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之乡”。
这是一片有着古怪名字的海上区域,中心陆岛巨大绵延,面积达到近百万平方千米,周围有成百数十座大小岛屿簇拥环绕。
这是世界上最为特殊的一片群岛,没有任何政体和政府,只有不同势力和组织割据管理、互相争夺,经营道德与法律所不允许、乃至于违背人性的生意。
这里是挥金如土的罪恶天堂,充斥着人口交易、药物试验、禁忌科技……无数军火商、通缉罪犯、杀手和野心家在此聚集。
所有人都是妄想成为猎人的猎物。
「这样的设定,真的是新手世界?」
「……是的,‘真的活腻了’。这里确实是员工的第一个新手世界。」
「能不能不要用这个随手注册的名字称呼我?叫我死之前的名字就可以。」
「…………」系统的声音有微妙的停顿,而后才道,「……已更改员工昵称为‘宁宜真’。友情提示,员工的工作记录依然会使用注册的用户名。」
湿润的雨雾将远处的霓虹灯染出团团光晕,昏暗小巷里堆满旧运输箱、线缆和坏掉的机械,黑暗中坏掉的机身上信号灯抽搐闪烁,偶尔照亮周围肮脏逼仄的景象。
有人从中无声掠过,身形一晃就已登到高处,几乎让人疑心是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钻出小巷后视野一瞬开阔,脚底贫民窟冰冷阴暗,远处的上城区则是灯光如昼。远处的漆黑天幕之中,数幅大小不一的全息影像不眠不休闪动播放,造型火辣的Omega流莺、可疑药物的广告与各类势力的宣战口号混杂在一处,构成令人头晕目眩的光污染。
“这Omega性子烈,刚才把老子咬出血了,卖去上城之前得让老子先玩一次。”
“嘘!快走!这里好像有人。”
夜风中夹着冷雨,让身体上的疼痛变本加厉,浑身发软的Omega被两个壮汉Alpha拖拽着在巷子里穿行,垂着头奄奄一息,却还努力睁着眼睛保持意识。
救命……
救救我……
“你那破义眼的生物检测功能一会灵一会不灵,到底有没有人?是Omega吗?”其中一个攥着Omega的胳膊质问道,“老子这还有两发诱导弹,是Omega的话一起打软了卖。”
“有人……真的有人。”另一个不断扫视周围,因为植入器官的过载而沁出汗来,仰起头时终于顿住,“在……在、在上面!!”
随着他的声音,两个人都同时抬头看到了那个身影,一时陷入了震惊失语。
那人身上披着一件透明雨衣,里面是黑色贴身便服,站在高处一动不动。上城的光污染过于明亮,将高处的冷雨照成闪闪发光的银线,也清楚映出了他的外表。
先入眼的是那副纤长柔韧的身段,尤其又长又直的双腿让人看了口干舌燥,视线再上移,就是蒙着水汽的雪白肌肤,柔润饱满的红唇,和一双极冷极黑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没有词汇能够形容,那人气质微妙地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面孔仿佛清冷与妩媚的极致结合,仿佛霓虹雨夜里生出的精怪。在这样肮脏破旧的地方见到无法想象的美貌,两人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擒着Omega的壮汉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
然而这人连大放厥词的机会都没有,下一瞬,那个身影从高处跳下,顺势一记挟着风声的飞踢,只听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两个肌肉虬结的Alpha壮汉像炮弹一样被猛然撞飞出去,一声巨响撞上了巷底的杂物堆!
危险解决得如此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Omega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见那人已经轻飘飘落在地上,将他顺手从地上提了起来。那姿态就像方才不过是用脚尖踢开了路上的垃圾,Omega心中震撼,看清对方的脸却一下张口结舌,脸上泛起红晕:“你、你……刚才……”
那两个Alpha已经昏死过去,宁宜真将雨衣帽子戴上,从口袋掏出一张电子地图递到Omega脸前,言简意赅:“这个地方怎么走?”
小巷里本就昏暗,电子地图的光芒一闪一闪,透明的雨衣帽子遮住半张脸,更衬得他下巴只有雪白一点,嘴唇饱满欲滴。那声音冷冷的又很清透,似乎挠着人的耳膜,Omega头脑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回答道:“胶囊旅店……在、在我家附近……”
“我送你回家,你带我去。”
宁宜真将地图丢在地上用脚尖碾碎,又踩着两个Alpha的身体摸走了两人的随身物,翻出几板药片递给Omega:“需要的话。”
“谢谢,这是抑制药物,是他们从我身上拿走的……”Omega感激接过,吞了两片下肚,给宁宜真指路,“这边,跟我走。”
两人在小巷里穿行,宁宜真走在Omega身后,不时伸出一只手搀扶腿脚发软的对方,与此同时借着微弱光源观察对方后颈。
Omega是后颈长着腺体、体内有生殖腔、会陷入发情期的第二性别,和Alpha一样具有信息素,能够借此辨认和吸引对方。腺体生长在皮肤之下,受到刺激才会肿胀鼓起,并不能看出什么,大约只有摸才能摸出区别。
目前而言,作为没有腺体、生殖腔完全退化的Beta,宁宜真还没感受到这个第二性别设定的意义究竟在哪里——毕竟连Alpha也无法打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人不因为自己身上的伤而怜惜或侧目,反而让Omega觉得心中安定,一路上期期艾艾和他说话:“他们是贫民区的帮派混混,最近上城流莺生意越做越大,他们就来这里抓人……你是什么性别?”
“Beta。”
“那也很危险。”Omega担心地打量他的脸,“更何况你长得太好看了,还打了他们,等他们醒了,一定会到处找你。”
“我只想找地方洗个澡。”宁宜真淡淡道,“走的时候我会引开他们,不会给你惹上麻烦。”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Omega被他误会,睁大了眼睛辩解,“我是说,旅店人多眼杂,太危险了,你……要不要来我家?”
……
Omega名叫阿药,是个想去上城当药剂师的穷学生,住在贫民区无数老楼之中的一栋,平日会给楼里的居民看病。宁宜真用热水洗了个澡,带着一身水汽出来,阿药站在床边等他,不知为什么脸又红了,局促不安道:“你不嫌弃的话,可以睡我的床……”
“不用了。”宁宜真简洁道,“我现在就走。”
“你要去哪?这里入夜了很不安全……”
宁宜真看了Omega一眼,对方被他看得从脸到脖子都红了,结巴道:“你刚上岛,对吗?那张地图很旧了……极乐之乡的情况我还算了解……我可以告诉你。”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雨无止尽地落下,窗外是挤挤挨挨的贫民区陈旧老楼,偶尔能从缝隙中看到远处的霓虹光影。两人坐在床边,阿药讲解,配合系统补充,总算让宁宜真对自己的现状有了更多的认知。
「所以在这座岛上,O是最好用的飞机杯,B是玩不坏的顶级玩具,A是刺激带劲的床伴。」
「罪恶的秩序亟待改变。」系统道,「员工的职责就是修正本世界的剧情,作为主角的搭档兼重要的友人,陪他完成复仇、壮大组织,在这片罪土上建立新的秩序。」
“你真的好好看,顶级Omega、上城的影星……没有一个比得上你。天啊,你眼睛这里还有一颗小痣……”
阿药还在身边絮絮和他说话,端详着他发出小声惊呼,眼里的光彩仿佛偷偷捡到一块宝贝般欣喜,显然已经对救下自己的人有了不自觉的依恋。宁宜真将装了营养剂的水杯推向他,示意他喝水:「主角是什么人?」
「主角尤冷,是半年前来到极乐之乡的一位Alpha杀手。」
「按照原定剧情,他会在未来成立杀手组织,与上城的金钱、阶级和罪恶洪流相抗,最终成为极乐之乡的话事者,重建秩序。」
「然而剧情出于某些原因发生崩坏,尤冷在被一位上城大人物追杀时中枪身亡。」
「这个世界的员工是一个逃来极乐之乡躲避通缉的Beta杀手。按照剧情,员工会结识尤冷,成为他最忠实的搭档和伙伴,和他一同出生入死。」
「你要做的就是保护尤冷,守护在他周围,尤其帮他避过某位大人物的追杀。」
雨水模糊了窗外的霓虹和天幕,宁宜真起身走到窗边:「很经典的升级流故事。如果我遇到生命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员工的实力排在整个极乐之乡的前二到前三,绝大部分时候可以随心所欲行事。如果遇到危险,系统会帮员工回避死亡状态,但不会负责身体恢复。」
系统说完,又详细解释了一遍回避死亡的具体方式,以及重伤情况下剧情修正的规则,一想到这些话自己其实早就说过一次,总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这时它听到员工又问:「如果我最后还是死掉会怎么样?会被贵司辞退吗?」
辞退的意思就是彻底陨落,那语气十足漫不经心,仿佛只是随口一问,系统深知他曾经的经历,闻言只觉得说不出的难受,一成不变的机械音都慢了下来:「不会的……员工会被投放进入下一个世界。员工可能会受到一定的惩罚,但不会被辞退。」
「知道了。」
虽然有了目标,现在连主角人在哪里都不清楚,宁宜真用指尖碰了碰窗台上洗干净的一排药剂空瓶:「既然是新手世界,难道不应该告诉我主角的位置,或者目前的剧情节点,和能够接近主角的方式?」
……本来当然是有引导的!
但经过了这么多世界,系统已经习惯了自己提出的建议被嫌弃、被拒绝,只能陪着眼前的人自己探索剧情。它闻言赶紧运转起来,好久不动的代码还有些生涩吃力:「嗯……根据剧情,一个月后有一场宴会,尤冷想要刺杀的目标会参加宴会,员工可以混进去和他结识,帮他解决目标、扫尾出逃。」
说完它仍然感觉心虚,补充了一句:「员工如果有更好的方式,也可以自己发挥。」
「有新手引导,为什么要自己发挥?」宁宜真专心致志玩着玻璃瓶,抛起来再用指尖稳稳接住,「他要杀的目标是谁?」
「是目前极乐之乡的杀手榜上排名第二的“暴风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灰蒙蒙的镜子前,阿药站在宁宜真身边,帮他别好衣服:“好了。”
这是一身雪白衬衣、黑色掐腰马甲的侍者服,宁宜真垂着眼活动了一下手腕,抬眼时恰好和镜子里的Omega对视。对方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开口道:“前几天附近那个帮派……是你做的吗?”
“嗯。”
“啊!”Omega捂嘴压下一声小小的惊叫,“那你……杀手榜上一直在往上升的‘冰鸢尾’,是不是你……?”
极乐之乡的杀手榜一直挂在全息天幕上,并且定时刷新,有心人都看得见。杀手根据工作风格被赋予代号写进榜单,除却实力超群的的前数名,大部分时候排名变动十分剧烈。
许多人会根据这个榜单进行雇佣参考,雇主们也会以此来炫耀自己的实力与财富。于是最高风险、最粗暴的上榜方式就是狙击排名前列的杀手,也是主角尤冷的选择。
榜上那些代号幼稚和戏剧得过了头,打头的叫“安息日”,后面还有什么“送行鬼”“亡灵灯”,宁宜真扫了一眼就再也没留心过。他忽略了这个问题,转身经过阿药往外走:“谢谢你帮我。”
这段日子他干掉了贫民区的地头蛇帮派里的几个重要成员,充实了钱包和武装,名声鹊起后接了好几单上城生意,终于买到一个参加今日上城宴会的机会。
从贫民区到上城就要经过许多关卡,宁宜真已经全部准备和打点完毕,他正要出门,听见系统道:「那个……不和Omega道个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段时间他已经买下了Omega隔壁的房间作为据点,严格来说两人互相关照的恩情只存在于最初,宁宜真转过身,对阿药道:“我走了。”
“你要保护好自己。”阿药显然很舍不得,“我、我会去上城找你的!……”
……
计划顺利执行,宁宜真换乘不同的交通工具,悄无声息进入上城,混入了宴会侍应生的队伍中。
举办宴会的豪宅位于大陆一角,地理位置十分优越,透过玻璃幕墙就能俯瞰海上夜景。主人是上城的一位搞军火走私的富商,邀请的都是合作伙伴,堪称罪犯头子集会,对侍应生的搜身自然十分慎重。宁宜真平静接受搜身,一边和系统聊天:「阿药以后也会进入主角团?」
他果然又一次猜到了,系统老实交代:「是的。这位Omega心性坚毅,制药技能高超,以后会成为尤冷组织内的重要成员。」
「我有一件事非常好奇。」
搜身完毕,宁宜真收回手,手腕一翻就从搜身人肩上顺走一枚金属装饰,若无其事握进手心:「不过一份工作而已,主角只是一个剧情角色,你为什么总是叫他名字?」
系统:「……………」
还不都是被员工影响的!
明明是员工一直在之前的世界里叫他们的名字!还乱搞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现在员工完全失去了曾经经历过的世界的记忆,它可以借机找回一点身为系统的威严和气势!
系统给自己打了打气,道:「员工在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沉浸剧情。大部分时候还请按照系统要求,完成剧情修正的工作。另外,员工和主角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大门敞开,露出群魔乱舞的宴会厅。
大厅金碧辉煌,迎面便是一阵令人躁动的甜香,宾客一半是衣冠楚楚的败类,一半是穷凶极恶的暴徒,半空中各种火辣刺激的全息影像不断闪动,打扮精致的流莺在人群中软语穿梭,不少人已经磕了药玩得忘乎所以,互啃脖子的都算得上文雅。宁宜真拿着一个托盘往里走,进门一扫就确定了最佳的狙击方位和反制位置,与此同时端起托盘里的酒杯闻了闻,辨认出里面的催情药物气味。
「主角目前距离员工不足一百米,接下来请员工配合主角完成目标的刺杀,助他逃出现场,顺理成章和他结识。」
「他在哪里?」
宁宜真已经隐匿在位置最佳的角落,冷冷环视大厅里的人,这群罪犯长得千奇百怪,身上做了五花八门的人造器官植入,此刻正在纵情欢饮,发出粗野的大笑,彼此之间用暗语交谈生意。
「主角暂时不在大厅内。」
没有看到想看的人,宁宜真开始觉得无趣:「他要杀的榜二在哪?」
极乐之乡的杀手做长短线生意的不等,有些长期受雇于一位雇主。这位杀手榜上的榜二“暴风眼”就是受雇于宴会主人,为后者解决一些竞争对手乃至合作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此时,所有光源忽然熄灭。
全息影片熄灭,落地窗玻璃上的拟态场景消失,露出窗外黑漆漆的夜空与大洋海面,仿佛险恶的窥探,四周静寂一瞬,立即哗然。
怒吼声里夹杂着亡命徒的兴奋大笑、流莺的尖叫,几秒就已经乱成一团,宁宜真顺着大厅立柱装饰悄无声息攀向高处,动作轻盈无声,比一只猫还要灵巧低调,黑暗里的眼睛冷冷泛光:「找到他了。」
「员工找到了主角?系统查询主角的位置还在百米外,你附近并没……」
「我说的是“暴风眼”。」
能源切断的第一时刻,暴风眼已经闪身护在宴会主人身侧,绷紧神经准备瞄准,陪主人一起往后退去。大群保镖上来严严实实将二人围住,那些保镖一看就是做了激素泵植入,肩臂肌肉雄壮如同小山,看上去丑陋非人,却足够让所有常规的狙击角度失效。
有整座陆岛排名第二的杀手保护,主人仍气定神闲,然而就在此时,暴风眼浑身一震,低声道:“走!”
宴会主人心中一紧,却已经来不及,头顶的水晶吊灯发出一阵互相碰撞的悦耳轻响,动静轻得几乎和一只猫蹿上去睡觉没有区别。
暴风眼闪电般举枪瞄准,一道令人浑身发冷的破空之声比他更快——“噗呲”。
一小簇血花爆开,水晶吊灯哗啦啦坠地发出巨响,众人惊叫退开,混乱完全遮过了沉闷的肉体倒地声。宴会主人浑身僵直冰凉,心脏一瞬间在极度的恐惧中几乎爆裂炸开,差点以为命丧当场的就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秒钟后他回过神来,难以置信望向身侧,就见排名第二的“暴风眼”已经倒在他脚边,被什么金属刺穿脖颈,鲜血汨汨涌出,没几秒就失去了呼吸。
“谁死了?好大的动静!”
“我还活着!哈哈哈,再给我来点音乐!……”
“保镖!放我的保镖进来!”
“谁?是谁……”
一片喧闹中,主人颤抖着手拨开面前保镖,只见亮闪闪的水晶吊灯碎了一地,月光下发出粼粼冷光。
——有人从上方潜行靠近,无声跳上吊灯,在只能支撑一瞬间体重的时间里出手洞穿了极乐之乡排名榜二的杀手的颈动脉,又无声潜逃了出去。
这还是人吗!?!
宴会主人手越来越颤,脸上神情扭曲,终于变成病态的兴奋激动,当即推开所有保镖,狂热地高喊着寻找:“是谁杀了暴风眼?暴风眼死了!”
众人大哗,就在此时,灯光乍然又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数香艳劲爆的全息影像重新亮起,检测到有人失去生命体征,生物医疗警报迟迟响起,宾客一时乱成了一锅粥。宴会主人红着眼睛四处寻觅,满心的痴迷狂热,失神之际瞥见一道纤长背影从侧门倏然消失。
一瞬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蔓延到全身,宴会主人呆呆站在原地,而后猛然想起什么,回头去看暴风眼尸体:“记号!快找工作记号!”
每个杀手都有自己的工作风格和独特记号,很快有人发现尸体下压着的一张纸,小心展开后发现是宴会桌上一张再普通不过的纸质酒单。人群静了片刻,骤然爆发出喧闹。
“是他……是他、在现场留下信纸,是‘冰鸢尾’!”
“老天,他是怎么做到的?”
“冰鸢尾在榜上排第几?”
“蠢货!无论之前他排名第几,现在都是第二了!”
别墅的长廊是落地窗,这一侧背对大海,只能看到下方中庭打理精致的花园,里面长满漂亮的热带花树。
像是游戏开了简单模式,自己的身体变得灵巧敏捷、身手强大,去大部分地方都如入无人之境,反而有些枯燥无趣。
宁宜真出了宴会厅的侧门往外走,边走边将碍事的马甲和领结脱了,系统到了这时才回过神来,机械音里透着浓浓的绝望:「员工……为什么要抢主角的剧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打不相识,不是很经典吗?」
「这是主角的高光剧情之一……!」系统想哭,「按照剧情,尤冷会先切断能源,然后会和暴风眼在黑暗中对枪……先不管了,员工现在可能有危险,快离开这里!」
「哪里危险?」
「尤冷很危险!」系统已经顾不上解释,「他来了,他在你二十米之内、十米之内了!快躲开——!」
身体本能的危险预警比系统的话更快,宁宜真神经倏然绷紧,想也没想一个前扑,在地毯上迅速翻了一圈,肾上腺素迸发,与此同时,身后玻璃墙呈蛛网状猛然爆裂!
哗啦啦——
一瞬间无数冰凌般的锋利碎片落了一地,四周警报骤然鸣响,长廊上灌入带着花香的夜风,与此同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窗外跃入,直直扑向宁宜真!
