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段彦安对自己下身的触感前有未有的敏感。他在洗澡的时候颤颤巍巍地拨开从小到大一直被忽视的女性特有的阴唇,发现那颗红果已经从薄薄的包皮里冒出了头,仿佛真的跟一颗被催熟的樱桃一样。
怪不得自己这几天那处一被摩擦到总感觉酥酥麻麻的,原来是肿起来了啊。段彦安咬咬唇,有些无措地盯着变大的阴蒂。
既然肿了,那是不是该上药啊?操,都怪那个男人。一想到那晚的遭遇,少年在些许后怕之时也禁不住地火气上涌,不管怎样,他是不会去找柏昱要药的,不然指不定又要被禽兽糟蹋一番。
于是段彦安上网搜了搜,照葫芦画瓢地从药店里买了一管凝胶打算偷偷背着柏昱给自己上药,希望自己的小阴蒂能重新缩回原来不闻不问的存在。
今晚正好柏昱有要事要忙不能回家,只留给了段彦安一桌子的佳肴,临走前笑吟吟地嘱咐,回来后会检查段彦安吃进去了多少,不要想着偷偷倒掉。
洗完澡后段彦安坐在床上分开光裸的大腿,一手拿药一手捏着一根棉签,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他还是会对触碰如此陌生的地方有些莫名的恐惧,哪怕它生来便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没想到最先把自己的秘密摸了个透的就是柏昱,可能柏昱都比段彦安自己要更加熟悉这只幼嫩的小花蕊的构造。
阴蒂被肆意亵玩的刺激历历在目,一想起来段彦安的头皮就微微发麻,他只能屏息一寸一寸地将裹满凝胶的棉签头朝着探头的阴蒂的方向靠近,唯恐刺激到这个敏感怕生的小东西。
在冰冷的胶状液体跟肉蒂的表面接触的那一刻,段彦安无可避免地打了一个颤,不敢大力揉弄布满了性腺的蒂头,咬着牙勉强就着棉签头将阴蒂露出来的部分蹭上了药,再小心的动作也无可避免地撩拨到性神经,在冰冷湿滑的触感下又被刺激得挺立了一些,亮晶晶的肉果儿挂在枝头又变的饱满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彦安不敢再继续,潦草地结束了这次上药,把药随意往书桌上一扔就熄灯睡觉了,期待着这个药真的能起效。
一次上药效果自然不显着,第二晚段彦安擦着濡湿的头发从浴室出来,决定再给这个药一次机会。
哪知翻箱倒柜了许久,也不见那管药的踪迹,段彦安回想了一下,自己昨晚,好像就把它扔在了桌上没收起来?
“安安是在找这个吗?”
慵懒的声音从身后轻飘飘地传来,段彦安身子一紧,转头看见穿着松垮垮的睡袍的男人倚靠在房门边,手里把玩着那管小小的凝胶。
柏昱垂目打量着段彦安买来的东西,嘴角溢出一丝哼笑,直起身朝警惕的少年逼近过来。
“安安躲什么?这是什么不想让妈妈知道的东西吗?药可不是能胡乱买的,让妈妈看看,安安哪里受伤了?”
段彦安抿紧嘴角,眼看着男人伸手向他靠近,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般下意识地闪躲,却绕不过柏昱的身型,随着长发带着熟悉的香味拂过脸颊,少年身子一软,被牢牢揽在怀里。
少年的挣扎对于柏昱来说也确实如同宠物闹脾气一样轻如鸿毛,他轻而易举将段彦安仍在床上,熟练地牵制对方的动作。
“安安下面难受了吗?疼了还是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昱像一个真正的家长一样关心的话语,手上动作倒一点不停,段彦安的下半身很快地又被剥了个干净,少年气恼地想夹紧双腿却被柏昱顶开架到腰侧,另一条腿被手抓住大腿内侧掰开,骨感的指节发力微微陷进大腿肉里,嫩肉从指间溢出一个丰盈的弧度。
“不要、不要.......你别碰我!”
段彦安仰躺着不好发力,只能急躁无助地推搡柏昱压上来的身子,腿间门户大开的感觉跟那晚在刑椅上如出一辙,裸露在空气中的小嫩逼又开始下意识地一缩一缩。
两根手指娴熟地拨开阴唇,柏昱眯起眼睛细细观察着绵软的肉缝,以及懵懂地将自己暴露在外的阴蒂。
指尖毫不留情地戳在了肉嘟嘟的阴蒂正中心,把少年猝不及防激得一个哆嗦,手指下意识抓紧了柏昱睡袍的衣摆。
“就因为这个呀?”柏昱的声音带上些许调笑,段彦安瞬间红了耳朵根,想去拉柏昱的手,
“它、它都肿了!都怪你!”
“好好好,肿了肿了,真是个小可怜。妈妈帮你上药好不好?”
柏昱朝着敏感的肉蒂吹了口气,酥酥麻麻地隔空瘙痒感使段彦安的神经都被撩拨了起来。
“不用了,真的,我试过了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彦安心慌地想拒绝,柏昱的指尖却已经挤上了一大坨透明的凝胶,不容置疑地靠近圆润饱满的逼缝,将阴蒂捉出来。
“安安真的知道该怎么上药吗?要这样,才有效哦。”
冰冷的刺激从那颗红果果上倏然传来,给丰富的性腺带来不小的冲击,那根手指用指腹将凝胶一圈一圈地打着转在阴蒂上摸开,将肉果涂抹得亮晶晶的,殷红透过水淋淋地一层显得更加诱人。
“呃,哼嗯.....”
