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门口。
陈锋打量了楚甯一眼。
全副武装，素面朝天。
这是她罕见的在白天没化妆的一次。
不化妆的她其实也挺不错。
多了三分质朴。
两人走到包厢外走廊的尽头处，站在窗口。
“我要走了，回沪东。”
楚甯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长街，轻声说了一句。
“一路顺风。”
陈锋也没多说什么。
“陈锋，我没后悔。”
楚甯突然回头盯着陈锋，轻轻一笑：“真的，就算以后在这行里走不下去了，我也不后悔那天晚上的决定。”
“为什么跟我说这个？”
陈锋眨了眨眼：“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
楚甯低下了头，幽幽说道：“我知道你只是把我的投怀送抱当成了一种酒后的消遣。但对我来说，那个意义非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