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秒内夏初将一天之内两人相处的细节甚至对话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却始终没想出哪里有问题。
夏初内心忐忑，虚心请教，“是，哪里有问题？”
沈栖闻看着他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雇——”
“嗯？”
“佣”字还没出口，对上沈栖闻的眼神夏初又连忙改口，“婚姻关系。”
“嗯，”沈栖闻点了下头又接着问，“既然是婚姻关系那为什么下午余泽问起的时候你没有告诉他。”
听到余泽的名字夏初愣了一下才将人跟名字对上号。
“我——”
夏初卡了一下过了几秒才说，“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沈栖闻声调平稳，一副正常发问的语气，“没反应过来的原因是什么？”
夏初觉得自己好像在接受面试官的提问。
面对不会的问题，表面维持淡定，内心已经完全乱了套，他拼命地在脑海搜索合适的答案。
沈栖闻好像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他注视着面前的青年直接公布了答案，“是因为你没有将自己代入角色。”
“就像现在，你面对我时不敢离很近，跟我说话不敢看我眼睛，而且你对我很客气也很疏离。虽然我也是第一次结婚，却也知道真正夫妻之间的相处不应该是我们这样的。”
夏初心里抓狂，道理他都懂啊，可问题是——
他和沈栖闻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夫关系啊。
不过有一句话夏初不得不承认沈栖闻说的很对，他的确没有将自己代入角色，所以在面对余泽的提问时会迟疑，会心虚，不能做到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