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懒得搭理,只说什么事儿。
李明思兴奋起来了,就说在乡下包了个农家乐,面积大,这都是玩剩下的,重点是齐妄这厮说今年有秘密节目,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最后两边敲定,过了初四,尉迟寒再走,他们几个打道回府。
只是这齐七,李明思好说歹说把人丢柴房都行,十多个人风风火火开着各自座驾呼啸而去。
宅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房间,自有人来安排齐七,尉迟寒把人请走忙到晚上,院里的地灯暗暗幽幽,意境高雅,饭桌上推杯交盏,礼数齐全,人已经三分醉意。
霍思思跟尉迟寒一起离席,寒风摇着走廊的帘幕,红色的灯笼也一并轻舞起来。
今日两人分房睡,老太太吩咐的,她请了教习房事的老嬷嬷去她房里。
霍允看着银行卡巨额转账都不用猜是谁的,他犹豫着又转了回去,松松气,从下午离开床就没往上坐过了。
啊…小逼有点痛,肯定肿了,姐夫应该还很忙,所以他想偷偷看一眼小穴什么情况。
裤子掉落在细枝似的脚踝,他柔韧度极佳,抱着自己的腿弯站在主卧里唯一的一面巨幅梨花木打的化妆镜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灯下美人,一只脚独立,霍允吃疼着揉了揉阴蒂,轻轻摁住一侧的贝肉往外拉,白虎穴肿的跟小馒头一样,中间逼口的位置一点缝隙都没了。
姐夫好粗暴,霍允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小骚豆子,谁知一股子腥甜的水直接喷出来,从后看,他的粉臀剧烈拱了两下,肥波荡漾,敏感的绝色尤物。
他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淫荡了……,可是一想到这是姐姐的梳妆台就好亢奋,霍允舔了舔唇瓣,拿起一柄木梳子,长长的手柄。
“啊……姐姐的梳子进来了……插插小逼吧……慢点弄……允儿痛”霍允媚态涌上,眉目含情,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正握着梳子在插小逼,缓慢地抽插起来,浅浅地,不同于姐夫入的极深,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
牛奶似的白嫩,奶子晃动,修长的脖子往后倾斜着,霍允的穴肉还没过瘾,突然从后伸出一只大手猛地包住他的小手带着他狠狠往里一顶!
“骚逼!谁教你用女主人的梳子操逼的?”严厉的话语砸下来,尉迟寒长身玉立,熟悉的压迫感顷刻包裹了霍允,他叮咛一声没忍住往后靠,嘶嘶引人抽气,他的屁股压在了一根热腾腾的赤裸肉棒上。
“再乱动,把你屁眼也开苞了”毫不留情的威胁,尉迟寒真用龟头去顶后面的粉色嫩屁眼,湿漉漉的摩擦在一起,还去顶他的大腿肉,两人在镜子里交颈缠绵,性器官暴露,卯榫一般无法分开。
“呜,你的鸡巴都跟姐姐做了!还管我用梳子!”气梗起来了开始耍性子,霍允本来就是骨子里倔的,放下自己的腿弯夹着逼里的梳子就要躲开他的怀抱,直接被掐着脖子拉回来继续插小逼。
“哦……嗯,不要插了!说了不准插了!”
尉迟寒动作快,腰带抽了把人双手捆住往地毯上一丢,吐了口水往逼口,那梳子爱扔哪儿扔哪儿,皱着眉就把自己的鸡巴往打开的逼口一操!
“不插?知道你的逼水流成什么样儿了?操你姐姐天经地义,我不操她难道只操你?”这话不实在,尉迟寒铁了心要治一治霍允的小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允听闻直接用脚踹着他的大腿,逼口喷着水扭开了大屁股,鸡巴弹着滑出来“那你去操姐姐!我再也不要你操了!”
尉迟寒气笑了,霍允放古代就是妾室都不是,吃什么正室的醋,八竿子打不着,不操他的逼也行,操他嘴巴更不算出轨,长得漂亮气性这么大,要是以后进门了还不得折腾死他?
