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黎挠挠鼻尖,难得踌躇起来:“我哥这人吧…挺奇怪的。年纪轻轻、有颜有钱的,却是个不婚主义加单身主义,这么多年独来独往,以他的条件是不是还挺不正常的?我跟妈妈就超担心的呀,如果是同性恋倒也还好,就怕是那方面不太行,有什么身体上的残缺之类的,所以导致他不敢跟人亲近。”
祝菁宜听完这一大段,还挺意外,最无法理解的是那句不婚主义。既然他不想结婚,那为什么想要孩子呢?
见她一脸严肃地出神,柏黎紧张得冒冷汗,伸手晃一晃:“不会吧不会吧,我哥真的不太行?”
祝菁宜很想趁机抹黑两句以泄心头之愤,但看柏黎那副“天塌了”的表情又很想笑,最后还是实事求是,给出一句中肯评价。
“他还…挺行的。”
派对上,坐在沙发里的司崇羽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易朗抽纸递过去,往他脖子上瞟一眼,看见那里落着几道纤细抓痕,贼兮兮地吊起嘴角笑:“年轻人还是要节制一点。”
话里话外调侃满满,司崇羽懒得搭理他,拿眼尾睨过去:“我打算转专业。”
“你不是都修完学分了吗?”
易朗不懂他这又是什么操作,明明用叁年时间提前修完四年的课程,按理说可以提前毕业,他硬是磨到了大四,现在大四了又突然想起来要转专业。
“想学点感兴趣的。”
“我看你是不想回国吧。”易朗嘲他,“不努力学习就要回去继承家业了哈,可把我们司少委屈死了。”
司崇羽砸一个抱枕过去,被易朗抬手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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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两个人在沙发上闹起来,嘻嘻哈哈的画面看得好多人眼馋,大家都心知肚明,司崇羽虽然跟谁都能说上两句,但其实心里头有堵墙,把他们这些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或者情啊爱啊的人隔绝在外,不给半点机会。
可他们没看透的是,司崇羽终究是个人,也不是无所畏惧,无所不能。
他拥有的物质可以让他无限挥霍,而精神上却在被裹挟,压迫,他跟每一个陷入困境的人一样,正在试图反抗。
桌上的手机亮起。
司崇羽在无人角落接通电话,听筒传出一道男人声音,对方叫了声少爷,寥寥几句中提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姓氏。
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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