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书迎纳顾瑞四十多年,对方一直低眉顺眼,对她恭恭敬敬,而她也是因为对方的柔顺才同意了顾家的申请联姻。
却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对方宛若被夺舍一般变得凌厉不饶人,起初貌似是因为儿子柳青田,对方在大街上与她争吵不休,还拉了一个男人的手让对方评理,男人说的什么她没听太清,两眼只顾听着拉在一起的手。
当晚,她命顾瑞跪在墙角撅高屁股,藤条一下一下抽在松软的老臀。
睡觉时,她隐隐听到哭泣声,挺烦躁的,她长臂一伸搂了人揉了揉抽肿的屁股,“行了,打几下就疼死你了!”
第二天,老东西看她的眼神奇奇怪怪的,好像藏了点什么,她当时没太在意,现在细想怕是从那时起对方就谋划着勾搭她。
眼见儿子和杨芸的感情越来越好,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心里的石头都落了地。
这世道离了婚的男人可不好再找。何况青田那么大年纪了。
过年儿子没和杨芸回来,说是今年他们在外地过,想体验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柳怀书心里不是滋味,这才好多久就不回来过年了。
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家里的那位吸引了,顾瑞买了套睡衣,粉蓝混色,上衣带帽子,帽子又有两只长长的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夕顾瑞就穿着那么一套睡衣和她坐一起吃饭,她最注重礼仪,勒令对方换一身体面的去,对方死活不去。
气得她摔了筷子。
“顾瑞,你给我上来!”
到楼上,柳怀书把男人身上可爱的兔子睡衣扒了下来,细细的藤条狠狠抽打在对方臀部。
“你打,你打,你最好打死我!”
跪在地上的顾瑞大喊。
浅色的保暖内衣被鲜血浸染成红色,柳怀书扔了藤条,她抬手抚上自己隐隐作痛的前额。
“顾瑞,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究竟是为何,青田……我听了你的话觉得还算有些道理,没有再训斥他,现在他与阿芸日子和谐,我的心安稳下来,你呢?你究竟在作什么妖!”
她认真说了一通,回应她的却是一声冷漠的呵。
那晚,柳怀书抽断了两根藤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臀部鲜血淋漓。
顾瑞在床上趴了三天,保姆望向她的眼神由以前的尊敬变成了惊惧。
她与老东西分了床,但半夜口渴起床去楼下倒水,路过主卧听到里面传来痛哭声。
她的心里颇不是滋味。
顾瑞好的差不多,她心里暗暗计划以后对人好些,却没想到在她出去给对方订生日蛋糕时,老东西在酒吧与人醉生梦死。
待她赶到看到的便是老东西由一个女人扶着,那女人三十多岁,一口一声大叔,两眼流连在顾瑞裸露在外的肌肤。
她大脑刹时一片空白,不顾一切冲过去。
“顾瑞,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六十多跑出来喝酒,还穿成这样,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不守夫道的贱男人是吗!”
醉红了脸的男人掀起眼皮,“你谁啊,管我,喝,喝多少……我乐意。”
虚软的身子往下滑,那居心不安的女人立马搂紧了老东西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怀书气得七窍生烟。
她不再多说废话,扣住人的手腕大力向外拽。
顾瑞被扔在后座,由于车子开得急,身体惯性向前从座椅甩了下去,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卡在前后座椅之间。
他喊开车的人帮帮他,对方只扭了脸,送给他一记冰冷的眼刀。
顾瑞恼了,“混蛋,柳怀书,我让你扶我,听到没有,你这个老女人……”
到家,柳怀书取出新的藤条。男人软成没骨头猫站不住,跪趴下去两手扒在墙上。
束在长裤内的衬衫恰好地勾勒出男人窄瘦的腰,松软的屁股也绷紧了。
柳怀书呼吸一滞,顾瑞的屁股那么大的吗?
自从儿子结婚后,她与顾瑞的性生活频率一减再减,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她已是完全记不清了,五年,不不,绝对不止五年,十年,也不止……
柳怀书渐渐感觉嘴巴干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藤条落在挺翘的臀,力道不如往日的十分之一。
“嗯!又打我的屁股,你个坏女人,柳怀书,你这是家暴,我要离婚……”
离婚?柳怀书的脸一瞬铁青,儿子的妻子出轨她都不允许儿子离婚,更不用说想出轨还没成功的丈夫。
捏住藤条的手指骨节泛白。
比第一下重了五分力,男人受不住哀叫,泪眼汪汪地求饶。
柳怀书恍惚忆起以前,虽然她和顾瑞是联姻,但在柳青田出生前她与顾瑞是恩爱过一阵子的。
那时候的顾瑞特别的乖巧,特别的纯情,亲一下脸红到脖子。
她起了更多的心思,在手掌流连白嫩的臀忘返时男人羞答答地告诉她灌过肠了,里面很干净。
她顺其自然用手指开了男人的苞,男人四肢缠着他,甜腻腻地喊她怀书。
第二天,她戴上假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骚货变了,变成了,“老骚货。”
柳怀书扔了藤条,地上的人被她扯起来。
当衣服被暴力撕扯顾瑞挣扎,当对方整个人蓦然压低唇与唇相触,挣扎的幅度减弱。
柳怀书扣住老男人的后脑加深吻。
只差一步就要玩到老逼时,老男人推开她跑了。
柳怀书又惊又怒。
她站起来追上楼。
在主卧抓住对方后,以防万一她抽出一条裤子的腰绳绑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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