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宁浑身冷汗。
就是因为坐在前排，所以她能清楚的看到台上的龙芊芊。
此时。
龙芊芊正在舞台上忘情的舞蹈。
她就怕龙芊芊会看到他们。
对于这个女人。
她是打心眼里忌惮的。
“老公……”
“这个舞者是华裔吧。”萧傲感叹的说，“M国这种地方，种族歧视挺严重的。能在这么顶尖的舞蹈团有独舞的机会，挺厉害的。”
“……”
姜宁心里又苦又涩，又夹杂着一丝丝的怨恨和嫉妒。
哪怕已经十多年，哪怕他已经完全不记得龙芊芊这个人，再次见面，他对她的评价竟然还能这么高。
就在姜宁绞尽脑汁要说服萧傲离开的时候，台上的龙芊芊一支舞已经跳完了。
她面颊泛红，微微喘着气，优雅的向观众施了一礼。
紧接着。
她目光扫到前排的人，身体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