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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我自己,你们吵是你们的事,又不碍着我吃饭。”沈英颇有些不顾他人死活的说道。
姜远面对沈英总是会把自己的情绪掩藏起来,展现给他最好的一面:“是啊是啊,哥哥吃了就好,我本来也不饿,只是就要离开了,有些舍不得哥哥。”
“不是明天走吗?”沈英坐到了姜远的身边一手撑着下巴就这样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你一个人回去会不会不安全啊?要不我去向韩鑫给你要两个人?”
姜远被沈英看的有些不自在,喝一口杯子中的说眼神有些躲闪:“不用了哥哥,我回去能有什麽事儿?本来来的时候就是暗地里来的,也没人知道,回去自然也是一个人。”
“可要收拾些东西?你来的时候我也没见你带了包袱。”沈英说着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从房间里找出了一块布帛将它铺在了姜远的面前:“我这里也没什麽,但是你看看有什麽能用上的你就都拿进去。”
“谢谢哥哥,不用了,等会儿我就要走了,这里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了,舅舅那里应该也着急的很。”
沈英问道:“怎麽这麽快?不是明天才走吗?”
姜远将桌上的布帛叠好推到了沈英的面前:“确实是不能再耽搁了,舅舅和我商量着对外说的可是风寒,小小的风寒也不至于让我五六天都好不起来,再耽搁也怕朝臣会怀疑,这样也不利于查案。”
沈英点了点头,姜远说的有理,来的时候姜远就已经花了两天了,在这里还耽搁了一天,回去的话哪怕姜远日夜兼程也是要两天的,这样一来五六天的时间就没了。
沈英把姜远递来的布帛收了起来说到:“那好吧,张泽那里你可要说些什麽?他已经在外面跪了许久了。”
“不管他,他这性子不磨一磨早晚要出大事,哥哥回南夏的路上注意安全,那我就不久留了。”姜远说着站起身走到了沈英的面前将他拥入怀中,短暂的拥抱之后就分开了。
沈英都没来的及推开姜远,姜远就松开了沈英:“你,那你路上小心,有什麽事就寄信去南夏,我能收到。”
姜远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麽就离开了,出门的时候看见了跪在地上的张泽一步也没有停留径直就走了过去。
沈英跟在姜远的身后看着他跨上了来时骑得那匹白马,临走前回头与沈英对视了一眼,接着就驾马离开了。
姜远离开之后沈英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以往他也未曾有过这样的情绪,可能是因为今日,沈英将神姜远看成了现代的姜远的吧。
有那麽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有些心虚,也不知道这心虚是怎样的成因,但是他知道,自己对姜远的感情好像是变了。
沈英回到小院拍了拍张泽的肩膀说道:“走吧,别跪着了,我们也要回南夏了,你去收拾收拾,我给韩兄留封信。”
张泽跪在地上,看着姜远远去的眼睛也是一直没有离开,在听到沈英说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张泽点了点头从地上站了起来,因为跪的久了腿都有些站不直,沈英看见他那副摇摇晃晃的摸样还伸手付了他一把。
“多谢少爷,我自己可以的,少爷你去写信吧,等你写完我也就收拾完了。”
沈英松开手,看着张泽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房间开始收拾东西之后才回去开始研墨写信。
本也没什麽要写的,只是告知韩鑫他们要走了,让韩鑫切记要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烂在肚子里。
依着韩鑫的脑子应该不会做出什麽对姜远不利的事情,最起码这几日相处下来沈英觉得韩鑫是个正人君子。
写完了书信,沈英就将它放在了房间的圆桌上拿了一个水杯压着,今日韩鑫没有留人在小院,可能也是知道他们要走了,留人不方便。
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张泽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在外面等着了,沈英指了指在院落外的那辆马车说到:“走吧,韩兄留下的马车在前面,我们驾马车离开。”
从玉京离开之后沈英和张泽一路上都走的很顺畅,连着几日的天晴让沈英和张泽的速度都加快了些,到南夏的时候才用了八天的时间。
一回南夏沈英便直奔行宫,沈英跟着接应的人回到殿里的时候,吴琛正顶着他那张脸,穿着他的龙袍睡在长塌,那姿势也是让沈英没眼去看。
沈英轻声的对张泽说让他出去等着,自己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吴琛的面前,从桌案上拿了一只已经发干的毛笔在他的鼻间扫来扫去。
“谁啊,那个不长眼的来打扰朕休息,当心朕......”吴琛睁开眼睛看见是沈英那张不怀好意的脸时将自己下意识要说的话硬生生的改了口:“你,你回来了,怎麽也不提前说一声,怪吓人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