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从头顶倾泄直下,司崇羽把她压在墙上,挺腰提胯,在她身下粗暴入侵。
两只被蹂躏到红肿的胸乳上下甩动,粉尖上的水珠晃荡着往下淌滴,他抓上去,一只手揉弄奶子,另只手揽过后腰把她提起,菁宜双脚腾空,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甬道骤然收拢,穴壁一瞬间绞紧他的鸡巴。
“这姿势不错。”
“你紧张得里面都跟着抖。”
他游刃有余极了,还能分出神来点评姿势,祝菁宜听不清他说话,下体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撞击,她脸色涨红,像摇摇晃晃的人形玩偶,那根阴茎成了她的唯一支点。
司崇羽体力极好,搂着她干了半个小时没射精,又把她抱到洗手台,让她在镜子前分开双腿,从后面狠插进去。
体内的硬物又涨大一圈,撑到极致的穴口费力吞吐他的生殖器,那种绞缩带来的体感撩动着司崇羽的脑神经,他掐住她腰,更用力地撞进去,手臂青筋根根暴起。
“要不要再深点?”
司崇羽盯着镜子里的朦胧身影,拨开黏在脖颈的湿发,垂首咬她耳垂。
湿热呼吸熨帖在皮肤上,舌头舔舐、勾弄,亲得缓慢又色情。身下动作却是另个极端,他抬高她一条腿,让小穴更柔韧地伸展,劲健腰身加速耸动,粗热肉茎整出整入,撑开她、再填满她,毫无间隙在她腿间蛮横顶操。
他全身的力气都施加在她身上,下腹有节奏地拍打后臀,铃铛摇颤起来,跟她的娇喘一样好听。
“爽了?”
司崇羽也蛮爽的,棒身挤压着水汪汪的逼肉,碾击在穴腔深处,感受着马眼被柔柔嘬吸的爽感。
他不在意从她嘴里说出来的答案,因为她的身体已经给足他想要的反馈。穴肉越来越急促地夹缩,层迭的褶皱像是某种长着吸盘的生物,密密匝匝缠上来围剿。
“是不是这里,顶得你很舒服?”
司崇羽冲击着那个敏感点,肉体撞击的声响密集激烈,穴肉像要被操烂了,疼痛与酥麻交杂着在体内阵阵翻腾,菁宜胡乱喘息,皮肤不断沁出汗液,仿佛下坠的雨滴。
一条腿悬挂在他手臂上,穴被那根粗大性器干得抽搐不停,她的声音被撞得稀碎,尽数淹没在响亮清晰的抽插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