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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上校的卑微(2 / 2)

贝利也在之前接受了体内脏器损伤程度的全面检查,结果却让全家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该发生在奥康纳体内的伤害被全面转移到了贝利身上,战场上爆炸产生的冲击力使得贝利全身的脏器高度破损,这样的程度不用说体能较弱的雄虫,就算是放在奥康纳一样身体素质强悍的雌虫身上都很难保证生命。

但贝利仍然可以自由行动,除了身体虚弱没有其他危及性命的体征。但贝利却能感觉到这是自己精神力的作用:它的自我保护机制可以将所有的伤害持续适量地释放在自己体内,如果不出意外,贝利可以感受到自己未来的几十年里都要保持着这样比原来虚弱很多的体质来生活。

沃金斯:我们刚刚收到你的检测报告。

沃金斯:医生表示对于脏器的修复最好在你生理成熟后进行,稳定的激素分泌是药物和器械治疗最好的催化剂。

弗兰:放心贝利,你的精神力检测结果十分稳定,你不会有生命危险。

贝利不跳舞:知道了。

贝利不跳舞:帮我瞒好奥康纳。

沃金斯:会的。

弗兰:这场战役来得太突然,我们回首都星的时间也要推迟。

弗兰:原定的宴会也要顺延两周。

贝利不跳舞:好,我会带奥康纳回去参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贝利关掉了光脑,抬头看着在封闭复健仓里绑着护膝带做弹跳训练的奥康纳。

他的左小腿部佩戴着着帮助缓冲的机械支架,身旁的陪训医师一边检测着光脑上的体能数据一边纠正奥康纳的发力方法。感受到贝利的目光,奥康纳停下对着身旁的医师说了些什么后便转身走到了复健仓的巨大落地窗前将额头抵住玻璃抿着嘴唇望向贝利。

贝利也走过去隔着玻璃吻了吻奥康纳紧贴着窗户的掌心。

“嫁给我吗?”

奥康纳露出疑惑的表情。身处复健仓里的他听不到贝利的声音,也无法从贝利呢喃的口型中看出雄主说话的内容。

贝利想到上午收到的芬内尔上将的通讯。

他笑着摇了摇头。

“爱你。”

贝利用口型清晰地说道。

奥康纳的脸红了起来,咬着嘴唇轻轻地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疗养的这几天里,贝利的服药与治疗全是瞒着奥康纳进行的。他在疗养中心过长时间的停留让奥康纳有些担忧,反复询问这是否耽误了贝利的工作。贝利聪明地没有浪费这个机会,抱着奥康纳疯狂自证心迹,不厌其烦地说着“工作永远没有你重要”、“我哪里离得开你”之类让奥康纳害羞到脸红发烫的话。

丹斯家族原定的宴会日期实际是贝利二十六岁法定成年日的前一天。但乌鲁贡军队的偷袭太过突然,贝利的雌父与大哥需要负责带领第三军团进行战场清扫与战后重建,直到一周后参加军演总结和授勋典礼时才能返回首都星。雄父和二哥的政务繁忙,假期十分有限,于是也顺延了回来的时间打算与家人团聚。

看来后天的生日要在疗养医院度过了。

贝利坐在治疗室外的休息间里皱眉滑动着光脑。现在已经是深夜,他刚刚提前完成明天的电极与激光治疗,正坐在软椅上默默缓解着充斥肺腑的疼痛,然而这全部都由于他的生理成熟期还没有到来,最有效且平和的激素治疗仍不能被应用到完整的医疗计划当中。奥康纳难得有明天一天的复健空窗日,贝利打算将所有的安排清空陪他完完整整地待上一天。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决定快速处理完积攒一天的事务,抬动手臂将面前的虚拟投屏分成了三个板块。

贝利首先在通讯的待查信件中把雄父二哥发来询问身体状况的通讯标为已读,又把大哥发来的连标点符号都透露着严肃和真诚的道歉信转发给了奥康纳。

随后他打开与疗养院治疗中心联网的身体情况监控程序界面,关闭并且加密了自己的每日治疗记录。虽然他的治疗一天都不敢懈怠,但贝利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实在不大乐观,基因决定雄虫的体质较弱,然而脏器破损虽然已经被及时修复,造成的副作用仍将在他余下的人生中成为对健康的长久性危害。不过好在贝利并不打算参军和从政,他的精神力足以维持身体机能支撑他正常生活的同时在帝国研究院做一个兢兢业业本本分分的研究员。

贝利的研究组在第五军团的实习已经结束,对于研究后续的跟进只需在帝国大学的研究院进行。贝利撇了撇嘴,对于今后无法在工作场所见到奥康纳这个事实感到无比遗憾。他快速签署几个关于此次研究细节与结果的保密协议,又签订了一份关于研究新燃料在军用作战飞船上应用的实验组的兼职雇佣合同,并把期待入职日期填写成了一个月之后。

夜深了,疗养基地每个未入眠的房间都已经被智能的拟生照明系统染成了温暖的昏黄色。贝利刚刚关掉了光脑打算回房间跟奥康纳一起洗澡睡觉,就被一条帝国军事发言部门的紧急强制推送震得停下了脚步。他划开了光脑,十数个被刺目的红色边框围住的照片跳到了眼前,几乎每个照片下的名字都有着相同的姓氏:莱蒙托。

贝利毫不费力地就看到了公示偏下方奥康纳的前任托亚面无表情的照片。

这次N92星系战役的起因为莱蒙托家族掌权者的卖国通敌,为首的两个始作俑者是托亚的叔父与其唯一的雄子。眼看着埃蒙·普里顿的政变以失败告终,受牵连的莱蒙托家族决定背水一战,暗通乌鲁贡人决定给帝国军队一记措手不及的重创。但有勇无谋是这个家族刻在基因里传承千年的品质,作为贵族尚且将富足奢靡维持得费力,更遑论面对强大帝国军队的战略部署。结局毫不意外,帝国发出的紧急公示显示这两位莱蒙托成功地将自己原本尚未确定的流放的判罚晋升成为了死刑立即执行。

贝利倒是不太在意这两个造反的傻子,径直向下滑去点开了托亚·莱蒙托的仲裁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托亚并不怎么十分熟识,曾经有过的交集也都是共同参与宴会或者俱乐部的集体活动而已。照片上的托亚看起来有些阴郁,与往日带着倨傲笑容的那个任性雄虫大相径庭。但贝利不得不承认他的美貌与帅气,否则单靠贵族的名号和一掷千金的处事方法很难将那么多雌侍收在麾下。

贝利简单地浏览了一下托亚流放至荒星的判决结果,但并不太放在心上,而是放大了他的照片认真观察了起来。

有点不太开心,贝利认真地想着,同时撇着嘴蹙起眉头。

这种忿忿不平的感觉来得莫名其妙,但贝利仿佛有些失了智,盯着照片里的托亚咬牙切齿:他的眼睛很大,是任谁都会喜欢的类型;他的皮肤看起来是健康且近年来十分流行的浅麦色,与自己透白甚至有些不健康的肤色对比强烈;而且贝利还记得托亚平日里笑起来的样子,眼角有些上挑,艳丽狂妄,众所周知雌虫都喜欢那个样子,这样看来仿佛他对待雌侍与雌奴的暴虐也就没有那么臭名昭着,甚至可以暂时忽略。

贝利扯下手腕上的光脑重重砸在沙发上。

说真的,奥康纳不会更喜欢这个该死的托亚吧?虽然托亚对奥康纳肉体上的虐待十分过分,但反过来想想自己之前对他精神上的忽略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黑色的光脑在柔软的沙发上弹了两下后落在地上,骨碌碌滚回了贝利的脚边。

奥康纳会不会还对托亚旧情未灭?他被托亚送到自己这里时是不是伤心到万念俱灰,在战战兢兢讨好自己想在新环境下谋求生存的一席之地时,是不是也曾卑微地怀念着托亚的拥抱、抚摸和亲吻?他知道奥康纳现在爱着自己,但是谁规定雌虫必须只能喜欢一个人的?!

可怜的光脑又被贝利一脚踢到了角落里。

该死,早在他发现奥康纳浑身是伤的时候就该去找大哥的检察长雄主为自己滥用一次职权,拟一份诉状再搜集一些证据——花钱买伪证也是个不错的办法——一鼓作气把托亚搞死,就算死不了,退而求其次也要告得他永世不得翻身。

光脑开始震动,贝利垂头丧气地站起来走到角落里默默捡了起来,虚拟屏上弹出来一个被设置成特别关心的通讯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康纳:雄主,沃金斯少将的信我已经看过了。

奥康纳:请您转告他不必在意。

奥康纳:这场误会终究是我太过鲁莽。

贝利的五官都在不自觉地向下坠,奥康纳永远都是这么和善与逆来顺受。他从不鲜明地与自己分享真实的想法和愿望,就连误会自己要娶别人当雌君都没有来质问,而是跪在地上央求自己不要再把他送走。他明明是帝国军团最有前途的青年军官,却好像一直没能过上自己应得的生活。

贝利按掉了光脑,把它重新戴在手腕坐回了沙发上。

忽然有着彩色特别关心标志的通讯框又跳了出来,虚拟投屏顿时浮在贝利的眼前。

奥康纳:雄主,您今晚要回来睡吗?

