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聿西捏住她两腮,让她脸动不了,“不准再去相亲,不准和沉祁扬联系。”
温浅觉得他在挑事。
她冷着脸反驳,“外婆现在这个样子,我能拒绝吗?我想让她安心,然后心无旁骛去治疗。”
男人脸色难看,“你为了让她安心是不是还要嫁给他?”
温浅没再刺激他,而是说出自己的打算。“我会假装很满意沉祁扬,这样她就不会再让我相亲了。”
梁聿西看了她几眼,不知道她是真假装满意,还是真满意。
他松了手,想起在酒店门口沉祁扬拉住她的手表白的场面,脸色不好看,“那沉祁扬呢?你们要继续见面?”
温浅没好气,“我已经拒绝他了,而且我们都没有互换号码。”
一个圈子里的人,两家又有合作,想要个号码还不容易?
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了,梁聿西也没理由再追究。
至少态度不错。
毕竟从小到大她的追求者就没断过,如果来一个男人表白他就要吃醋,那他早就在淹死在醋海。
自己把自己给安抚好了。
梁聿西的气也消了,他把人从座椅上拉起来,瞥了一眼地上翻到的芝士蛋糕,“重新去买?”
知道他在求和,温浅也算松了口气,“不用了。”
这男人简直是行走的脾气包。
平时看着随和,但从小到大一旦涉及她恋爱方面问题,就容易生气。
小时候觉得他当长辈管得自己很严,后来因为沈晏州的事知道了他心思,才知道那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