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着冷气的背影大步跨了进去,熊莲再也捕捉不到那个满是他抓痕的挺括。
下体泥泞不堪,糊得他不舒服极了,手指一刮,一手的黏。
熊莲不知道怎么办,从旁边随手捡了件破衣服擦了擦。
被折腾了大半夜他早就累得够呛,做这种事情比他打一晚上猎还累。
熊莲不知道男人还会不会回来,捂着被子缩了进去。
困顿间,他想,这个人真不好对付,喜怒无常的,明明…一开始还不错,后来,后来他也想不清楚怎么回事了。
穆戡披着黑袍,满身水汽地回房时,熊莲已经埋在被子里呼呼大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王爷唤进来的秦观在旁边候着,满室情欲留下的腥味掺着熏香并不算太好闻。
“这个人,叫什么?”
“回王爷话,小的听说叫熊莲。”
“把他搬去客房。”
前言不搭后语。
可毕竟是王爷,秦观不敢吐槽,毕竟帮着主子处理宠幸过的人是他们做奴才的本分。
可等他抬起头,想把那个叫熊莲的熊族奴隶抬走的时候,就看到他们王爷严严实实的堵在床前,一点地儿都没给他留。
秦观犯了难,偷偷打量着穆戡的脸色,也不敢直接说,踌躇不安了半天。
求佛拜神都解不了他的困,倒是张管家让他灵灵机一动:“王爷,您要不先用点夜宵,张管家吩咐了的。”
穆戡冷淡地“嗯”了一声。
“诶,王爷!我这就替您准备!”
秦观如蒙大赦地跑了出去,对张管家的远见佩服地五体投地。
最终穆戡还是靠在了那张被熊莲让出来的半张床上,忍着一股子自己弄出来的难闻味道睡了半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天一亮他就离了府。
趁兴来败兴归,自家的王府平白让给了他人,除了一夜的欢愉,什么都没落着,反成了强占人的恶霸。
他说不清自己回来的时候想干什么,走的时候又想干什么,总之这个熊莲让他混乱非常。
———
熊只每天都来找熊莲,简直把彦王府当成了自己家,进进出出的也没人拦他。
一撩开帘子,扑鼻的味道预示着昨晚的惨烈,熏得他脸红。
再往床上一看,熊莲还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熊只安了心,想来昨晚应该还算顺利。
他大步走向前,推醒了沉睡中的熊莲,靠在床边抱着双臂,一脸揶揄地等着他睁眼。
熊莲猛然被推醒还以为又是那个混蛋在折腾他,甩了下膀子,面露凶狠地坐起。
可身边那个人早就不见了踪影,让他有点恍惚。
锦被滑至腰间,泄露了大片的春光。
从脖颈到胸脯,棕色的肌肤上被吮咬出一道道明显肿胀的红痕,暧昧淫靡,色情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熊只啧啧称奇,来回打量着熊莲,调侃道:“昨晚感觉不错吧?看你这一身的痕迹,彦王下了不少工夫吧。”
熊莲瞪了他一眼,找衣服自个儿穿上了,不再让熊只看猴儿似的嘲弄。
“我说你怎么转了性,就这么从了?我本来还以为你们要再打一架呢!”熊只半是好奇半是忧心地问道。
“不是,他说可以放了我。”
“然后呢。”熊只着急道。
“但是他说要等他玩够了,玩腻了,才放我走。”熊莲垂头,这么羞辱的事情说出口,他还是有点脸红。
熊只莫名有点无语,没想到彦王看着那样严肃私底下如此幼稚。
“你就这么信了他?”
熊莲疑惑地看了眼熊只,理所当然地点头。
“那你可别丢了自己的心。”
熊莲摇摇头,好笑道:“怎么会,我是一定要回去的。而且…”
他顿住了,想到昨晚后半程,那个人的不管不顾与无情,撞得他快要飞出床铺。
他不明白,一腔酸意涌上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熊莲及时遏制住了这股危险的委屈。
“而且什么?”熊只不安地追问。
“没什么。诶,什么时辰了,我昨天还答应了厨房的李宜帮他搬菜呢!”
“你可少去厨房找那个李宜吧,我看他就是找不到媳妇儿对你意图不轨。被彦王知道了你…”
“怎么可能。我不过是闲来无事帮帮忙,哪有那么多七七八八的事儿。再说这件事和那个人又有什么关系。”熊莲无奈。
熊只对着满眼单纯直率的熊莲有些话不知从何说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为熊莲担心什么。
“那你也不能这样去吧,你男人弄完也没帮你洗洗?满身的味儿。”熊只嫌弃道。
“都说了不是我男人。”熊莲低头闷声说了句。
熊只叹了口气:“你等着,我去让秦观弄点热水来。”
“嗯。”
屋子里只剩下了熊莲一个人,他耷拉着肩坐在床边,只觉得泄气。转头去瞧如今又严丝合缝了的墙壁,心底哼了声。
他一点都不好奇,也不想要他给自己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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