直接把硬起来的巨物收回内裤里包好,那骚水带着味儿十足,霍允手上的腰带倒是没解,门口来了敲门声,传唤说是有人找。
说不操就不操了,衣服穿上又是一雷厉风行的斯文败类,门外来找的是齐七,废话太多,尉迟寒耐心磨没,房里还有人等着他去教导。
结果这姑娘见他转身,直接在他身后褪去外套,白色的毛线裙,只穿了B杯的蕾丝奶罩,配套的丁字裤,赤裸地拉住他的衣摆。
尉迟寒嗤笑了下,这姑娘活脱脱的就是霍允低配版,身子不差,但是比起霍允那尤物就是天壤之别,皮肤不够细腻,眼睛不够水灵,睫毛不够卷翘,鼻子也不够圆滑,奶子更不用说,这姑娘奶尖是浅褐色,必然是自己平日里掐玩多了色泽沉淀了,逼没看到,他也没兴趣。
“找我做?你捞不着好,已婚懂吗”
“我……我还是处女”京圈不缺美女,但又是处女又是美女的比例却极少。
“处女在圈里值当几个钱?”能用钱衡量就不算事,尉迟寒照例拉开唇角微微的笑弧,脑子里想到的却是他卧室里的霍允破处时候的样子。
“尉迟少爷,我知道自己不够格,可是我是易孕体质,老太太催您催得紧……”言外之意,想给他生个孩子。
齐七看着尉迟寒抿唇不语,以为劝服,软着一副少女的身子就往他怀里靠,只不过下一秒就被尉迟寒拽着手腕强硬地丢着砸门框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稀罕我的精,骚逼早就被人干烂了吧”
齐七听了赶紧褪去丁字裤,掰开自己的小逼要给尉迟寒打量,只是男人转了转自己的腕表,捏着她的下巴冷淡地摇了摇“姿色中等,我硬都硬不起来,怎么喂你吃精”
再说就是自取其辱,齐七瘫坐一分钟立马穿衣服撤回了自己的房间,落荒而逃。
“听了?”尉迟寒回了房里,只看霍允眼皮干燥光洁,他为什么没有哭,这让尉迟寒微微的愣神。
“姐夫,我以后再也不来这”霍允眼珠地黑色部分偏多,洁净明亮,澄澈见底,温柔到寒冷。
果然不是玩笑,第二日人不见了,问佣人,清早就走了,怕打扰少爷便没通报。
霍允跑回湖山别院收拾了行礼,当天离开就找了个一室一厅的租房,他打算苟过寒假,青菜肉丸子羊肉卷紫薯糯米丸子都买了一堆,效率极高,过年就是要开开心心的!
牛油汤底香味辛辣,窗外下了米粒大小的雪花,霍允手机上没什么很多亲朋好友,父亲不管他死活,姐姐有家庭,余下的只要他自己努力,把姐夫忘了,以后可能会遇到自己的爱人,日子总会越来越幸福。
农家乐里,边境的汗血宝马拍出天价,三匹全落他手里,齐妄这回拉了节目,美女戏宝马,刺激惊险,三个网红嫩模赤裸着往马上一坐,视觉冲击让一众畜生开始起哄吹口哨。
尉迟寒眼底阴翳,端方的姿态让三个女人频频往他那儿瞅,只是齐妄不做人,把一个奶子最大的美女往下一拉摁着她的头去亲汗血宝马的马屌,那马鼻子里噗嗤喷出热气,把人吓得花容失色,又是一阵笑声。
“寒哥无聊的都闭眼了,真是一群废物宝贝”李思明笑着调侃,觉得这节目刺激,解了腰带把鸡巴掏出来就插女人穴里,玩了好一阵,三个女人都被插了个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尉迟寒神色始终淡淡,连个眼神都无,便揉了两下硕大的奶子把人推开,找人搭话去了“怎么着,女人看不上,马倒是好马,老齐说让你先挑一匹走”
“今天先走,消费记我账上”尉迟寒废话一个字也不说,披上黑色的风衣,朝齐妄那边点了下下颌,外面下雪,车轱辘雪痕很快被淹没。
他不明白,霍允在闹什么。
有什么可闹的,霍思思是他的夫人,该给的面子要给,难不成真要他离婚?他想当自己老婆?两人年纪差的有点大,而且他床上娇嫩,他每次就压着做一次,操都没操开。
手机上的定位一个小时后抵达,城西的一个普通c级小区,一千多万的车驶入,门卫看清那串双排豹子号立马放行,顺便收了一条英文标的香烟两瓶典藏的茅台,查了下霍允的公寓号。
“霍允,不开门你知道后果!”
