姜清晚愣了愣，有些疑惑的重复道：“脑子有点……问题？”
虽然姜清晚和他家爷关系比较复杂，但是没有他家爷的允许，沈卫也不敢擅自透露更多，只能小声的说道：“就是每隔一段时间，爷的情绪就不太稳定……”
姜清晚想着沈庭玉刚才的模样，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那你家爷的情绪确实挺不稳定的……”
如果不是沈庭玉不行的话，那她现在可能已经……
姜清晚轻轻抿着嘴唇，脸颊不自觉的泛起一抹红晕。
而就在此时，身后的病床上突然传来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
沈卫眼睛一亮，连忙走上前，激动的喊道：“爷，您醒了？”
姜清晚下意识的转过身。
沈庭玉缓缓坐了起来，目光平静的看着他们。
那双眼眸褪去了方才的幽暗，又恢复成以往的清冷，仿佛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底。
“姜清晚？”
沈庭玉声音淡淡的，没有任何波澜。
姜清晚敏锐的察觉到眼前的沈庭玉有些不对劲，就好像……
她试探性的问道：“小叔，你还记得刚才的事情吗？”
沈庭玉微挑起眉，反问道：“我应该记得什么？”
姜清晚紧紧咬着嘴唇，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恼怒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人戏弄了一般。
这个老男人，刚才那样对她……
现在他自己却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