奥康纳:一天都没有见到了。

奥康纳:我很想您。

贝利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向自己的房间飞奔过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康纳正穿着睡衣半靠在床上。他的手腕上戴着贝利新送他的与原来一模一样、甚至连背面刻字的位置都分毫不差的橙色光脑,面前的虚拟投屏也由于身在房间的原因没有被设置成隐私模式。

帝国军事发言部的强制推送公示就这样把莱蒙托家族每个雄虫及配偶们的判决结果送到了他的眼前,奥康纳毫不费力地看到了托亚那张令他憎恶的脸。他清楚地记得托亚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每一次虐打和每一句羞辱,以及将他送来贝利身边前完全不加掩饰的嘲讽与轻蔑。流放的判罚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奥康纳想,等自己回到军部后一定要想方设法利用职务之便搞得托亚生不如死。

当贝利匆匆忙忙走进卧室时,就看到奥康纳正皱眉盯着投屏上托亚的照片与判决结果,满面凝重。

急于看到自己爱人的雀跃心情马上跌落了下来。

贝利看到奥康纳连忙关掉光脑投屏的动作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又看到奥康纳对自己满眼想念和依恋的样子还是不自觉地快步爬上床把他揽在了怀里,奥康纳也从善如流地将脑袋像往常一样埋在贝利的肩窝,手臂环住了他的腰。

两个人相拥着在床上躺了几分钟,贝利终于试探着打破了这段宁静的沉默。

“你在看……那个托亚吗?”

怀中的奥康纳身体僵了一下,这让贝利的胸口更加酸涩难耐。

“是……帝国的强制推送,”有些试探的回答轻轻传来,两人间密不可分的微小距离和衣服柔软的布料为厚重温柔的声音裹上了一层迷蒙的混响,奥康纳显得有些紧张,他连忙往贝利的怀中挤了挤,讨好地用额头蹭了蹭他的锁骨,“已经关掉了。”

不得不说,贝利被奥康纳这个充满依赖的小动作取悦得一塌糊涂。他用力忍也没有掩饰住嘴角微不可查的满足的笑容,往后撤了撤打算换掉沾满了冷气与药味的外衣后赶紧陪奥康纳一起休息。

不知道是否自己的力气太小,他根本没把自己从奥康纳的双臂中剥离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康纳一直以来的担心终于在今天显现出来了。

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是个能够被送来送去、随意被使用的雌奴,无论自己在军部的地位有多么显赫、前途有多么光明。雌奴的归属甚至不配被登记在婚姻记录上,更遑论他的性经历——虽然从没有过,但他实在没有办法证明自己。

虽然贝利从没问过他在托亚家那段时间的详细过往,但奥康纳认为没有雄虫不介意这些事情。

他的脸终于从贝利的胸口处抬起来,仰头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望向贝利。奥康纳有些紧张,但这几天以来贝利给予的照顾与爱护给了他无比的勇气。他双臂不自觉地揽紧了贝利的腰,身体下意识地靠得更加密不可分。

“我不知道您是否介意这些……”奥康纳忐忑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我曾经拒绝过托亚求娶我做雌侍的邀约,军事法庭将我判给他后……他只是打我。”

贝利当然忘不了那时奥康纳身上难以愈合的惨烈外伤,奥康纳的旧事重提让他心疼得不行。他使劲点了点头,用原本搂着奥康纳腰部的右手安慰地轻轻揉捏着他后颈的软肉。

“我给你报仇,以故意伤害的罪名起诉托亚,直接告到虫帝那里去,明天我就叫蒙特来拟诉状。”贝利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生怕奥康纳觉得不满意,连忙微微低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两下,“我要判他终身监禁,不,死刑!”

奥康纳埋藏在心里长久以来绵延不绝的担忧顷刻消失。他被贝利的情绪所感染,像摔了一跤后没有等来责骂而是得到了关心的小孩会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一样,奥康纳忽然前所未有地感到无比委屈。

他甚至回忆起了每场虐待中的煎熬,慢慢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钻进贝利温暖的怀里。

“不是……”奥康纳在贝利面前总是爱哭,他低沉好听的嗓音混着哭腔,撒起娇来简直让贝利想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全部捧到他面前,“他只是打我,没有睡过我,我不敢骗您。”他用头顶死死抵住贝利的胸口,“请您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嫌弃我。”

贝利像被捏住了心脏和喉咙一样久久不能说话。他抱紧怀中温暖柔软的身体缓了好一会儿,身上由于心理冲击而僵硬的肌肉才随着奥康纳逐渐平稳的呼吸渐渐缓和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那些莫名其妙的酸涩瞬间消散。

“干嘛要这样瞎想。”贝利轻轻打了两下奥康纳的后背,可瞬间就又开始心疼起来,忍不住给他揉了又揉,“我从来都不嫌弃你。”

奥康纳轻轻嗯了一声。

“那么……”贝利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顿了顿,然而还是忍不住地快速问了出来,“你是爱我不爱他的吧?”

奥康纳愣了,他没想到贝利问出来这样一句智障的话。他没有回答,抬起头带着一种“难道这还用问”的表情看着自己雄主的脸颊逐渐从白色变成红色。

贝利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受不了,连忙伸出一只手把奥康纳的头按回自己怀里。

“你不许再看他的照片。”

他的语气十足的凶狠,却没给怀里的人带来什么震慑的效果。奥康纳的回应轻缓又温柔,从贝利的脖颈处丝丝入扣地钻进耳朵。

“雄主,您是吃醋了吗?”

贝利无奈地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丢人吗?”贝利跳下床一边脱着身上的外套一边弯腰在奥康纳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这不丢人。你不是也吃盖娅的醋?”

奥康纳没有否认,只是轻轻抿了抿嘴唇。

“您是怎么知道的?”

奥康纳难为情地轻声问道。他比贝利高了一个头,此时正爬起来站在床边帮贝利解衬衫的扣子。他双手在贝利胸前的纽扣上停留,微微低头不太好意思直视雄主的眼睛。

贝利双手按住奥康纳的肩膀,用力把猝不及防的他按得跌坐在床上。

奥康纳看着忽然压上来用额头抵住自己额头的雄主,他亮黑的眼睛正深深盯着自己的瞳孔。

“芬内尔上将说你之前在病房里一直盯着电视看,用膝盖想都知道,你一定是把帝国军事频道的采访当做我的订婚典礼在欣赏了。”

奥康纳看着贝利脸上的坏笑感觉一阵酸意涌进胸腔,他现在十分听不得订婚、雌君、恋爱之类的词,于是连忙伸出双臂把贝利紧紧搂进怀中,两个人一起倒进被堆在一边的柔软的鹅绒被里。

贝利上身唯一的一件衬衫已经半开,光裸的胸膛贴在被奥康纳轻薄睡衣隐约勾勒出的腹肌上。他无法挣脱,抬起眼睛却看到奥康纳睁着那双棕色的大眸子祈求地看着自己,在房间内暖黄的灯光映衬下显得温柔又委屈。

“雄主,别这样说,可以吗?”

他的声音轻到模糊,朦胧地裹挟着伤心和哀怨。自己永远不会拥有一个订婚仪式了,但贝利一定会有,他不知道那时的自己应该会在哪里、做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其实不太相信雄主说的只爱他一个人的话。这不怪奥康纳,一个年轻、俊美、优秀又温柔贵族雄虫,对自己说永远只爱一个被转送来的雌奴,谁能相信呢?这荒谬至极并且无法符合常理。所以他选择只听不问,用这句时效不定的情话抚慰自己随时可能患得患失的心,就好像这种宠爱的每一秒都是他用幸运偷偷赚到的。

“好好好,”贝利以为奥康纳只是因为自己的揶揄而难为情,于是探身吻了吻他的嘴唇,“不说,我们睡觉。”

感觉到怀中温暖柔软的躯体正在慢慢抽离,奥康纳终于下定决心般随着贝利起身的动作在床上支起上身,慢慢分开双腿,屈膝将两只脚踩在床边。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

贝利保持着睡衣穿到一半的动作愣在了原地。

奥康纳的动作僵硬,脸上的表情羞耻又坚定。他从没做过这种故意勾引雄虫的事情,却不得不遵从自己的欲望试一试。这段时间以来他和雄主就像室友一样相敬如宾,晚上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每人占据着这张大床的一侧,偶尔贝利会把他搂进怀里,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好像自己已经丝毫无法挑起雄主的性趣,这件事太过可怕,奥康纳仿佛觉得自己对于贝利来说连最后的吸引力都没有了。

他开始脱自己单薄的睡裤,膝盖上由于髌骨碎裂而留下的伤疤随着机械而粗暴的动作突然暴露出来。通常雌虫的自愈能力非凡很难留疤,但奥康纳这次受伤太重,狰狞的疤痕在周围光滑皮肤的衬托下显得十分可怖。

奥康纳倏然咬紧了牙关。

他不顾下身的赤裸手脚并用地慌忙向后退到远离贝利的一边,用手掌欲盖弥彰地遮挡。他刚刚头脑混乱没有思考太多,这种缺陷忽然袒露在雄主面前让他后悔得要死,慌张地说不出话,只是瞪大了眼睛惊恐地观察贝利的反应。疯狂跳动的心脏把重如擂鼓的忐忑传到了全身,他脸色惨白。

“膝盖痛?”

