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薛潮还是从他那儿搞到了银子,作为交换,会保护他的人身安全,毕竟当有钱的官是个令人提心吊胆的高危职业。
两人将这种交易称之为蛀虫互.暖。
小状元听这两位大佬说话听得牙疼。
薛潮朝小状元颔首致意,告辞离开。
事后,苟关心疼地捂着自己胸口,忿忿不平:妈的,欺人太甚,临走时竟然还勾引我媳妇儿。
小状元只当没听到那些污言秽语。
苟关光天化日公然搞基:来,让相公亲一口。
小状元的一张俊脸清清冷冷,没有表情。
苟关板起脸,非常不开心,做为一个贪官,阴晴不定是必须的:你是不是对本青天有偏见?
小状元:
小状元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的账本,环着胳膊看他。
苟关游说道:你看你家多穷,俸禄只有那么点,跟了我多好,还能把咱妈接到府上住,你说是不是?嘻嘻。
小状元:是。
苟关闻言一喜,高兴地在他脸上吧嗒亲了一下。
然后被这位武试也是第一的新科状元爆了菊。
*
一夜荒唐,顾傲先醒,看到身旁的人,动也不敢动,愣是保持一个姿势保持了很久。
昨晚苟关先是不服气,非说自己是上头的,一番挣扎后接受了被压的现实,自得其乐地动手动脚,满嘴污言秽语。
后来做的时候一直在哭,很可怜。
顾傲的一颗心都要被哭化,更凶了。
苟关醒来,浑身无处不痛,下意识皱了皱眉,看到眼前的俊脸,眉头舒展开,抱着他亲了两口:媳妇儿,醒得这么早啊。
顾傲实在想不通,昨晚哭得那么可怜的人,怎么一醒来,又恢复了这样的流氓行径?
苟关叹道:媳妇儿,你昨晚真是又凶又野。
顾傲有些不自然,稍微和他分开距离。
苟关拉长了脸,不开心道:媳妇儿,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顾傲:
苟关软声道:过来,让我抱抱。
顾傲面无表情地靠近。
苟关抱着他,眨眨眼睛:我说媳妇儿,你昨晚做就做,干嘛还亲我?
顾傲耳垂微红。
苟关盯着他变红的耳朵看了会儿:是第一次亲别人吗?所以逮住别人的嘴就咬。
顾傲:
怎么不说话?别这么内向嘛,苟关戳了戳他胳膊,话头一转,不过我喜欢,嘻嘻。
苟关自顾自地抱着他亲了一口,露出白白的牙齿:我就喜欢不爱说话的。
顾傲喉结动了动,终于说话了:屁股不疼了?
苟关:
*
苟关恼羞成怒,重重地戳了戳他,斥责道:没想到看上去这么正直的人,在床上竟然这么凶,花样还那么多。
顾傲:敢问尚书大人,下官会什么花样?
苟关道:又是绑手腕又是捂嘴
顾傲冷静地捂住他的嘴。
你看你又捂嘴了。苟关用眼神提醒他。
顾傲头微微疼,语气仍很平静:别说话。
苟关认真地点点头。
刚被松开,苟关便道: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什么不可斗量!
顾傲:
顾傲深呼吸,有些拿他没办法。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这人很可爱,越看越可爱,很神奇,可能是昨晚有了肌肤之亲?
顾傲没遇到过这方面的问题,有些搞不懂。
哎,苟关突然眨眨眼睛,弯唇笑道,你可别陷进去啊。
顾傲闻言,脸色一冷,抿紧唇,许久,才死死盯着他:什么意思?
苟关大大咧咧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顾傲蓬勃了一早上的心跳终于慢慢地冷静下来,猛地钳住他手腕。
苟关脸色一变,忙道:疼疼疼!没什么意思,我乱说的,我嘴贱!
顾傲冷冷道:最好是乱说。
这么凶做什么?苟关心里委屈,嘴一噘,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顾傲慌了,比昨晚都慌,忙哄他:是不是手腕疼?
苟关哭得说不出一句话。
顾傲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不哭了,对不起。
苟关打下他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对不起有用吗?我能变成上头的吗?我的一世英名会回来吗?
顾傲安抚般摸摸他脑袋,自责道:真的抱歉。像往常一样任由他调戏不就好了?昨晚不知怎么就失控了。
苟关抬头,眼眶微红,我见犹怜:除非你叫我宝贝儿。
顾傲叫不出这么轻佻的话,但看他鼻头红红的,很滑稽,心突然就软得一塌糊涂,对他低声耳语:宝贝儿。
苟关心里一酥,抽了抽鼻子,半带撒娇:知道以后叫我什么了吗?
顾傲:嗯。
苟关这才麻利地擦干眼泪。
*
两人双双旷了早朝。
苟关每天早朝都会跟身边的人唠嗑,站到哪儿唠到哪儿,存在感很强,所以今早不在,一下子就被发现了。
据说是身体不舒服。
侍卫面色肃穆地禀报打探到的消息。
皇帝久闻这人骚扰顾傲已久,没想到昨晚翻车了,立刻去看热闹,不是,立刻爱民如子地去探望他。
苟关挣扎着起身。
萧灵祤:爱卿身体有恙,免礼。
苟关又感动又难过,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萧灵祤坐在他床头,关心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妨告诉朕,朕为卿主持公道。
苟关道:顾傲乱搞断袖关系,且不负责,提上裤子就走了,无情无义,公报私仇,朝廷不需要这种人!
萧灵祤:那依爱卿之见,该如何处置顾傲?
苟关立刻道:罢了他的官,把他赏给臣,让他给臣端茶送水。
爱卿这算盘打得不错,萧灵祤笑道,两年可就出了这么一个靠谱的状元。
苟关眉宇间很得意,仿佛萧灵祤夸的人是他。
萧灵祤关心道:疼不疼?
苟关瘪嘴:可疼了。
萧灵祤:心疼。
苟关警铃大作,立刻捂紧自己鼓囊囊的小钱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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