从那人的体型和来势就能判断出棘手,偏偏在别人的地盘上没有武器,宁宜真心中一紧,想也不想一拳狠狠捣中对方小腹。刹那间他只觉得如同击中了一块硬铁,指节酸麻闷痛,男人更是没有如同料想被击飞,而是低哼一声,仅仅后退了小半步。
两人因为意外同时停滞半秒,随后宁宜真脚尖挑起地面一块碎玻璃握在手中,再次主动朝对方扑了过去!
那仿佛是一记干净利落的直刺,然而当他冲到男人怀里却虚晃一刀,腰肢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方式一拧一闪,鬼魅般绕向男人背后,碎片直插对方后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个手掌大的碎片尖锐无比,这个角度下完全是必死的招数,只留给人眨眼不到的时间反应,然而男人仿佛没有视野盲区,反手就擒住宁宜真手腕。那一秒宁宜真只觉得被烧得滚烫的铁钳攥住,随即整个人被他狠狠甩飞出去撞上墙面,发出一声巨响!
一刹那间浑身剧痛、五脏六腑几乎移位,宁宜真压住喉口腥甜,难以置信过后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浓烈的战意。身体上的疼痛仿佛某种兴奋剂,他忍痛向侧一翻,躲过紧随而来的一击,脚尖蹬墙借力腾空,一记准确到惊人的飞踢踹飞男人手中玻璃碎片,大腿顺势勾住对方脖颈,细窄腰肢狠狠一拧,将高大沉重的男人整个掀翻在地!
砰一声比刚才更吓人的巨响,烟尘飞扬、碎玻璃渣噼里啪啦四溅,宁宜真长于腿和腰腹的力量,这一下利落的夹颈摔有着杀人机器般的力道,男人结结实实砸在满是碎玻璃的地面,头脸霎时被割出血来,一时发出低低的吃痛闷哼。
宁宜真面无表情继续发力,柔韧双腿死死绞拧,几乎一瞬就能让对方窒息。然而只剩一秒生机的关头,那人却忽然伸手顺着宁宜真脊柱沟往下一摸,拼死揉了一把他的后腰。
“?!”
炽热指腹隔着布料抚过腰窝,一瞬间的酥麻战栗袭上尾椎,宁宜真头脑都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其中轻浮的含义之后只觉得无比荒谬。恰在此时,男人喘息着反手摸起地上一块碎玻璃,手臂肌肉绷紧,朝着远处猛然掷出!
宁宜真瞳孔一缩,只听黑暗里传来一声惨叫,紧随其后是一声消音器枪响。
远处持枪的保镖已经赶来,被碎片击中,一时吃痛走火,将二人身边地面射了个穿。
在别人地盘上与热兵器相抗绝不是明智的选择,宁宜真弹身而起,转眼间已后退数步,却见那人起身扑入黑暗,伸手握住了保镖脖颈。
和令人牙酸的颈椎断裂声同时,月亮从云层中钻出,如水的银辉照入了走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重的尸体扑通落在地上,男人松开手,回过身来。
漫长而血腥的缠斗结束,宁宜真与他对视,只觉得某种冰凉又火热的刺激感一瞬从头顶贯穿。
这世上可能有人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是Alpha。
原来Alpha是形容这种人用的。
相隔半条走廊的男人身高腿长,肌肉健美紧实,哪怕浑身挂彩、满脸血痕,那种得天独厚的英俊、优越以及雄性魅力仍然丝毫不损。他直白地来回打量宁宜真全身上下,对上视线后大大方方朝他挤了挤眼,露出回味的神情:“甜心,你腰可真细。”
男人满脸是血,语气十足愉悦,宁宜真:“………………”
有些一言难尽,仿佛全息天幕上技术合成的男模被造出来还装了调情语音包。
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在心中梳理状况,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他在杀手榜上排多少?」
「主角他……」系统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重大错误,结结巴巴,「其实……从半年前入榜就排名第一的杀手“安息日”……就是他。」
「他想杀榜二,现在你抢了榜二,他接下来、多半、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
尤冷恰好入岛半年,偏偏杀手榜上只有稀奇古怪的代号。
这系统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信息也能忘记说……
干掉榜二乃至更多榜上的杀手,清洗、调整和掌控榜单——想一想十分合理,如果是自己想要发展势力和组织,也会采用这样的方式。
自己不过是随心之举,却抢走了头兽蓄谋已久的猎物。
现在只能兵来将挡了,宁宜真看着对面的Alpha杀手,慢慢攥紧手掌。
刚刚被甩飞的那一下太狠,他从刚才就在轻微耳鸣,嗓子里满是血腥味,后脊一大块地方疼得几乎难以站直。痛意激发了更多的战意和胜负欲,宁宜真在心中计算对方全身上下的破绽,同时面无表情开口:“你也不错,胸肌哪里植的?”
“纯天然无植入。”相隔一条走廊的Alpha笑道,“要摸摸看吗?如果是像你这么辣的美人我非常乐意。”
男人调情的话张口就来,身上杀气却还没褪干净,一双锐利的眼睛更是牢牢锁着自己的新猎物,宁宜真毫不怀疑自己现在只要一动就会被立刻攻击。他浑身神经已经绷紧,冷冷答道:“下次,我要走了。”
“恐怕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冷露出遗憾的表情:“虽然应该没有误会,可我真的不想这么干,所以最后确认一下……刚才是你做的?”
空气一触即发,两人彼此对视,宁宜真干脆地吐出一个字:“是。”
“你知道他是谁?”
“杀手榜前任第二,暴风眼。”
“……那就没错了。”
月光下,Alpha长长叹了口气,捏了捏双拳指节,惋惜笑道:“真遗憾——另一个世界再见的时候能让我约你出去吗?”
紧绷到极致的空气倏然断裂,宁宜真再不迟疑,长腿一蹬,和Alpha同时闪电般冲向对方!
疼痛缠绕着肾上腺素蹿升的爽感,前所未有的战意令人兴奋到头皮发麻,出肘狠狠击中男人心窝的瞬间,宁宜真在心中询问:「打死主角能重开吗?」
系统差点飙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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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工,停手吧!告诉他你愿意帮他!」
系统在耳边急切提示,宁宜真却根本顾不上分心回应,全神贯注与男人搏斗。两人有着相差无几的战斗意识和攻击本能,肉体连续相撞发出沉闷可怕的声音,宁宜真只觉自己撞上的温热皮肤里裹着钢铁,钢铁里又似乎涌动着岩浆。
这就是Alpha,天生优越稀少的性别,从身体素质、肌肉力量等各个方面都是顶级,更不要提面前的男人所具有的后天训练、经验和意识。
如果是这样的话……
「有意思——正好给我当沙袋。」
两人在走廊里殴斗挪移,宁宜真又一次飞身直蹬上墙,这次的动作比上次更迅速、更恐怖,如果真的拧中,保准一下就能将一个壮实的成年男人拧到颈椎错位。尤冷紧盯着他的动作,唇角噙着微笑上前,双手精准探去抓他双腿,却没想到这一绞又是假动作——半空中宁宜真沉身变招成一击高扫飞踢,漂亮长腿狠狠踢中男人额侧,将比自己重了十多公斤、身高一米九有余的Alpha骤然扫飞!
一瞬间的清脆骨裂声令人牙酸,这一击别说重度脑震荡,已经是能踢碎人的额骨的力道,Alpha闷哼一声重重倒地滑出去数米,宁宜真轻飘飘落地站定,脸上神情冷然,下一秒眼睛却微微眯起。
Alpha居然没有丧失意识。不仅如此,他甚至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活动了一下手脚,锐利眸子里露出愉悦的光芒。他盯着宁宜真,抹掉口鼻中涌出的鲜血,粗重浑浊地喘息数下,含混笑道:“…………真厉害。再来?”
这人到底是什么怪物,宁宜真太阳穴狠狠一跳:「他也有死亡回避?」
「他没有呜呜!员工别打了!」系统哭出声了,「刚才真的差点要了主角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还差点吗?」
他这一个月里连机械臂都掰过、仿生头骨都撬过了,怎么可能连个纯天然Alpha都打不倒,宁宜真挑了下眉,不服输地再次冲上去。尤冷果然没有怪物到那种程度,动作明显迟缓了一个度,攻击变成了防守钳制为主,喘息粗重破碎,紧缠着宁宜真寻找机会。
他竟然还在笑,声音低沉愉悦,竟然真的是被打爽了,宁宜真几乎无语。然而节奏慢下来却有些限制住他的爆发力,更让各种环境中的因素有机会影响到他。肢体交错时男人在他耳边沙哑喘息,吐息炙热破碎,到最后几乎是用肉体硬抗他狂风暴雨般的痛殴,护着头脸一声声呻吟:“呃、嗯……”
他呻吟得很微妙,带着一点鼻音,怎么听都感觉特别不合时宜,好像在某种情况下才发出的声音,宁宜真被他气得咬牙,却偏偏打不倒也杀不掉他——使出全力或许可以,然而不到极限环境根本发挥不出全力,更别提耳朵里还有个一直在大呼小叫的系统:「员工住手呜呜!剧情进度又要变负数了!」
「又?」
系统终于在这时起了点作用,宁宜真注意力被分走,心烦之下一时不察,被尤冷迎面扑倒擒住,砰一声重重砸在地面。男人竟然在刚才的时间内恢复了力气,此刻一手牢牢擒住他双手手腕,另一手攥住他喉咙,双膝压制了他双腿,热汗滴落,俯身喘息着笑道:“……抓住你了,甜心。”
Alpha刚才一手就拧断了一个保镖的颈椎,此时狠狠攥住他脖颈,宁宜真被扼住呼吸,只觉得世界跟拉了灯一样一瞬变黑,一瞬间能感觉到热血都往天灵盖上涌,偏偏四肢完全被他压制,身体半点动弹不得。
他拼命挣扎,只觉得连走马灯都要看见了,然而却在此时,远处响起动静。
宴会主人还没有放弃搜查,又有一队保镖赶来。
——那一瞬间尤冷看着身下的人,动作有千分之一秒的停顿。
说不好是顾忌,还是莫名生出的迟疑,掌下的脖颈过于纤细柔嫩,冰鸢尾那张秀美的脸被他掐得通红充血、黑发散乱,偏偏一双眼睛倔强冷然,睫毛都被热汗打湿,模样有多让人惊艳心怜,那眼里纯粹强悍的战意就有多令人震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就是这个刹那,宁宜真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嘶哑低吼,修长矫健的双腿硬是在健壮Alpha的体重钳制下强行挣脱,啪一下夹住Alpha身体、细腰猛然一拧——两人往走廊一侧落地窗滚去,猛然撞碎了又一整面玻璃幕墙,往下直坠而去!
宴会厅在二楼,下头中庭是密密麻麻的热带花木和一个小型人工湖,不高的距离根本没有反应空间,哗啦啦的玻璃雨点般飞溅,两人身躯纠缠着轰然落地,噼里啪啦滚过一大丛草木,扑通一声落入了湖里!
冰冷的湖水铺天盖地吞没了身体,两人入水后调整半秒同时睁眼,先看到的却不是对方,而是全息影像——肥美的虚拟锦鲤从两人中间悠然游过,漂亮的橘红尾巴几乎扫在两人脸上。
宁宜真:“……”
尤冷:“噗哈哈哈…………”
两人都已是强弩之末,被这么一打岔顿时连最后一点战意都散了,Alpha在水底无声笑出一大串气泡,宁宜真冷着脸狠狠蹬了他心窝一脚,借力往另一个方向奋力游去。
尤冷本就是靠意志力强撑,落地时又给宁宜真结结实实当了肉垫,承受了全部冲击力,这时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人游鱼一样从手里滑出去,雪白衬衣飘在水中,露出更滑腻扎眼的一截细腰,很快消失在一大堆锦鲤群之中。等他也上岸时,就见美人已经站在湖水另一边了。
整座热带庭院上空警报长鸣,骚乱由远及近,显然有人很快就要赶到。玻璃穹顶透进银色的月光,美人面容秀美苍白,身上湿透,肌肤被水浸过,无数发光的水珠顺着细窄的腰和圆翘的臀肉淌下去,倏然烫伤了人的视网膜。
尤冷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隔着湖与他对望,颇有点依依不舍的意思,那人回他一记冰冷如同刀尖的眼光,而后一闪隐入草丛,再也不见了。
“尤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身后传来低喝,一个年纪与尤冷相仿的青年阴沉着脸从草丛中现身:“先撤!我触发了外头的警报,他们暂时不会过来!”
尤冷湿淋淋站起身来,心神松懈下来后终于忍不住,疼得呲牙咧嘴连嘶几声,翘起来的嘴角却没下下去过:“你也看到了吧?那双腿真带劲。”
“脑浆都差点被他踢出来的带劲?”同伴翻了个白眼,“别看了,人家已经走了!监控数据我剪走了,你回去爱怎么看怎么看。”
“嗯?爱怎么看怎么看?”
尤冷不知脑补了什么,发出低沉笑声,竟然已经幻想起来,同伴翻了个更加巨大的白眼,咬牙切齿道:“是是是你回去对着撸都行……先跟我走!”
一路上电子眼失灵、巡逻保镖被动静引开,两人顺利离开了大宅,到了安全屋落脚。尤冷脱了湿透的上衣,任由同伴给他紧急处理伤势,竟然还在回味:“那就是‘冰鸢尾’。你能想象吗?他的腰我一只手就能握住。”
同伴用医疗激光给他照射满背的红红紫紫和血痕,闻言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别告诉我,你一见钟情了?”
“不知道。”Alpha笑了,“我只知道不能就这么算了。”
同伴神情变得严肃:“确实。暴风眼被冰鸢尾截胡,严重影响了你的计划。你必须尽快杀了他,向所有人表明‘安息日’的掌控力。别忘了你要找的人。”
男人趴着一动不动,形状漂亮的肌肉在灯下随着呼吸略微起伏,垂下眼皮遮住了一抹冷光,声音懒懒:“帮我算算或然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伴眼睛里放出非人的蓝光,瞳孔里划过一串串数据,最终道:“Beta;年轻得令人惊叹;速度、反应能力和动态视力顶级;主要攻击武器是各种冷兵、腰、腿、肘。你单独对抗杀掉他的或然率是8.1%。作为对比,你成功杀掉暴风眼的或然率是99.7%。”
仪器发出滴滴声,渗血的伤口已然愈合,尤冷站起来,若有所思道:“还是挺高的。”
“是啊,或然率2.3%的你都杀了,然后在‘那个’里面躺了一个月,花空了所有积蓄,还把我租出去在黑市挖了几天几夜的虚拟币抵债。”同伴思及过去脸都黑了,咬牙切齿骂了句脏话,“我就是世界上最劳碌的半AI。”
“真抱歉。”Alpha露出笑容,显然毫无反悔之意,“为了我们的计划,能麻烦你尽快把冰鸢尾找出来吗?”
……
火箭一般蹿上榜的冰鸢尾截胡了安息日,打了一架不分胜负,这个劲爆的消息最终还是因为某些原因传出,整个极乐之乡都因此沸腾了。
无数人想方设法想要雇佣到冰鸢尾的时候,宁宜真已经站在了自己新出炉的雇主面前。对方手上戴了一颗硕大的粉色钻石,说话非常爽快:“杀了安息日,想要什么随便开。”
宁宜真面无表情:“他本来就是我的目标。”
回到下城的家中,系统又想哭了:「员工为什么要答应受雇去杀主角?把他往死里揍了一顿还不够吗?」
「不知道为什么,打完他心情都变好了。」宁宜真盘腿坐在床上擦枪,语气十分慵懒,「可能是我对自己死之前的事还有一点怨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失去了记忆,但想必还有残留的影响,思及上个世界手不能提的憋屈,系统又舍不得责怪他了,弱弱地小声道:「那你……你别把他打坏了就行。」
「我哪里打得坏他。」说到这个宁宜真就一阵无语,那天他带着一身伤回家,差点把隔壁omega吓哭,「尤冷到底做了什么植入?耐揍血清?」
杀手这行是不流行做改造和植入的,现在各个场所都有检测仪器,机械植入比率过高或者过于特殊都会被检测,不利于暗杀和潜伏,因而反而成为了植入率最低的群体之一。系统老老实实道:「尤冷确实没有做过任何植入和改造,只经过低科技医疗范畴内的手术。」
「竟然。」宁宜真枪在指尖打了个转,「还有一件事,剧情进度是什么?」
系统这才想起自己那天情急之中说漏嘴了:「那个……剧情进度是完美修正两个世界后的奖励,届时员工将能实时查看剧情修正进度。目前员工暂无权限查看。」
「知道了。」
宁宜真把枪插回枪套里,向后一仰,倒在床上。
狭小的气窗上布满雨痕,浓重的夜色如同黑色的野兽,挤挤挨挨的老楼缝隙中透出五光十色的光污染。一阵甜美的睡意涌上来,宁宜真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翻了个身,闭上双眼。
房间里一片昏暗,浓重的阴影吞没了床上单薄的身影。越过窗外的贫民区,漆黑天穹上的全息光幕一刻无休地闪动,杀手榜跳动刷新,流莺笑容诱惑,禁药打着夺人眼球的标语……
雨水淋漓的黑夜里,无数金钱、压迫和罪恶每分每秒都在流动和交换,不眠的欲望动物在城市中穿梭,无数眼睛追寻着更多的刺激与血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人知道,成为话题中心的那人正在一张冰凉逼仄的床上蜷起身体,陷入了睡梦。
……
极乐之乡的所有人都在关注安息日与冰鸢尾的恩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二人所到之处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两个人仍然在持续追杀彼此,与此同时并没耽误其它生意,杀人的同时见缝插针地和对方较量。天幕上的排名来回跳动,两个代号反复交换位置。
期间冰鸢尾高高挂了十多天的榜一,就在众人讨论安息日的排名和佣金水平何时反超的时候,榜单刷新,被谈到的名字果然将另一个代号换了下去。
久而久之,宁宜真与尤冷也算打出了一点默契——后续的较量中终于有了动枪的机会,于是两人往往先把所有弹夹打空,再拔出冷兵器来缠斗。宁宜真专门自制了一只弩箭筒,在被各种霰弹枪、火箭弹炸得千疮百孔的废墟里追着尤冷放箭,放空了就反手插回身上,又被突然靠近的Alpha从后腰抽出来,啧啧惊叹道:“这么细的腰上还能藏东西?”
