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最近是想反抗我了吗?”
只是自己的猜测,但江颂已经来气了。他一脚踢得贺驰的身体后仰趔趄了一下,贺驰很快重新摆正了姿势,他便又一脚,“你是不是觉得爸爸现在很喜欢你,就有些无法无天了?”
在江家,怎么才能叫“无法无天”,唯一的就是不顺着小少爷的意。
“你不要想得太多了,我才是爸爸唯一的儿子。你以为你去学金融就能改变什么吗?省省吧,有这份闲心,不如想想等你被赶出我们家,该去住哪个桥洞!”
雪白的脚丫子下滑到了蜜色的胸肌上,江颂看着自己的脚尖陷进弹软结实的肌肉里,没忍住,跟着又是一脚踢在贺驰的奶头上。他听见贺驰闷哼了一声,那种带着疼痛又不得不隐忍的感觉极大地取悦了他,于是他又一脚,踩得蜜色肌理下陷,不等贺驰反应,脚就突然落在了贺驰的鸡巴上。
脚底踩着彻底苏醒的肉棒,江颂直起身来,故意踩得龟头都陷进地毯里,然后残忍地碾了碾。
这次贺驰的声音更为难以忍耐了,低哑的像是濒临爆发的声音,让他都可以不嫌弃湿黏的腺液弄在自己脚底了。他故意踩得龟头紧贴着地毯在脚底摩擦轻转,漂亮的桃花眼还带着得意的笑,瞧着面色紧绷额角爆出青筋来的男人,轻声问:“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像是江家人吗?”
涨红的阴茎被雪白的脚踩下去,小半的茎身都彻底没入柔软的米色地毯里。龟头被双重夹击都不复圆硕了,马眼受了压迫一翕一张吐出些腺液落入地毯,又在张开的瞬间含了些柔软的地毯毛进到敏感的内壁里。贺驰紧咬着牙也无法阻止闷声的喘息,他刚刚冲洗过的身体重新浮出一层热汗来,在明亮的灯光底下,胸腹肩背的肌肉都被湿亮的汗浸润成了蜜色。
他难以掩饰情动,吞咽的时候豆大的汗从脖颈往下滑落,顺着起伏剧烈的胸膛蜿蜒出欲色的湿痕,从下腹肌肉流过腹股沟,最后进到了胯间茂密的黑色耻毛里。
背在背后交握的双手努力扣紧了,贺驰能够感觉到自己手臂的肌肉都在微微鼓动。他咬得颊侧软肉流血,嘴里有明显的腥甜气,可坐在床沿的少年毫无知觉,尤踩得他的鸡巴不安分地跳动,茎身虬结的青筋都像是因为紧贴着少年的脚而鼓动得格外厉害。
江颂当然能够感觉到脚底那根鸡巴不老实,可他就是乐得看那根骚鸡巴不老实。他反复踩弄着涨得深红的肉茎,时不时还去踢踢已经被粗硬的茎身挤得从地下钻出来的囊袋,沉甸甸的分量昭示着里头存着许多东西,他来了劲,毫不客气踩得贺驰闷哼着射进地毯里,腥咸的气息很快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可就算贺驰射精了,江颂依旧不松脚。那东西仍旧是硬得,他更为用力踩得龟头操着地毯,贺驰脖颈都粗涨了,他便伸出另一只脚去,用脚面碰了碰贺驰热汗淋漓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过是想感受一下那处的温度,好更为彻底的羞辱贺驰。可他刚刚碰到,贺驰竟然就伸手抓住他的脚腕不让他抽回来了,惊得他稳不住身体仰倒在床上,焦急又狼狈的撑起身体来,直接开口冲贺驰骂:“你发什么疯?!谁准你抓我了!”
贺驰松了手,江颂咬着牙下了床。他踩着贺驰的肩膀用力让贺驰倒在地毯上,蜜色的肉体陈列在一片米白里,腥咸的精液的气息让这一幕满是怪异的欲色。可江颂像是毫无知觉,只满心都是气愤,他一脚踩住贺驰的鸡巴,高大的身体便只能顺着他的力道侧身,免得茎身被扯得太疼。
他能够看见贺驰的表情变得不一样了,那是种更为纯粹的疼和几乎要无法按捺的忍耐,可他尤不松脚,踩得贺驰的鸡巴又射了一次,黏腻的精液弄得地毯湿了一片,深红的肉茎就垂在地毯上。
但因为那东西还很有精神,一点没有要被玩坏的意思,江颂也不觉得担心或者害怕,只假惺惺感叹,"看,你又弄脏了一块地毯。这个好像很难清理,应该只能扔掉了。"
话音落下,他走到贺驰脑袋边去,像是为了用自己单薄的身体形成绝对的压迫,说话的时候眼睑耷拉着,努力做出一副自己很不好惹的样子。
“爸爸带你回来是因为可怜你,你不要想些不可能的事情了。就算我什么都不学,公司还有经理人团队,怎么可能轮得到你?”
居高临下的少年还在絮絮叨叨,话的主体无不是围绕着公司展开的。贺驰没有听进去,他轻轻抬起眼皮,视线顺着那双白皙的小腿往宽松的半截裤里面钻。
“……颂颂,你流水了吗?”
“——!”
江颂睁大眼睛,慌慌张张倒退两步,攥紧拳头狠狠瞪着贺驰,“混蛋!谁准你看的!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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