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三非见谢傅表情:“大哥,你敢说你没想过?”
谢傅陪笑:“想倒是想过,不过也只是敢想想。”
“是啊,平日里见到她得向她下跪,如果能够将她搂在怀里,看她向自己献媚,这滋味只怕比坐上皇位还要过瘾。”
谢傅听了,心里竟不是滋味,提醒道:“三非,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
崔三非话锋一转:“常人想归想,有谁比太子殿下一样疯狂,日思夜想着如何把她搞到手。”
说着举起酒杯来,痛快一饮,却发现酒杯是空的,谢傅替他斟酒。
崔三非一杯酒水入肚之后,神情反而平静起来:“不管如何,太子现大势已去,也无法挽回。”
看向谢傅,诚恳道:“大哥,你也要提前找好出路。”
谢傅微微一笑:“我,你不必担心,倒是你自己。”
崔三非笑了一笑:“我与秦楚桢有仇,他岂会饶得了我。”
听崔三非的语气,已经料定秦楚桢是未来的帝王,说来也没有错,除了秦楚桢,谁又有资格和太子秦楚成争夺皇位,其他的皇子不是羽翼未丰,就是并非嫡出,名不正言不顺。
不过谢傅看来,他们均忽略了一个最厉害的人,那就是女儿之身的秦楚裳,这个女子的雄心壮志并不比两个兄长差,她的手段和魄力甚至要盖过两位兄长。
敢与自己的父皇直面对抗,难道还不能证明这一点吗?
当然这么秘密的事,谢傅不可能告诉崔三非,笑了笑:“乾坤未定,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崔三非惊讶:“大哥,你是说太子还有翻盘的可能。”
谢傅淡道:“我没有这么讲,陛下还没老,就算秦楚桢没有竞争对手,等他坐上皇位那一天,还不知要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