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误会,咱们只是政治意见上的不同,但是不耽误私下交流感情嘛。
他冲着对方轻轻挑了下眉尾,压低了声线说:你上次说给我留的那个
科特议员看到牧野的表情,一下放下心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放松说道:就在霍格区那儿,我府上,伺候的好好的,还是干干净净的,就等着殿下您了。
牧野睨他一眼,下巴微扬,那今天我就好好看看,要是不行,你可得再换一个给我。
科特微微弯下腰板,赔笑道:要是殿下不喜欢,别说一个,十个也行阿。
霍格区稍微偏远一些,并不在城市中心,但也是一个上层虫族才能购置房产的住宅区,牧野早就和法奥维拉打过招呼,说晚一些才能回去。
科特议员在返程的路上愈发镇定,牧野既然已经上了他的悬浮车,有意和他拉近关系,那就是一条路上的,他又自信起来,甚至开始和牧野闲聊。
上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殿下整天守着那个军雌,肯定憋坏了吧。他用一种过来虫的语气说道:军雌是最没意思的,话不会说,身段不软,跟个木头似的,也就体格不错,能试点儿刺激的大件,哎,真是没什么意思。
你很懂嘛。牧野面上饶有兴趣地回道,家里也有?
政策就是这样,没办法,非要娶个军雌回来。科特很是不满地咂咂嘴,眼珠一转,说道:我那儿还有挺多得趣儿的亚雌,都是调教好的,殿下有没有兴趣?
不干净的我可不要。牧野笑了一声。
瞧殿下这话说的,那些被用过的,能送到您眼前吗?科特大笑起来。
悬浮车在夜色里行驶,终于来到了霍格区,停到一栋联排的别墅前面。
科特先下了车,随后十分积极地走到另一边去迎接下车的牧野。
牧野迈出车门,看似随意地环视了一圈。这里的房子之间间隔很远,都有树木作为遮挡,提供了很大的隐私空间,牧野收回视线,看向等待的科特议员,含笑说道:走,前面带路。
他状似随口问问一般说道:这儿平时就住你一个?好艳福阿。
科特领着牧野走进别墅,边领路边说:大多数情况就我一个,但偶尔也有几个朋友过来,您懂得。
他意味深长地说:这儿只有最基础功能的机械仆人,非智能那种,可以尽情干自己想干的所有事情。
殿下喜欢的那个亚雌就在楼上,平时都关在房里,殿下放心,里面的道具都是齐全的,我帮您开个门就去隔壁,不打扰您快活。
牧野停下脚步,站在楼梯上,他一只手搭上扶手,轻轻点了两下,细小的风刃从指间射出。他唇边的笑意加深,叹息般拉长了调子,一字一句地说:那可太好了,我真怕不能尽兴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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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他话音刚落, 几道无形的风刃从他微动的指尖迸发,迅速割破了正在专心走楼梯的科特的手脚筋,科特刚要向前迈步,巨大的疼痛瞬间从四肢的神经传到大脑, 他顿时发出一阵哀嚎, 因剧烈的疼痛和无力从楼梯上摔倒, 一路滑到牧野脚边。
眼看就要撞到他, 牧野向左边轻轻移了一步,科特就像是一个不受控制的罐子从他身旁滚了下去, 直直摔在地上,手脚折断,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扭曲着。
他时不时抽搐一下,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血迹很快从身下蔓延开,在地面洇出一滩血泊。
科特议员的家装修得其实很有意思, 很有中古世纪的感觉, 光滑的暗红色木纹楼梯,巨大的层层叠叠的水晶吊灯, 拱形的石筑壁炉里燃着木柴,发出噼啪的炸响,只不过这个是假的电子设备,不是真的柴火。
壁炉前有一把扶手软椅,高背红面, 像是丝绒质感,还有烛台, 壁画, 花纹繁复的墙纸, 十分奢华。
楼梯上铺了一层红色地毯,科特的血迹粘在上面,就像是给上面重新染了个色。
牧野站在楼梯上环顾了一圈,啪啪鼓起掌来:品味还挺好的,你这个吊灯是哪儿买的,我也想安一个在客厅。
他转过头望向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的科特,啧了一声:这么小气?告诉我一下都不行?
科特在台阶上滚落,由于惯性滚出去一段距离,带了一地的血,牧野小心翼翼地从上面迈过,生怕踩到上面。
牧野慢悠悠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科特的脸因痛苦而狰狞,面上的肌肉抖动着,眼睛瞪得很大,眼球布满血丝,狠狠盯着他。
牧野睁大双眼,用一种很惊讶的语气说:你怎么摔得这么狠阿,也太不小心了吧。
瞧瞧,挺好的地板,都弄脏了,让机器人一会儿怎么擦。
他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说:真是活着死了都麻烦。
科特全身上下最有活力的就是那双眼睛,此刻正死命地盯着牧野,里面充满了扭曲的憎恨和惊恐,细微的毛细血管爆开,让他的眼睛也腥红一片。
牧野伸出手本来想拍拍科特的脸,羞辱他一下,但是一看着这充满汗迹血迹鼻涕眼泪的一张脸,他真是下不去手,想起身踩他一脚,又觉得脏了鞋底。
他站起身,四处看了看,在茶几上发现了一把水果刀,很是惊喜地拿了过来,用刀面代替手,重重地拍了好几下。
那些成分复杂的液体果然粘在了刀面上,牧野很是嫌弃地提着刀柄,在特科身上找了块干净地方蹭了蹭。
科特抽搐的幅度更大了,牙齿不断撞击,发出咯咯的声音,他费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嗓子里挤出一句:你你
你私下贩卖奴隶的事儿暴露了。牧野勾起嘴角,你以为,我会说这个吗?
牧野嘴角的笑意不变,瞳孔微微放大,金绿色的眼瞳里充满了恶意,他的声音放得很轻,你知道吗,我很不喜欢,很不喜欢,你谈论我的法奥维拉。
锋利的水果刀在牧野手心转了一圈,然后被他握住直直刺向科特的嘴里,一剜一挑,科特的舌头直接被割了下来。
新的疼痛刺激到本已麻木的科特,他拼命往后蠕动着身体,鲜血不断从他的嘴里溢出,很快就糊了满脸。
像你这种垃圾,怎么配提他。牧野收敛笑意,看着科特像是一块烂肉一样徒劳地在原地扭动,他充满嫌恶地说:跟你说一路的话,真是恶心,回去得让法奥维拉好好安慰我一下。
牧野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我真是好久没杀生了,说吧,你想要什么死法儿?
他很有耐心地等了半分钟,地上躺着的虫一声不吭,牧野皱起眉头,忽然又想起他的舌头已经没了,哈哈笑了两声,忘记你不能说话了,哎,真是怪我。
不然就让我试试飞刀吧,好久没扔了,也不知道准头好不好,他低下头,很是认真地说:你最好祈祷它很准,让你解脱得快一点儿。
牧野握着刀,走到门口的位置,抬起手对准科特脑袋的方向,比划了两下后,猛地将手里的刀掷了出去,刀刃正中插到了上面,深深没入一半的长度。
科特猛地抽动了一下,随后便一动不动了,那些嗬嗬声,哀嚎声,布料摩擦地板声,一下全都消失了,别墅瞬间归于寂静。
牧野吹了个口哨:十分!
他迈步去右手边的厨房,拧开水龙头洗了洗手,又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衣服板挺,一丝不苟,发型没乱,浑身上下都干干净净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妥帖,没有丝毫不对,也没有任何血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