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沉,路方一如往常地上完课离开学校。
他也不知道昨天是不是玄支送他回家的,反正今早一睁眼,自己便是在房间里的床上了。不过好在前一天身子不利索的感觉消失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今天上课,路方还特意问了宋宁。宋宁说,大部分非人之物都不在阳间,虽然墓地阴气中,但那也属于阳间之地,一般是不会真让你遇到什么鬼的,真要见满地都是的,那得是地府了。
也不知这些话具体什么含义,但人家愿意和他讲这么多,路方心里觉得,宋宁这个人还挺不错的。
校区离家明明不远,但路方就是莫名其妙地不愿意回去。
一想到晚上总是会被那色鬼当个玩具一样操弄,路方就觉得憋屈,他的屁眼现在还在疼呢,凭什么自己要乖乖回家给他操。这死鬼,自己该拿他怎么办啊...
越走,道路越偏,越走,光线越暗。
回过神来,路方就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
奇怪,学校周围的路他都挺熟悉啊,自己这也没走几分钟,怎么这周围的样子,这么...奇怪啊...
阵阵阴风吹过,一道影子从旁边的小巷穿过,路方因为感觉背后发凉,就探头去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路方的腿都软了。
没了半张脸的,双脚都不着地的,就半飘在空中。
不必怀疑,这就是鬼,彻头彻尾,是比玄支还要正宗的鬼啊...
路方连滚带爬地撤了出来,认不出四周的方位,本想往回头的方向走,顺道再拿出手机查一下地图,但刚一转身,路方就看见数个形似巷中那鬼一般的非人之物正看着自己。
也不知这尖叫声是自己发出的,还是那些玩意发出的,路方吓得拔腿就跑。
太奇怪了,这一整条街道上都是那些东西,他转了个弯,也还是摆脱不了。
四周的建筑也很奇怪,这根本就不是路方所认识的世界。
越跑越绝望,越跑四周越荒,路方跑得几乎要喘不上气了,却听得虚空之中传来一阵耳语,“左转,到屋子里去。”
好熟悉的声音,是玄支。
也不知是怎的了,这个时候听到那死鬼的声音,路方竟也像抓到了根救命稻草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时哪里会这般听话,可现在他想都没想就照做了。
一个转弯,冲进一间破土屋,果然就没再看见那些可怕的东西了。
路方大口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地瘫坐在地上。方才极度恐惧的情况下,再多跑一条街,他估计就已经猝死在路上了。
想起来刚才是玄支救了自己,可环顾房间,也没看见他的身影。
路方有些犹豫,他其实不想主动和那死鬼扯上什么关系,玄支不主动说话,他便也不愿去试探。
就这样闷闷的,可这屋子外面他也不敢去,路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啪——”路方的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的触感,果不其然,这死鬼果然在这里。
“坏孩子放学不回家,到地府来乱逛干什么?是不是又想被打屁股了?快点把裤子脱了”玄支并未现身,但声音确实是在这周围。
“我怎么知道怎么会到这里了,你快点带我回家!”路方捂着屁股,回头看了好几圈,看不到对方的身影,就愤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骚货,明明是自己跑进来的,现在却想走?你不觉得,你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一点代价?”
“什么...什么代价?”路方感觉到阵阵冷风
“去,那屏风后面有个木马,你要是能脱了裤子,自己坐上去,我就考虑考虑,把你送回去,如何?”
路方一听要他脱裤子,就猜到他没怀好意,但现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不如去看一看。
果不其然,木马背上,两根尺寸可怕的东西直挺挺地立在上面,其夸张程度,让路方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不行的,这个不行的,真的太粗了,会坏掉的,小屁眼会坏掉的。”路方紧张地拒绝着,赶紧从屏风后面退了出来。只是因为刚才看到那两根粗大的鸡巴道具,路方现在腿间就一片酸软,小逼在内裤里湿了一滩,他真是为自己的骚浪感到羞耻。
“唔——”路方感觉到屁股上被摸了一把,不由浪哼出声。
“哎呀,我的小骚货啊,那好吧,先去床上趴下打屁股,自己报数,五十下,也行。”明显带着调戏的语气从虚空中飘来。
路方一听要打五十下,直接吓傻了,昨天挨的打还没好透,更何况玄支其实从来也没打过他那么多下,“不行的,不行的,屁股会打烂掉的...不可以的,呜...”