贝利还没从奥康纳明目张胆的引诱中缓过神来,看到他现在的样子被吓了一跳,三两步就冲到了床上拨开他膝盖上的双手仔细端详。但贝利也看不出什么,奥康纳最近的治疗与恢复记录都非常乐观,于是他只好搓热双手轻轻覆在伤疤处,心疼地抬着头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把医生叫来,你……”

奥康纳忽然鲁莽地捉住贝利的双手贴在自己的胸前,他脑袋乱作一团无法控制力道,把贝利捏得暗自抽气,但他无暇顾及,只想急切地从雄主嘴里听到那个自己想要的答案。

“您不会嫌丑的对么?我可以去问问有什么去掉疤痕的方法……雄主,我其实有咨询过主治医师,”奥康纳像突然被打开了语言开关一样语速极快,紧张到一反常态不停轻声说着,“他说治疗结束后可以尝试用一种射线治疗,我不太懂,但大概率可以祛除。我的腿恢复得很好,医生说基本可以痊愈,我不会丢您的脸,芬内尔上将说我可以立刻……”

这绝对是奥康纳和自己在一起后一口气说话最多的一次,但贝利完全开心不起来。对面的人一副魔怔了的样子边说边紧紧盯着自己,好像只要自己敢露出一丝嫌弃的表情他就要当场崩溃。

于是贝利弓下身去亲在了奥康纳的伤疤上。

奥康纳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左腿的膝盖处,烫得浑身战栗。

贝利这才终于能够挣脱奥康纳的双手,迅速爬到了他赤裸着分开的两腿中,用膝盖顶着将自己的下身严丝合缝地卡在他的胯间。奥康纳腿根内侧敏感的软肉微微摩擦着贝利裤子的布料,他甚至能感受到雄主性器的温度在刺激着自己的后穴。

奥康纳湿得一塌糊涂。

他向后仰倒,肩膀正落在床头堆叠着的羽绒枕上。他忍住喉咙到鼻腔一阵难耐的酸涩,抬起手臂压住涨热的眼眶。奥康纳明白自己刚刚又

在敏感地多想了,他哽咽地长长喟叹了一声,好像一阵绵长而含蓄的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贝利没有给他道歉的机会。

他倾身用一只手臂支撑着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快哭出来的奥康纳,另一只手轻轻覆上他的脸颊。

“宝贝,腿再分开点。”

奥康纳沉默地照做。贝利解开裤子,右手握着自己半硬的阴茎开始撸动。

拜托,什么时候不行都可以,现在一定要挺住啊!

贝利心里有些着急,可表面还要维持淡定从容,用闲着的左手不断挑逗仍旧闭眼喘息的奥康纳,在他的锁骨、乳尖和腹部不断抚摸骚弄。

最近的治疗强度太大,在一定程度上短期抑制了性欲和相当一部分的生理能力。但贝利实在不能让奥康纳发觉自己受了伤,更不能让奥康纳误会自己对他已经硬不起来了。

奥康纳的呼吸开始加粗,他拿下胳膊顶着红透了的双眼抿了抿嘴。

“雄主,”奥康纳的嗓音还带着喑哑的哭腔,“求您操我的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奥康纳说完不等贝利反应就翻身起来。两个人相对跪在柔软的床上,将床面压出两个旖旎的凹陷。奥康纳比贝利高了多半个头,此时正微微低头深深看向贝利的眼睛,脸上的表情在贝利看来又纯洁又淫荡。贝利怔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睁睁地看着奥康纳将眼神死死锁在自己脸上,身体却一点一点俯下去,将半硬半软的阴茎含进嘴里。

一种前所未有的颅内兴奋向贝利汹涌地席卷而来,他眼前爆裂开一片明晃晃的白光,明显区别于射精高潮的快感将他围裹地如坠云中。没有任何停顿和预兆,胸腔内随后袭来一阵贯穿肺腑的剧痛,贝利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甚至感受得到意识仿佛具象化为气体正在一缕一缕流失,他抓不住也无暇顾及,眼神变得涣散空洞。

奥康纳看着贝利瞬间而来的变化吓了一跳,连忙停了嘴中舔弄的动作。但他无法马上吐出阴茎直起身,因为他发现贝利的手正死死按在自己的脑后,力气大到空前绝后。奥康纳有些慌张,他既担心雄主又不敢用力挣扎,一时间手足无措地维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有双手离开床面向自己脑后探去试图解开贝利的禁锢。

不待奥康纳碰到贝利的手,他没有了支撑的身体失去重心,被骤然而至的发力按得向前栽倒。然而奥康纳刚刚只顾着着急,却没注意到什么时候贝利的阴茎已经以一个诡谲的尺寸完全涨大硬起,这样粗暴的跌倒使贝利性器的前端狠狠顶上了奥康纳喉咙深处的内壁。他甚至来不及感受到窒息和呕吐感,一阵仿佛要捅穿脖颈的钝痛将奥康纳凌虐地浑身无力,双眼有些翻白地向下委顿。

失去了神智的贝利丝毫没有犹豫,两只手抓住了奥康纳的头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与挞伐。卷曲的棕色发丝在贝利纤细的手指缝隙中交缠,被不同于情爱缠绵的力度拉扯地恐怖又凌乱。奥康纳意识仍旧没有回笼,身体绵软地瘫在床上,头颅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支起被迫承受着雄主的暴虐。

谁也不知这样的虐待持续了多久,当奥康纳勉强能看清眼前事物时他已经逃脱了贝利阴茎的冲撞,正形成一个扭曲的姿势侧身栽倒在床上连连干呕。现在距离晚餐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他无法吐出什么,只是浑身痉挛地重复着膈肌的收缩。他的眼前仿佛蒙着一层粗糙的黑纱,下意识摸索着弓起无力的躯体蜷缩着趴向床面,用额头死死抵住手背来抵抗身体内难耐的煎熬。

然后他就被狠狠地贯穿了。

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比平时大了将近一倍,奥康纳睁大了双眼,喉咙深处溢出一阵由于纯粹疼痛而引发的嘶吼。

太痛了。贝利毫无理智与章法的挺入和抽出像一把利刃折磨着奥康纳的后穴。他甚至无力逃跑,贝利的双手正紧紧捏在他腰间包裹住劲瘦肌肉的皮肤上。受伤与疗养使奥康纳在这段时间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腰腹部软肉的消失更增加了奥康纳此刻的痛感。

他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贝利疯狂地抽插,胯部撞击着奥康纳的臀部将他顶弄得在床上一耸一耸地向前冲去,直到他的额头撞向床头柜的棱角。

咚的一声闷响,奥康纳的太阳穴处霎时出现一片红肿。这是奥康纳第一次体会到来自爱人的极致的折磨,他无法思考缘由,只是内心升腾起无尽的绝望和恐惧,甚至忘记了委屈。床头柜已经在大力的冲击中倒下,他少半个身子都悬到了床外。为了不使自己和雄主掉落,他双手青筋凸起紧紧抓住床单向后挪动,却更狠地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他嘶哑的痛呼不知何时变成了沉闷的哭泣,牙齿咬住手臂下意识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贝利只能感受到自己浑身出奇的燥热。他整个人就像一个没有意识的火团,浑身每一个关节都在疼痛。全身上下的气血流火一样向他的身下涌去,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性器变得多么可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暖黄的灯光依旧照亮着床上凌乱的一切,窗外照进来的行星的微弱光亮洒在两具交叠的肉体上。汗水混杂着体液和鲜血滴在任何目之所及的地方。

贝利只想释放,释放自己的躁动、性欲、力量和难以名状的暴虐。他重复着虫族最原始的性交动作,在无数次顶弄的探索中终于找到了雌虫生殖腔的入口。那里的软肉紧紧吮吸着贝利的阴茎,让他凭借本能地用力想要操进去、操到最深处。

所以贝利涨大粗长的性器真的破开入口顶了进去,甚至快要捅到奥康纳生殖腔最里面的内壁。

一阵内部撕裂的剧痛在奥康纳的身体里爆裂开来,极致的疼痛甚至让他一瞬间失去了痛觉。他只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穿透了后穴穿透了肠壁一直捣进了自己的小腹里。

奥康纳的意识开始逐渐清晰但依旧糊涂,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会遭受这样对待的原因。

他像死了一样扭曲地卧在床上,手腕已经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满脸的汗水与泪水流进嘴里,他害怕地想到一定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才会被雄主这样严厉地惩罚。

他开始道歉,却一句都不敢求饶,况且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甚至从嗓子深处溢出的全是支离破碎的气声。

“我知道错了……”

“雄主……求您……求您宽恕……”

这场旷世持久的性虐仍在继续并没有丝毫减缓的趋势,奥康纳开始在迷离和清醒中不断游走。

像是过了一个星纪,房间内的拟生照明灯逐渐变暗,窗外的天空尽头显现出熹微的白光。

奥康纳感觉自己的生殖腔被射入了惊人的灼热液体,烫得他开始惊厥般地抽搐。这种注入极其粗暴野蛮,一阵阵毫不停歇仿佛要沁满他的全身。他意识到这是雄主精液,还是与雄主在一起后第一次被这样毫无保留地释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居然感到了一丝庆幸和窃喜,就像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从天而降的幸运,这证明自己犯的错还没有到罪无可恕的地步。他一直都不敢说,但他太想要一个为雄主生育的机会了。

奥康纳以为自己笑了笑,但他根本没有力气动任何一块肌肉。他终于真正的昏了过去,整个身体掉到床下,一只手臂搭在了同样凄惨的、早就倒下的床头柜上。

贝利也体力透支倒在了床上。

他脱力般俯趴着,脸颊却朝着窗户的方向。天色已经逐渐明亮,清晨的光破开混沌的夜色洒进房间。

晨光照在贝利变得深邃而有棱角的脸上,像新生托起的朝阳。

——————

“我真的没见过哪个雄虫的生理成年日正好在法定成年生日的前一天,”沃金斯一口气喝干了面前精致的珐琅茶杯里没有加糖奶的红茶,然后把注意力继续放回光脑投屏上贝利的检查报告,“据说他们两个人被发现时就像纵欲过度猝死一样倒在房间里,奥康纳的主治医师被吓得不轻,差点也一起昏死过去。”

从N92星系出发目的地为海军疗养院的飞船载着沃金斯和雄主蒙特已经极速行驶了将近一天。现在是贝利生日当天的早上,还有半天他们就能见到完全成年的弟弟和据说十分凄惨的奥康纳。

雌父弗兰仍无法抽身,沃金斯就承担起了慰问这对可怜新人的任务。

“现在不是你担心的时候了?”蒙特一下笑了出来,放下手中的奶罐对着沃金斯揶揄地眨眼,“昨天上午你接到疗养院的通讯时都快急哭了。”

