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彰故作矜持地站起来,“我先看看。”他的语气略带不情愿,但不妨碍他快步向门口走去。只一眼,就紧张地回过头来,“这人……怕是要不行了?”
门外老汉的儿子闻言,吓得声音都在颤抖,“神医!!救救我爹!!他不是有意冒犯,是真的在疼啊!”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你们没去别家看看?”顾明彰仔细打量老汉的脸色,眉心紧锁,“可是用了什么不对症的药?”
“哎呀!!怎么成了这样?!”门外传来一声惊呼。
虽然众人将门堵得严严实实,看不见门外的情形。但不难分辨,这是前头牛大夫的声音。显然也是来看结果。
“这……这……”他吞吞吐吐,流露几分惊讶,“不过三天罢了,怎的恶化成这样?”显然是难以置信。
“哎哟,这脸色可不好。”有人惊叹。
看来门外又聚上了人。
老汉原本硬咬着牙,闷声呻吟;一听见这些话,是一点也忍不住了,唉唉直叹。
“姑娘不去瞧瞧吗?”灵卉一听动静,便将斗篷备好,搭在胳膊上,像是随时准备着我起身。
“不急。”我坐在火盆边,火光映在脸上,格外温暖。
“我们去瞧过几家,喝了几种药,肚子里灌满了苦汤,也没能止住我父亲的腹痛。”老汉的儿子苦恼道,“这才不得不来求神医,求神医不计前嫌。若是能将人治好,别说是三倍诊金,就是十倍也在所不惜。”
“姜姑娘怎么不出来?没在堂里吗?”有人问道。
“是啊。”又有人附和,“这人在外面喊了半天,怎么不出来。”
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堂内,似乎在寻找我的身影。
“该不会说了大话,治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