他最后的话语中都染上了哭腔,但这可并不能唤起玄支的同情,相反,连续两次的拒绝惹恼了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不管含着眼泪的一小只有多么的可怜,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不是觉得,我把外面那些放进来会更好?”
阵阵冷风挂起,整个空间的温度都骤降下来。
“不要!呜——”小东西被彻底吓哭了,他呜咽着求玄支,“呜呜...我,我选...我选打屁股...”
脱裤子趴到床上的时候,整个过程都始终看不到玄支的半丝身影,路方甚至都有一点怀疑他是不是走了。
内裤上的水迹让他感觉到羞耻,结果腿上也沾满的淫水让他根本无处可藏,只好脑袋深埋在胳膊里,等待着责打的到来。
许久,那疼痛都没有到来,路方自我怀疑,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像个小性奴一样,总是光着屁屁,玄支说什么,自己就要做什么,最后还每每都要被操穴操到晕厥。
但正当他准备抬头去看看情况的时候,那坏心眼的玄支“啪——”的一下,就打了下去。
“唔——”毫无准备的一下,疼得路方失了神,只唔唔地呻吟,忘记了报数。
“没有报数哦,刚才那一下不算,你得重新来。”就是刻意在捉弄他,玄支的语气里充满了轻佻。
“呜呜...”路方委屈得哭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极重的一下,这次路方感觉出来了,这是他刚才裤子脱掉放在一边的皮带。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被玄支拿在手上就隐了型,但也不及细想,赶紧就报出了数,“一,呜...”
“啪啪——”也不知道玄支的皮带是怎么挥的,能连续打下来两下。
路方吃痛,但也只能赶紧报数,“二,三,呜呜...好痛,屁股要烧起来了,唔...”
“真娇气”,玄支调侃着摸摸他的小脸蛋。
路方享受地想要顺着握住他的手。
但在身侧摸了一圈,啥也没摸到,空落落的,只好继续埋头趴好。
“啪——”趁他没有注意,又是一下皮带抽在了弹软的屁股蛋上。
“唔嗯...四!”好险,差点就忘记报数,屁股真的好痛,他好想伸手去揉。
“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六...嗯?”路方报数报到一半,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这第六下,只有声,没有打...
“小傻子,又数错了,哪来的六啊?要重新数了哦。”故意欺负的语气,藏都藏不住,冷冰冰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笑,就是算计好的,要挑逗这个傻乎乎的小家伙。
“唔...哇——”委屈的哭声一下就蔓延开来,路方他不干了,他不要这样被戏耍,他不要在这里被打屁股...好痛,好委屈...为什么总要专挑他欺负呢...
“啪——”
“呜...不要打,不要打了...”路方回过头,想要挣扎着去抓玄支的手。
可什么都看不见的他,只能被不知从哪来的力按回到床上,这次他肚子底下还被塞了个破烂枕头,折叠着双腿,被摆成了撅着屁屁的可怜模样。
“从一开始数,不许耍赖。”
“好痛...呜...”
“啪——”
“一!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哭成泪人的一小只,最后还是被按在床上打完了五十下,两团小屁股蛋又变得高高肿起,横七竖八的都是红色的印子。只是明显的,后面的责打,一下比一下轻,一下比一下柔。
湿漉漉的小穴,被屁股上的红肿挤压,总忍不住抽搐两下,流出一丝淫水,引得路方饥渴难耐。
他想要被玄支揉揉屁股,甚至...揉揉小穴...