沃金斯连忙闭嘴,有些不好意思地挑了挑眉,装作很忙的样子将贝利的体检结果转发给雌父和雄父,同时一丝不苟地抄送给了希尔和利维亚,甚至也没有落下休伊特。

“我不担心贝利,他的状态好得不能再好了,之前内脏得损伤都被这次生理成熟给治愈了一大半。”沃金斯关掉了光脑,切了一块蛋糕装在与茶杯配套的盘子里轻轻放在蒙特面前,又细心地为他拿来了银叉,“反倒是奥康纳的状况不太乐观。他的身体机能良好,贝利留在他身体中的激素加速了外伤的自愈。但他一直无法醒来,脑电波显示他的精神波动太大,好像是…吓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逐渐在雄虫专用的巨大疗养仓中恢复自主知觉贝利不耐烦地扯下了所有贴在身上的体征监听器。

生理成熟无论过程多么激烈都不会留下夸张的后遗症,贝利昨天下午就已经完全恢复了意识。但由于生理进化需要肌体的适应,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自主活动。于是贝利就在无法动弹的煎熬中焦急地了解着奥康纳的情况。

那天第一个发现他们的人是来房间进行每日例行晨检的奥康纳的主治医师。他说奥康纳凄惨得难以形容,尸体般倒在一片被体液和泪水蕴开的血液中,小腹凸起,身下一片红白交杂。

他一直拒绝转醒,一定是不想再面对自己。

贝利甚至来不及穿好衣服就拉着身边的医护人员向奥康纳所在地病房狂奔。

他们本来可以被安排得很近,但同样作为雌虫的奥康纳的主治医师动了同情的恻隐之心,担心奥康纳感受到贝利的气息更加恐惧,于是破例将他安排到了另一栋楼的病房里。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电波跳动的更加凌乱。

贝利终于跑到了奥康纳的病房门口。

他在门口停住了,踌躇着不敢迈出一步。

他看得见奥康纳苍白而脆弱的躺在病床上,棕色的卷发被剃掉了两侧,监测脑波的电极贴在他裸露出来的头皮上。

贝利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是这样,每当他发现自己的不足想要对奥康纳更好时,都会有更加恐怖的灾难会降临在奥康纳身上,而自己永远都是始作俑者,无一例外。

所以奥康纳终于怕了自己。

眼泪从他紧闭的双眼中汹涌而出。

这一切都像是个错误。

贝利忽然就决定了要放过奥康纳。

自己何必要一直给爱人带来煎熬和不幸呢?放手吧,放过他。

贝利不断自我说服。他睁开双眼,在迷蒙里一步一步向奥康纳身边走去。

他握住奥康纳交叠着放在身前的双手。

“雄主……”

奥康纳忽然嘶哑而依赖地呢喃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奥康纳睁开了双眼。

“不用起身。”

奥康纳听着这不熟悉的声音有些发懵,他浑身酸胀乏力,根本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他仔细盯着面前一张放大的脸,从模糊到逐渐清晰。

沃金斯担忧地皱了皱眉。

“抱歉,是我和雌父的疏忽,没有及时为贝利准备成年期抑制剂。”他刚刚走进奥康纳的病房没多久,身上的军装外套还没有脱,现在正一边解着领口的扣子一边俯身按下病床角度的调节按钮,“好在你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是辛苦你了。”

奥康纳更加糊涂。他跟随着床的调节慢慢坐起上半身,整个人靠在柔软的靠垫和堆叠的枕头里。

“成年期……抑制剂?成年?谁?”

沃金斯也懵了,脱着外套的手停顿在了半空中定格成了一个滑稽的展翅姿势。

“该死,你不会失忆了吧?”

这可糟了,沃金斯心想,贝利本来就自责,担心自己的存在会勾起刚苏醒过来的奥康纳的惨烈回忆,逃避地怎么劝都不肯再走进他的病房一步。如果奥康纳什么都想不起来……

“沃金斯中将,您说什么成年?”

奥康纳依旧靠在病床上没有起身,只是紧紧握住床边的扶手睁大眼睛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奥康纳还认得出自己,沃金斯狠狠松了口气,但对于他的疑惑感到十分不解。

“贝利刚刚经历了生理成年,所以你们才会是现在这副惨样,今天就是他二十六岁生日……等等,你不知道?!”

“雄主从没告诉过我……”奥康纳有些呆滞,紧握着病床扶手的手丝毫没有松动。他看起来有些可怜,表情不受控制地向下坠去,抬起眼看着沃金斯忍着情绪扯了扯嘴角,让人观察不出他是在自嘲还是在强颜欢笑“真巧……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沃金斯难以置信地把脸挤成了一个极其扭曲的形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个人不是已经要订婚举办婚礼了么?怎么还像两个陌生人一样互相什么都不知道?

他有些生气,更加心疼看上去一直在委屈求全的奥康纳,于是气愤地拿起光脑拨通了自己雄主的电话。

——————

“无论如何,谢谢你的安慰,蒙特。”贝利坐在病房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身上连接着几根抑制内脏伤痛复发的药物输导管和体征检测仪。已经度过生理成年期的他骨架变得更加宽阔,脸部的线条褪去了一部分可爱的柔和。他眼眶通红,周身被悲伤笼罩,低着头没有直视面前金发雄虫的眼睛,“你不了解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蒙特不赞同地叹了口气,探身拿过贝利无意识间紧紧握在双手却早就空了的水杯重重放在了两人中间的高脚桌上。

“不要在情绪波动最大时做出任何决定,贝利。”

“他刚来的时候浑身是伤,”贝利用手把额前的碎发拨到一边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下去,“每天沉默寡言,战战兢兢。那么优秀年轻的上校,几个月前还骄傲得不可一世,现在自卑又敏感,在我身边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贝利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挡住了脸,扯动了连接在左臂上的药物输导管,带了沉闷的哭泣声混着朦胧的混响从指缝中滞涩地溢出。他听到蒙特一边接起了光脑上的通讯一边快步走了出去。

贝利病房的窗外是一片人工观赏湖,迷蒙地倒映着天上灰暗的乌云,空气里早就漫布着淅淅沥沥潮湿的细雨,娇柔地拍打着落地窗的玻璃。贝利缓慢抬起头,从红肿的双眼中依稀分辨着窗上自己的倒影。

他静默地端详了一会儿,忽然开始拔身上的针管。

蒙特刚刚结束了通讯,走进病房看到这一幕后向来端庄温柔的表情终于挂不住,三两步就迈到贝利身边按住他不安分的双臂。

“你要干什么?”

“我想我应该和他解除婚姻关系。”

“贝利,”蒙特的语气变得严肃又严厉,“遇到事情只会想着逃避,这就是你一个成年人该有的责任感么?”

蒙特拿出年长雄虫的威严,摆正贝利一直微微下垂的脑袋强迫他对视自己,“我对你太失望了。”

贝利仍旧没有抬眼,身体却像忽然泄气一样委顿下去。

——————

奥康纳在昏迷和转醒中反复,直到完全清醒,已经过去了五个星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脑子很乱。

沃金斯一直没有离开,只有两人的屋子里出奇的静谧。奥康纳维持着半靠在床上的姿势没变,浑身上下的虚弱和无力感让他感到低落。不只是低落,还有种从胸腔开始灼烧的难以名状的情绪,顶着他的肺腑,让他呼吸困难。他睁着干涩的双眼,失焦地将视线落在天花板上,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强迫它趋于平缓,以缓解颅内鼓胀的眩晕。

沃金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从没在情感方面有过波折的他感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关于爱情的焦灼。

“他……还好么?”

奥康纳沉默许久的嗓子中突兀地挤出一句喑哑的问句,砸得沃金斯怔愣了一瞬。

他?谁?

“贝利?”

“嗯。”

“他很……还可以,”沃金斯下意识地紧急把话拐了个弯,注视着奥康纳的表情,“起码平安度过了成年期,各项生理指标都很……正常。”

奥康纳沉默了一阵,然后慢慢地点了点头。

病房里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沃金斯中将,麻烦您帮我联系芬内尔上将。我想问问我疗养结束后什么时候可以销假复职。“

沃金斯松了口气。脑子里还有正事就不算太糟。

“刚刚护工送了你的个人物品过来,你的光脑一直在响,”他起身拿起病床边桌子上的光脑递给奥康纳,“你自己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我先出去了,有事按呼叫铃。”

奥康纳轻轻说了声谢谢,随后就是光脑解锁后虚拟屏投射出来的音效。沃金斯转身走出病房,脚步声和病房门的开关声轻柔清晰,恰好重叠了奥康纳光脑从手中脱落后掉进身上堆叠的被子中的闷响。

他面前的虚拟投屏上是贝利的聊天对话框,最上方的名字在之前被奥康纳悄悄改了备注,是一颗红色的在跳动的心。最新的一条消息是一段不长不短的话,但奥康纳知道这应该是贝利删删改改了无数次的结果。

“首先允许我向你说一声抱歉,奥康纳。我羞愧于这几个月中我对你的种种伤害。我是个不合格的伴侣,粗心骄纵暴虐,没有给你应得的爱和温柔。但你是优秀的战士,帝国的荣光,应该翱翔于广阔的天地,驰骋在常胜的战场,唯独不该蹉跎于我这样的雄虫之下。愿你今后幸福。”

奥康纳面无表情,穆然地盯着眼前的屏幕,点开了下面标名为“婚姻解除协议”的文档,认真起来。他仔细盯着可称作详细周全的各项条款,计算他从这段短暂的婚姻中得到的丰厚“补偿”。

屏幕左上角显示的未读消息数量在慢慢增加,埋在蓬松被子里的光脑也在不断闷声震动。但奥康纳没有理会,他关掉文档,出神地盯着屏幕上方代表着贝利的那颗心一下一下地跳动。

那是他的爱,他将自己的全部爱意小心翼翼、谨慎卑微地寄存的地方。

而如今他还是被抛弃了。如此猝不及防,又如此理所应当。

但奥康纳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生出怨怼的情绪,他异常平静,还夹杂了些许尘埃落定的轻松。然而他现在也终于知道刚刚一直郁结于心、使他呼吸困难的那口气到底是什么。是一直以来积攒下的、后知后觉的委屈与酸涩。与贝利相遇的这段时间里,就好像是他蓦然从地狱被拉到人间,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开始忙不迭地仰望追逐天边的太阳。他如浮萍一样虚浮缥缈,他终日寝食难安,没有一刻不在急切、惶恐,但就是丝毫没停下哪怕一秒的时间去思考,那闪耀的灿烂是否真的可以属于这样卑微低贱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原本也不是这样不堪的。

