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夜一直很稳。
不管是姜宁愤怒，还是歇斯底里，亦或者是泪奔，他都非常平静。他放下削好的苹果，终于抬起眼，面色无波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闹够了吗？”
“凌夜……”
“妈，我不是爸，不会无条件的放任您！”
姜宁咬唇，“你什么意思？”
“在京城，是您把周思思往我住的酒店引吧！”萧凌夜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看到姜宁面色微变，他依旧冷静，沉声继续说，“或者我应该说，是你们提前协商好的？”
姜宁呼吸一窒，她眼神闪烁，“你，你听谁说的？是不是林绾绾！凌夜，你别相信她，她不是个好人，她是故意挑拨我们母子感情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萧凌夜定定的看着她。
他的眼神穿透性十足，仿佛一眼就能看穿所有的伪装。
姜宁被盯的浑身僵硬。
“从认识到现在，绾绾从未在我面前说过您任何坏话！”
“……”
姜宁冷笑。
没说过她坏话？她敢说吗！
说了她嫁入豪门的机会就更少了。
“凌夜，所以在你心里林绾绾是圣洁的百合花，而妈妈就是恶毒的黑心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