磁性的声音挠得人耳膜发痒,灼热气息一触即走,宁宜真反肘将他击开,同时另一手已经从地下摸起一根钢筋横扫出去,砸出一记震天的巨响。男人险险避让,在扬起的烟尘里大惊小怪地嘀咕:“美人,胸肌可不是这样摸的……”
……难以概括,总之又是谁都没能奈何谁的一天。
冰鸢尾与安息日的较量陷入了白热化,整个极乐之乡的好事之徒都为之疯狂,大大小小的地下赌盘开了许多个,包括但不限于谁死于谁手、哪种死法、最终战耗时多久等等。
在这样几乎狂欢的声势中,自然也有对此毫无兴趣、冷眼旁观,甚至打起了主意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久后的一日,两人追着彼此进了一栋几十层楼高的大厦。
那地方就是上城无数光污染的源头之一,几十层高的大楼建设尚未竣工,楼体外墙上已经先装满了彻夜发光的大屏,钢筋水泥裸露的楼层里满是激进人士留下的标语涂鸦。宁宜真钻进去就克制不住手痒想搞破坏,和尤冷追了好几层楼对射,最后差点把承重墙打穿。
“出来。”
夜风冰冷,下方的城市霓虹夜景闪闪发光,楼层里却满是射击过后的硝烟,宁宜真双手持枪,面无表情把弹夹打空,又从战术靴边摸出新的一秒换上,紧追着尤冷几步跃上新的楼层。
然而就在此时,四周忽然“哐”“哐”发出震耳欲聋的连连巨响——楼层四周,原本应该安装落地玻璃幕墙的地方猛然降下了密不透风的钢墙!
与此同时,天花板上密密麻麻探出无数黑洞洞的枪口,有人放肆通过扩音器大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安息日,冰鸢尾,今天干掉你们,老子就是榜一!”
来时的楼梯处同样降下了钢铁幕墙,被这些东西轰杀连尸骨都不会留下,宁宜真半秒也没犹豫,抬枪对准钢板连番射击,一瞬间砰砰连响、火星四溅。
然而烟尘散去,幕墙只被子弹打出轻微变形的凹痕,如同一个密不透风的钢铁棺材,将他牢牢锁在了里面。
扬声器里的人还在狂笑:“别白费力气了,这里是专门为你们打造的棺材。老子改了这栋楼就是为了弄死你们,还有一分钟倒计时,有什么遗言就现在说吧!”
宁宜真根本不理他的话,噼里啪啦一串连射,将钢板打得凹陷下去,随后后退几步,助跑后猛然冲刺飞踢,对着凹陷处狠狠飞起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咣”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栋楼层似乎都在一瞬间摇摇欲坠,钢板瞬间凹下一个可怖的深坑!
“五十,四十九……”
“有这么多钱,不如直接付给我,我把榜一让给你。”
满身烟尘的尤冷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抱臂站在一旁,懒洋洋地发出评论,仿佛就在死亡边缘的并不是自己。宁宜真喘息着收回长腿,冷冷看他一眼,Alpha接到信号,笑道:“好吧好吧……”
他说罢也后退两步,同样是一声足以震破人耳膜的巨响,钢板在连续受击的情况下终于形变,发出刺耳的“吱嘎——”响声,被踹开了半扇!
“二十七,二十六……”
说时迟那时快,宁宜真抢先一步飞身跃起,从那道豁开的缝隙里钻了出去,尤冷轻啧一声,踹了一脚那道缝隙,弯腰紧随其后。
然而看到幕墙后的景象,他的目光却是一凝:“……”
幕墙外的楼梯间内同样是密密麻麻、荷枪实弹的枪口——不用想,再跑几层楼都是一样。
倒计时不断流失,扬声器里的人几乎笑出了眼泪:“太精彩了!就是这样的表情!你们觉得这一分钟的影像能卖出多少钱?哈哈哈哈……十八,十七,十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近的炮口距离不过半米,轰杀成灰都是小意思,宁宜真和尤冷对视一眼,两人又同时往那道缝隙钻回去,宁宜真抬脚踹在Alpha当胸,借力飞向半空,用尽全身力气对准钢板一踹,怒喝道:“给我下来——!”
“五!四!三!”
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楼层里灰尘簌簌,钢板终于被他踹飞,扭曲出一个深坑滑出去数米,与此同时被他在心窝踹了一脚的尤冷喘息着从后飞奔而来,抬手掀飞钢板,两人几乎同时撞入钢板下——与此同时,天花板上的子弹如同暴雨一般疯狂倾泻!
“哒哒哒哒——”
震耳欲聋的射击声里,遮挡物被子弹打得凹陷,无数弹壳噼里啪啦落地,四处弥漫起呛人的硝烟,两人身躯炙热贴靠在一起,眼见钢板不堪重负,宁宜真毫不犹豫,扯过Alpha挡在自己身上,一记膝顶狠狠撞上他小腹。尤冷痛得嘶了一声,冷汗当即落下来,抱紧他柔软的身体发出愉悦的呻吟:“噢……原来甜心喜欢正面来……”
“可恶……你们两个疯子、怪物……可恶!”
足足数分钟过去子弹才打空,眼见计划落空,扬声器里的人发出连串肮脏的咒骂。楼层里烟尘簌簌,宁宜真把身上的人一脚踹开,冷冷道:“‘黑铆钉’。你喜欢近距离观赏猎物死亡的瞬间。”
“哈……你知道又怎么样?有本事就来找——”
砰一声钢铁巨响,宁宜真没说半句废话,对着落地窗上的钢板一个飞踢后旋身落下让开位置,尤冷喘着粗气爬起来,默契地飞身迎上,用力踹中同一处凹痕。钢板豁然洞开,三十层高空的冰冷夜风夹着冷雨猛然扑入,Alpha双手空空,做了个绅士的动作:“你先请?”
他还没说完,宁宜真已经从他身边冲过,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根钢丝,看也不看纵身跳下,与此同时反手将钢丝一端深深扣入外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装备?比猫还能藏……”
尤冷嘀咕着同样漫不经心一跃,吊住钢丝紧随其后,从几十层的高空跃下,追着下方的纤长身影扑入冷雨凄凄的霓虹夜,最后留了几个似笑非笑的字给扬声器另一头的杀手:“还在吗?劝你快逃。”
……
……
两人很快找到了黑铆钉的所在,大楼不远就是一条水道,河岸上有艘废弃货船,船外堆着的电子元件和垃圾里藏着好几排枪管。对方倒也有点骨气,选择留下来抵抗,然而事实是实力差距太大,那人正面对战很快不敌,被宁宜真一刀抹了踢进了河。
货船显然是个小型据点,不大的驾驶室内部被改造得十分炫酷,灯光昏暗得像酒吧,墙上装了一排顶级音响,各种装备、药剂和证件琳琅满目。
互相追杀一晚,又从如此刺激的陷阱中逃出,最后又玩了一次徒手高空滑行,两个人体力都到了极限,各自占据舱室的一角给自己包扎疗伤、恢复体力。
雨水沙沙落在舷窗,流淌出蜿蜒的痕迹。宁宜真窝在黑铆钉的座椅上,面无表情把玩手上的小刀,——极限中爆发了太多力量,他现在有点心跳过速,肌肉也一直在细细痉挛停不下来。
「那个……不打不相识,员工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和他讲和吧?」
宁宜真仿佛没听到一般,冷光闪烁的刀刃在手指间来回飞舞。尤冷在黑铆钉的药物存货里挑挑拣拣,有些嫌弃地给自己随便包了包,开口和宁宜真搭讪:“美人,他们为什么叫你冰鸢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冷冷看他一眼,咔嚓一声把小刀深深插在驾驶台上。尤冷当即投降:“抱歉——我不问了。不过你可以随便问我,比如……我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
美人眼皮也没掀,尤冷等了片刻,低笑一声,自顾自回答了这个问题:“我来极乐之乡是为了找人。如果你见过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老人,希望你能告诉我。”
驾驶舱里又恢复沉默,只有暧昧的蓝紫色灯光来回变幻。Alpha对着空气自说自话,却并不觉得窘迫,拧开一瓶能量饮料仰头灌水。
昏暗灯光的勾勒下,男人喉结滚动,溢出的水流过胸肌,宁宜真终于被吸引了注意力,默默盯着他看。
男人衣物被打湿,肌肉强度绝佳的饱满胸肌被水珠勾勒,爆发使用后越发充血,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宁宜真盯着看了一会,见他还在仰头喝水,顺着脖颈流下来的也越来越多,终于出声提醒:“湿了。”
“……”Alpha一口气喝完一瓶,盯着宁宜真懒洋洋地松开手,让空瓶落在地上,带着鼻音笑哼了一声,“是啊。湿了。”
“……”
宁宜真感觉无趣,再次低下头去,把小刀从桌面上拔出,面无表情继续把玩。他五感过于灵敏,必须时刻有什么东西分散注意力,否则多余的感知无处安放,反而是一种损耗。
尤冷盯着他雪白的指尖上下翻飞,看了一会,忽然慢条斯理站起身来。他站起来时几乎顶到了驾驶室的天花板,宁宜真立刻警惕抬眼:“干什么?”
冰一样的美人冷冷看过来,好长的眼睫毛……尤冷无辜举起双手,其中一手上拿着一瓶水:“只是想问你要不要喝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盯着男人看了一会,“扔过来。”
“乐意效劳,甜心。”
尤冷盯着他发出哑哑低笑,手臂晃动两下,若无其事地轻巧丢出水瓶,划出一道银色抛物线。
然而就在美人一双猫瞳里映出那道抛物线的同时,他身体忽然一动,闪电一般朝宁宜真扑了过去!
哐当一声巨响,宁宜真连人带椅被扑倒,随即第无数次厮打起来,在狭小的驾驶室里肉贴肉地缠斗。
这么多天下来,两个人已经某种意义上熟悉了对方的身体,知道哪里是薄弱、哪里有破绽、哪里最有力……宁宜真反手抓到东西就往尤冷头上砸,一下就砸出血来,誓要让他失去战斗能力,男人则粗喘着抓他手腕喉咙,躲开他反踢自己裆下和胫骨,嘴上也没闲着:“唔宝贝、轻点……”
房间里噼里啪啦像刮了一场暴风雨,两人互殴正酣,乒乒乓乓把一连串杂物撞飞砸烂,弹夹、药瓶砸了一地。不知什么东西碰到了按钮,房间里忽然开始播放极尽婉转柔曼的乐曲,调子和歌词一个比一个风骚下流:“我的甜心,你是不是在双腿之间藏了蜜糖?……”
伴着肉麻的小黄歌,房间里的战争终于告一段落,两人最终停在一个彼此挟制的姿势,牢牢卡着彼此的手腿粗重喘气,一时谁也动不了。尤冷被揍得脸颊红了一大块,混着血的热汗顺着头发淌下,啪答一下落在宁宜真的颈窝里,盯着他笑得很坏:“甜心,告诉我你藏了吗?”
他说着故意挺胯顶了顶,胯下已经硬起来,宁宜真一手死死攥着男人粗硬的黑发,胸口也在剧烈起伏,秀美的脸冷若冰霜,神情多了一丝挑衅:“给你揍爽了?”
好听的声音压抑着略微沙哑的喘息,那几个音节里几乎带着小钩子,挠得人口干舌燥,尤冷盯着他,发出受不了的呻吟:“爽死了……宝贝,反正我们一时半会都杀不掉对方,能不能商量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忽然察觉不对,「等等……」
“我们出了这地方再打不迟。”尤冷率先松了手,炙热指腹抹掉宁宜真锁骨上那滴粉红色的汗珠,带着笑慢声诱哄,“我可一直看着呢,你大腿这里……一直在不停痉挛……这是过度发力的后遗症,一场高潮最能缓解。”
「????」
男人的手指滚烫,热度从碰触到的肌肤开始向全身蔓延,宁宜真盯着这张欠揍的脸,数秒之后才冷声道:“你知不知道射精的Alpha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的生物?”
“知道。”尤冷笑容越发迷人,声音里已经带上暗示意味浓重的喘息,胯下坚硬的东西顶着宁宜真的大腿蠢蠢欲动,“所以你还在犹豫什么?”
「等等、员工!等一下!!」
宁宜真盯着他半晌,忽然攥着他的头发往后猛然一扯,与此同时翻身而起,将男人重重掀翻在地,长腿一跨就骑在了尤冷腰上。他伸手扯开自己的衣服,声音却已经悠闲起来:「剧情没说不能和搭档£$%吧?更何况我还没有下定决心为贵司工作。」
听到那句屏蔽词,系统再也忍不住,哇一下哭了:「呜呜呜……!!」
好耳熟的话!它就知道!失忆了居然还和以前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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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历294年,首都星,帝国军事学院。
帝国军事学院占据了这颗星球十六分之一的面积,拥有整个帝国最先进的机甲训练场地。训练场内分布有各种地形地貌模块,和足以容纳一整个军团同时进行机甲训练的反重力对战区域。
此时已经是凌晨,大部分学生都已陷入黑甜的梦乡,仍在训练场中刻苦练习的人寥寥可数。没有人知道偌大训练场的某处,一个没有驾驶机甲的少年正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前进。
「你确定就在这附近?」
少年额上已经微微沁了一层汗,他被树枝擦刮了几次,已经学到了经验,前进时用手护着头和脸,手上隔着衣袖紧握一根结实的木枝,在漆黑的树林中艰难地探路前行。
「是的,‘真不想活了’。这是您的第一个世界,投放位置会自动设定在主角五百米之内。」
训练场实在太大,少年抬手揉了下有些发酸的脖颈,在心中道:「能不能不要用这个随手注册的名字称呼我?叫我死之前的名字就可以。」
「已更改员工昵称为‘宁宜真’。友情提示,员工的工作记录依然会使用注册的用户名。」
树木参天,四周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宁宜真又走了一段,拨开树丛后一瞬间豁然开朗。
正是首都星气候最为宜人的时节,昼夜时长均匀,和风暖湿,夜空中能看到如同宝石般闪耀的数枚卫星。眼前的训练模块地形是一座山谷,卫星的光芒温柔笼罩下来,中间有一片巨大湖水,湖心有一座小小沙洲。
整个场景优美如画,根本不像是机甲训练场地,大约是被设计用来练习某些精细操作和因地制宜的特殊战术。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地方在这个时刻原本不会有任何人来。如果有人在这里遇险,还失去通讯手段,显然会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湖心岛上吧,」宁宜真在心中对系统道,「那些暗害他的人还挺浪漫。」
走出树丛后,卫星的银白光辉照亮了他的容貌和身形。
少年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肌肤细白,五官漂亮精致,一双瞳仁极黑极澄澈,配上脸颊上一点尚未长开的婴儿肥,显出一种种未谙世事的懵懂初熟。从小衣锦玉食养出的白嫩肌肤被树枝划破,实在让人不忍,偏偏少年自己并不在意,举手投足间有种与年纪不大相符的气定神闲。
毕竟是能够跟上军事学院课程的身体素质,宁宜真从岸边找到小船,没花多久就掌握了划船技巧,慢慢划向沙洲。他一边划,一边和系统回忆自己的光辉往事:「以前在x国和朋友一起划船,一不小心掉到湖里,把我救上来的救生员金发碧眼,长得比x国队长还帅。」
「然后呢?」
「请他喝了一杯,」宁宜真伸手去船外撩了下水,甜甜一笑,「后面的事就属于员工隐私了。」
小船抵达湖心岛,宁宜真跳下船,没多久就找到树丛深处躺着的人。与此同时系统道:「发现本世界主角席琅·塞勒涅。」
即便是大风大浪前面不改色的宁宜真,此刻也忍不住心跳微微加速,加快脚步走上前,看清那个人的容貌之后不由屏住了呼吸,许久才喃喃出声:“…………我可以。”
这句话是说出声的,那声音清透好听,带着点天真甜意,偏偏开口就是这样的内容,系统:「…………」
系统:「席琅精神力受创,陷入感知混乱状态,请您尽快发出信号,联系校方医疗队施救。」
宁宜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俯身细细观察这个世界的主角。
躺在地上的男人极为年轻英俊,大约二十岁左右,身材精悍修长,目测都要将近一米九,倒下的身体把灌木压塌了一大片。他身上穿着黑色训练服和作战靴,衣服上有金色装饰细节和学校校徽。那张赏心悦目的脸上双目紧闭,眉毛紧紧蹙起,呼吸时而急促,仿佛正陷在什么令人不快的梦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不到血腥味,也没看到明显的外伤或出血,看起来像是在做噩梦——完全符合精神力紊乱的特征。宁宜真在系统的指示下在他周身搜索,发现他手臂上的机甲启动装置由于精神力失控而无法启动,身上更是到处不见饰品造型的通讯器,明显处在极为险恶的境地。
「按照本世界目前的发展,席琅会在四天后被发现,超过80小时的精神力紊乱造成了永久性的精神力水平下降。您需要修正这一剧情,保护主角的身心健康,让主角顺利渡过别有用心之人的迫害,赢得机甲大赛,成长为帝国首屈一指的精神力强者。」
系统再次催促:「请尽快发信求救。」
卫星的银辉从头顶洒下,落在两人周身,少年陷入沉思的脸显得越发秀美,片刻后终于动了。
宁宜真舔了下唇,伸手去脱席琅的训练服。
「……??!!」
系统感觉如果自己是个人都要不能呼吸了:「宁宜真,你在做什么?」
「我还没有下定决心为你工作,先试试公司福利。」
「你疯了?席琅精神力紊乱,感官混乱,处境越来越危险,你不打算立刻救他?」
「超过80小时才会造成永久性损伤,我只多占用他一小时而已。」
宁宜真细细在他上身摸索一遍,没找到拉链,只摸到了胸肌和腹肌,触感紧实柔韧,让人非常满意:「我说过了,我没那么想活着。要是连这点自由都不给我,你可以找别人来修正剧情。」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样?要不就让我真死了吧。」
系统尚未回答,似乎在疯狂运转思考对策。宁宜真懒得理会他,伸手将席琅的衣服从腰往上卷,再把裤腰往下拉,最后用极为轻巧熟练的手法勾住他内裤边往下一拨。就在那一瞬间,系统发出一声短促的锐鸣,而后被迫强制下线了。
被关在后台的系统此刻该是什么心情,宁宜真已经分不出神去想。他看着男人腿间尚在沉睡的深红性器,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那根东西还没勃起也能看出尺寸可观,并且很明显没被用过,没什么色素沉淀。宁宜真用手覆盖上去,五指张开慢慢抚摸那团肉物,体味着手感:「唔,有点怀念。」
系统没回应,显然已经下线了。宁宜真无声笑了一下,握着那根东西低头细细打量。
性器即便没有勃起也足够粗壮,温热地抵着掌心,似乎察觉到自己正暴露在陌生的视线和呼吸之下,慢慢有点起立的趋势。宁宜真用指腹在红润干燥的冠头下方揉了揉,又顺着柱身往下摸到囊袋,用掌心捧住耐心地揉搓。那两团肉乎乎的东西抵着手心中轻轻颤动,敏感得一看就是蓄着久未发泄的东西。
宁宜真在这种事上又有技巧又有耐心,低着头抚慰那柄性器,偶尔对着肉冠挑逗地轻呼几口气,性器果然慢慢被刺激到半硬起来,与此同时头顶男人呼吸变得急促。
投放之前在系统那里看到的身体数据大概是真的,宁宜真在心中轻叹,看着暗红色的圆硕冠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按捺住不合时宜的欲望,用手慢慢套弄,与此同时垂下头,亲上了男人的唇。
一开始的动作还有些试探,但刻在灵魂中的技巧和天赋不会磨灭,宁宜真很快找回了自己的娴熟,在席琅嘴唇上辗转几下后就将舌尖伸进去挑逗。与此同时柔嫩的掌心颇具技巧地刺激冠头和柱身,很快就将男人腿间的性器刺激得半勃起来。
果然如同系统所说,主角只是精神力受伤,身体硬件完全健康,大脑中控制性欲的区域明显也没有受影响。宁宜真亲了他片刻,小猫喝水一样舔他的唇,又含着他的舌尖吮吸,把甜蜜的津液度给他。男人明显被撩拨得开始动情,呼吸逐渐变得火热急促,从喉咙里发出低而沉闷的喘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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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主角,连声音都很性感,宁宜真趴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吻他的脖颈,含住凸起的喉结用舌尖抵着舔,重重舔舐之后快速打转,几次反复后就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变得紧绷,甚至抬手搭住他的腰,试图维持快感的来源:“嗯、呃……什么……在舔……”
少年正埋在男人脖颈上亲吻舔舐,闻言忍不住被他茫然的反应逗笑,埋在他颈窝里肩膀抖动闷笑了好几秒。没有任何人能看到的角度下,那个笑容艳丽又狡黠,一瞬间露出了体内灵魂真实的模样,令纯洁的五官都染上了媚意,仿佛能够操纵人欲念的恶魔。等他笑够了,这才抬起头来继续动手,对着那根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比了比:“嗯,真的有十八厘米……”
性器已经湿红流水,几乎冒着热气顶在手心,宁宜真自己也已经有些动情,确认过尺寸就不再犹豫,褪了衣服坐到男人的腰间,撑着他的小腹往下坐。柔嫩腿心坐上肉柱的一瞬间,坚硬火烫的触感狠狠压上腿根,一瞬间电流般的快感通过全身,宁宜真没料到自己会这么敏感,一下子绷紧腰肢,没忍住发出呻吟:“嗯嗯……”
这具身体竟然这样青涩,他爽得头脑都有点空白,喘息了几秒才回过神来,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在男人身上坐稳,慢慢继续蹭动起来。
挺立的性器粗硬火热,气势汹汹顶着柔嫩腿心,被柔嫩的腿肉夹着一下下按摩,肉柱激动地吐出前液,反复刮蹭间把交合处沾染得一片湿腻,慢慢磨出了细微的水声。柔软的会阴和穴口被反复摩擦,晶莹温热的体液被带得涂满腿心,绵长的快感一下下冲刷身体。周围空间的温度慢慢升高,敏感的身体一阵阵发软,宁宜真勉强撑着男人的身体继续磨蹭,咬着唇呼吸急促,反而是那个昏迷中的男人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发出了破碎的喘息:“唔……好嫩……呃……”
周围无人的湖心小岛一片静谧,树影婆娑的草丛深处,男人被扒得衣衫不整,正昏迷不醒躺着,露出一根粗壮狰狞的性器被少年骑在身上,纤细腰肢一下下摆动,用腿心来回磨蹭夹弄。少年明显获得了极大的快感,脸颊脖颈都已经变成淡淡粉色,眼睛朦胧含着水。男人眉头蹙起又舒展,表情似隐忍似舒爽,无意识扶住身上人的大腿,手指陷入雪白滑腻的肌肤,喉结上下滑动:“磨得好爽、什么……”
“嗯……”
腿心贴着粗硕的性器来回蹭动,身下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宁宜真舒服得根本顾不上他,骑着那根东西不停扭腰,细声哼哼着让那根火热的东西狠狠摩擦自己的腿心,动作越来越快。青筋凸起的柱身黏腻摩擦着穴口,把敏感的地方刺激得嫩红流水,他很快就支撑不住身体,软软趴在男人胸膛上,被他火热手掌握着大腿,整个人愈发情动地贴着他磨蹭,软嫩的脸颊贴着男人的胸膛,口中发出黏糊糊的呻吟,“好喜欢……”
好喜欢十八厘米……
水声逐渐变得黏腻羞人,宁宜真越骑越头晕脑胀,随着心意抱着他蹭来蹭去,躺在他的胸肌上伸着舌尖喘息,一下下扭动着软臀,骑着男人的性器吮磨。又软又薄的穴口紧紧挤在湿淋淋的肉棒上,随着臀部从粗壮的根部一路黏腻地摩擦到顶部,压着冠头若有似无地含咬两下再退回去,甚至轻微翕张着用嫩肉吮吸柱身上的青筋,把那根东西伺候得越发激动胀大。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躯慢慢沁出热汗,终于一声闷哼,抬手握住少年的腰,凭着本能狠狠往身上一按!
