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抛出得不到回应的歇斯底里,被冷酷对待数日后却得知只是因为“将内心话解刨展现出来的自己很麻烦”的荒谬。一厢情愿的付出得到的只有冷漠和无视,想要抽身离去的时候又反反复复的被纠缠拉扯。几个月前,男人对女人说,那个和我绑定情侣的朋友似乎喜欢我;几个月后,男人又对女人说,那只是我的表妹。男人和“朋友”换上的情头,女人表达愤怒之后男人的无视和冷漠,女人独自哭泣时男人与他人的嬉笑打闹。男人口中所谓的最重要的位置,男人口中所谓背后的以泪洗面和难过。话语之中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我再清楚不过,他根本不觉得这样的对待,对我是一种伤害,也不觉得伤害我有什么问题。因为我在他心里只是一个家畜,一个满足欲望的工具。因此,我的痛苦,我的悲伤都是无谓的,都只是自取其辱。
他不爱我,他不需要我。一直都只是如此。
《舍弃的日记》
再一次清醒的认知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荒谬且无用,我所有的努力都沦为耻辱的笑柄。在活着的道路上奔向死亡,在自己所求之路上奔向与之截然相反的结果。我的欲求自己否定了自身,建构的最后还是走向了解构。“它们本就是一体的,妄图构建出一个简单粗暴的封闭二元结构的我才是最为可笑的”。
她曾对我说:“崩塌的话那就寻找下一个信仰。”当初的我没有回答她,最让人绝望的是不是信仰的崩塌,而是意识到无论怎么去寻找,信仰最终都会被自身否定。就像那个男人一样,她的死去让愚蠢的他体验到那般毁灭性的力量后,他却选择了苟且偷生。那个人的笔触欺骗了我,他没有死去,而我也没有死去。永远的,绝望。
一想到我现在的悲伤,现在的绝望,现在无法达成的祈愿,在未来都会被我用如此冷漠的文字复述,就莫名的空洞。用虚假的文字描绘他们,用虚假的故事填充自我,然后恍然惊觉自己早就察觉出的东西。“在活着的道路中死去”,追逐的人最终在追逐的道路上发现自己所求之物的虚假性,于是绝望、愤恨、痛苦。到头来不过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上演这般乏味的故事,我的情感也就在这样的反复折磨下一点点死去
心累到一种程度后呼吸都变得困难,泪水也只是让人干涩。无论坚持还是放弃得到的都只有反复纠缠后的痛苦,欲而不得的执念,夜间愚人的妄言痴语。身心都已经在这种折磨下精疲力尽,最后能做的也不过是徒劳的乞求。然而沉湎于睡梦中的我听不到,天神更听不到。
《恶心的调剂品》
她曾对我讲述过这样的一个故事:自从女儿和父亲都深爱的女人——母亲的死亡后,歇斯底里的女儿奸淫了她的父亲,她的情敌,用她的鞭子日日夜夜地折磨着眼前这个害母亲死去的男人,母亲的弟弟。而父亲,则依靠着被和妻子有相似的外貌的女儿虐待,来获取所谓的赎罪和赦免。
两个可笑的人就这样互相将对方视作死去的女人的代餐来得到所谓的慰藉,以永不可磨灭的仇恨反复陈述对母亲的虚假的爱。
这似乎和那个“在心爱的女人的命令下被迫和自己的情敌性交的女人”的故事有诡异的相似处。记得她是这样对我说的:“她在追随生命的道路上死去,她心爱的女人用她对她的爱将她一点点杀死。在她心爱的女人命令她和她仇恨的男人做爱的那一刻,她就彻底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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