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潮被逗笑。
萧灵祤侧头,略微踮脚,在他侧脸亲了一下。
薛潮:呛不呛?
萧灵祤摇摇头,侧头看着他的脸,将手里的糖豆送过去:甜的,要吃吗?
尝一口吧,啊,张嘴萧灵祤手快速一缩,不给你吃,好了,不逗你了,都给你。
话空前很多,行为也很幼稚,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心情好得不像话。
薛潮轻笑,巴不得他天天缠着自己,说永远都说不完的话。
萧灵祤脑袋在他背上蹭了蹭,又侧头,往锅里看了一眼:好香,虾仁粥?
原本是炒虾仁,盐放多了,加了水,感觉单调,又加了米,成品便是萧灵祤看到的虾仁粥。
萧灵祤扯扯他袖口,脑袋轻蹭他的胳膊:让朕吃一口。
薛潮心要化了,挑了粒大虾仁喂他。
萧灵祤:好吃
话还没说完,薛潮便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萧灵祤被吓到不敢动,干什么!别人在吃东西!
薛潮的脸近在咫尺,看他呆呆的,忍不住扬了扬唇。
萧灵祤继续刚才的话:以后家里就你做饭了。
薛潮:好,你洗
萧灵祤板起脸:朕还没说完,并洗碗。
那我岂不是很薛潮被揪了耳朵,冷静地改口,吃我最喜欢的亏?
萧灵祤憋着笑:谢什么,应该的,太客气了。
*
萧灵祤早早便摆好碗,隔三差五跑过去,问他大米熟了没。
薛潮:再一会儿。
萧灵祤又指了指奶白色的鱼汤,目光不无暗示:这个熟了么?
薛潮忍着笑,拿汤勺喂他喝了一口。
萧灵祤点头,认真道:熟了。
当真熟了,萧灵祤向他保证,朕绝对不会为了早点吃饭而昧着良心说话。
薛潮亲了他一下。
就是有点儿淡。萧灵祤撒了一小撮盐,神态和动作都相当气定神闲。
薛潮将他打横抱起。
手指头还沾有一点点盐粒,萧灵祤认真地骗他:甜的。
薛潮拿舌尖碰了一下,面色如常,拿帕子将他的手擦干净。
萧灵祤忍着恶作剧成功的笑,凑近逗他:甜不甜?
薛潮:辣的。
萧灵祤顿了顿,道:咸的吧?说着探究般凑近亲了薛潮一下。
薛潮没忍住,加深了这个吻。
双唇分开,萧灵祤眨眨眼睛:甜的,甜皇后。
*
两人饿惨了,都吃了很多。萧灵祤的吃相极好,手指轻覆在碗壁,坐得端正,动作慢条斯理,实在赏心悦目。
薛潮看了他一会儿,轻笑道:在批奏折啊?
萧灵祤:
萧灵祤腰板放松了一些,过了会儿,又重新挺直,端端正正地给自己添了一勺饭。
薛潮:好吃么?
嗯,萧灵祤动作顿了顿,朕是不是吃得有点多?
不多,薛潮给他夹菜,看了他一会儿,无奈道,若是每天都能好好吃饭就好了。
其实他在宫里很少胃口这么好,有时候饭凉了都不见他吃,晚饭常常拖到半夜。
萧灵祤:知道了。
薛潮捏捏他后脖:真知道了还是假知道了?知道什么了?
萧灵祤:好好吃饭!又十分叛逆地小声吐槽,管得真宽。
薛潮捏捏他的腮帮子:没办法,这不是怕把我媳妇饿瘦?到时候心疼的又是我。
萧灵祤撇撇嘴:知道了。又挪挪手,和他轻轻勾了勾小拇指,回宫后一定好好吃饭。
萧灵祤抬手,贴心地帮他把饭添得冒出尖:薛潮,你也多吃点,别饿坏了。
薛潮轻笑。
萧灵祤看着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道:把朕的皇后饿瘦,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朕?
薛潮心里一动,轻轻捉着他的手,就这样捉了一会儿没说话,过了会儿,笑了笑:哎。
嗯?萧灵祤腰板还是直直的。
薛潮挠挠他的掌心,十分可怜:你回宫后不会不理我吧?
萧灵祤闻言,正色道:你把朕当成什么人了?
薛潮松了口气:那就好。突然这么甜,到时候落差太大,他担心自己适应不了。
*
吃完饭,萧灵祤欣赏地看着他,赞美道:你做饭这么好吃,想必碗也刷得特别好吧。
薛潮忍着笑,配合道:那是必然。
萧灵祤极力板着脸,眼里的得意没藏好,露出来一点点。
薛潮:皇上厨艺也很出色。
萧灵祤毫无自知之明,一个敢夸,一个就信了,淡淡道:有吗?
薛潮:有,放盐往往是最重要的一步,画龙点睛,而皇上正好把量掌握得恰到好处。
萧灵祤谦虚道:快别这么说。
薛潮给他捏捏肩膀:皇上撒盐辛苦了。
萧灵祤严肃道:你给朕打下手也辛苦了。
两人互相恭维了一番,气氛空前友好和睦。
*
晚上也很友好和睦,萧灵祤喝了一小杯甜酒,脸红红的,身上很烫,捉着薛潮的手给自己降温。
然后不等薛潮反应过来,猛地将薛潮扑倒。
萧灵祤俯身,黑发如瀑,唇很红,泛着水光,凑近贴着薛潮的唇,将甜酒一点一点渡过去,末了,轻轻一笑:合卺酒。
薛潮被撩疯了,彻底没了理智,深勿上去,只觉得这人又甜又软,就像在亲一个糖度很高的甜酒精。
不知不绝,萧灵祤又被压在身下,且被禁锢得很紧。薛潮的坏毛病就是喜欢占有欲很强地把他禁锢住,让他无路可逃,只能看自己,染满自己的气息。
局势很被动,萧灵祤浑身发软,偳着气,一点儿都没有预想中说出这句话的霸气侧漏:朕要在上面。
嗯?薛潮继续亲他。
萧灵祤下意识抓牀单,防止自己沉溺进去,严肃地嗯了一声。
薛潮轻笑出声,稍微松手:好。
是时候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一家之主。萧灵祤稍一用力,翻身压住薛潮,理直气壮道:朕辛苦一整天了,有必要在上面。
嗯,薛潮依他,轻轻扶住他的腰,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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