穴口一瞬间紧密贴合性器,如一张小嘴狠狠吸吮住粗壮的棒身,宁宜真没反应过来,绷紧身体发出一声仓促的惊喘,男人更是同时发出闷哼:“唔……好爽、在咬我……”
“嗯、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被他死死按住,动情的身体软软扑腾两下却无法挣脱,男人已经抓紧了他,凭本能挺动腰腹,将身上的少年当作性爱工具一样挺着性器狠狠来回摩擦。由他主导的动作激烈了数倍,咕叽咕叽的水声响成一片,不受控制的快感一下子铺天盖地,火热的甜美中含着酸麻,宁宜真想撑住他的肩膀,却被他暴风骤雨一般的动作弄得只能倒在他胸膛上,死死抓着他的衣料,完全屈从于男人的力量:“呜、啊!”
“呃、唔……好爽……”
胯下的性器一下下被腿心挤蹭,软热黏湿的嫩肉挤压按摩着肉柱,男人凭着本能一下下撞击快感的源头,挺着腰不住顶磨,性器被磨得越发滚烫坚硬,细嫩的穴口流着水一下下吸吮粗硕的肉冠,好几次都含进了小半个冠头。宁宜真被他抱在怀里,分开腿骑着那根东西被磨着腿根,舒服得软倒在他胸膛上,眼睛迷离伸着舌尖喘息,几乎能想象到肉穴被那根东西顶进来狠狠摩擦的快感。要不是场合时间不对,还有任务在身,他简直想立刻就结束试用,不管不顾地坐下去:“嗯嗯、慢……”
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高高低低的喘息彼此交织,昏迷的席琅显然快到射精边缘,性器变得越发硬胀,沉甸甸的一大根顶着穴口突突勃跳。宁宜真已经情迷意乱,昏头昏脑之下再也忍耐不住,扭动腰肢找准了角度,软臀主动磨蹭着对准了性器往下压,早已湿红动情的穴口略微艰难地吞进了半个冠头。湿淋淋的软穴一瞬间被撑开,内部的嫩肉被刺激得痉挛起来绞紧,与此同时男人喉结疯狂滑动,想睁眼却睁不开,紧蹙着眉闷哼出声:“呃……好紧……”
“呜……进来了……”
先吃一点点……快感满足地冲刷四肢百骸,宁宜真紧紧夹着穴里粗大的肉冠,舒服得眼睛里都泛起了泪花,抬着腰上下快速套弄,粉嫩湿软的穴口将深红的冠头含进去又快速吐出来,黏糊糊地反复吮吸夹弄,几次稍微剧烈的动作让穴口连冠头下最敏感的连接处都含吮了进去。粗大的性器撑开了青涩的粉穴,被含着顶端的肉棒愈发兴奋跳动,无数爱液冒着热气亮晶晶地糊在交合处,被肉冠捣弄顺着穴口一下下往外溢,画面极为淫靡,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呃、哼……”
嫩肉青涩又热情地拼命夹吸,身上的漂亮魅魔臀软穴嫩,摆着腰主动吞吐肉冠,反复将龟头纳入湿热紧致的媚穴里一下下紧吸榨精,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的男人很快就到了缴械的关头,喘息越发沙哑急促。宁宜真同样到了高潮的边缘,伸着舌尖舔舐着男人锁骨,与此同时拼命往下一坐,穴口吃力地吞进小半截肉棒,箍着沉甸甸的性器痉挛起来。冠头被媚肉紧紧裹夹,马眼几乎都被抵住舔舐,一瞬间席琅也无法克制,低喘着掐住少年的身体往上顶腰,性器又深入几分,狠狠勃动两下后顶在嫩肉里,昏迷之下无意识地放松精关,埋在软穴里激射出精液:“呃……射、了……”
从未开发过的小穴被猛然顶开,嫩肉迸发出快感蔓延到全身,下一瞬被精液狠狠击打到颤抖瑟缩,宁宜真一下子不堪忍受,身体死死绷紧,被男人勒在怀中,后穴死死咬着射精的肉棒吐着舌头攀上了高潮:“到了……嗯呜……!!”
第一次被榨出精液的男人射了许久,无意识的状态下被榨干了所有积攒的精液,挺着肉棒在软穴里狠狠喷射了个够。宁宜真吞着肉棒享受内射的快感,汗津津的臀肉和腿根被他掌握在手心,哪怕想逃也只能摇着臀肉小幅度吞吐那根湿淋火热的肉棒,却怎么也逃不开精液的漫长喷射,小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极致的快感让大脑空白,夹着男人的腰随着精液射入不断颤抖磨蹭:“呜呜……满了、满了……”
……
……
系统再度上线时,一切都回归了平静。主角身上的衣服被尽量还原,员工从丢在岸边的主角的随身物品中找出了清洁用品,已经慢条斯理地收拾好了现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依旧失去感知的席琅脸上有不自然的薄汗,头发和衣角都更散乱,宁宜真的脸上更是透着情事后的粉嫩,眼角含水,整个人都散发着酥软糜烂的气息。如果只看外表,俨然是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小可怜。系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结果看到这一幕依然无言以对,沉默许久才艰难道:「……现在员工满意了,是不是可以发信号求救了?」
「再等一下。」
从头至尾席琅都没有清醒,陷在紊乱的感官里无法记住面前的人是谁。然而从长久计,必须要留下点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然而宁宜真一被投放就是在训练场的树林中,身上没有任何适合这时留下的随身物品。宁宜真想了想,坐到席琅身边,拉起他的左手,含住他的食指狠狠一咬。
「员工在干什么……?」
「嘘。」
那齿印极深,甚至渗着一点血丝,仿佛一只戒指般戴在他指根上。宁宜真从从容容地咬完,捧着他的手拿衣袖仔细将齿痕擦干净,动作毫不留情,生怕留下自己的生物信息,力气大到把那附近区域擦得通红。陷入昏迷的男人只是微微蹙眉,并未因为这点蚊子咬一样的感觉产生什么反应。
「现在可以发信号了。」宁宜真伸手抚摸自己的耳垂,乌黑发丝间藏着一点雪白的耳尖,被手指一拨露出一枚细小鲜红的血钻,分明是一枚耳饰形状的通讯器,「公司福利体验过了,我很满意。」
匿名求救信号发出,宁宜真转身踏上小船,系统已经没脾气了:「……那么员工,之后可以好好工作吗?」
「嗯嗯。」
银白的月辉洒在水面,宁宜真吃饱喝足,漫不经心踏上岸边,在心里回答系统,与此同时歪着头,对着远处的湖心岛露出甜甜一笑。这一笑又很符合这具身体的气质,清纯而不知事,让人根本无法想到在他的衣物下藏着甜美红肿的腿心,后穴里更是含满了浓白的精液。
「——很荣幸加入贵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天后。
宁宜真躲在寝室内回顾了一遍这具身体曾做的事、留下的痕迹,终于理清了自己的状况。
这具身体是帝国皇室的幺子宁宜真,头上两个哥哥,从小备受全家人宠爱长大,性格天真烂漫,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与王位、与对抗外星异族的战场第一线都注定无缘。
小王子长到这个年纪生出叛逆之心,向往外面的世界,不想继续当温室花朵,在自己的十七岁生日提出要去帝国军校就读,自然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对。然而作为皇室中人,小王子的血脉天赋自然不会差,帝国军校招生开始后,他趁家里没注意偷偷跑去参加了军校的体检,竟然高分通过了。
收到录取通知函后家中一番鸡飞狗跳,闹腾一番后,小王子终于被允许去读军校。只是眼下首都形势不大太平,外星战场也有异族蠢蠢欲动,此时此刻以真实身份入读实在过于高调,因此皇室为他伪造了一个普通的首都星公民身份,终于让宁宜真如愿入学。
两个爱操心的哥哥很有可能和校方打了招呼,又或者在军校中安插了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学生,暗中提供保护。宁宜真又和系统确认了下,三天前救席琅时附近确实没人,终于放下心来:「每天都在寝室躲风头,好无聊,想去吃美食、看军校生帅哥、开机甲。」
「建议你不要,毕竟席琅正在把学校掀翻过来找你。」系统凉凉道,「现在知道怕了,以后能不能不要做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你不会懂的。上一秒好不容易死了,下一秒又活了,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装进一个年轻的身体,被告知还要继续打工好多年。就在这个绝望的关头,面前出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是你你忍得住?」
「……」系统无言,「系统不是人类,无法体会。」
「反正我忍不住。」宁宜真倒在大床上翻滚两圈,仿佛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做的事,以前没有别的员工做过?」
「没有解锁完美通关,暂时没有权限获取这些情报。」
被拒绝回答,宁宜真也不气馁,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随手点开终端,刷校园论坛上的帖子。这些天除了了解自己,他也从系统口中了解了主角席琅·塞勒涅被陷害的前因后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上数几代,塞勒涅家是货真价实的普通公民,异族入侵的年代,塞勒涅们凭借实打实的军功一步步成为帝国的优秀将领,最终掌握了帝国最精锐的第一军团,抗击外星异族,立下无数功劳。
然而近年战场平静,由帝国贵族统领的其他军团蠢蠢欲动,正在暗中谋夺塞勒涅家对第一军团的控制权。
在原定剧情中,席琅·塞勒涅应当参与校际机甲大赛,一路过关斩将,毫无悬念斩下冠军,毕业后进入第一军团,在异族又一次大举入侵时踏上战场,驾驶机甲拼杀在最前方。最终在一场有惊无险的战事中,他会激发精神力潜能,一跃成为帝国最年轻的S级精神力强者。
然而剧情不知为何发生崩坏,就在比赛前夕这个节骨眼,席琅居然在日常训练中被人暗中下手,差点连比赛都无法参加,好在系统及时投放了宁宜真,后者也“勉强算是及时”地做出了修正,使席琅免于永久性的精神力损伤。
只是,蝴蝶效应已经开始,之后的这场机甲大赛也面临着崩坏——比赛将被得手不成的世家贵族暗中操纵,更改席琅的比赛评分,让他最终以极其微弱的分差输给另一名学生。
如果这样的崩坏真的发生,后果无疑是可怕的。
在军校就读的学生大部分是将领后代和贵族之子,少部分是优秀的帝国普通公民,那名被捧上冠军的学生正是第二军团将领的家族子弟。在第一军团面临诡谲形势的关头,这个比赛的结果牵扯了太多微妙的意义。
塞勒涅家手中只有军权没有人脉,和平年代里毫无政治影响力,无从申诉比赛结果。以这样的方式输给别有用心的对手,席琅根本无法接受。
根据系统的预测,在崩坏的剧情线里,万众瞩目的颁奖时刻,席琅拒绝领受成绩,当场头也不回地离去,引起哗然。
「比赛输了又怎么样?」听系统分析到这里的宁宜真终于忍不住了,「被权贵陷害,落败之后远走高飞,归来成为星际强者——这是标准的斗破xx剧情好不好,比拿机甲大赛冠军爽多了。」
系统:「…………」
听不懂这个员工在说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真的,我建议顺其自然,让席琅输掉比赛。反正冠军只是个头衔,又不会影响他之后参军立功。」
「系统是不会被你说服的。」系统幽幽道,「修正剧情是员工的本职工作,员工现在应该考虑从哪方面入手进行改变。」
「好吧——那也很简单。」
宁宜真在心里梳理给系统听:「只要还比赛一个公平公正就可以。」
「但你没有修正根本原因,塞勒涅家依然受到贵族子弟忌惮打压,席琅在校内依然被其他学生排挤。」
宁宜真笑了:「有什么好改变的,毕业之后谁还认识谁呢?大家的起点和终点根本不一样。那些贵族子弟只会进入第二第三军团混资历,回来还是要走政途。席琅不一样,他会进入第四军团,踏踏实实挣军功,最后凭着自己的能力接管第一军团。」
系统:「……这样的暗害、操作,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还是建议你改变根本原因,摸清当前帝国政治形势,从军校内关键贵族家族的子弟入手,进行针对性的离间、暗杀、改变……」
「你等等,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到底我是主角还是席琅是主角?」
这个问题太过突兀,系统一时没领会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你有点太小看主角的主观能动性了。」
宁宜真在柔软的床铺上伸了个懒腰,漂亮的脸在思考的时候没有半点表情:「你我能想到的事,席琅会想不到?主角要面对的可是星辰大海,在你的设定里,他要拳打外星人,脚踢贵族,用磅礴无边的精神力碾压炮灰,操纵机甲对抗顶级星舰……」
他漫不经心地一笑,总结:「这次小小的陷害只会让他认清现实的险恶,从此更加小心。」
系统:「…………直觉告诉我你只是想摸鱼。」
「你在说什么?」宁宜真翻看帝国军校校园论坛,在心中无辜道,「我做了这么多分析,同时还在一刻不停地关注主角的动态,这都是认真工作的证据。」
论坛上许多都是席琅的讨论贴,宁宜真已经基本全都看过一遍,跟踪了几个讨论比较深入的反复点进去刷新查看。很快就在某个帖子的最新回复里找到了值得看的内容。
【爬了下楼,机甲部第一在训练场被暗算,具体情况还被校方保密了?】
【楼上断网了吗?席琅已经发疯两天了,刚才实操课上用很可怕的眼神打量我们每一个人,到底是谁惹他能不能赶紧站出来认了??普通学生真的很无辜……】
【今天已经算好的了,昨天校方的人和他去训练场查记录,脖子上套着精神力稳定器,气场真的巨恐怖……好怕下一秒稳定器炸掉,把离得近的人给压跪下……】
宁宜真看到这里挑了下眉,系统也忍不住分享:「听起来都还算好的。前天席琅醒过来,看到自己浑身衣服被重新穿了一遍,手上还有个咬痕的时候简直气得要发疯,病房里的精神力指数直接爆了。」
「还有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闻言差点笑出声,与此同时继续刷帖,洁白手指在空中轻触全息屏幕,新的内容一个接一个跳出,在他漆黑的眼底映出闪烁的亮光。
然而看清新帖子的内容时,他脸上轻松的表情忽然有一瞬的凝滞:「等等。这是……」
【速报,席琅带人去机甲部的寝室了!】
【看来是要查到底了,这两天机甲部确实有个人请病假没来上课。】
【没上课的不就是小痴汉吗?不可能是他啊,席琅这是要迁怒无辜?】
【机甲之神在上,易明明是最不可能的人!守护最好的小痴汉!】
【不是机甲部的,你们说的是谁?】
【他叫易柠,曾经在公开场合跟席琅表白,说觉得他很帅,收藏了他的很多照片欣赏了很久,完全就是痴汉发言。席琅听完脸就超级臭,把易瞪得差点哭出来,最后还强行拉着他的手把他终端上的偷拍照都删掉了。】
【当时我也在,易的眼泪含在眼眶里直打转,走的时候手腕都被掐青了。我的天,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塞勒涅家的太惹人恨了!我也守护最好的小痴汉!】
【感觉易有点没常识,匿名版上那么多偷拍帖,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偷偷讨论,他居然给正主看他的收集,好像这是席琅的荣幸一样。】
【机甲部两大未解之谜,易到底为什么那么漂亮,以及席琅是不是性冷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上都别再说了,小痴汉肯定不想被提起以前的事。有人住在附近吗?席琅不会要对他动手吧?】
易柠就是宁宜真入学所用的假名,他眉头皱起,和系统确认:「这具身体的生活中可找不到一点和席琅有关的痕迹。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没有跟我提过?」
系统也有些措手不及:「机甲部许多人都对主角表现出格外关注,比如实操课主动和他组队或对抗、课下收集他的训练信息等等,所以当初选择投放对象时,系统认为原宁宜真的表现与这些人相比不算突出。更何况表白事件后他受到打击,删除了所有主角的照片,也在一直躲避主角……」
这时再想做什么已经来不及了,寝室门被敲响了。
那声音急促而大力,传达出毫不遮掩的坏心情,宁宜真跳下床去,走到监视屏边:“……谁?”