呜咽之中,他四处摸索,却始终找不到玄支的身影。
从刚才起,就一直没再听到玄支的声音,又痛又痒的委屈之下,路方还以为他走了。
一下子变得更加难过起来的一小只,侧躺在破床上,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两条腿使劲夹着,试图缓解小骚逼溢出来的空虚感,以及转移屁股疼痛的注意力。
“你在哪...呜...你说好了带我回家的,别走...唔...”断断续续的抽泣,好不可怜。
直到许久,一直看得见的手才摸向路方鼻尖,顺着手腕往上看,这才看见现了身的玄支。
“唔嗯——”这小东西又想咬人,却被提前捂住了嘴。
路方被整个抱起,微微颤抖的一小只,在玄支怀里时那么的服帖,顺从,严丝合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看着身下的地面,觉得这方向有点不对,双腿被摆弄着张开,水汪汪的小穴露出来,路方被对准了放到了木马背的两根假具之上。
“唔——啊!”疼痛和酥麻同时袭来,狰狞可怖的两根阳具把路方操捅得大哭起来。
粗大的柱状物撑开骚逼和菊穴,狠狠磨蹭细嫩的穴肉,直抵刚才还在犯痒的穴心。
路方死死搂着玄支的脖子不肯松手,可玄支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放了上去,让小屁股把阳具完全吃下。
“好痛,被插得好痛,骚逼小穴要坏掉了...呜呜呜...”
玄支俯身去撸小家伙的鸡巴,却引得小东西哭声更大。
可惜玄支觉得这样好玩,就更加用力了。
木马摇晃起来,路方毫无反抗余地的被玩弄了好久,最终也是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去的...
迷迷糊糊的一小只,玄支可太喜欢欺负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打上次误入鬼界,路方已经连续好几天晚上做一种奇怪的梦了。
“左转,到屋子里去。”
“左转,到屋子里去...”
“左转,到屋子里...”
......
一直重复,完全相同,同样的内容,不断出现在梦里...
路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都怪那只死鬼,这一定是因为他天天折磨自己,天天把他当成小玩具一样操,给操坏掉了,他才会这样精神失常的。
刚好这几天放假,路方要出去散心,他不要再给操了!
机会难得,他下定决心,约上了宋宁,路方决定,去找宋宁玩。
宋宁很欣然地就答应了,只是路方没有想到,这宋宁家,竟然是个开道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呜呜...我错了,玄支,我真不敢了...不要这样,好吗...求求你了...呜呜呜...”路方正光着屁股站在厨房案板前,手上拿着的是一把小刀,和玄支让他削的生姜。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明明想着躲在道观里能驱邪避鬼,但这对玄支竟毫无用处啊。
而且,居然连宋宁都告诉他,这事,不涉及恶鬼,不归神仙管。可...这到底怎么可能嘛...
他进了道观,就感觉不舒服,然后就被玄支着家伙毫无反抗余地的抓走。
现在一晚上过去,不舒服的感觉稍稍一好,就被遏令自己拿刀把生姜削成条,等下要塞到屁股里。他真的好绝望啊...