屋里赤红的汤里全是蔬菜和肉,香味扑鼻,绝不是姐夫这种人吃得惯的。
门锁开放,缝隙里探出一张楚楚绝顶的脸,娇娇尖尖的下巴含在胸口,穿了一身柔软的宝宝婴儿面料的海绵宝宝睡衣,这人离开了他,倒是神色奕奕,脸蛋饱满,水煮鸡蛋一样的光滑,美貌得京里找不到第二个这么自然标志的。
男人手掌门缝撑开,进门自觉脱了大衣,挑剔地转了一圈,霍允有些难受地看着那双皮鞋在他的毛绒地毯上踏,杏色的地毯很难洗的。
“过来”冷声呼喊,声音有些低沉。
甫地站在他身侧,那股甜腻浅浅的香从皮肉传来,霍允惊觉锅里的土豆快煮化了,他必须催姐夫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夫有什么事我们手机上说,我要到睡觉的时候了”场面话
“口水快掉出来了还睡?”男人搂着他两巴掌宽的腰,冰寒的吻从下而上,两人的唇瓣契合,一秒钟,尉迟寒被推开了。
“我没插她的逼”这种话在床下的男人嘴里说出来实在割裂,他气质十分正派且沉稳优雅,哪知道鸡巴能把人弄死。
霍允眼神清明,轻轻合上浓密卷翘的睫毛“我毕业了就离开京城了,姐夫再不用应付我”
“快回去吧…外面半夜雪更大,车子走不了的,很危险”
尉迟寒没有言语,盯着人不知多久,松开了手
“不让我吃口再走?我今天没进食”
他还好买了一对小兔子的碗和筷子,尉迟寒分了一只,两人在小锅里面捞来捞去,尉迟寒食不知味,最后他被霍允送到了小区停车场,鼻子粉白,他只要微微笑起来,那根花枝就要抽人心脏,酸疼发胀。
霍允一边往回走一边掉眼泪,哽咽含在嘴里,还在心里默默想着找什么时候下乡去那座小坟包给母亲烧纸,开学要交多少学费,明天要买什么菜要找个兼职。
他误入歧途,插足别人的婚姻,本就是明知故犯。
不懂自己在做什么,不能理解为什么人与意志背道而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唔”
冷硬的风席卷木质的香,霍允愣着回头就被含住唇瓣吸吮,霸道的舌头偏要撬开呜咽的口去放温热的口水给人喝,睫毛上还挂着粒水珠子,被这男人吻走了。
爆裂破冰的声线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清晰明了“你想这样算了?没门!”人抱进车里,加长版的车两人滚落在后座,身体交叠,微弱的室外噪音如今全都归于安静。
“我以为你是安静乖巧的性子!结果大吃一惊,嚯,原来气性最大的老爷是你”他全都是喉咙里逼出的声音,又哑又低,尉迟寒一只手掐住两只瘦弱的手腕摁在头顶,身下的人只眼眶通红,凝脂一样的侧脸过于可怜。
“你想要什么?”尉迟寒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后,湿润温热,黏腻的触感席卷而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羊脂玉似的透粉耳廓,他的唇瓣很热。亲吻满足不了他手又伸进海绵宝宝的睡衣里,目标精准捏住要塞,香软的,滑嫩的,绵绵的手感爆炸在指尖,他倒也想克制,但是就抚摸了几下又情不自禁去掐那颗内陷的乳头,势必要粉尖尖吐出来,旋转,纠缠百般把戏,把奶子弄得颠倒。
“嗯…不”戛然而止的声音柔和似水,意思是拒绝,不要,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