他是军团中最年轻的上校,从小在军队中长大,身上背负着为帝国献身的雌父的荣光和期望。他有钢铁般坚毅的意志和强健的体魄,有令同辈望而却步的果敢,有数不清的可圈可点的军功和荣耀。他原本是坦坦荡荡坐在荣誉席位上欣赏那颗太阳光芒的军官,不该是缩在惶惶不可终日的阴暗里等待甘露降临的奴隶。

只是一次政变被波及的挫折,仅仅被一个卑劣的雄虫折磨了两个月而已。他不该堕落低迷到这个地步,沦落成一个真正的雌奴。

奥康纳依旧面无表情,整个人淡定得诡异。

他慢慢撑起身体,一根一根认真拆掉连接着身体和仪器与药物的管线。而后捡起仍旧掉落在床上的光脑,缓步向门走去。

他身体仍然虚弱,脚步沉重但坚定,充斥在体内的疼痛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挺直的背脊。

他拉开病房的门,发现贝利就站在门前。

奥康纳眼神一寸不错地注视着贝利。

贝利长高了不少,骨架变得挺括,面庞变得锋利深邃。本该在他脸上出现的神采现在被一片淡然的忧伤取代,给崭新的成年雄虫添上了一抹柔和的忧郁。

奥康纳的心脏骤然钝痛了一下。他想,他对他的爱还是无法自拔。

但奥康纳并没有请贝利进他的病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站在门口没有挪动,脊背依旧挺直,微微低头注视着仍比他略矮些的贝利。

“不是几个月,是六十三天。”

贝利紧紧盯着奥康纳,恍然间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他和奥康纳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不是自己随意笼统概括的“几个月”,而是奥康纳在卑微乞怜中度过的刻骨铭心的六十三天。

“您没有骄纵暴虐,您细心温柔,是很好的伴侣。这次的意外不是您的错,是我一直以来对您情况的疏忽。”

贝利仍是说不出一句话,他用目光描摹着奥康纳的脸,看到了一股浓烈四散的悲伤。

“谢谢您的祝福,阁下。”

奥康纳没有流泪,但他感觉自己的眼眶酸涩胀痛得无以复加。

他听到了贝利手腕上光脑的震动,他知道那是他签好的婚姻解除协议已经回传成功的提示音。

他被抛弃了,但他知道他该向前走了。

“祝您生日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格伦·瓦古斯对自己家的三个雌侍说不上是宠爱,只是习惯性把他们当作家人、好朋友和侍候自己的侍从而已。

他的家族有多娶的传统。为了保证生育率,帝国法律明确规定在双方监护人均达成协定的情况下雌侍及以下的婚姻匹配严格受法律保护。艾索、温莎和菲尔都是分别来自普通家庭的亚雌,均在格伦十六岁时被选中来瓦古斯家族于格伦婚配并陪他一起生活。

不得不说从小培养起来的感情缺少了很多大家族会遭遇的勾心斗角,三个雌侍从来不会为了争宠而吵得面红耳赤。

看着自己书房里三个并排跪趴在沙发上的三个白嫩圆润的屁股,刚刚睡醒懒觉走出主卧的格伦预感今天这个休息日自己又没办法出门找朋友吃午餐了。

亚雌比雌虫多了雌穴和阴道,多了一套生殖系统的代价就是他们与雌虫相比有更小更深的孕囊和更低的受孕率。但这丝毫不影响这三人的性欲与敏感程度。

此时在中间趴着的那个屁股将自己装饰的无比花哨,后穴塞了一个还在嗡嗡震动的肛塞,雌穴的两片小阴唇全都夹上了坠着小铃铛的阴唇夹,中间湿润的花穴滴下的水正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打湿了身下的真皮沙发。格伦走上前去拿下了他腰上放置的皮拍子,在左右两个干净的屁股上各打了七八下染上了漂亮的红色。

被打了屁股的艾索和菲尔嘴中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中间没有被照顾到的温莎不满地扭了扭屁股,阴唇夹上的铃铛叮叮作响。格伦将皮拍调转过来,用打磨圆滑的木质手柄捅进两半肥厚的大阴唇中间,粗暴地碾磨在了温莎由于兴奋而肿胀起来的阴蒂上。

“啊啊啊……雄主……啊……用力……用力……”

喜欢被暴力对待的温莎永远都会让格伦怀疑自己的力道。感觉到被挑衅了的格伦伸手一把将温莎翻过来大敞着双腿躺在沙发里对着自己,随后左手手指掐住他的阴蒂狠狠揉捏。

“啊啊啊啊啊啊…………!”

温莎的嘴里爆发出一阵尖锐高亢的叫声,右边的菲尔受不了地将屁股往格伦右手边蹭,被格伦的两根手指插入雌穴反复捣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主……好爽……啊……”

“啊啊啊雄主插得好舒服……”

一边被冷落的艾索听着温莎和菲尔的叫声雌穴控制不住地汁水淋漓,立刻翻身爬下沙发去解格伦睡裤的带子。他双腿分开跨坐在格伦的一只脚上,用空虚得发痒的雌穴在柔软的居家拖鞋上前后蹭动。他一只手套弄着格伦的阴茎,另一只手扶在地上作为支撑,忘情地将自己的阴蒂和雌穴磨蹭得绯红肿胀,身前稍稍挺立的小巧的阴茎也悄悄蹭在格伦的裤腿。

“好痒……雄主……穴口好痒……”

“三个小骚货,”格伦在每个雌侍的身上都重重抽了一巴掌,开始自己用手撸动着自己已经硬到爆炸的性器,“全都排好队趴到书桌上去。”

格伦在平时的生活中并没有表现出对于哪一个雌侍的偏爱,在性事里也自然而然地表现出一视同仁。他看着已经听话地在宽大的实木书桌上撅起屁股趴好的三个人,决定从左到右依次操起。

阴茎插到雌穴的一刹那艾索发出了一声柔软的嘤咛,格伦并没有怜惜,一边抽送阴茎一边双手用力向两边分开他丰满的臀肉露出没有被照顾到的后穴。艾索的后穴是天生的粉色,此时正一张一合地嗡动着吐出淫液祈求更多怜惜,格伦拍了拍一旁趴着的菲尔的屁股示意他将书桌上立着的光脑笔拿起来。

“来,帮帮艾索。”

菲尔听话地拿起细长光滑的光脑笔一股脑捅进艾索的后穴开始大幅度抽插起来,格伦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脸颊,随后伸出右手也将中指插进菲尔的后穴中慢慢抽送。

“好满……两个穴好涨……啊……”

“雄主……也操操雌…啊…雌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莎已经眼馋得等不下去,一边听着三人的声音一边高高挺起屁股,用一只手伸到后边自给自足地抽插雌穴,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揉按着阴蒂。

这种混乱的局面又进行了九、十分钟,艾索终于在两个穴的刺激下受不了地喷射出了组织液,像离水的鱼一样挂在桌边抽搐。菲尔地雌穴也已经瘙痒难耐,流出的水流满了大腿内侧。格伦费力地抱起他扔进书桌后宽大的椅子上,又扯着一边还在忘我自插的温莎让他也跪撅着骑在了菲尔的身上,两个被情欲染得潮红的屁股就这样上下紧紧挨在一起。

格伦的性器依旧坚挺,他走上前去先是用手指捅了捅两个弹性十足的后穴,随后一枪进洞捅进了菲尔紧致温暖的雌穴。

“啊啊啊!……好硬……雄主……好大……操的我好……舒服啊啊……”

格伦一边顶弄一边伸出双手掐住上满温莎的两粒硬挺的乳尖用力掐弄揉捏,嗜痛的温莎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得尖叫着从阴茎中泄了出来,透明粘腻的组织液顺着菲尔的腰部流了下去。

几乎同时被操射了的菲尔完全支撑不住身上温莎的重量,已经开始被操的温莎抖着腿随着菲尔的瘫软而向下滑动。格伦就着性器还插在他后穴中的姿势把他扯下来逼迫他站在地上挺出屁股一边挨巴掌一边挨操,同时命令已经休息过来的艾索带着菲尔继续满足自己。

得到命令的艾索兴奋地拖着酸软的四肢爬到靠墙的巨大装饰用书架从暗格里拿出一个粗到狰狞的假阴茎,拉过菲尔跪在格伦脚边的地上。假阴茎的根部有一个牢固的吸盘,确保它稳稳吸在地上后艾索和菲尔膝盖大张开始用雌穴重重磨在阴茎上。表面的凸起和筋络刺激着两人敏感肿胀的阴唇和阴蒂,在磨动的过程中两人沾了淫水的阴唇时不时紧紧吸在一起,冰冷的器具和滚烫的肉体贴合,加上两人粉嫩秀气的小巧性器互在前端相摩擦,刺激得他们不断颤抖着加快着动作。

“好爽……雌穴好爽……”

“啊啊啊……磨得好烫……腿要抽筋了……”

“要被雄主……操死了……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个雌侍疯狂地喊叫,温莎的屁股已经在格伦毫不怜惜的巴掌下变得肿起了一指的高度,早就滑到后穴深处的肛塞顶着敏感点孜孜不倦地震动,被操得失禁的温莎已经双眼翻白,看不到面前疯狂磨穴的两人脸上有多淫荡和爽快的表情。

这一场淫荡的做爱又持续了二十分钟,期间格伦又换着人插了一轮,最后终于让三个瘫软在地上、都有着不同程度失禁现象的雌侍们张开嘴仰着头,接住了格伦射出来的精液。

格伦曾经和他们明确地说过,在自己找到真正的爱人娶回来做雌君之前,他们是不可以怀孕的。三个没心没肺的亚雌也纷纷接受命令觉得十分合情合理。

干了一上午体力活的格伦累到转身坐进了还算干净的沙发里休息,被死皮赖脸凑过来的雌侍们粘上了一身黏糊糊的体液。

“赶紧去洗澡,”格伦挨个拍了拍他们三个的脑袋,“以后再这样沆瀣一气地勾引我,就把你们的屁股全都打烂。”

三个人全都撒娇地在格伦身上乱蹭,温莎还趴到格伦大腿上把自己已经红肿的屁股翘高求雄主揉一揉。

格伦无奈,只好拿过光脑鸽掉与贝利的约定。

“下次你们三个一定都会挨鞭子。”

格伦忿忿地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已经够好看了宝贝!”贝利无奈地从身后搂住在穿衣镜前已经照了快一个小时的奥康纳,故意揉乱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一个家庭聚会而已,不要搞得像要去皇宫述职一样好不好?”