“席琅·塞勒涅。”
监视屏镜头中,房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论坛八卦的另一主角。英俊逼人的青年表情冷漠,训练服的领口敞开,露出稳定精神力所用的颈环。
果然如论坛所说,他的表情带着压抑的怒气和焦躁,身上带着浓重的压迫感:“开门,有几句话想问你。”
脸很黑,气场很恐怖,甚至很有可能精神力外溢。
只能兵来将挡了,宁宜真无声地叹了口气,拢了拢身上的衬衣,按键为他打开了寝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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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感受是这间寝室里好香、好精致,房间里香气幽微,地上铺着雪白细腻的绒毯,纹理奢华的纱帐静静垂落,书本、抱枕和玩偶随处散落,几乎让人一下就在心中有了画面,想象出房间主人是如何在这些地方惬意地眯起眼睛小憩。
自从几个月前易柠向他表白,他冲对方发火之后,那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不仅是再也没有说过话,连上课、实操和外训时,同在机甲部的两个人似乎都再也没有了交集。
以至于此时此刻看到这样的房间,他的第一反应是,住在这样房间的人似乎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想到醒来时身上那些香艳又微妙的痕迹,年轻男人忍不住轻轻捻了下手指,一股烦躁涌上心头,脸色有了更差的趋势。
从醒来之后,席琅所关心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查清暗算事件,而是要怎么找出那个趁人之危对他揩油的变态。
精神力紊乱的那段时间,他的全部神智都陷入难以描述的混乱之中,眼前是疯狂波动的无数光影、线条和维度,耳朵也仿佛泡在水里,整个人根本无法辨清现实。
然而醒来时身体的感受是在太明显,那种高潮后的倦懒,身体深处微妙的餍足,还有皮肤上残留的陌生的气味,那圈整整齐齐小巧玲珑的、令人生恨的咬痕……
来不及在心中转更多念头,一个身影已经从卧室里出现,席琅想着要问的事情抬起眼,看清对面的人之后忽然怔住了:“…………”
——怎么能穿成这样,在勾引人?
——不,现在不应该想这个,问题是有没有可能是他做的……妈的,但是怎么能穿成这样?
走过来的人依然和他记忆里的一样,脸漂亮得不似真人,此刻睫毛不安地低垂着,让人见了生出怜爱。最关键的是,此时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那衣服选大了尺码,套在身上松松垮垮,只堪堪遮住白嫩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条雪白光洁的长腿简直是艺术品,膝盖甚至是淡粉色的,小腿细腻修长,精致的脚趾陷在地毯上昂贵舒适的雪白绒毛里,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抚摸触碰。
易柠就那么一步步走过来,一切细节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光线中,席琅喉结狠狠划动一下,努力将目光从他身上撕下来,落在一边的绒毯上,时隔许久见面说出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不穿好衣服?”
“我在睡觉……”少年听到他出声就条件反射地颤了颤,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因为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急事……”
少年的表情和动作明显是压抑着害怕,想到许久之前自己恶声恶气地吼对方删除照片,席琅感觉有点不自在,保持视线不去看他,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心平气和:“我就问几句话。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在寝室睡觉……”
他说话时连肩膀都在极其轻微地颤抖,这副模样实在不像敢做出那种事,席琅抱臂打量他,心里的怀疑慢慢消去,转而升起一点难以命名的酸热情绪:“……你怕我?”
房间里一片安静,少年深深埋着头,小声道:“没有……”
“你有。”席琅看不清他的表情,心情忽然有些憋闷,冷声确认道,“因为之前的事?”
宁宜真没有任何记忆,他所知的一切都是根据系统对这个角色在剧情中的记载,以及这具身体留下的生活痕迹推断出来的。只是这话倒不难接:“不是、我没有,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他鼓起勇气抬起脸,勉强看着席琅,白嫩的十指死死抓住身边坚硬的桌角,仿佛汲取勇气,艰难地表明自己:“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再也没有关注你了……真的……”
他说话时牙齿都在微微颤抖,那双漆黑的眼睛过于水润,光线下某个角度几乎像是含着眼泪,表情分明是在死死压抑自己的委屈和难堪。席琅看得喉咙一堵,忽然觉得当时的自己很混账。
当时到底怎么舍得粗暴对待这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时候的席琅是真的生气。
从入学以来,他收到的明里暗里的表示只多不少,然而对易柠的记忆却分外突出。不是因为过于优越漂亮的外形,而是因为那通几乎有些不通世情的表白。
比起求爱更像施舍,还一脸笑容给自己展示他收藏的自己的偷拍照。仿佛收藏照片不是什么阴暗的行为,反而是被偷拍的人的无上荣耀。
最后他怒火中烧,直接狠狠扯过对方的手把终端上的照片全都删光,动作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删完还冷声告诉对方,必须停止这种想法。
那时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席琅心里只有被侮辱的滔天怒气,然而此时此刻心中却满是酸涩的愧疚。
当时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了?
见对方还在捏着桌角,手指用力到发白,席琅暂时放弃思考,朝对方走过去。“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小心手……”
然而这个动作一下子刺激到了易柠,对方见他抬脚,想也没想就后退,声音都因为恐惧变了调:“你别过来!!我不敢了,我真的没有照片了……唔!”
他退得仓促,肩膀狠狠磕在门框上几乎发出一声闷响,痛呼一声后倒了下去。席琅心里猛然一紧,大步过去将他扶住:“易柠!没事吧?让我看看!”
“不、别过来!”
怀里的少年仿佛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面色变得苍白,在他臂弯里剧烈地发起抖来,那是绝对的恐惧,甚至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别打我……求求你……我真的再也没有喜欢你了……”
说不清是这反应还是这话的内容更伤人,席琅感觉心上仿佛被什么东西碾过,泛起一阵丝丝密密的疼。他咬着牙把少年抱到沙发上,强迫自己放低声音不要吓到他,只是那声音僵硬无比:“我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你再也不喜欢我了,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我看下你的伤,看完就走。”
他扯开易柠的衬衣去看他的后肩,入目是一片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刚刚撞到的地方正在慢慢红肿起来,画面惊心的同时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艳。席琅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下来,从房间内的生活装置里找到医疗仪,拿起来给他照。
房间里一片安静,年轻英俊的男人将沙发上的少年扒开衬衣,露出大片细腻的后肩。医疗仪的运作声音轻微地嗡嗡响着,除此之外只能听到两道呼吸声,席琅举着手臂,专注地为他照射,治疗光稳定地打在皮肤上,慢慢让红肿褪去,肌肤重新变得白皙娇嫩。
他动作温柔,手法不见一丝粗暴,说话声音也始终平稳低沉,从各种意义上都努力减轻身上的攻击性,举手投足都并不让人觉得害怕。随着他轻柔的动作,肩上升起一片被治愈的舒服的酥麻,少年慢慢平静下来,身体不知不觉不再发抖,伏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席琅低着头认真给他治疗,举着医疗仪的手自始至终都很稳,另一手牢牢按在他背上防止他乱动。两人身上的气息和热度都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对方,在这样静谧的气氛中,少年仿佛后知后觉察觉了眼下的境况,密密的睫毛忽然开始乱颤。
不知过了多久,伤痕终于完全消失,疼痛的感觉完全散去。少年听到医疗仪被放在一边,头顶传来席琅低沉的声音:“好了。”
“谢谢……”
少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谢,正准备起身,然而忽然之间一阵天旋地转,视角顿时改变,原来是男人将他翻了个面按在了沙发上,欺身压了上来。
方寸之间,两人呼吸交织,那张英俊的脸凑近,与此同时,席琅火热的手掌隔着衬衣碰了碰他胸口附近:“心跳快得像小鸽子……真的不喜欢我了?”
这话根本没法答,少年反应过来之后脸色一瞬间变得通红,从白皙的脸颊到耳畔都弥漫上一层粉霞,显然已经大脑当机,吐不出完整的字句:“我……没、没……”
“是吗?”席琅一错不错看着他的反应,心中阴霾一瞬间无影无踪,心情大好,掐着他的腰往他身上又凑了凑,唇角忍不住带上点笑意,“那为什么心跳这么快,生病了?”
“没有……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里的人脸上发烫,只穿衬衣的身子贴着他挣扎,挣扎摩擦间泄露了大半春光,露出的肌肤柔嫩得仿佛从未见过光一般,更散发出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那双手落在胸前,柔嫩的触感简直销魂,席琅感觉一阵火往下腹烧,拉住他的手捧在手里,不住摩挲那白皙娇嫩的手背和掌心:“刚刚用力抓桌子,不疼?我看看,都红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走开……出去……”
“别动。”
席琅早就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一脸厌恶地让少年再也不要纠缠自己,此刻已经凑到对方的颈窝,故意在他耳边低声威胁:“我在找一个人,这个人前天晚上做了一些坏事。”
“……”少年果然被吓住了,放轻了挣扎,被他抱在怀中,大气也不敢出,“是什么事?”
“你想知道?”
席琅更加用力,把他死死压在柔软的沙发深处,仿佛是在他耳边分享秘密,姿态却亲昵得像恋人耳语,越说声音越低:“前天我受了点伤,他趁我不能反抗……把我给……”
他说话时火热的气息直接扑打在宁宜真耳朵上,后者的身体实在过于敏感,根本连这种程度的调情都抵抗不住,忍了又忍,终于不能再忍:「不行了……系统,我和主角有点事,你下线吧。」
系统:「……………………宁宜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
几乎和系统的话音同时,宁宜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为隐忍短促的喘息。
那声音压抑到了极点,乍一听仿佛只是不舒服时发出的一声鼻音,然而他已经连耳朵到脖颈全都红了,发出声音时更是侧着头极力避开男人的呼吸,把粉嫩柔软的脖颈暴露在光线之中。这种情形之下那声音代表什么简直是一目了然,席琅愣了一下,而后几乎是一瞬间兴奋起来,下身完全硬挺。
这简直太卑鄙了,更何况完全是在打之前的自己的脸,然而面对这副景色,能忍住的根本不是男人,席琅喘息一声俯下身去,更加紧密地与他身子相嵌,掐着他下颔不让他逃,几乎是将嘴唇贴在他耳朵上,低声道:“躲什么……你心虚了?怎么不听我说完?”
他说话时气流打在敏感的耳朵上,嘴唇更是若有似无地亲上来,性感低沉的声音说话时让胸腔都在微微震动。蜻蜓点水一样的瘙痒酥麻直通神经,宁宜真连腰都软了,感觉到他下身正顶着自己,舒服得简直想立刻张开腿,面上却还要强忍着羞耻推拒:“不、别这样……不要、啊!”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叫出来的,因为席琅将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与此同时劲腰发力狠狠顶了他一下。这一下正对地方,尺寸可观的性器坚硬地撞在穴口,一瞬间带来电流般的快感,宁宜真眼睛里迅速地含了泪,腰软了下来,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嗯不……走开……”
“嘘……躲什么?怎么了?”
席琅感觉快疯了,少年两条光裸的长腿早就被他分开,下身唯一的衣物就是裹着软弹腿根的内裤,这一顶直接隔着布料顶在腿根,完全能感受得到轻薄布料下有多娇嫩柔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恶劣地贴着他的耳朵,一边亲一边不停说话,与此同时不停摆腰,一下下去顶弄他的腿心:“我还没说完……我在找人,得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你……”
“嗯、啊……不、不是……不要顶!”
少年被他一下一下撞,身子都绷直了,面对从未体验的快感茫然又惊慌,两条娇嫩细白的腿随着冲撞而张开,夹着男人的大腿磨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呜呜……不要……好重、不要了……”
“别叫,乖乖的,让我碰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热的情欲完全掌控了理智,席琅压着身下柔软温热的小身体肆意顶弄,情动中终于撕下最后一层遮羞布,直接咬住他的耳尖吮吸,说出下流的言语刺激他:“好软……怎么这么软?腿张得这么开,喜欢这样对不对?”
“不是……不……唔、嗯……”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精壮有力的身躯压制住身体,传递过来不容拒绝的力量和热度。腿心被一下下揉顶,快感不断攀升蔓延,宁宜真双手软软地去推他,挣扎的动作却加剧了摩擦,几乎像是主动用腿心去磨蹭迎接粗硬性器的顶撞。这姿势如果除去衣物,简直和交媾无异,两个人都出了汗,爽得不住喘息,席琅更是捞住他的大腿,修长五指张开陷入小美人滑嫩的腿肉,拉着雪白大腿往自己的腰上挂:“来,腿夹着这里,使劲夹……腰再抬起来点,对,嘶、舒服……怎么这么乖?这么听话?还喜欢我是不是?”
“呜、不……”
这种情况下考验的不是演技而是定力,宁宜真咬着嘴唇忍了又忍,看在席琅眼里就是满面潮红、眼角含泪,仿佛被随意摆弄的精致人偶,让人看了心中生起更多恶劣的施暴欲。他心中还有最后一线理智,忍着没亲少年的嘴唇,只低头吻在他额头和脸颊,一边吸着他身上的甜香,一边不住在软嫩的身体上耸动顶弄:“唔……越顶越软……腿夹得我好紧……还不赶紧承认?是不是还喜欢我?”
“不是、不是……呜呜不……”
“不说实话?”
席琅一次次撞击柔软的腿心,甚至撞上去还要狠狠顶着挺着腰揉动,坚硬的性器隔着衣料对着敏感的穴口又顶又蹭,把少年顶得又哭又叫,粉嫩的大腿都蒙上一层汗意。细小的肉口被刺激得微微翕张,腿心部位的内裤都被顶出潮意,若有似无想要含住撞上来的一大包性器,他越顶越舒爽,心里越来越满足,含着少年的耳朵继续逼问:“下面使劲含着我,等着我狠狠撞进去呢……这还不是喜欢我?别人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男人早就没有了进门时的高冷,情欲上头开始胡搅蛮缠,然而少年根本顾不上,死死抓着他的手臂,脖颈拼命仰起,漂亮的脸上沁出薄汗,泪汪汪在他身下挣扎,被他顶得一下下耸动还在往外推他的胸口:“不……没有、呜呜……”
“啧,嘴真硬……”
少年快感之中依然强撑的拒绝实在太刺激人,席琅脑子里最后一根弦终于被刺激断了,低头狠狠含住他嘴唇,稍显粗鲁生涩地碾磨亲吻。少年被他亲住,显然一下傻了,有一瞬间停止了挣扎,眼睛都吓得瞪大,席琅看得想笑,咬着他嘴唇吸了两下就将舌头往里伸:“嗯……把你亲傻,看你说不说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事其实不讲求多少技术,席琅吸着他舌头翻搅吸吮,与此同时下身还在绵长顶弄,每一下都又快又重,濒临爆炸的性器被勒在裤子里,顶着柔软的腿心突突直跳,酥麻的快感一下下往脊椎蔓延,他含着少年娇嫩可爱的舌尖,强势地搅弄他的口腔,啧啧吸走所有的津液,舔过他柔嫩口腔的每一寸:“唔、真甜……小舌头含着好舒服……乖、再伸出来一点……”
“……呜唔……!!”
宁宜真被他强吻着一下下顶弄,欢愉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去,双腿夹着他的腰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声音,趁他说话时张口拼命喘气。席琅趁机加快顶撞的速度,与此同时贴着他的嘴唇一遍遍问他,“舒服吗?喜不喜欢?是不是还喜欢我?”
“嗯、嗯……”少年被顶得头晕脑胀,快感之下几乎失去神智,下一秒又被含住舌头温柔吮吻,脑子都被搅成一团浑水,终于不自觉地被逼问出了真话,“舒……喜欢……”
“喜欢谁?谁让你这么舒服?”
“呜呜……席……”
“听不见,是谁?”席琅眼睛都红了,贴着他唇角又吸又舔,掐着他的腰猛顶好几下,“说出来,快……”
“席、琅……席……呜……要到了……!”
房间里一片火热旖旎,只有年轻男人充满畅快的低喘和少年破碎的喘息啜泣。席琅闻言使出浑身力气一撞,一记狠狠的顶弄,隔着内裤将少年的穴口顶得深深下陷:“真乖,给你舒服……”
性器隔着布料深深压进穴口,一瞬间粗糙的刺激和钝重的快感同时袭来,宁宜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穴口拼命痉挛起来,夹在男人腰上的双腿更是死死绞紧,只靠摩擦顶弄腿心就被顶到了高潮:“呜……啊……到了!到了……”
“嘶……”席琅被那若有似无吮吸的穴口逼得眼睛都红了,挺着腰为他延长快感,与此同时坏心眼地伸手拨弄了下少年前面的性器。干净可爱的肉柱只射出了一点精液,很明显并不是高潮的主角,却同样足够敏感,宁宜真被他弄得身子都颤了颤,大腿下意识地夹了下男人的腰,红彤彤的脸上滚落一串泪水,穴口又吃力地吮了性器一下:“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声软得几乎有点可怜,带着浓重鼻音,明显刚才又哭又叫太累了。席琅低头看着他高潮时甜美失神的脸,把他脸颊上的泪痕全都舔去,动作间几乎带着迷恋。身下性器愈发憋胀疼痛,他呼吸急促,低头凑到少年脖颈上舔了舔,含糊地道:“该我爽了吧?”
结果半晌听不到易柠回答,席琅耐心等了片刻,在他脖颈上吸出几块淡淡红痕,抬起头来才发现刚才欺负得太过,少年已经昏睡过去了。
恰在这时通讯器响了起来,是一条紧急通讯。席琅咬了下牙,从沙发上不情不愿地起身,把少年身上被蹂躏得不成形的衬衣仔细整好,取了毯子给他盖好,这才接了滴滴直响的通讯:“尤司。什么事?”
“席琅,听说你去找易柠了?”通讯那头传来一个直爽的声音,“那是个小可爱啊,怎么可能会害你?”
席琅低头看了下昏睡的人,蹙起眉头:“你听谁说的?”
“你在机甲部一个一个筛人,不就差他了吗,所有人都知道了。”尤司确认道,“你不会还在嫌弃他之前做的事,又去欺负他了吧?不是我说,这可真不太道德。”
席琅有些无言,放低了点声音:“……我没有。你联系我就是为了这个?”