尉迟寒心里沸腾的那些不爽快在这里熄灭,是真的舒服,这对奶手感好到他脑仁抽痛,想埋进去吸个爽。
于是尉迟寒抱着他翻身,长腿岔开让人滑到腹肌上稳稳坐直“我吃会,不要叫太大声”
睡衣扣子太多了,毛茸茸的,尉迟寒四平八稳的手都轻微颤抖起来,脑袋钻进去直直找到了温柔窝,乳晕平滑没有多少疙瘩,雪山似堆起来的奶包让人惊艳,奶包浑圆而挺翘,不大但是嫩的比水豆腐还白皙,他的舌根生津。
舌尖开始舔,从乳根开始,外围慢慢挪到内里,牙根痒了就咬住吸一口,满口的香色,到了乳晕更是神魂颠倒,手捏着他的肉臀,嘴里的清液湖上乳晕。
尉迟寒心下羞涩,摇晃着去拽他乌黑浓密的发根,平日里这头发打理的细致一丝不苟,今天全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吸慢点…疼了”他指尖立马感同身受松开尉迟寒的头发,有些尴尬地看见果然拔下了两根,在原处揉摁了几下。
尉迟寒从不知道自己对奶味这么沉迷“娇娇…”
感受到霍允态度松弛,他彻底放开去舔吻了,吮吸完乳晕把小疙瘩彻底刺激得凸起就去吸羞涩凹陷的乳头,嫩生生地慢慢探出脑袋来跟男人的肥大舌头打招呼,尉迟寒后脑勺发麻,温柔不够,又愈发珍重地换着奶儿去吃,水淋淋的奶头吐出来,绝美的风景全是他造成。
最后用一个带着血印的吻痕作为吃奶的结尾,深深浅浅的小草莓布满了小奶子。
吞吃的太过头,暧昧急促,尉迟寒喉咙里干渴急躁,继续发泄,从他的衣服里钻出来,车内的氛围灯时强时弱,两人的鼻息交错。
他必须说什么,霍允才不会逃走,有妇之夫能说什么去挽留婚外情?
霍允不必他多言,手指插入他后脑勺的发丝里,羞涩和情意纠缠,最终是孤注一掷的仰慕占了上风,既然注定要失去他,那这次短暂的欢愉也能被原谅。
第一次,有花瓣落到了尉迟寒的唇角,清凉柔软,芬香扑鼻。
啧啧水声传来,有条小舌头去舔他的唇角和牙齿,太吃力了就攥和推他的宽厚肩膀。
“唔,好香,允儿的小嘴”他没忍住,在花瓣试探的时候去含住,把人捞着背推进怀里,手指伸进衣服,奶子还是湿润的,揉了揉乳根,挑拨点弄了一番奶头退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霍允穿了白色的小内裤,暖气充足,在两人肉体全裸接触的那一刻,有炙热的火苗擦出来,两人几乎神志全无。
他接吻时嶙峋的喉结耸动,狠狠吸吮霍允嘴里甜滋滋地津液,两根手指掰开下面稚嫩的肉瓣,拥拥挤挤的穴口被插入一根长长的手指。
“宝宝的穴里好挤……肉又多又骚”尉迟寒第一次给人做前戏,有些惊叹妻子的弟弟骚逼里好多凸起在蠕动,要把他的手指推入深处去给骚肉挠痒。
他动情了,骚水哔哔哔的响个不停,紧窄狭小,肉却一点也不含糊,有东西插进来就死死含住不松,两人喘息都快沸腾起来了,尉迟寒健硕的肩背耸动,像冰原上的狼王,压迫感拉满,把误入领地的骚货操到怀孕才让放走。
怀孕……?双性人能怀孕吗,尉迟寒紧绷下颌,热汗滴落,身下柔滑到极致的身子慢慢展开了,他的妻子不能让他顺利射精,逼也跟他的子嗣没有缘分。
那这个缘分易主,谁能有意见?
男人的发型早就乱了,这张偶尔出现在新闻板块的脸,明明是英气端正的五官,如今欲色难消,要在美人身上胡作非为。
姐夫真的好帅,好羡慕姐姐有这样的丈夫。霍允如是感慨,娇娇地哼声张开唇舌让那根肥硕灵活的舌头插入喉咙口进进出出,模仿做爱的频率。
两人逼到了极致,霍允被手指掐住阴蒂摇晃之间,骚水横流,打湿了昂贵的车,逼肉还在痉挛,突然就被那根黑色大鸡巴全根插入!