好不容易打理好的棕色卷发被揉回了刚起床时的形状,奥康纳也不生气,重新把发型换了一个样子梳好,又拿起旁边衣架上的一套军礼服一边往身上比量一边向着贝利转过身去。

“雄主,穿哪套比较好?”

贝利看着紧张的奥康纳笑了起来,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丢回衣架上,随后抬手扶着他的双肩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在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故意凑到奥康纳耳边压低了嗓音。

“身上这套军装就很好,如果不想让我把你当场扒光疼爱一顿的话就赶紧出发吧。”

新年是帝国最盛大的节日,丹斯家族的所有人今年都难得统一地从各自的工作地或常驻地赶回了首都星。红色和金色是帝国虫族最喜爱的颜色,它们代表着喜悦、庆祝和希望,中心城的各条主干道上全部都被装点着红金相间的缎带和各类装饰物,贝利随着飞行器的行驶一路点评着,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负责城市规划的官员设计感与艺术造诣亟待提高。他希望自己的评论可以再次得到奥康纳的一贯附和,但是转头才发现自己刚刚说的那么多根本没有被自己的雌君听到。

这次是奥康纳与贝利举办婚礼后第一次见雄主的家人,他干脆直接将飞行器设定成完全自动驾驶的模式后坐在驾驶位低头紧张地搓着自己军装的衣角。

贝利吐了吐舌头闭上了嘴。

他其实十分理解奥康纳的心境,自己失忆时第一次与家人见面也是紧张到做了好几次深呼吸。于是他伸手轻轻握住了奥康纳的小手指。

“这几天都要住在城堡了,”贝利用食指暧昧地搔刮着奥康纳的掌心,“上校想趁这个休假的机会给我怀个小宝宝么?”

奥康纳的脸骤然变红,没被握住的手搓军装的频率快了三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大哥?你怎么也回来了!”

刚刚拉着奥康纳走进小型家庭会客厅的贝利惊喜地望着正在为大家倒茶的沃金斯,这时在沙发上坐着的蒙特公爵站起来微笑着与贝利握手。

“贝利,好久不见。”蒙特比贝利要矮一些,一头金色的中长发直直垂在肩膀上方,柔顺微长的刘海安静地躺在额头上挡住了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即使是笑着,他高挺纤细的鼻梁和淡粉色的薄唇也会给人肃穆的威严感,“家族里的人都在驻地无法抽身,今年我和沃金斯一起回来跟大家凑个热闹。”

沃金斯有些罕见的害羞,他立刻放下茶壶走过来站到自己雄主右后方半步的位置。蒙特与高大的沃金斯相比几乎只到了他的肩膀,这也是沃金斯间歇性痛恨自己身型过于魁梧的原因。蒙特微笑着牵起沃金斯的手不动声色地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把更加柔缓的眼神落在了奥康纳身上。

“你好奥康纳。自从上次在你的婚礼上见面之后,沃金斯总是向我夸赞你的年轻有为。”

“十分感谢!”奥康纳有些受宠若惊,他挺直了腰背向蒙特点头行礼后与对沃金斯行军礼,“承蒙公爵与少将的认可,我会继续努力。”

“你们够了!”远处主位旁边的沙发上传来了贝利雌父温柔的呼喊声,“不要寒暄了,快过来坐。”

贝利立刻跑过去与雌父拥抱,雄父放下手中的茶杯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休伊特吃醋和你二哥又吵架了,快去听墙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处于中壮年时期的雄父长了一张精致俊美的脸,据雌父说他是当年贵族圈子中最受追捧的雄虫中尤其耀眼的那个。他八卦揶揄得看起来不像一个征服开拓新星系的总督,更像是一个在娱乐媒体就职、到处搜刮绯闻轶事的无良记者。

但贝利深知古板而不苟言笑的二哥被这位脾气火爆的军团中将aka帝国小野猫吃得有多死,立刻坏笑着拉过还在与大哥和弟弟利维亚聊天的奥康纳顺着雄父所指的方向往二楼的房间跑去。

——————

“你……你老实交代,和那个雌虫……是什么关系?”

“学生时代的同学而已。”

“你别想骗……骗我,他看你的……啊……眼神……看你的眼神都不对……”

“你想多了,再翘高点。”

“敷衍!……啊啊……再快点……轻一点……啊……好舒服……就是那里……”

“没敷衍你。”

“你一边……一边操我……心里还想着别的雌虫……还……啊!……还敷衍……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贝利听到这里才听出了不对劲,尴尬地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奥康纳。他甚至要比贝利更加尴尬,屋内飘出来难耐的喘息声和舒爽的呻吟声把他听得眉头紧锁,握住贝利的手连看都没仔细看就慌不择路地往对面一个房间里拉扯。

“雄主……快回会客厅吧。”

“那……”贝利往四周看了一圈,随即笑开了双手环住奥康纳的脖子,“你把我往屋子里拉什么?”

每次一看到自己雄主这样的坏笑奥康纳就从心底里感到烦恼和害怕,虽然不知道到底因为什么,可他就是知道自己肯定马上就要遭殃了。

“因为我们都脸红得过于狼狈了……雄主!”

还没等奥康纳说完,贝利就开始迅速解他的衣扣,直到他又急又羞地叫出来之前,贝利的手已经拨开最后一层衣服捏上了奥康纳由于接触空气而微微挺立的乳尖。

“这是我的房间,上校。”贝利一边大力揉捏奥康纳两团手感绝佳的胸肌一边推着他往床的方向走,“把我带到这里来你确定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奥康纳从来都不会反抗贝利,他紧张地咬着嘴唇看了看雄主满是兴奋和情欲的脸,又向门口看了看确定被关严了的门,最后还是一咬牙把自己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后揽住贝利躺倒在了又高又软的床上。

“是的……雄主,我在暗示您。”

“暗示我什么?”贝利翻身将奥康纳压在身下,轻轻啄吻着他的鼻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示您……”奥康纳无意识地加重了呼吸,他慢慢地张开双腿盘上了贝利的腰,“暗示您宠幸我,雄主。”

贝利的性器简直就是以光速膨胀起来的。

自从他们两个正式结婚后,贝利和奥康纳渐渐在单纯的性爱中开辟出了很多种更加花哨的戏码,其中角色扮演是贝利和奥康纳最喜欢的,尤其是“雌奴引诱雄主偷情”的戏码总是会让两个人做得无比疯狂。

“靠……”贝利解开裤子释放出胀大的阴茎不断摩擦奥康纳已经开始湿润的穴口,“在勾引我么?”

“没有,雄主。”奥康纳张开双腿将已经开始顺着臀缝向下流水的穴口更清楚地袒露在贝利面前,双手主动揉捏胸肌碾按乳头,他不断收缩着穴口,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地嗡动,“这样……这样才是在勾引您……”

贝利早就受不了,两只手把奥康纳大张的双腿合拢压在他的胸前,性器毫不停顿地一插到底。并拢的双腿把穴口挤压得更加紧致,滚烫粗硬的阴茎突如其来地破开奥康纳的身体,把他刺激地猛然颤抖。

奥康纳双手伸平抓着柔软的床单,闭着被情欲染得潮红的双眼小声对贝利讲着骚话。

“啊……雄主……雄主好厉害……操得骚货好爽……慢点……好快……磨得好舒服……”

贝利房间的装饰一丝不差地保持了整栋城堡的古典风格,宽阔的木质床架的四根立柱被换上了富有节日气息的金色红色相间的帷幔。奥康纳躺在极其厚重而柔软的床垫上,身体不受控制地被贝利反复冲撞地前后耸动。他实在受不住地微微睁开眼,只能看见高高的床顶上挂着的风铃在剧烈晃动。

房间中不光充斥着清脆的风铃声,贝利胯部撞在奥康纳丰满臀部上的啪啪声与木质床架被摇晃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更加响亮,奥康纳有些害怕被隔壁的希尔和休伊特听到,他轻轻拉住贝利的手腕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主……求您……啊……求您小点声……会被听见……”

贝利一时还沉浸在与雌奴偷情的剧情中无法自拔,他故意重重在奥康纳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掌掴声在房间里甚至出了回响。

“怕被雌君听见吗?小骚货,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后果?”