“那倒也不是,我主要是想问你有空没?”尤司问,“反正你伤还没好,有空的话能不能来训练场指点下兄弟们,我们是真不想输给第二军团那帮大傻子。”
“……”席琅看着沙发上的少年,迟疑片刻,俯身摸了摸他的脸,最终还是长腿一迈往外走去,“可以。现在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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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暄然,小花园里鸟鸣啁啾,茶桌前的少年人穿着丝绸衬衣和雪白西裤,给面前的红茶添了两块糖。
女仆穿过花丛中的小径现出身形:“小殿下,二殿下刚刚传话,马上就会来见您。”
“谢谢你。”
宁宜真抬头对她一笑,漂亮的脸上露出笑意,甜得能沁出蜜,女仆心跳砰砰,红着脸下去了。
「我的心理医生说,拥有一个能够聆听鸟鸣的悠长早晨才是真正的奢侈品。」
「……」系统无言,「你开心就行……不过为什么忽然要回家呢?」
宁宜真愉快地往口中送了块蛋糕,脸不红心不跳:「当然是为工作了。」
系统信他才有鬼了,憋了片刻后顺着他往下说:「……行。你打算用家里的手段解决比赛的事情?不过你的家人做事向来不偏不倚,更不会轻易插手军校事务,你要怎么做到呢?」
「有人在暗中影响比赛成绩,只要掌握这个关键就好。」
宁宜真迅速消灭了两块蛋糕,又一口气喝完杯中红茶润了润喉咙,姿态和贵族礼仪相差十万八千里,然而灵魂里的气质硬是让整套动作显出了十成十的优雅。他用完了蛋糕,站起身往房间走:「而且我也有必要躲着席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几天前他那样对你,以你的人设,确实应该害怕逃走。」系统说到这里有点感动,莫非这个员工真的开始好好工作了?「看来还是没有看错你。接下来你想做什么?我帮你梳理一下思……」
「不是因为人设。」
宁宜真悠闲地进了房间,冲沙发上坐着的二殿下一笑:「再不走,我怕自己意志不坚定,会直接把他睡了。」
「…………」
沙发上的青年面容和气,有些憔悴,眼下还有点黑眼圈,见到宁宜真就从沙发上起身:“真真。”
二殿下宁宜维在议会总部熬了一个通宵,风尘仆仆地回了家,连衣服也顾不上换就来见小弟。他把宁宜真细细打量了一遍,神色担心:“怎么突然回家,是遇到什么事了?”
“不是的,只是想你们了。”宁宜真乖乖地任他看,“我在学校很好,遇到许多事情和人,但还是很想你们。离开家之后才发现哥哥们对我有多好……”
系统:「…………」
系统眼睁睁看着宁宜真几句话就哄好了兄长,而后自然而然切入了话题:“其实这次回来,还有一件事想问问哥哥。我的同学偶尔聊天会聊到帝国皇室的事情……最近我听他们说,父亲母亲似乎在考虑我们几个的婚事,而且……好像是要为我联姻……”
“这是什么话?”宁宜维脸上一下子变色,“家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打算,更不要提你还这么小。宜澜最近倒是在和军部一位千金约会,但那也是自由恋爱,和联姻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越想越气,忍不住发出冷笑:“我还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不提宜澜和我,偏偏提起你……无非就是不想冒站队的风险,又想为自己的姓氏投资造势。那些人倒是精明,以为王妃王婿是这么好当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父亲母亲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宁宜真看着他,一双清澈的眼睛满是真挚,“但哥哥也知道,空穴来风,加上最近学校里也不太平,机甲比赛要到了,大家心思都很浮动……父亲母亲如今在其它领星访问,我听到这样的消息,就觉得需要赶紧告诉哥哥们才行。”
他眼睛里含着水光,好像强忍着一点愧疚难过:“哥哥,我是不是不应该任性去读军校?”
宁宜维心疼坏了,拍拍他的肩:“别这么想,真真。能注意到这些事,你已经成长了,你没发现吗?谢谢你告诉哥哥,我会去跟宜澜说,让他也找点时间查查。恐怕放出舆论只是第一步而已,那些人手段还多着呢。”
宁宜真乖乖点头,神情信任:“哥哥刚从外面回来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等你休息好了,我给你讲学校里的事情。”
“不急,再陪你一会。”宁宜维摇头,神情柔和下来,开始逗自家小弟,“真真在学校里感觉遇到不少事,有没有碰见喜欢的人?精神力强不强,是什么性别?”
“哥哥!”宁宜真一呆,脸立刻红透了,“不是说我还小吗,怎么突然问这个……”
宁宜维表情高深,淡淡一笑:“我记得你之前对那个塞勒涅……当时宜澜听说你哭了,生了好大的气,差点就杀到学校去了。”
“我早就不喜欢他了!”宁宜真跳起来,神情慌乱,“哥哥别跟我提他了。”
“好吧。”宁宜维观察他的表情,心中若有所思,点头表示同意,“塞勒涅确实不行,一看就不会疼人。下次喜欢谁一定和哥哥说,我帮你把关。”
二哥走了,宁宜真瘫在大床上:「为什么全世界都知道我的黑历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并不回答他,宁宜真知道是自己说的那句话让它不想理自己:「怎么了,我明明有在认真工作。」
「……」系统隔了好一会才蔫蔫道,「好吧,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让两位殿下帮你肃清这场比赛?」
「他们或许有这个能力,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宁宜真在床上翻了几圈,像只猫一样懒洋洋地舒展手和腿:「我说要还给比赛公平,指的是一个高调的、轰轰烈烈的公平。」
「这个世界不是需要爽文剧情吗?我打算用这场比赛为主角铺路。」
「——我要让席琅·塞勒涅在这场比赛中成为一位年轻的英雄。」
……
与此同时,帝国军事学院。
“……所以说,易可能就是不懂事,就像粉丝对偶像表达喜欢,展示自己收藏的照片,易只是想告诉你为了你他花了很多时间和心思……席琅·塞勒涅先生!你在听吗?”
“在听。”席琅捏着叉子,心不在焉地垂着眼,“你说易柠对我是粉丝的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理解好像不对,但也说不出具体哪里有问题,对面的尤司愣了愣:“你听见了就行。我主要是想表达他就是个普通小可爱,当初有错但也不至于被你盯上欺负。你这两天都在机甲部寝室堵他,还跟学校问了他的通讯频道,实在有点过分……”
一提起这事席琅就有些烦躁:“……你哪只眼睛见我欺负他了?”
“哈哈是啊,因为你这两天根本没堵到他。”尤司笑得可开心了,“人家自从那件事之后一直躲着你,都躲出心得来了,只要不想被你看见肯定哪里都找不到!”
席琅忍无可忍,黑着脸打断他:“你吃不吃?不吃就现在出发去训练。”
“别别再等我一下!”尤司吓了一跳,快速扒饭,“你急什么,今天这个训练模块可是我精心挑选的,随机产生沙暴,地形也是一绝,最好的是非常冷门,接下来三天都没有别人预订,不用担心有人打扰。”
席琅叉起盘中最后一棵蔬菜扔进嘴里吃了,拿餐巾按干净嘴角,这才反驳他:“没有别人预订,又不是不能入内。”
“怎么可能。如果不开机甲直接走进来,到了有人在训练的模块里岂不是非常危险,谁会做这种找死的事?”
席琅冷冷道:“发现我的人就是这么做的。我当时在的模块附近没有机甲启动的痕迹。”
尤司:“……”
醒来后发现身上的痕迹这件事,席琅没有告诉任何人,因此尤司在内的所有朋友都只以为他醒来后的行动全是因为想找出暗害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其实,席琅在找的只是那个小变态。
到底是谁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开机甲,在不计其数的模块中徒步跋涉,找到他所在的地方,然后趁他没有反抗能力像个变态一样上下其手,最后才给他叫来救援队。
这件事的扭曲程度简直不能细想,既大胆又疯狂,还有些变态,如果不是易柠……实在有点让人恶心。
但假如,真的是易柠……
如果是那个少年,穿过树林找到他,痴痴地扑在他的身上,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又蹭又舔,将滑嫩的小舌头伸进口腔里亲吻他,雪白的身子骑着他急切地扭动,最后颤抖呻吟着抱紧他的身体达到高潮。
他到底用了哪些手段榨出精液,手口并用?甚至,会不会是插入?
如果那么喜欢他,会不会把他的精液都吃掉……或许还会埋在他胯间含着肉棒吮吸,用舌尖把最后一滴精液也舔干净。
自己包里所有的清洁喷雾和纱布都被用光了,到底是有多少体液要清理?他身上恐怕都被自己射满了。
那么敏感的身子,从外面顶几下穴都会高潮。用他的身体这么玩,只怕会爽得回不过神。脱力地倒在他身上后,湿淋淋的腿根里还紧紧夹着他的肉棒,两条长腿因为快感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尤不满足,像个真正的小痴汉,张开红唇舔吸他的手指,留下咬痕……
想到这里,席琅止不住的心浮气躁,拿过一边的能量饮料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
“走吧!”
另一边尤司终于把饭吃完了,把饭盒往怀里一揣,抹了把嘴站起来:“先定一个小目标,初赛就把埃文欧家的踢出去!肯定能给第二军团添不少堵,说不定还能把老埃文欧气到跳脚……”
席琅已经冷漠地往前走,伸手调整了下脖子上的精神力稳定器:“准时结束吧,晚上我要回家一趟。”
……
……
结束军部工作的大殿下回到皇宫,先换了衣服,听了二弟的转述,这才去见自家小弟。
身为帝国数一数二的精神力强者,宁宜澜的气场更加凛然冷酷,面对所谓的贵族子弟中的流言,态度也比宁宜维更加强势坚决:“真真,大哥建议你暂时休学,避开这届机甲大赛。”
宁宜真已经换上夜间的起居服,坐在华贵的扶手椅里仿佛一只娇贵的猫咪,闻言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什么……这怎么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已经成长了,在学校也看到了许多事情,不会不知道这届机甲大赛的重要性。”
大殿下的话透露着不容违抗的权威:“这届比赛如何制定规则,哪家的年轻人胜,哪家负,以什么样的状态分出胜负……水深得很。眼下军部不太平,连带军校中的年轻人心思动荡,你身份贵重,万一遇上什么危险,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家里,别再去学校了。”
宁宜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大眼睛里迅速笼罩上一层水汽,据理力争:“如果真是大哥所说的那样,不论是否有这场比赛,学校里一直都有勾心斗角和拉帮结派的学生,那最开始为什么要同意我入学?”
宁宜澜闻言深深看了小弟一眼:“真真长大了。”
宁宜真期待地看着他,然而大哥却没有接着解释,而是伸手拍了拍小弟的肩膀,转身出去了。
大哥的命令没有人能违抗,接下来宁宜真的通讯设备果然被没收,在宫中乖乖待了两天。只是这几天宁宜真也没闲着,寻到机会就去书库和议事厅堵人,明面上软磨硬泡,试图改变大哥的决定,实则暗中听到了不少消息。
准备出逃的那一天,他在房间中最后检视自己的计划:「大哥二哥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几天宁宜真都在好好工作,系统很满意,回应也很及时:「因为你的推波助澜,他们现在也插手了这届大赛。」
「毕竟军部那群老狐狸已经连我都敢编排了,再不出手就太被动了呀。」宁宜真哈哈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只是你的谎言。」
「大赛当前,这种谣言只是或早或晚的事情。」宁宜真穿着长袍睡衣,毛绒拖鞋,看了一眼窗外夜色,「好了,该走了。」
入夜后气温下降,晚风清凉得沁人心脾,今天大哥和二哥都不在宫中,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宁宜真从花园里翻墙出去,一路靠着系统的提示避开了守卫。皇宫位于较高的地势,站在山坡往下看是一望无际的城市灯火,最远处隐约能看到帝国军校标志性的白色尖塔。
接下来只能纯靠这具身体的体力,宁宜真撩着袍子往前跑,穿过无数树林和灌木,依靠身体素质躲过巡逻的哨卡。他一旦下定决心,对自己毫不留情,被灌木丛划伤了也一声不吭,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渗出细密的血珠。
终于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他正准备按计划搭乘公共浮空梭,却收到系统提示:「二殿下临时回宫,发现你跑了,已经派人出来找,坐公共交通会很危险。」
「这么巧?」宁宜真毫不犹豫地改变计划,「附近有什么能抢能偷的交通工具吗?」
系统为他搜查片刻:「一个街区外有架淡蓝色的浮空梭停在路边,没上基因锁,主人正在买东西。」
眼下就是拼时间,宁宜真贴着墙角往前跑,尽量把脸隐藏在阴影中,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找到目标交通工具之后,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坐上去,出发前还贴心地给当前所在地标了个点,到时让浮空梭自动回程。
倒霉的浮空梭汇入高空车流,向贵族区飞去,不多时就到达了塞勒涅家附近。夜色下的建筑大气庄重,除了古朴的家纹雕饰几乎没有其它的装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提着袍摆往前走,身体已经疲惫不堪,长途跋涉的双腿冰凉麻木,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累,一张沾满灰尘的脸上眼睛亮亮的:「塞勒涅们居然连花都不养。」
系统能感知到他的身体状态,知道和他闲聊反而会消耗他的精力,言简意赅道:「正在搜索席琅·塞勒涅的位置。」
身体确实已经到极限了,再往前就要会进入塞勒涅家守卫的巡逻范围。宁宜真找了个避风的墙角蜷缩起身体,闭上越发沉重的眼皮:「等他出现了叫我。」
宁宜真的运气并不差,在他迷迷糊糊即将失去意识之际,远处传来一阵骚动。很快一股强势的气息靠近,脸颊传来温暖的触感,而后整个人都被抱进了坚实温热的怀里。
“席琅少爷!可以交给我们……”
“不需要。”
靠着的胸膛微微震动,头顶传来低声说话的好听男音,似乎压抑着什么情绪一样嗓音发紧:“立刻叫医生过来。”
与此同时,男人火热的手掌撩开袍摆,捧起小腿,又捉住脚腕。那似乎是在检视他的伤痕,力道却不太温柔,含着心疼和怒气。
接触到正常人的体温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冷,僵硬的皮肤立刻泛起针扎一样的疼痛。宁宜真往他怀里贴紧了些,脸颊在触感极佳的胸肌上蹭了蹭,终于放任自己失去意识,陷入昏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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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柔软床铺弥漫着陌生的香气,浅淡而清醇,宁宜真没有睁眼,打算继续再睡一觉,然而身侧的床铺下陷,温热的掌心在他脸颊上贴了贴,低语道:“还不醒……”
这情况实在不适合补眠,宁宜真打定主意,依旧闭着眼睛,睫毛却开始乱颤。
席琅一下子发现了少年在装睡,用指尖拨弄了下那浓密的眼睫毛,并没有直接揭穿,而是在他身边躺下,伸臂轻巧地把少年翻个面,揽到怀里冲着自己:“反正没醒,先让我抱一下。”
“……”少年眼睫毛颤动得更加厉害,眼皮几乎要眨动,却还是勉强忍住。
席琅忍不住唇角上扬,声音还是若无其事,手掌从睡衣里伸进去,毫不迟疑地摸上那把细腰:“好乖……怎么这么嫩?在吸我的手……摸一下耳朵都红了,睡着了还这么敏感……”
他说话时故意凑近耳边,又低又哑的声音打在耳膜上,与此同时后背被来回摩挲,装睡的少年腰都软了,忍不住轻轻夹了下双腿,已经从耳朵到脸颊都染上一层粉意,像个任人拆开享用的小点心。这幅模样不可能有人能忍住,席琅把他往怀里又带了带,握着他的腰让他贴在自己身上,用胯下已经有些兴奋的性器隔着衣服顶住了少年小腹,坏心眼地抱着他蹭:“嗯……舒服……就这么继续睡,乖乖的……”
“……!!”
男人已经沐浴过,此时只穿了一条睡裤,宁宜真被按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小腹隔着轻薄的睡衣碰到那根火热勃起的东西,几乎骤然之间就从身体内部升起一阵空虚,一下子软了身体,只能埋在他胸口死死咬住嘴唇,忍住差点出口的喘息。席琅偷笑,握着他的腰开始动,性器一下下顶他的小腹,随着节奏一声声哑喘:“嗯……小痴汉,怎么哪都这么软?顶起来好舒服……还在睡,好可怜,被肉棒顶着都不知道……”
他居然直接把那种词说出来,透着侵略性和挑逗的喘息把少年羞耻得耳朵通红,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喘息,气息已经全乱了。席琅只想借机继续逗他,于是继续装作不知,掐着他的腰把睡衣卷起来,释放出自己的性器,肉贴肉顶在怀里少年的小腹上。深红冠头顶住细腻温热的肌肤,一下子被刺激得兴奋抖动,吐出前液把柔软肌肤涂得湿滑,摩擦出更大的快感,席琅后背一瞬间酥麻,把怀里小小一只的少年紧紧扣在怀里,挺着腰一下下又慢又深地撞他,撞一下就闷哼着喘息一声::“呃……舒服……皮肤好嫩好滑,磨得好爽……被肉棒顶着磨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大床上的两人紧密拥抱交缠,两个都清醒着的人一个比一个动情,很快就出了汗,火热粗硕的性器紧紧贴着肌肤来回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声音。宁宜真浑身都开始泛粉,被控在他火热的怀抱里晕头转向,发出小声的喘息,却全都被身上人发出的声音盖过。男人搂着他一下下磨蹭性器,十足恶劣又下流,还低头继续在他耳边哑声刺激:“嘶……小坏蛋,小漂亮,腰也这么细,这样掐着腰磨肉棒正合适……”
粗硕的肉棒深深压在雪白的肌肤上,被嫩滑的触感激得越发胀大,几乎能感觉到烫人的东西正在一跳一跳,宁宜真被顶一下就忍不住夹紧一下腿心,几乎有自己已经被他插入顶弄的错觉,快感绵长而不过分,眼睛都爽得湿了,偏偏席琅还在咬着他的耳朵说话:“皮肤好嫩好滑,像小宝宝……呃……太爽了,在睡觉也能用嫩嫩的皮肤伺候肉棒……这样磨舒服吗?喜欢我这样顶你对不对?都出汗了……”
他说到最后终于控制不住,劲腰挺动的力度越发加大,说话时还咬着他耳朵舔弄,愈发粗重火热的鼻息扑洒在耳边,少年终于再也忍不住,伸手使劲想把他推开。然而下个瞬间,视野一阵天旋地转,席琅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捞起他的双腿一挺腰,把胯下勃起的一大团狠狠撞在他腿根:“不装了?不装了就乖乖把腿张开……呃、真的好软好嫩……”
“呜……!”
宁宜真被他按在床上,柔嫩腿心被跳动着的粗大性器抵住,中间只有轻薄到可以忽略的不料,酥麻的电流一下子涌上全身,将他刺激得仰起头来,眼角都被逼出泪水,扑腾着还想挣扎,几乎恐惧即将到来的快感:“不要、不要顶了……好硬、啊!”