“啪——”一根竹条打在路方的臀尖上,玄支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这小东西削姜条,“太细了,重来,等下再加十分钟。”
“呜呜呜...”路方哭着看向一旁的椅子,此时正是正午,阳光正浓,这玄支还在他家里待着,这家伙,不是鬼的话,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啪啪啪!”夹着风的三下,快速而精准,“磨叽什么?再削坏一根,等下给你屁股打烂。”
撒娇已经没有用了,小屁股早就被打得伤痕累累,忍受着臀肉上传来的阵阵刺痛,路方掉着泪,拿起了另外一根生姜。
玄支去床头柜取来了数枚跳蛋,回来掐了一把肥嫩的腿根,“把腿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嗡嗡的声音,路方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捂屁股,但手上的姜汁碰到红肿,疼得他差点摔倒在地。
“啪啪啪”,玄支用巴掌在扇他的屁股,强行把两条肉腿分开后,手指推着震动着的跳蛋,硬生生就塞进了小家伙的嫩逼里。
强烈的刺激瞬间冲上大脑,震颤带来的酥麻让路方直接软了腿,双手死死撑在案台边缘,才勉强让他没有跌下去。
小骚逼暴露着,又被玄支塞进了两颗跳蛋,更加强烈的震动,让路方咬牙都没能忍住呻吟。
变得急促的呼吸给小东西添了几分淫荡,呜咽的声音染上羞耻的快感,悦耳又动听。
玄支用手掌揉捏他的臀肉,又偶尔伸进两根指头去操他的小穴,屁股蛋上的软肉随着手指向里推动的抽插而荡漾,挤压着被跳蛋占满的骚逼,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再也不敢把姜条削太细,路方歪歪扭扭的,基本只是把皮削掉,总算交了差。
他被抽打着屁股赶到床上,极羞耻地摆成撅臀的跪趴模样,露出骚逼和小穴。姜条被艰难地插进屁眼,火辣的痛渗透到小穴的每一个角落。
“呜...好痛,真的好痛啊...”路方撅着屁股,痛苦不已,粗大的姜条几乎要把小穴撕碎,他真的好委屈,好难受。
“说,你都做了哪些坏事?犯了什么错?”玄支的声音狠厉又冰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方呜呜咽咽地开口,“我...我不该去道观求神,不该试图夜不归宿...呜呜...”
“啪啪——”
“还有!”
竹条的抽打推进了小穴的生姜,粗大姜条顶到穴壁里的腺点,路方仰头浪叫大哭,淫荡无比。
“唔——呜...我不该在你来了之后,还不肯跟你走,不该试图不乖,试图反抗...呜呜呜...”路方不断地认罪,屈辱地承认错误。骚逼里的跳蛋还没有抽出,被折磨得充血的两片媚肉不停向外喷水,肚子下的肉茎也胀胀地勃起,路方想要更多快感,不想要这样撅着屁股受罚。
晶莹剔透的嫩逼微颤着,完全对外展示的小屁股淫荡无比,咬着嘴唇的小脸蛋带着隐忍的红晕,嘴角抑不住的喘息让整个小家伙显得骚气又勾人。
“啪啪啪——”三道红印子新添到弹软屁股上。
玄支继续着质问,“还有,继续!”
路方懵了,还有什么,他想不出来了啊,但是玄支好可怕,他好害怕再被打屁股...
“呜呜...”臀肉随着哭声微微娇颤,软乎淫荡的肉团子又红又肿,勾人心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不算很重的一下竹条,玄支的动作更像是在提醒他,“你跟那毛头小子什么关系,你是给他操逼了,还是被他睡了?”
“哇!唔——没有...他只是我同学而已,没有给他操过骚逼的...呜呜...没有的...”
“啪啪啪——”连续的又是三下,“同学而已?”
呜呜...好痛,路方不想再挨打了,“呜...我保证,以后...以后都不再主动找他玩了...求求你,不要打屁股了...好痛啊...”
竹条的责打停下了,路方受伤的屁股被宽大的手掌轻揉着,身上的睡衣被剥离下来,赤裸的后背被由下至上地亲吻。
“做了这么多坏事,我的小骚货,该受什么罚呢?”
脸蛋被吻住,路方轻轻闭眼,感觉到对方亲完了,才可怜巴巴地睁眼,“能...能不罚了吗?我以后不敢了...”
玄支的脸,没有表情,眼神凌厉了几分,一直保持着俯视。
路方委屈,低埋下头,“要...犯了错,屁股要打肿,小穴...小穴要操烂...呜,呜呜呜...”