奥康纳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新一轮快速的抽插操得意识有些涣散,他没有思考的力气,只能又爽又难耐地被插了五六分钟后遵照雄主的命令费力地翻身跪趴起来。

“会……会被雌君……卖掉……”奥康纳干脆也全身心投入到剧情里,他一边双手扒开两半臀肉露出艳红的穴口引诱着贝利,一边把脑袋抵在柔软的鹅毛枕头里扭头用婆娑的大眼睛望着他,“雌君生气把我卖掉……以后就伺候不了雄主了……”

贝利很喜欢这种穿越的剧情。帝国的法律不再像古代时期一样对雌奴没有任何保护,现在的雌奴只能被雄主销户或者转送,其他所有人不可对雌奴的归属有任何控制权。但是贝利莫名就是对于这次可怜兮兮的雌奴奥康纳十分激动。

“那就看你能把我伺候得有多好了,伺候好就不卖你。”

贝利继续握着自己勃发的性器一寸寸捅入奥康纳紧致温暖的后穴中。奥康纳入戏地努力要把雄主侍候好,他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穴道,用蠕动的软肉紧紧包裹住贝利慢慢抽送的阴茎。

“雄主……”奥康纳愈发塌下腰翘起肥硕圆润的屁股,“求您了……留下我吧……我会把您吸得很爽……”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贝利简直浑身都开始充血,天知道奥康纳是在哪里学的这些骚话!

他双手握住奥康纳紧致精壮的腰,一声招呼都不打,直接大开大合地挺动自己的腰身,每一个来回的抽插都狠狠操进奥康纳的孕囊后回撤到只留一个龟头的长度在穴道中,随后又一刻不停地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刚开始的几下把奥康纳插得瞬间意识暂停昏了过去,直到十三四下后奥康纳终于能够发出声音,他双眼不住地翻白,脑袋像跟身体只连着一根线一样随着贝利的操干无规律地摇晃。

“啊啊啊啊啊啊……雄主……好深……操……操进孕囊了雄主……啊啊……好爽……”

意识模糊的奥康纳叫声异常地婉转嘹亮,贝利刚想安抚地夸赞几句,忽然听到对门的房间里传出比一开始更响的叫声。

“好快……啊啊啊……受不了……太硬了……爽死了……啊啊啊啊啊啊……操到那里了……好厉害……”

贝利简直震撼,这都要比?!他猜测这样无意义的竞赛根本不会是二哥的主意,这一定是休伊特那个浪货的不服输精神在作祟。于是贝利豁出去腰部肌肉的健康,又把自己的速度和力度加快了一个档。

奥康纳的灵魂都要涣散了,他的全世界现在只剩下自己的孕囊口、后穴以及雄主胯下那根正在把他捅上天堂的粗大凶器。他整个上身脱力地瘫进了床垫和枕头里,淫荡的嘶吼从嗓子里孜孜不倦地传出来。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啊啊啊啊啊啊”

“要什么?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啊啊啊……雄主……”

“不要?”

“要!……不是……要……要被操死了……雄主……啊啊啊啊啊啊”

对门更加不甘示弱,两边的叫床声就这样你来我往地理性竞争,较量了半个多小时,终于以对方两人的嘶吼结束而告终。

贝利身下的奥康纳已经被操成了一块破布,他浑身被汗水浸透,后穴已经在反复的摩擦中吐出白沫,他以一个无规则的姿势瘫软地趴在床上,被迫承受着贝利无休止的宠幸。

奥康纳的声音也变得逐渐微弱,在那里哼哼唧唧地撒娇。

“雄主……慢慢来……要……要被插坏了……求……求您抱抱我吧……雄主……”

贝利也累得不行,于是也趴下去上半身覆在奥康纳的身上,性器就顶在孕囊口慢慢小幅度抽插磨蹭。被温柔宠爱着孕囊口的奥康纳被身体中酸胀舒爽的感觉刺激地闭着眼小声浪叫着。

“雄主……射给我吧……好爽……都赏给我吧……求求您……”

贝利被他的深度入戏逗笑了,一边答应着一边继续抽插,终于又慢慢温存着操了快二十分钟后一滴不剩地射在了奥康纳的孕囊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呆滞地缓了十多分钟,奥康纳终于意识完全回笼,贝利一直都躺在一边反复抚摸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慰他。

奥康纳固执地费力慢慢向贝利怀里蹭去,最后蜷缩着身体贴进了他的怀里。这是奥康纳最喜欢的姿势,他觉得只要有了雄主的怀抱,自己就永远都是被宠爱着的。

他缩在贝利的怀抱里,额头重重抵着他的胸膛,不看他,也不说一句话,只是一点一点把自己和雄主贴得越来越近。

“累了吗?”

奥康纳摇头。

“我把你弄疼了?”

奥康纳依然摇头。

“那怎么了,宝贝?”

听到这个称呼的奥康纳终于有了反应,他抬头用湿润的大眼睛看向贝利。

“如果有一天……”奥康纳的嗓音十分嘶哑,他顿了顿,还是固执地继续问道,“如果有一天我没有把您侍候好,您会卖掉我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里满是委屈,满眼都是不安的控诉。

“傻瓜,”贝利面对奥康纳的一切撒娇永远都会用宠爱和安抚来应对,他紧紧把奥康纳揽在怀里,吻了吻抿成一条线的嘴唇,“该出戏了雌君,又在说傻话,我爱你都爱不够。”

奥康纳无数次问过贝利会不会不要他,每次都会得到耐心而宠溺的否认回复,可他觉得自己怎么也听不够。他想永远都能听到雄主叫自己宝贝、雌君,永远听到雄主对自己的承诺和爱意。

“雄主我爱您。”

“我也爱你,宝贝奥康纳。”

看了看光脑得知主宴时间还有大概两个多星时才会开始,贝利哄着奥康纳安心睡觉并许诺一定会在一个星时后准点叫醒他。看着怀里的宝贝瞬间入睡后贝利安抚的微笑才从脸上退去。

该怎么面对二哥和休伊特。

贝利觉得自己的脸已经没了。

只能祝大家新年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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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源星战场的清理工作已经收尾,作为帝国先遣主力军的第五军团战队斩获头功,正在进行第一批战利品收缴。

本次的战队指挥官奥康纳一反常态地没有坚持一贯“留在战场直至最后一秒”的原则,甚至不愿意在医疗舱多待。他把辐射清除喷雾放在嘴里叼着,从作战服裤子兜里掏出光脑,一边赤裸着上身拆掉裹缠得过于复杂的绷带一边向自己的休息仓走去。他将光脑投屏在眼前专注地刷帖,甚至忘记了设定成隐私模式。

“长官好!……我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轻的医疗兵在医疗区和休息区的连接廊摸鱼时被碰个正着,手忙脚乱地收起私人光脑后冲着奥康纳敬礼问好。发现对方腹部渗血的伤口后下意识爆了句粗口,连忙冲上去打算进行创口急救。奥康纳眼睛都没抬一下,牙齿一松,装着药剂喷雾的铁罐被左手稳稳接住,他顺势用手肘把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过来的冒失鬼格挡在面前。

“懈怠误工,下不为例。”

奥康纳嗓音略微嘶哑,低沉的警告并没有吓退眼前的年轻士官,反而发现手臂抵住对方的力度丝毫没有减弱,甚至有逐渐加重的趋势。他不满地抬眼看去,看到一个大头出现在自己眼前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吓了他一跳。

这个胸口名牌上写着“第五军团医疗队-卢卡斯”的雌虫并没有丝毫的拘谨,双手握住奥康纳的手腕使劲往光脑的虚拟投屏上凑,脸颊差一点就贴上了奥康纳的下巴。

“我靠长官,您也用‘星河’啊???”

星河,瓦古斯家族旗下传媒公司开发的社交软件,上市即爆火,作为日常分享平台深受年轻人喜爱。作为星龄两天九星时的新用户,奥康纳并没有什么欣赏其他雌虫亚雌炫耀奢华生活和秀身材秀恩爱的心思,更懒得欣赏其他雄虫的自拍,甚至连主页信息和个人偏好都不曾编辑,顶着系统默认的卡通粒子枪的初始头像和“用户340986au07”的用户名,点开搜索栏两眼一睁就是学。

因为马上就到杜克艾斯卡节了。这是虫族久远历史中唯一遗留下来的与浪漫相关的节日——情人节。

婚后第一年的情人节,贝利在W36星系和帝国学院科研组进行能源地质勘探;婚后第二年的情人节,奥康纳在围剿异族残余的远征战场;婚后第三年情人节,贝利又被关在第五军团的机密研究组,奥康纳被远远派去了R5星系举办军演授勋典礼。两人婚后虽然聚多离少,但奇妙地连续三年因为各种不可抗力在情人节这天天各一方。

今年是他们婚后第四年。他终于有机会在四天后的杜克艾斯卡节前赶回首都星和贝利相见了。

奥康纳光脑屏幕恰好停留在一篇标题为【未成年禁X|情人节心机穿搭-夜晚篇】,配图是几件情趣内衣的实穿写真,昏暗的背景、迷蒙的布光和春潮盎然的滤镜下是商品购买链接「蕾丝系带款雌奴制服裙易解易撕-暗黑精灵色拍一发二款式备注否则随机首都星全覆盖包邮2星时速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卡斯没注意到奥康纳震惊和不解交织的盯着他的目光,直接伸手在屏幕上戳来戳去。

“长官,这个是走量基础款,不合算,要买就选这个,然后赠品备注要这个,您什么码?M够吗?”

