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民政局门口,温浅等了一个小时后,才意识到自己被放了鸽子。
她黑着脸给沈晏州打电话,打了几次都被挂断,又烦躁无比地给他发信息。
【沈晏州,你人在哪?临到现在你要当缩头乌龟吗?】
【你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有事我们再约时间】
然而发出去的短信犹如石沉大海。
坐在出租车上的温浅不断回忆沈晏州的态度,到底哪里出错了?
他之前明明巴不得离婚,不想离婚的始终是自己,怎么突然就掉转了个儿?
是不是被她逼急了,不想轻易放过她?
温浅暗示自己冷静,见了面一定好好问,不要发脾气。
而另一边沈氏总裁办公室。
叶苏看着时针已过领证时间,心底起了风,一寸寸往下漏,终于忍不住提醒正在低头签文件的男人,
“沈总,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沈晏州头也不抬,“什么事?”
似乎真的忘了。
叶苏把手中的咖啡递到他面前,“您和温小姐约好今天领证。”
沈晏州手中顿了一下,这才抬起头,看向一脸纯然的叶苏,“我记得给你安排的职位是实习秘书,不是我的秘书,提醒我的行程不是你的工作。”
他的声音无情又刻薄,叶苏脸色一僵,连忙解释,“邵秘书在准备会议资料,分不开身,才让我去泡了咖啡。”
沈晏州没有追究真假,只是心情到底受了温浅那几通电话和短信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