可怜的一小只,埋着头呜呜哭,他好后悔自己昨天的行为,如果不去找宋宁,现在就不会受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支让他舔鸡巴,路方顺从地张嘴,舌头讨好似的在肉根周围打转,舌根不断让出通往嗓子的位置,给肉棒更深的空间。可怜的腮帮子就这样鼓起来,整个口腔都变得酸胀。
跳蛋从骚逼里拔了出来,一根硕大的鸡巴顶上了满是淫液的洞口。
小骚逼受到冰凉物体的刺激,抽搐着张合起来,给大鸡巴打开了通道。一整根挤进去之后,开始抽插起来。
阴蒂被狠狠蹂躏,穴壁被使劲摩擦,而姜条还没有从屁眼里被拿出。肿肿胀胀的,两个小穴都被塞得满满。
“呜...好撑,好胀...小骚逼好痒,被操得好爽...”被操得喷了好几次水的路方已经没了神志,两个小穴都在发骚流水,抽抽颤颤好不淫荡。
已经吐过一次精的可怜肉茎又被玄支抓着撸动,路方舒服得整个屁股都摇晃起来。
累到睡着的一小只安安静静躺在玄支怀里,玄支帮他盖了盖被子。
“唔——为什么...为什么要左转进屋...玄支,你到底是谁...”已经进入梦乡的小东西喃喃梦呓着。
玄支低头吻了他的鼻尖,“小骚货,你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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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这玄支平日里倒也不算太过分,一段时间接触下来,路方渐渐发现,他其实,还算是个善良的家伙。
平时没事就在楼下院子里逗逗小猫小狗,小动物都喜欢围着他转。又时常会给路方做好吃的,他自己不用吃饭,却会照顾路方的饮食起居,甚至偶尔还会分担一些学业。
可即便如此,路方却怎么也无法放松下来——每天晚上,这家伙总是把他按在床上,操得越来越狠,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小穴总是隔三差五地泛着红肿,屁股也时不时会带着散不去的巴掌印。
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害怕,总觉得,只要玄支想要,随时随地的,自己都有可能会被狠狠欺负上一顿。玄支就像是在一点点蚕食他的意志,让他无处可躲,无从拒绝。
这样不断冲突的情绪压抑得太久,一边是害怕挨操,一边是愈发的依赖,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今晚会不受控制地披上外套,鬼使神差地出门。
他没有特意去找玄支,甚至连意识都没有,只是顺着感觉走,直到看见公园里熟悉的身影。
与玄支不同,除了那刺骨的冷风以外,路方明显能感觉得到,恶意,愤怒,仇恨...
集一切负面情绪于一体,还有最关键的,狰狞可怖...
那些恶鬼似是一直在玄支身边絮叨什么,像是讥嘲,像是引诱。
玄支没理会它们,像是懒得听它们废话。
可转瞬之间,应当是路方的位置暴露,那些恶鬼竟向他这边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丑陋扭曲的身影闪现,路方被吓得摔倒在地。
这次倒是没有让他玩命奔逃,只是一挥手间,玄支就将这些东西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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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方被抱着回了家,惊魂未定的,是玄支在床上搂着亲了好一阵子,才恢复过来。
“大半夜的,为什么往外乱跑?是不是又想做坏孩子了?”玄支一边亲他,一边质问。
路方被吻得不自觉地蜷缩,小小的一只,缩成一个团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生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又要被按在床上惩罚。
“唔嗯——我,我只是出去透透气...不是乱跑,不打屁股好不好...”
玄支被逗笑了,扒光了路方的衣服,拿出一对木质小夹子,“乖一点,自己戴上。”
乳夹可痛了,路方委屈地摇摇头,转而就被按在床上,巴掌夹风似的打在小肉团子上,红彤彤的一个,不听话,就会被打屁股。
“知不知道今天晚上那些是什么?”玄支打完,又抱着他亲,死死地按住他身体,不容反抗地给他戴上乳夹。那被夹痛的呻吟痛哼在他耳朵里听来是那么的悦耳,像古典乐一样,勾人重复循环。
“唔——是,是什么?”小东西紧张害怕,不敢乱答。这个玄支真可怕,刚才又打他屁股,现在后面好痛啊,奶头也好痛,好想要揉揉啊...