奥康纳瞳孔中的震惊更加呼之欲出,但还是顺着卢卡斯的手指看向了屏幕里添加进购物车的新选项。

「蕾丝系带款雌奴制服裙修道院式长袖长裙款+流苏款蕾丝系带腰带+皮质颈环手环银色色铃铛款套装--暗黑精灵色备注:额外发产品编号C5-黑色无扣深V衬衫+黑色按扣款后开裆西裤」

“……嗯,M可以。”

——————

“丹斯阁下!请留步!”公寓的管理人员叫住了出差结束后从研究所偷溜回家的贝利,“下午安,阁下。抱歉打扰您,但是……”他尴尬地抓取出手腕上工作光脑的投屏展示在面前,“您的快递柜已经要满了,我们没有权限打开或者转移新到的包裹,能不能麻烦您……”

贝利惊讶地看了看光脑的日历,他才离家一周不到,这个新家地址目前只有他和奥康纳两个人知道,谁过上好日子了他都不用猜。只能无奈地跟着管理人员走去负一层的快递室,到了之后发现还有好几个长得像垃圾桶的快递机器人因为无法成功投递而等待在快递柜旁边,由于等待时间太久发出待机的嗡鸣很像外卖骑手被耽误了时间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

贝利连忙摘下眼镜去虹膜解锁,柜门弹开大大小小的包裹滚落下来,砸到了几个邪恶垃圾桶,尖锐爆鸣此起彼伏。

刚搬来这个新公寓不久,贝利还不太熟悉大楼结构,只能拜托管理处派人打包送上楼。两个大号运送机器人亦步亦趋地跟在贝利身后,一左一右地自动播放“大型运输,让开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两个机器人已经轰隆隆地用包裹在客厅地面堆出一座小山的时候,贝利才发现和他约定好今天到家的奥康纳其实并没有回来。

掏出私人光脑开机,推送和信息叮叮咣咣地涌进来,贝利扒拉了几下屏幕后深深叹了口气,转而百无聊赖地坐在地上开始拆快递。

后天的情人节,雌君又赶不回来了。

贝利生气地撕开第一个快递袋。

等等

Wait

……WTF……?!!!!!

——————

奥康纳其实很想哭。

今天是情人节,但他还滞留在资源星,前天临时接到首都星指挥所的驻留任务,命令整个战队胁从帮助资源开采的科研队挖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然深夜,奥康纳仍是不想回休息舱。他叼着烟静默地靠坐在驻扎区旁的公共长椅上,双手摩挲着光脑,并没有点亮。已经到了规定的熄灯时间,整片营区黑暗静谧,奥康纳隐匿在这片悄无声息的沉默里,忽略了烟灰落在敞开领口处裸露皮肤上的轻微刺痛。

雄主两天没理他了。

这事儿不怪他自己,当然也不怪贝利。成年虫族在家庭和事业的平衡中总会有或多或少的身不由己。但他还是难以摆脱胸口处不上不下的堵塞,这是一种委屈、失望、气愤、歉疚和无奈交织的感觉,这种矫情的心理活动编织成了一张细密的网罩在奥康纳周身,让他这几天一直喘不过气来。

所以他也不想给贝利发信息。

奥康纳点开光脑,贝利的聊天界面直接跳了出来。

已发送的未读消息:52条。

奥康纳用手指把快要烧到底的烟头掐灭甩在地上。按掉光脑。

说不发就不发。

他起身,气急败坏地往休息舱走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战队指挥官的休息舱是一个独立套间,奥康纳一脚踢开舱门,灯不开,衣服也不换,长腿迈了两步又直接踹开卧室门,把自己直直地脸朝下扔在了床上。沾着泥土灰尘的作战靴只在地上留下了三个脚印。

他迫不及待地赶回来趴在床上默默流泪。

小客厅沙发上的贝利在黑暗里目瞪口呆。

“那个……”贝利试探着出声,“你好?是奥康纳吗?”

奥康纳从床上弹射起来。

照明系统随即开始工作,昏黄的氛围灯把贝利的脸勾勒出一圈令人遐想的圣光,他双腿交叠地坐在…其实他二郎腿早就在等待中翘麻了,现在正盘着腿坐在黑色的双人沙发上,左手撑着下巴,右手做出要拥抱的动作伸向前方。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快来抱抱。”

奥康纳一个俯冲扎进贝利怀里,膝盖咚地一声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转着脑袋把眼泪往贝利的衣服上蹭。

“再蹭把你放转转上回收了。”

奥康纳没理他。抬起手就锤贝利的大腿,捏紧的拳头在接触到贝利的一瞬间迅速松开,软软慢慢地拍了一巴掌,更像是忸怩地撒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干嘛冷暴力我?”

贝利把怀里的人拔出来推远了点,在对方打算再次扑过来表示抗议之前从身边掏出一个旅行包甩到对方手里。

“因为拆快递拆的手痛,回不了消息。”贝利装作冷冷地说道。

奥康纳果然冷静下来了。

“利玛少将,你是要在家里开情趣内衣店吗?”

……

五分钟后,第一件商品被套在了少将身上。

奥康纳骂骂咧咧地从卫生间走出来,两只手伸在后面跟绑带斗争。

“我也不知道新家的快递柜那么小,我还特意把领取通知改成了我的邮箱……雄主,快帮帮我,后面的带子系不上。”

修道院风格的雌奴制服裙把奥康纳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或许是近来作战和工作强度太大的缘故,肩膀和手臂处的肌肉把袖子撑得饱满挺括,胸肌更是呼之欲出地要涨出来。平整的腰带勒着奥康纳的细腰,裙摆庄重地下垂到赤裸脚面,厚重的布料臀部被撑出淫荡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康纳转过身,没有绑成形的交叉着的系带繁复得像中世纪亚雌用的束腰,松松垮垮地坠着,末端的流苏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贝利一把将他拉进沙发里。

“系什么,反正要脱的。”

奥康纳调整了一下身体,双腿分开跨在贝利大腿两边,裙摆下赤裸的臀隔着重叠的布料磨蹭贝利的下体。他手臂紧紧搂住贝利的脖子,把头埋在对方耳边舔他沁凉的耳垂,用气声问,“雄主,您想不想我?”

贝利没回答,两只手忙着掀开宽大层叠的裙摆,直到终于能摸到圆润细腻的裸臀后,才用食指毫无预兆地重重摩擦早就湿滑的穴口,“反正你这儿是挺想我的。”

奥康纳浑身狠狠抖了一下,更加卖力地前后蹭动去摩擦横亘在穴口就是不插进去的手指,和身下隔着手指逐渐硬烫起来的贝利的性器。

“雄主,快点,我要您先从后面……”

后入是奥康纳最喜欢的体位,军雌浑身都是英挺的肌肉,但做爱时的奥康纳身体软得像一汪水,他可以把腰肢塌到最低,挺出丰满漂亮的屁股,献祭出柔嫩滚烫的穴口,让贝利毫无保留地插到他身体的最深处、把爱意洒进他的四肢百骸。

思念让他对雄主的身体异常敏感,已经情动到轻微颤抖的身体慢慢跨过贝利向旁边移动。他在迷蒙的灯光中看见贝利站起身,走到他身后,双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腰。奥康纳喉咙里不自觉地溢出喘着粗气的甜腻呻吟,随着贝利向下游走的手把腿分得更开。一阵黑暗兜头袭来,他睁着眼睛愣了半天才发现是贝利向上一把掀开了裙摆把他的头和上身盖了起来,他在黑暗中透过布料若有若无的光亮里沉溺地闭起了眼睛,把上半身完全压在了沙发靠背上。他努力沉下腰,把屁股高高抬起。

一个吻落在了他背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迷醉地喟叹出声。

“雄主…………啊!”

奥康纳没控制住被性器狠狠捅入的突然而至的快感,嘹亮地叫出了婉转的欢愉。身后贝利在慢慢地挺动,每一下都比上一次进入得更深。奥康纳像是不满意这种折磨人的速度,他扭动着屁股向贝利靠近,不知道哪一下蹭到了体内的敏感点,身体触电一样抖动。他双手紧紧抓住沙发,手指深陷出恼人的印记。

“快一点……就刚才那里……雄主……”

贝利停下动作慢慢掀起盖在奥康纳头上的布料,趴下上半身和他紧紧相贴,嗅够了对方脖颈处与淡淡烟草味混合着的好闻的体香后,才发现他脖子上戴了一个皮质的项圈,项圈中间坠着银色的铃铛。这个新拆封的配饰刚才被奥康纳愣头青似的火急火燎地往身上组装,当然没注意到铃铛的开口处有一节白色的线头。贝利伸出两只手指捏住线头向外拉,扯出了一团堵住声响的始作俑者。

贝利继续了原本的动作,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也开始欢快四处飘荡

奥康纳的敏感点被贝利毫不费劲地定位成功,他不紧不慢地撞击,还抽空抬手拍红了乱颤的臀瓣。饿久了的奥康纳就快被操得失神,双手在沙发上乱抓,嘴里的呻吟早就被顶弄得破碎不堪,小腹连到腿根一阵恼人的酸胀扩散开来,他前端开始渗出组织液,随着身后贝利深深的捣入,透明的液体喷洒在身前的衣料上。奥康纳的身体开始高潮后持久地痉挛,控制不住凶狠收缩的后穴夹得贝利一阵眩晕。

“宝贝…等等...亲爱的…喂!…奥康纳!你再夹下去我就射了”

持续的高潮感渐渐回归平缓,奥康纳耳内的嗡鸣逐渐被声音取代,他只听到了雄主的最后两个字。

他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维持着趴在沙发背的姿势扭头向身后的贝利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射吧,射完了换个姿势。我要您正面抱着我。”

这是奥康纳第二喜欢的体位。

贝利气笑了。也不管两个人泥泞的下身,他半粗鲁用力半被受害者配合着,完全撕掉奥康纳身上的衣服,手指勾着他浑身上下仅剩的项圈用力把他扔进了卧室。

这回奥康纳半自动地用后背把自己砸在了床上。他仰躺着,用手勾起了一条腿,另一只手开始捏自己两边挺立起来的嫣红的乳头。

“雄主,这次别忘了亲亲这里。”

战队指挥官的休息舱里,铃铛声响了一整夜。

——————

杜克艾斯卡节第二天下午,首都星时间2:38pm,R9星系资源星时间5:38pm,星河软件下一间名为「暧欲」的情趣内衣专卖店铺默默多了一个好评。

杜克艾斯卡节第二天下午,首都星时间2:40pm,R9星系资源星时间5:40pm,又在拿着私人光脑摸鱼的医疗兵卢卡斯看见自己经营的网店销量好评双爆的数据,傻傻地乐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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