“上次让你爽了,现在给我射一次……”席琅看着他徒劳扑腾的样子,心里更加软热,低笑一声轻而易举地压制他,喘息着一下下撞他的腿根,隔着内裤顶住那片柔软的区域又磨又顶,“来,腿继续夹在我腰上……腰再抬起来一点……呃、对……就是用这里含住我……太爽了,好乖……在咬龟头……”
那根东西早就在刚才的摩擦中变得湿润,亮晶晶的顶端冒着热气顶住布料,来回磨蹭几下就轻易透出薄粉的穴口。敏感的小洞早就泛起湿意,被粗大的性器磨蹭两下,迫不及待屈服于快感,隔着布料若有似无含住了肉冠,带着布料往里吸吮。宁宜真被顶得浑身发软,感觉到顶入的时候快感仿佛电流一般,软软的手脚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带着哭腔不断抗拒:“嗯、进来了……不要……没有咬……出去——啊!!”
席琅听不进他的话,拉着少年两条光裸长腿分开,腰狠狠往前顶,肉冠几乎顶着那点布料勉强地进了穴。磨粗糙布料的同时被穴口含吸,几乎能想象到全进去该是怎样的快感,第一次纵欲就是这种级别的享受,年轻男人爽得低哼,低头看着这一幕,激动得几乎眼红,声音都被情欲烧哑:“把龟头都吃进去了……什么没有?一直在咬,出都不出去……呃……就这么咬着射给你好不好?”
“不、呜!”
漂亮的少年被他欺负得脸上通红、眼里含泪,闻言拼命挣扎起来,席琅一把拉住他的手,胡乱按在自己的性器上:“乖乖的别动,让我射一次……上次自己高潮,爽完了就跑,今天必须好好罚你……来、抓住,射完了就放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变态……呜呜……”
宁宜真想拒绝,却被男人一下狠顶,性器猛然往里进了一截,带着内裤布料更深地进了穴,一下就绵软得说不出话来,两条细白的腿软软挂在男人腰上,快感之下几乎茫然含泪。薄薄的布料稍微粗糙,更提升了摩擦的刺激,席琅被夹得浑身出汗,一下下往穴口里插,享受肉冠被一下下吮吸吞吐的快感,性器裹在软肉里兴奋地勃跳:“不乖是不是?还是说想让我直接进去?手握紧一点,开始动……对,就是这样……嘶……”
“呜呜……”
少年被顶得晕晕乎乎,被席琅强拉着手按在火热的肉柱上,被迫用软嫩的手指来回套弄柱身。小美人的柔嫩掌心伺候着性器上勃起的青筋,已经湿黏的小穴一下下含着顶端,漂亮脸蛋上泪汪汪满是羞意,席琅只觉得心里发热,爽得脊背愈发绷紧,一下下在他手里耸插:“呃……好爽……好嫩的手……穴里也在吸龟头……唔、快出来了……”
这具身体实在敏感到淫荡,性器顶进来一个头就已经爽到腿软,从腿心升起一阵又一阵空虚的痒意,夹弄着似乎在渴求精液。宁宜真和他一样难耐,白嫩手指紧握着滚烫柱身,套弄的动作看似勉强生涩,却总是蹭过粗硕的青筋,柔软的手心肌肤包裹着肉柱,力道恰到好处地圈住根部,指腹不忘照顾冠头下方敏感的连接处,裹着黏液快速地来回套弄,与此同时挺着腰含弄男人的龟头,腿夹着他的腰磨蹭挣扎:“呜、你好了没有……”
“嗯……”席琅哪见过这种世面,根本分辨不出他的欲拒还迎,被销魂的快感刺激得仰起头,喉结狠狠滑动,迷恋地一下下继续在他身上挺腰耸动,“好爽、太爽了……怎么这么会伺候肉棒?夹得好紧……唔……快来了……”
他声音越发急促凌乱,与此同时加快速度挺腰,湿淋淋的肉棒把少年的十指当成另一个肉穴一般狠狠摩擦抽插,鼓胀的顶端带着内裤一下下撞进穴口。半透明的布料裹出那个湿粉的小洞,一张一吸咬着龟头吞吐夹吸,快感一阵阵顺着脊椎攀升,越来越浓烈的快感之下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呃……小穴咬着龟头太爽了……要来了、精液要被吸出来了……”
年轻男人死死压着他越来越快地抽插,冠头一下下顶进穴里,来回摩擦嫩肉带出一波又一波快感,宁宜真被顶得一声声呻吟,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耸动,泪眼迷蒙地看着身上的人,关键时刻抬起腰,小穴死死含住肉冠猛吸,手上慌乱无措地攥住跳动着即将射精的肉棒狠狠一撸:“唔嗯……不要、不要射进来……”
“呃……!”席琅被这一下夹得要疯,带着宁宜真的手死死握住肉柱,挺着腰拼命往里一顶,死死压住了他。冠头顶着湿薄的布料强行顶进穴里,湿红的龟头被摩擦、根部被撸动,马眼在极度的刺激下张开,顶着嫩肉爆射出浓精,“射了……唔……精液都射给你!”
“嗯!!”宁宜真被他顶得深深陷进枕头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穴里的嫩肉被喷射得颤抖蠕动,被极致的快感刺激到头脑空白,身体绷紧,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高潮了,“被射进来了……呜、顶得好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射精持续了数十秒,穴内一刻不停地兴奋榨取精液,席琅脑子里都在轰鸣,胸膛剧烈起伏,压着他舒爽地喷射,宁宜真死死握着顶进穴内射精的性器,感受那根东西射精时一下一下的勃跳,夹着他的腰一颤一颤地高潮,前面的性器碰也没碰就裹在小内裤里被刺激出精液,穴里的爱液隔着龟头一下下往外吐溢。腿间被又磨又顶许久,看上去色气又糟糕,肉棒小半截插在穴里,浓白的精液顺着缝隙往外溢,少年的手被磨到发红,攥着肉棒连手背上都是晶亮的体液,两个人相贴的地方都黏糊糊一片。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做这种遵循欲望的事,青涩又莽撞,抱在一起爽得不知今夕何夕,过了许久才慢慢重新找回理智。席琅射完也顶在里面,享受穴里一刻不停的吮吸,低头注视着身下人眼泪汪汪、满面红晕的模样,满足得无以复加,心里还在发热,俯身热切地去吻他:“舒服吗?是不是很喜欢?抬头,给我亲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下人的声音响起来:“少爷,面料更细更好的床品找到了。”
席琅:“……”
只差一点就能亲到了,他有些郁闷,看着少年失神的表情,抬起他下巴在软嫩嘴唇上咬了一下,这才草草整理了自己翻身下床,开了个门缝接过东西。等回到床边,少年已经满脸通红地把睡衣拉扯下来,试图遮住腿间狼狈的景象,看得他忍不住想笑:“这次还不错,没晕。”
宁宜真见他过来就往后爬,羞耻得都快哭出来了:“为什么……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还说?”终于爽完了的席琅神清气爽,无意再逗他,单膝跪在床沿,伸手把少年拉过来,轻松把他往怀里一抱,去了浴室,“是我要问你,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浴室华丽宽敞,水汽弥漫,雪白的圆形浴池里已经放好了热水,席琅把他放在池边,低头捏住他的下巴:“乖乖交代,这几天乱跑去哪里了,又为什么出现在我家外面。”
“不说的话就继续欺负你,把你弄哭弄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浴池里水汽蒸腾,宁宜真被年轻男人压在池边,想要侧头躲开却被捏住下颌,慌乱之下眨了眨眼:“我……”
“你可以撒谎试试。”席琅眯起眼看着他,被那双眼睛注视,仿佛被凶猛的鹰隼锁定,“看看会是什么后果。”
被英俊的男人牢牢压制,赤裸精壮的胸膛贴近过来,扑面而来的男色赏心悦目。宁宜真在心里狂吞口水,眼睛沁出泪来,黑亮的瞳仁蒙上水光:“我和家里人吵架了,他们把我关在家里,说学校最近太危险了,不让我参加机甲大赛……”
“我的家离这里很远,我很努力才跑出来……不能去学校,家里人肯定会去学校抓我的。”
“哦?”
他表情不似作伪,席琅心里已经信了,面上却不动声色,故意继续逼问:“那怎么会出现在我家外面?”
“我、我……”
这也是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宁宜真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怎么也想不出掩饰的借口:“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窘迫和慌乱,眼里含水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席琅抱臂定定看着他,心里又有些蠢蠢欲动,本想继续欣赏一会,没想到少年抬头看着他,下一句却是:“对不起……我、我不该打扰你的,我现在就走……唔……”
他还没说完,就被席琅低头咬住了嘴唇。男人重重地在他唇上亲吻啃咬,动作间含着怒气,宁宜真完全呆住了,脸上泛起潮红,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身体本能地因为这一吻再次情动。
席琅有些恼恨地啃了他一通,抬起头冷冷道:“你已经打扰了,惹了麻烦就想跑?和上次一样?”
这脾气也太好拿捏了,宁宜真心中满意,刚被亲完脸上还有些懵然,迟钝道:“对不起……我要怎么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道歉,说出来。”席琅不轻不重地捏住他的下巴,指腹揉了揉少年湿红的嘴唇,眼神炙热,“告诉我,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浴室里水雾袅袅,宁宜真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睡衣,此刻被水汽打湿,微微贴在身上。他看着席琅的双眼,隐约明白了他想听到什么答案。
他迟疑片刻,在默许和隐约的鼓励下,如同曾经一样再次鼓起勇气,水润的眼睛直直看着他,说出纯真直白的渴求:“我……想见你,想让你收留我。因为我……”
说到最后他声音几不可闻,白皙的脸颊滚烫发红,连脖颈都被染成羞耻的粉色:“还是喜欢你……”
席琅屏住呼吸,心脏几乎随着他说的每一个字而砰砰狂跳,在听到最后几个字后唇角难以抑制地上扬,低头啄了下他嘴唇:“好乖。”
宁宜真呆住了,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嘴巴,大眼睛连眨几下看着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可是你……”
“对不起。”席琅看着他,声音低沉地道歉,“之前……我没在这种事上用过心,当时也是真的生气。但上次去找你,看到你那么怕我,还因为躲开我受伤……”
他皱起眉,有些不熟练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那个时候,很心疼你,也觉得你很可爱。”
宁宜真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睁圆了,沾染水汽的睫毛愈发湿润,声音有些发抖:“所以你……也……”
“不然为什么欺负你。”席琅握住他的手腕拉下来,看着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心里又软又热,维持着表情把他抱进怀里,低声道,“上次让你跑掉了,这次就乖乖留下来。”
……
有了人会消失的前车之鉴,这次席琅寸步不离地守在少年旁边,扶着他进入浴池,拿着他换下的衣服,坐在一旁看着他满面通红地把自己没进水中。等宁宜真洗完,他将毛巾递过去,却没有立刻松手:“帮你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用!你别看……”
宁宜真羞耻地把浴巾拽过去,背对着他擦干身体。席琅面上带着笑意,抱臂站在一边,接过他用完的毛巾,再把睡衣递给他,服侍得有模有样。
他看得出少年很习惯这样的照顾,更确信自己的猜测。
等宁宜真穿好衣服,席琅上前把人打横抱起,抱出浴室放在床上,躺到他身边:“没客房,你跟我睡。”
“怎么可能。”宁宜真一愣,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怀疑,“塞勒涅家连客房都没有。”
“是啊。”席琅单手圈着他的腰,漫不经心地逗他,操纵终端把灯熄灭,“你家有吗?”
刚刚浴室里他的表现规规矩矩,照顾的手法仔细妥帖,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让少年安心许多,慢慢不再怕他。此时躺在一起,年轻男人身体散发着热度和好闻的气息,他不再惧怕,脸上却升起薄红,心脏砰砰跳,试图把他的手从腰间掰下来:“我……我不告诉你。”
他的动作太明显,席琅装作没发现,让他掰开一点,在他偷偷往外蹭的时候再轻松地把他捞回来,按在自己胸膛上,声音愉悦:“跑什么?不是说要我收留你吗?还想去哪里。”
少年的头发乌黑柔软,轻扫在胸前的感受无比美好,偏偏人还在不安分地乱动,柔软的身子不可避免地蹭到他:“我不要这样睡,你好热……”
“嫌弃我?”席琅凶巴巴地把他脸抬起来,作势要亲,手摸到他的腰上去挠他,宁宜真被逗笑,一边躲一边想推开他的脸,两个人在床上小幅度地打闹。
枕头和床被柔软细腻的布料发出轻响,月光从窗棂外洒进来,宁宜真很快失去了抵抗之力,一边求饶一边笑着倒在席琅怀里:“哈哈哈不要……不要碰了……”
他笑得眉眼舒展,带着无与伦比的感染力,让人看了心上泛起甜意,和上次在寝室恐惧含泪逃避自己的模样判若两人。席琅把人哄开心了,像抱抱枕一样把他抱进怀里,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家里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一被问到这个话题就有些迟疑,似乎又想往壳里缩,被席琅不轻不重掐了下脸,大眼睛里立刻带上求饶的神色,“我不能回家,但是也不想让我家人担心……”
他期期艾艾地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可以。”席琅想了想道,“但不能白帮你。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件能力范围内的事。”
宁宜真心知肚明他会说什么事,面上还是毫无戒心的模样答应了:“好。”
“那你先说。”
“我想麻烦你帮我传个话。”宁宜真回忆了一下,说了一个名字,“这个人是武器部的,你能不能跟他说,易柠已经证明自己有跑出来的能力了,还会跑第二次,所以不许再关着他了,其他的事都可以再商量。”
席琅记下那个名字,眯了下眼睛盯着他:“是你的什么人?”
宁宜真已经摸出他的脾性,知道他没有生气,此时也不害怕,笑道:“是我家里人派来监视我的,被我发现了。”
他脸颊淡粉,说话时眼睛亮晶晶,躺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乌黑头发陷在雪白枕头里,漂亮得让人心跳加速。席琅深深看着他:“知道了,你还挺不简单。”
“还、还好吧……”少年被他看着,忽然为自己埋藏的秘密有些窘迫,“反正现在你不要问我……对了,你想让我做的事是什么?”
“很简单,现在就可以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琅淡声道,下一秒忽然翻身压在宁宜真身上,手指压住他娇嫩的嘴唇,声音喑哑:“……要帮我的事就是……张嘴把这个含住。”
“什……嗯!”宁宜真瞪大眼睛,来不及反应,席琅已经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顶开齿关压着舌头深入。“呜行……你又……拿呜去……”
粉嫩的嘴唇被迫张开,含着长指,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少年眼里被激出水光,又急又羞,脸上都出现了红晕。席琅喉结滑动,又加一根手指进去,双指在柔嫩的口腔里搅弄,欺负小舌头:“又什么?又欺负你?和刚才的比起来不是好多了?”
他自然还是想找出那晚留下咬痕的人,但这动作一做出来就有些控制不住,看着少年含着他手指的样子忍不住心猿意马,插着他口腔来回玩弄,把白嫩可爱的脸颊玩到轻微变形。少年呜呜反抗,使劲想拉开他的手腕,湿软的舌尖下意识往外顶,把指腹舔得湿淋淋,连唇角也溢出唾液。席琅感觉到他反抗的力气只是笑:“可以啊,还挺有劲……就这样继续舔……”
宁宜真知道他在激自己咬他,伸手摸到他手肘,找到麻筋狠狠一掐。然而精神力强大的人身体也随之被淬炼,换了普通人早就惨叫一声捂着手打滚,这一下却对席琅而言如同小猫抓,挑了下眉,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手指在口腔里继续戳来戳去,男人的神情侮辱性极强,宁宜真心想这是你逼我的,面上露出又羞又急的神情,又意思意思地扯了几下他的手,仿佛力气已经用尽,可怜巴巴含着他的手指,抬眼去看他:“嗯呜……”
少年的嘴唇紧紧包裹修长手指,几乎含到最后一个指节。口腔软软地吸着长指,一点舌尖都被玩弄出来,紧贴着指腹摩擦。偏偏本人脸泛红晕,眼睛泛起迷离的水雾,躺在身下求饶一样看着他。这幅画面太具有暗示性,席琅愣了一秒,一下子跟被烫到了一样猛然把手抽出来:“你……!”
喜欢纯的还不简单,宁宜真心里忍笑,眼神迷蒙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抬手把唇边被带出的银丝擦去,双腿也轻微地夹了夹:“你、你又这样……”
这副不自觉动情的模样太明显,席琅胯下几乎瞬间硬起来,无比懊悔自己的选择,面上神情几度变换,最终强忍着别开视线,咬牙把他从背后抱进怀里,动作几乎有些粗鲁:“……行了,闭上眼,睡觉。”
今晚确实不适合做更多事,宁宜真玩够了,在他温热怀抱里象征性最后反抗几下,往后蹭了蹭找到那团还没消下去的东西,若有似无地将那根火热的凶器顶住,听着身后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心情愉悦地入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宫中换到主角的家,宁宜真的生活几乎没什么改变,吃饭睡觉吃甜点,惬意得不得了。
塞勒涅家的长辈都在遥远的领星驻守,主宅只住着席琅一人,宁宜真住进来后,席琅几乎每天都回家看他,还带他去地下训练场:“比不上学校,但也够你用了。家里的练习用机甲你随便开,赛前保持手感。”
宁宜真自己的机甲启动装置和通讯设备一起被大殿下扣押了,自然没意见,席琅忙着去学校和训练,他就在塞勒涅的训练场里玩机甲。这具身体拥有皇家遗传的绝佳精神力,熬过最初那点头晕不适之后完全是如鱼得水,宁宜真沉迷开高达,每天玩得津津有味:「公司福利真好,下个世界能不能还选未来频道?」
系统已经对员工这种贪图享乐的性格麻木了:「不好意思,不能。预定载入的下一个世界是普通的现代都市频道。」
「也好,是那个21cm的主角对吧?」
「……是的。」系统忍不住幽幽道,「员工的行为让系统想到一句话,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碗里的还没吃上呢。」宁宜真小小叹了口气,「快一周了,每天还是只有亲亲抱抱,难道塞勒涅家有什么婚后才能性行为的家规?」
系统:「……系统不会回答工作之外的问题。」
碗里的吃不上,只能认真工作,宁宜真跟席琅要了一个通讯器,开了一个匿名账号,在学校论坛里发帖。
【主题:本届白鹰杯的冠军……】
【内容:已经内定了是埃文欧家。白鹰杯已经变成了有些人上位的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L:今天的第十个假料帖,叉出去叉出去】
【2L:故弄玄虚的语气还挺有模有样的……】
短短的谣言贴很快就石沉大海,宁宜真也不急,一点点颇有技巧地放料。
【楼主:裁判委员会近期会换人,新的委员长不是军部的。】
这是两位殿下听信了宁宜真的话,出手干涉比赛后的结果,是他人在皇宫那几天偷偷收集的众多情报之一。这条内容刚发出去时同样无人问津,然而裁判委员会人事变动的公告一出,这栋楼回复量立刻爆炸,变成论坛热帖。
然而宁宜真很适时地沉默了,任凭学生再怎么在帖子里求料,甚至威胁,他都再也没有回复。
这天席琅回家,带回了宁宜真的的机甲启动装置和通讯器:“这是你家人给你的。他们还给你传了一段话。”
他表情有些古怪:“那个人传的原话是,‘确实长大了,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们在后面护着你就是了’……还有,‘果然还是便宜塞勒涅了’。”
这一听就是二殿下的语气,宁宜真呆住了,反应过来之后脸上一瞬间变得通红:“我……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听不懂?”席琅把他压在床上,又冷又凶地盯着他,“我都听懂了,你还不懂?你家里人是什么意思?小坏蛋,你到底是哪家的?”
