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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对医生的理由已经用尽了,你这次再过敏我怎麽说?”
沈英没理会姜远的话,这跟医生解释的事情跟他有什麽关系?他人都睡过去了还指望他托梦去给医生解释不成?沈英伸手一抓,落了空,半个身子伏在了姜远的身上。
“你不给个理由,我不会把果汁给你,我宁可自己喝掉。”姜远一只手阻挡着沈英要去拿果汁的动作,另一只手淩空把罐子一横,他一仰头,那果汁便全都倒在了他的嘴里。
姜远含着果汁,腮帮子鼓的很紧,对着沈英晃了晃手里的果子罐子,听声音应该是只有一口了。
沈英盯着姜远伸的老高的手臂,再看向姜远还未吞咽完的嘴,灵机一动,双手揪着姜远胸前的衣服猛地一拉,对着姜远的嘴含了下去。
姜远嘴里的果汁没喝完,被沈英这一拉嘴里的果汁就喷了出来,正好被沈英给含住吞了下去,随着喉结的滚动,沈英迎来了胜利,他离开姜远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姜远的嘴唇,在姜远震惊的目光中松开了姜远的衣服,将他往后一推。
沈英擡手拿起枕头边上的玉笛对着床板一敲,玉笛应声就碎了,沈英本準备对着自己的手就扎,但是看见自己包着纱布的手碗,他动作忽然就停了下来。
“我有针,你别扎了。”姜远趁着沈英停顿的功夫,从沈英手里把玉笛抢了过来,从自己的裤袋里掏出了一个小毛线团,对着光将插在里面的银针拿了出来,从另一个裤袋里拿出了打火机对着针烧了一会儿。
“早有準备啊?”沈英伸出另一只没有包着纱布的手对姜远道:“这样,这次的理由就说,文墨镶不知道我芒果过敏,在我说口渴的时候给了我一杯芒果果汁。”
“真是漏洞百出的理由。”姜远将打火机随手放到了床边,伸手抓着沈英的手腕,低头对着他绷起的手背扎了下去:“下次别这麽沖动了。”
“可能还要再沖动最后一次。”沈英手背上涌出一滴鲜红血珠,姜远把针放在了身侧的桌上,将腿上从沈英手里抢过来的半管玉笛拿起来,沾上了沈英的血之后放在了桌上。
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老鹰图样的创可贴给沈英手背上那个针尖给贴了上去:“你下次最好别再想过敏这招,你在医院已经躺了十一天了,本来车祸就不严重,因为过敏连睡这麽久,我真怕医院怀疑我要谋杀你,再这样下去,你姐姐那边都瞒不住了。”
沈英收回手瞧着自己手上老鹰形状的创可贴觉得蛮稀奇的:“我相信神通广大的姜先生,既然能编出我去出高考卷子这样的谎话,应该也是能瞒住我姐姐的。”
“你还在生气。”姜远叹了口气,语气肯定道。
沈英斜眼瞟了一下姜远揶揄道:“什麽气?我能生什麽气?姜先生是什麽人?那是当过太子做过皇帝的人,我怎麽敢生你的气?”
“好哥哥,莫要生气了,都是我的错,你说我当过太子做过皇帝,你又何尝不是?若是没有你,我能成为太子坐上帝位?”
沈英高傲的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还不等沈英再接着说话,他的意识就开始涣散起来,沈英知道这是过敏反应来了,看着眼前的玉笛再次发光拼合沈英也侧着倒在了姜远的怀里。
再次在神恩睁眼醒来时,沈英发现自己躺在勤政殿的床上,脑子一阵一阵的抽疼,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让沈英倍感烦躁,他哑着嗓子喊道:“来人,朕醒了。”
喊了两声外面都没人进来,外间吵吵嚷嚷的声音让沈英心里很浮躁,他擡手敲了敲床板说道:“外面怎麽了?怎麽这麽吵?”
回应沈英的是无止境的安静,房间里没有人,沈英身边的暗卫不见了!沈英顿时知晓此事处境不对,外面的声音应该是官兵厮杀的声音,沈英晃着身体,从床上站起来走到了窗户边,将窗户捣了一个洞,凑上去看的时候正好被一个忽然趴上来的宫女给堵住了视线。
沈英擡起身体还没来得及再捣一个洞,窗外就传来一阵惨叫声,接着一阵鲜血喷洒在了窗户上,趴在窗户上的人就这样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沈英被吓得直往后退,此时殿门被人从外踹开,沈英没见到人,却先听见了声音:“神英,写禅位诏书吧,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放肆!你是何人?竟敢持刀入殿!”沈英看着这个身披甲胄却不认得的中年人满是疑惑,这次一回来竟然碰上了造反?!
他不记得史书上说过文帝在位时有人起兵谋反啊,面上故作镇定,脑子里却在拼命思考怎麽活下来,这已经完全偏离历史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