段彦安咬紧牙关抵抗一波又一波升腾而起的性快感,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被毫不留情地拿捏,下手比自己给自己上药重多了。
灵活的指尖将蒂头被搓了又捏,指甲时不时剐蹭到赤裸的阴蒂表面上,逼得少年的腰身一抖一抖,阴蒂也充血突起,软乎乎的包皮还在极力争取着将阴蒂保护起来。
紧接着包皮就被食指毫不留情地摁住往上推,柏昱用上了另一只手,曲起指尖在娇嫩的包皮开口处搔挂,顺着鼓起的果核深深探入包皮里面隐藏的部分,将药细细涂抹入流水的小逼的每一处角落,难以忍受的酸涩与快感引来少年不受控制地颤抖。
阴蒂又湿又肿地翘起着,被涂抹得水润滑腻,软弹的手感让柏昱爱不释手,甚至故意用指甲轻轻刮挠红肿的赤裸肉核,满意地听到少年拔高了的尖叫声和欣赏颤抖地愈发厉害的大腿根。
唔,不行,不能再、会去的....
少年压根没有控制高潮的能力,饱受摧残的阴核下面那张小口瑟瑟发抖,吐出一口又一口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指尖的动作加快,少年仰起头发出急促的哭吟声,小腹也随着粉嫩的小逼一起抽搐起来,胡乱抓挠柏昱衣摆的手在这一刻死死抵住男人的腹部,僵直着颤栗-------
“啊呀,”男人看着少年不自觉扭动着身躯,面色潮红半翻白眼的“惨状”,艳俏的双眼眯成狭长而狡黠的弧度,
“去了?宝宝也太敏感了,上个药而已,啧啧,床单湿成这样怕是不能睡了。”
柏昱捞起段彦安软掉的腰身,将少年的屁股从濡湿得差点聚成一滩小水窝的床单上抬起,
“看来安安今晚又得跟妈妈睡了,嗯?”
殷红的阴阜被手掌力度轻柔地拍打了几下,星星点点的淫水伴随黏腻的水声发出了响亮的啪啪两下。
“安安明天跟我出去买一趟东西,现在看来给宝贝的日用品还没添置全。”
柏昱温柔地将少年发丝撩过耳后,露出同样潮红的耳廓,
“妈妈可不能每天都给你洗床单,对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商场边的停车场上停进了一辆气派的suv,缺迟迟没有人打开车门下车来,正值周末,这一小小的异常被埋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无人问津的角落里。
幸好停车位在角落里,段彦安有些绝望地想,不然他该当即羞愧而死了。此时少年的耳廓处薄薄的皮肤再次透出一层血色来,逐渐变得滚烫。面前人取下了金丝眼镜,气息轻柔地铺洒在面颊上,却使他逃脱不能。
段彦安想要抗议,出口只有委屈的哼哼声,惹得柏昱一阵轻笑,将唇又抵得近了些。
“乖宝宝张嘴。”
这算是段彦安的初吻。男人翘起的薄唇贴住少年的嘴角亲昵地吮吻着,诱哄少年张开嘴好让他乘虚而入。段彦安颤巍巍地将抿紧的唇开了一个小口,灵巧的红舌便化作一条小蛇丝滑地入侵了进去。
口腔里的肉被舌尖一一舔弄直至缩在喉头的舌尖被缠绕上被迫共舞,男人慢条斯理地逗弄着在狭小的口腔内四处逃窜的小舌,在少年以为逃过一劫时将其牢牢缠住,津液在软肉间摩擦变得湿滑,男人充满了侵略性的吻技使段彦安的脊背又开始酥麻,后腰阵阵发软。
“唔、唔唔...够,够了嗯......”
少年含含糊糊得仿佛一个咿呀学语的幼童,生怕津液自两人交合处流出来。
“安安得学会换气才行。”柏昱恋恋不舍地在少年丰盈的唇间多啄了几下才松开,起身欣赏起段彦安被亲的潮红的面颊与饱满的唇瓣。
“我都让你亲了,初吻都给你了...说好的亲了就不去的......”
段彦安在接吻后一时难以鼓起勇气直视对方调侃的笑脸,却不得不梗着脖子提醒柏昱那个难以启齿的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要是柏昱真的拉他去买了那个,他才真的会羞愤而死。
“不去干什么?”柏昱笑吟吟地捏了捏少年发热的脸。
段彦安咬牙切齿:“别...不去买那个!”
他真想把这个男人碎尸万断了。
“安安不想要那个呀?可安安的水那么多,摸一摸就会湿一大片,让妈妈怎么办才好?”
“我、不、穿、纸、尿、裤!柏昱你这些奇怪的癖好少套在我身上!”段彦安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这个男人好像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变态的,自己怎么就好巧不巧哉在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人手里。还要多谢自己那瞎了眼的亲爹。
“而且我才没有一被你摸就、就......!”段彦安在察觉越描越黑后就闭起了嘴,撇头试图藏起薄得要见血似的脸,他感觉自己在柏昱面前就没有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说过一句逻辑完整的话来。
“哦,宝宝没有一被摸就湿?真的?”
柏昱附身贴上少年躲闪的小脸,好听的声线用最赤裸的话语刺激段彦安岌岌可危的神经:“每次一玩你的小阴蒂,安安就舒服得直打尿颤呢,好可爱。”
“妈妈给你最后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