玄支的手指伸到小家伙身下,抽插进小骚逼里,在软肉里肆意搅弄蹂躏,“那些才是恶鬼,没有理智,没有人性。对它们而言,这个世上只有恨,是最纯粹的、最不讲道理的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酥麻快感接连传来,路方浑身软了筋骨,变成一滩,任由摆布,他羞耻地红了脸,但对玄支刚才说的,还是不由担心,“那,那刚才...”
玄支嘴角泛笑,“小骚货,还担心起我来了?”
路方害羞地把脸别到一旁,但很快又被身下手指加剧的抽插强行拉回,咿咿呀呀的,身体都被顶得晃动,说不出话,却呻吟不断。
“唔——才没...啊!唔...停下,要坏掉了,呜呜...”小东西一边呜咽,一边被手指抽插得喷水。
看他这不诚实的样子,玄支就觉得可爱,抚摸了已经充血的小骚逼,嘴巴亲亲吻上两个带着乳夹的红点。
“唤我一声来听听”,玄支吹着冷气,贴到路方耳朵旁。
路方懂得他什么意思,也不知为什么,从前段时间开始,这玄支就一直要路方喊他老公,路方觉得害羞,就一直没唤出口。今天他也想这样蒙混过关。
“啪——”小屁股连带着小穴一起挨了一巴掌。
也不知是怎的,玄支变了脸,拉着把他翻了身,狠狠地抽打起路方本就红肿的屁股。
“叫不叫?不叫今天就骑木马。”玄支把人拉下床,拽到衣柜旁,从里面拿出了上次在破屋里的那个木马。
“玄支,不要,不要这样...我怕...呜...”小东西几乎是摔下床的,一落地他就摔倒在地上,被玄支拎着胳膊拽着,很难维持平衡。自从上次被抱上那个有着两根假具的木马后,路方看着那东西就觉得屁股隐隐发痛,小骚逼里的淫水哗哗直流,他真的害怕那种几乎要被撕裂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该叫我什么?”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路方愣住了,恐惧让他想要开口,但是羞耻却一直让牙关咬紧。
玄支没了耐心,地上的一小只直接抱起,拉开两条小肉腿,也不管人在怀里颤抖得有多厉害,对准两个小穴,就把人放了上去。
“老公,老公,不要,不要放下去...呜,哇——”小东西哭着尖叫起来。
玄支一直觉得他叫起来好玩,轻轻贴到他耳边,“晚了,我的小骚货。”
话虽这么说,但玄支的手一直托着重量,根本没让他落下。只是假具的头抵在殷红的穴口,肿肿胀胀的,似是要进入,却迟迟没有满足感,路方就哭得更大声了。
小东西实在是可爱的不得了,玄支是多么想把他变成一个听话的小性奴啊,用手指给他从骚逼口匀了些淫水到菊穴,就一点点把人往下放。
粗大阳具逐渐突破穴口,缓慢地挤进穴壁,强烈的撑胀感席卷全身,不知羞耻的快感也源源不断。
路方扭头咬了玄支肩膀,气鼓鼓的小脸变得娇红,委屈地眼里在眼眶里打转。
玄支倒是不在意,反而在他耳边轻吻,“以后该叫我什么?”
小屁股被彻底贯彻,辛酸终于满溢出来,坚持不住之前的倔强,路方微泣出声,“老公...呜,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马被玄支推着地晃动,两根阳具不断贯穿紧绷的小穴,戳弄穴内被调教好的骚点,碾平敏感的穴壁,骚水还在不断地外溢着,打湿了整个马鞍部位,又沾到小肉腿上,淫荡不已。
路方的双手一直搂着玄支胳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逃脱不了,也不肯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