软的,滑的,过于紧窄的骚洞,属于他的小鸡巴套子,尉迟寒仰起头把汗湿的头发往后顺走“哦……真爽,还在缩紧逼肉”浓黑的眸色难辨情绪,唇边的笑意浅淡,但是危险信号让霍允突然危机感拉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开始用力插他的穴了!
果然下一秒尉迟寒就把肌肉突出线条流畅的长腿架起来,霍允坐在他大腿根,这姿势是经典的做爱姿势—面对面抱莲。
极方便交合中的人交换唾液和放肆舔乳,关于霍允的呼喊他一概不理,腹部的肌肉绷紧了核心发力,“咕叽咕叽——啪啪啪啪!”节奏飞快,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舌头都被迫分开。
尉迟寒狠狠吐出喉咙的热气,霍允被操得屁股逼口通红,白玉染色,车内全是男人的汗味和激发的雄性荷尔蒙,还有一股子甜腥。
“真好操……宝贝”尉迟寒神魂授予,霍允要多少种精都好,他一滴都不会给别人了,对别人这根鸡巴根本硬不起来,遑论霍允性子极其刚烈,过刚易折,他不容许他有一点差错。
里面很热,霍允唇瓣肿起来了,含情带媚,像只吃饱了的小狐狸,被操得屁股翘翘的,滑腻的汁水溅到男人浓密一团的黑色阴毛上,阴囊也湿了。
“嗯……嗯……姐夫”嗓音像茶叶那抹嫩尖,起起伏伏,尉迟寒性欲强烈,埋进量身定做的肉洞里疯狂进出搅动,阴蒂也被阴毛刺来刺去,红彤彤的一颗凸出来,尉迟寒恍然一看,觉得嘴里缺点东西,又把鸡巴全根抽出去含住骚逼大阴蒂吸吮,竟然跟吸吮奶头是一样的!
“好嫩,阴蒂比奶头还软……唔好吃”舌头上下去拍打阴蒂,霍允看不得这种场面,肉穴痉挛,尿道也松松冲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渍,尉迟寒打开嘴直接全部接住吞咽下去,性感的喉结滚动,这男人实在在床上太过了。
尉迟寒满足地哼笑一声,重新把鸡巴操进去,遇到的重重凸起曲折全部给他操开!捏着臀肉往上顶,一百下,两百下……四百下!把人那团香艳的肉全部干烂才好,但男人听到他呜咽又降下速度,无奈地抱着他的背,用龟头研磨了一会儿子宫口,算是打个招呼似地小操起来。
“喜欢吗?嗯?”他含住霍允的唇瓣,直截了当地质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允自然不会回应,小猫爪似地推他的大脑袋,眼波缭绕,他虽然很舒服,但是姐夫的龟头很大,总感觉棱角的地方过于锋芒,刮着逼肉有痛感。
乖乖的小幅度点头,抱住男人的脖子,开始轻轻吐息呻吟起来。
“姐夫……快点”他有点想吃锅里还没吃完的糯叽叽小土豆了。
“嗯……啊!”“啪啪啪啪!”声音越来越剧烈,密集交错,炸雷似的响动,两人汗湿了黏在一起,他挺直高耸的鼻梁顶上他的奶包,深吸,手上狠狠揉了十几下大阴蒂,往上死死顶着宫口!
“操……射了!啊!”尉迟寒沙哑低吟,鸡巴提着囊袋往上冲,在逼肉的咬紧之下射了十多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在逼里。
等鸡巴半硬抽出,逼口咕嘟一下糊满了骚臭精液,美不胜收。
当晚人没走成,外面雪太大,视线模糊,租房里什么样不缺但是在拥挤,一米六的单人床,能顶到脑袋的门框,霍允湿润着眼睫毛与他交吻,把剩下的食材吞入腹中两人才彻底落入夜晚的寂静里。
窗外是鹅毛似泼洒的大雪,把姐夫强留在了他的床上,霍允觉得尉迟寒的骨相威严太重,于是把一只小鸡仔的玩偶放在他的床头,自己也投入其中。
晚安,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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