光线下他耳朵分明有点红,宁宜真扭来扭去试图躲开,趁机又吃了一轮主角的豆腐,在他健壮修长的身体上蹭了个够:“走开、起来……你好重,腰要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断了?”席琅单手扣着他,另一手掀开他的衣服,“我检查一下。”
这种级别的调情打闹已经发生过太多次,宁宜真已经被他摸遍了全身,此时也抱住男人的脖子乖乖承受,又被咬住舌头吸着亲,直到气喘吁吁浑身无力才被放开。但今天不能就这么结束,他抓紧时间和席琅提要求:“你可不可以开机甲给我看?”
二殿下那通暧昧的传话如同火上浇油,席琅今天做的比往日过分,一腔欲火正无处燃烧,闻言自然答应他:“是练习遇到什么问题了?”
宁宜真跟他去了训练场:“没有,今年的射击赛不是用了新的虚拟靶吗?我只是想看看选手的上限能达到什么程度。”
“什么上限。”席琅被他哄得心情大好,脸上却一点都不显,调好设置站到训练场中,“那你看仔细了。”
年轻男人笔直而立,神情冷淡,如同一柄凛然出鞘的利剑。随着一声低沉嗡鸣,机甲装置启动,那道修长身影原地消失,一架气势磅礴的黑色机甲出现在了场中,掀起剧烈的气浪。
由精神力操控的机甲完美继承了主人的风格,动作堪称优美,庞大的钢铁巨械在纯熟的操控下轻巧越过了训练场中的无数障碍。制作成敌方机甲和各式飞行器的标靶呼啸着冲向机甲。被包围的人全然不惧,手持激光炮不退反进,在复杂的地形中快速穿梭,几个呼吸间就将标靶全部击倒。
数据显示席琅击中的无一例外是标靶的中心区域和关键部件,不仅满分,连额外分数也全部加满。
令人生不出反抗之心的实力,绝佳的反应力和眼力,无可挑剔的精准和优美——这就是席琅·塞勒涅成为精神力S级强者之前已经拥有的实力。
“好棒!”
宁宜真从观看位站起来往下跑,与此同时按了下耳垂上回归手中的通讯器。微小的耳钉忠实记录了训练过程,在他指尖红光一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琅已经收回机甲,脸上丝毫不见疲惫之色,只有头发微微汗湿,一双眼睛越发明亮,见他扑过来,双臂一伸抱住了他:“看出什么来了?”
场中还回荡着锋芒毕露的精神力余波,天之骄子的侵略感无与伦比,宁宜真贴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清爽醇厚的气息,腿都有点发软,痴痴地看着他:“不知道……好厉害……”
他表情晕乎乎的,眼里全都是倾慕和爱恋,粉嫩的嘴唇微张,吐着馨香的热气。席琅正是心浮气躁的时候,看着他眼神越发深邃,一下把他提起来抱到身上:“不能白看,我得收个门票。”
“什……”宁宜真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席琅就这么抱着他,让他像树袋熊一样缠在自己身上,托着软嫩的臀肉,把他送到自己嘴边毫不费力地亲住,一边吻一边快步往外走。
“唔唔……”这有点太羞耻了,也太令人兴奋,宁宜真抱着他,又要承受着令人心跳加速的深吻,又要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只能紧紧缠着他,小屁股不可避免地顶到男人已经勃起的性器,想要逃开又被按回去,充满暗示性地摩擦。
席琅牢牢吸着他的舌尖不放,在软嫩口腔里来回翻搅吸取津液,一边把怀里少年的臀肉往胯下按,对着那丰腴的地方不住顶弄。身上的人腿夹着他的腰,被他顶得呜嗯呻吟,发出的声音全都被吞进肚子。
就这么纠缠着磕磕绊绊回了卧室,两个人倒在床上继续热吻,气氛变得前所未有的炽热。席琅脱宁宜真的衣服已经非常熟练,很快就把人下身剥光,释放出自己的性器,从背后抱住他,挺腰把性器顶进少年的腿间:“乖乖的,来,夹紧……”
心意互通后,席琅回忆先前的做法,担心易柠觉得自己不够稳重,这两天都做得很克制,只是隔着衣服顶顶。性器第一次毫无阻隔地贴上肌肤,立刻被那软玉一样的触感激得胀大一圈,男人后背一颤,咬牙喘息:“该死,怎么会这么嫩……”
“嗯、好烫……”
此时不开启痴汉模式更待何时,宁宜真完全放弃抵抗,软在他怀里,大腿并拢乖乖夹着粗硕的性器,回头下意识地去看他,被吻到湿红的舌尖微微伸着,神情迷离满是期待。席琅脑子里轰地一声,低头狠狠吻住他,与此同时挺着腰在那白嫩柔滑的腿根里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根嫩肉养尊处优,柔嫩至极夹着性器,很快就被肉冠分泌的粘液沾湿,黏糊糊成了一片。坚硬粗长的性器被娇软滑嫩的肌肤紧紧包裹,抽插时快感直通脊背,席琅爽得呼吸急促,连续快速挺腰啪啪抽插,亲着他嘴唇不住发出喘息:“唔……小痴汉,自己转过来给我亲,腿还夹那么紧?嘶……又夹紧了……怎么这么兴奋?喜欢我这样插你是不是?”
宁宜真眼神迷蒙,伸着舌尖和他接吻,身子下意识地主动往后顶。雪白软嫩的臀肉死死抵住男人的胯骨,两条长腿夹紧来回穿刺的性器,被那根火热粗硬的东西摩擦一下身子就轻颤一次,白莹莹的臀肉顶着男人胯骨微颤时情色到了极点。他一边承接凶狠的抽插,一边仰着头和男人缠绵接吻,发出细微甜腻的喘息:“嗯……呜呜……喜欢……哥哥的好大,好烫啊……”
“小痴汉,小变态,你叫我什么?”席琅一双眼睛兴奋得发红,掐着他的腰继续连连抽插,一边胡乱拿话刺激他,“越说腿夹得越紧、哥哥都快动不了了……皮肤好嫩好滑,宝贝的身子养得这么好,腿这么漂亮,天生就该伺候哥哥的肉棒……呃……就这样继续夹,小屁股再往后顶,多夹住一点……呃、含住了……整根肉棒裹在大腿里面爽死了……”
“呜……”
腿间汗液体液混成一片,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响声,湿滑的腿根已经被摩擦成了粉色,被男人按压并拢不留一丝缝隙,紧紧裹着暗红流水的肉柱。
凶器不停在腿根穿刺,摩擦撞击细嫩的会阴,宁宜真的性器早就兴奋翘起,随着动作一下下轻甩在光滑小腹上,浑身都变得动情粉红,口齿不清地回应他的话:“好大、呜呜……哥哥……太滑了,真真夹不住了……嗯嗯……好热啊……”
他迷蒙之间吐露了真实的名姓,喘得甜腻无比,声音传到男人耳朵里几乎如同过电。性器被刺激得突突猛跳,射精冲动疯狂上涌,席琅咬了下牙,将他死死箍在怀里,发疯一样快速顶腰,啪啪啪连续抽插:“真真,真真……夹得很好,肉棒被夹得舒服死了……嘶,要出来了……真真喜欢这样是不是?舌头伸出来让哥哥吸……”
宁宜真被他的话刺激得头晕脑胀,依言伸出舌尖,果然被男人一下含住。湿滑的舌头缠住舌尖又舔又吸,黏腻甜美的津液在二人口中交换,酥麻的快感让身体彻底变软无力。与此同时男人的性器还在腿间加速抽插,恍惚间几乎真的有被粗大的肉柱贯穿到最深处的错觉。
火热手掌扣着腰,浑身都被侵占控制,宁宜真身子细细颤抖起来,几乎就在高潮的边缘,一吻结束依然伸着舌尖喘息:“唔……喜欢哥哥……好舒服,肉棒插着下面好舒服……想要……”
“什么想要?”席琅低头一下下吻他的舌尖,拉出数截晶莹的银丝,“真真喜欢被吸舌头是不是?上次被我玩舌头也夹着腿来回蹭……小嘴巴也想要哥哥是吗?嘶……一说就夹得紧死……呃……宝贝的腿真的爽死了,天生会夹男人的肉棒……不行了,要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要……真真想要……”宁宜真已经被顶得一塌糊涂,眼角都被逼出眼泪,张着口喘息,“这里也要哥哥……”
那截粉嫩的舌尖太诱人,反复强调加重了暗示,席琅脑中发昏,扣着他的腰拼命抽插了数十下,随后把少年按到自己胯下,性器捅进那张诱人小嘴:“给你好不好?快来了,都给你……呃……都给宝贝的小舌头……”
口中终于被塞进朝思暮想的性器,宁宜真软软呜咽一声,含住硕大的肉冠嘬吸,含糊地发出邀请:“呜……吃到肉棒了……要吃……”
娇嫩的舌头紧紧裹着肉冠,急切地缠弄舔吸上面的黏液,嘴唇包着龟头下面敏感的连接处使劲嘬弄,整个口腔和小舌头都死死裹住性器前端。席琅被吸得后背酥麻,闷哼一声,将少年的头往胯下紧按:“……宝贝的小嘴嫩死了……死死吸着哥哥的肉棒……舌头裹得龟头好爽……嘶……还在舔马眼……要来了……”
“唔呜……呜呜……”宁宜真越发急切地猛吸肉冠,嘴唇拼命嘬紧,不顾晶莹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舌尖戳着马眼,做好了吸取精液的准备。
柔嫩口腔死死裹住龟头,湿淋淋的小舌头抵着马眼,席琅抱着他的头,性器在他口中小幅度抽插数下,用软嫩嘴唇湿淋淋地来回套弄肉柱。性器疯狂勃跳胀大,最终席琅闷哼一声,性器一下顶进小半截。肉冠死死顶住口腔嫩肉,马眼顶着舌尖张开,性器感受着嫩肉的湿热嘬吸,突突跳动着激射出浓精:“呃……射了……全都给真真吃!全都吞下去……”
“嗯呜……”数股精液击打在喉咙嫩肉上,宁宜真努力吞咽迎接,眼角沁出泪花,剧烈的刺激下夹紧双腿,自己的性器也流出精液。
射精的过程堪称漫长,席琅按着他,在柔嫩小嘴的吸吮下舒爽地连连射精,爽得无以复加,胸膛剧烈起伏,低喘:“还在射……好爽……呃……都给你……”
浓白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喷射,宁宜真埋在男人胯下连续吞咽,口腔依旧死死吸着肉冠不放,感受硕大的冠头顶着自己的舌头突突直颤,满足得灵魂都在战栗,眼角流出愉悦的眼泪:“唔唔……”
不知过了多久,性器终于停止了抽动射精,宁宜真贴心地多含了一会延长快感,而后才放松嘴巴,身子软软向后一倒躺进枕头。性器猛然脱离,满嘴浓白的精液顺着唇角流出一线,又被他失神地用手指抹去,舔进嘴里,下意识地慢慢吞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幕简直色情无比,席琅低头盯着他,心脏狂跳,看见少年通红的脸上满是泪痕,神情却痴迷又餍足,喉咙一动,咕咚一声将满嘴最后的精液咽了,大眼睛失神地看着自己:“全都吞下去了……”
理智重新占据大脑,席琅脑中嗡地一声,立刻俯下身去捧起他的脸,掰开他的嘴检查,心疼得胸口发紧:“宝贝,真的吃了?那东西怎么能吃下去,都怪我……”
“想吃……”宁宜真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舒服得动都不想动,视线迷蒙地喃喃,“喜欢哥哥……想吃哥哥的……”
听到他软软的声音,席琅完全怔住,心里一阵发热,感觉刚射过的性器又开始发紧,想也没想就低下头,深深吻他,尽量温柔地抚慰刚刚辛苦的口腔,把柔嫩内壁舔弄干净:“都怪我,下次再也不欺负你了……知道你是小变态,不能由着你……真真是不是被我的精神力影响了?怪我……”
刚刚席琅操纵机甲后精神力轻微外溢,宁宜真确实受到了影响,动情比平时快。但也只是进入状态快一些而已,索求精液完全是体内灵魂自己的意愿。只是这倒是个好借口,宁宜真从善如流,仰头承受他的吻,任他把还带着精液气味的津液都吸走,软绵绵道:“不知道……好晕……喜欢你……”
席琅见状更确信自己的判断,又满足又心疼,刚才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后悔。他伺候宁宜真喝水漱口,抱着他检查磨红的大腿,看他连起身去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在心中决定以后绝对不能再做这么过分的事。
宁宜真休息够了才睁开眼,大眼睛演技逼真地眨了几下,慢慢恢复焦距,仿佛神志刚刚恢复。男人躺在旁边,已经等候多时,见他清醒了立刻靠过来:“没事吧?有没有地方难受?”
“没有……”
少年摇摇头,嘴里软软吐字,显然完全清醒了,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脸上红得几乎冒烟,视线根本不敢看他。席琅心里一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告诉我,你是哪家的真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尤司见到席琅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咳咳咳……塞勒涅……这是谁,你不介绍一下吗?”
席琅依旧挂着那副如同被人欠钱不还的冷淡表情,脖子上又戴了精神力稳定颈环,伸手把身后露出的一张好奇小脸往回挡:“为什么要介绍给你?”
尤司目瞪口呆,还是宁宜真挣脱了席琅的过度保护,大大方方站出来和他打招呼,向他伸出手:“你好,我是机甲部的易柠。”
“你好,尤司·莱德因……”尤司硬着头皮和他握了握手,“那个,请问,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呢?”
“顺路来唔……”宁宜真没说完就被席琅按到怀里,男人反问尤司,“不行吗?”
“……”尤司很想说不行啊,你前几个月还对人家烦之入骨,前几天还在满世界地想把人找出来欺负,而且这是光天化日之下!机甲部外面人来人往,多少双眼睛在看,今天论坛肯定要爆炸!“没有啊哈哈,怎么会不行呢?今天白鹰杯报名,一起去吗?”
三人就这么一起走进机甲部的大楼。白鹰杯开启报名的首日,大楼里十分热闹,当众人看清席琅·塞勒涅旁边的人是谁,几乎有一个算一个眼睛全都瞪大,还有人一边走路一边扭着头往这里看,咚一声撞在墙上。
年轻的机甲部第一神色冰冷,穿着黑色便服,是每天都能见到的样子,身边的人脸颊水嫩、眼睛晶亮,唇边带着甜笑,偶尔歪头和他说话。
众目睽睽之下,席琅倒没做出什么牵手拥抱之类的惊人举动,然而往日生人勿近的男人此时肩臂几乎都和少年相贴,若有似无散发出某种信号。
旁边的少年只是神情自若地笑,和席琅的朋友轻声说话,对身边浓成实质的占有欲坦然接受。
比起坦荡,那态度更像是淡然和习惯,如同对待已经全然驯服的凶兽,懒懒放任它在身边踱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在身边的男人身上气场简直明晃晃写着“不许看旁边这个人他是我的”,宁宜真自然不会感受不到。
前一晚他并没告诉席琅自己的真实身份,只依旧让他不要问。现在揭穿不是最好的时机,所以他只是做出又累又困的模样,再次将此事混过去。
宁宜真也为自己报名了白鹰杯,虽然心态只是到此一游,报名时态度却认认真真,问清楚了注意事项,机甲验证的流程,还索要了许多赛程资料存进终端。报完名后他问尤司:“你们待会还要一起训练吧?我先回寝室了。”
席琅皱眉:“我送你。”
之前不知道,现在知晓了易柠很可能隐藏了什么贵重的身份,学校里又有暗处的眼睛虎视眈眈,他有些放不下心。
他看着易柠时眼神里的情意都能滴出水来,旁边的尤司感觉自己亮得突破天际,很想说从这里到机甲部寝室也就几步路而已,行动上却转头就跑,“没关系你们去吧,正好我先去办点事!晚点我们训练场见!”
尤司光速告别二人,心情激荡地登上论坛,发现八卦的群众已经领先:
【主题:是我出现幻觉了吗?席琅和小痴汉同框了】
【内容:现在跑快点来机甲部还能看到,如果没有别人看见那就是我的幻觉,光天化日之下楼主第一反应是眼睛出了问题,还拉着朋友确认刚刚走过去的确实是席琅和易】
1L:一眼假,肯定是幻觉
2L:不是幻觉我也看见了……他和易一起去报名……昨天我还在隔壁楼发帖,今天就打我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L:从隔壁楼来的,不是说席琅最近被仇家暗算,要欺负小痴汉泄愤吗?为什么今天他们会亲亲热热地一起出现??
4L:席琅·塞勒涅亲口说过恋爱只会影响他召唤机甲的速度……笑死了,自己打自己脸
白鹰杯报名首日,论坛在线人数本就多,无数人立刻进来围观,很快有人附上偷拍的二人背影,讨论越发热烈和深入。
181L:[图片][图片]送上祝福,便宜塞勒涅了呜呜呜呜
182L:所以机甲部第一接受痴汉粉丝的追求了?
183L:等等,为什么照片里易的表情完全没有痴汉届到正主的该有的喜悦啊?去年他和塞勒涅开口表白的时候脸红红的话都说不利索。
223L:是啊,塞勒涅也太主动了吧,看[图片],穿过生态长廊的时候一直伸着手臂把易护在人少的一侧,反而易的表情自自然然的,好像被他照顾也很正常的感觉。
224L:在现场,易今天和席琅的朋友也说了好多话,对席琅的态度根本不是粉丝对喜欢的人的表现。
225L:我们小痴汉守护团都知道,易柠早就放弃追求塞勒涅了……现在的情况我只能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226L:我勇敢我先说,感觉席琅在倒追小痴汉……[图片]这动作比贴身保镖还标准,完全不想让怀里的人被路人衣角碰到
274L:[图片]给我不问世事的武器宅朋友看了这张美图,她问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粘人?我说易哪里粘人了?她说她指的是这个黑衣服的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75L:哈哈哈哈笑死了,就是啊,人家美少年只是进个门而已,塞勒涅的手扶在人家后腰上干什么!
276L:塞勒涅戴的黑手套真帅,是军部的装备吗?
277L:手套就是普通训练手套,订购学校的训练服就赠一双[链接],楼上醒醒吧,是戴的人帅
299L:很明显,现在就是席琅反过来追人了,接受这个设定的我居然觉得好爽……小痴汉不要这么快答应他啊!
300L:同意,不要立刻接受席琅的追求。说实话,白鹰杯的冠军也不是板上钉钉就是他,美人只配强者拥有
301L:说到这个,那个爆料楼你们看了没,据说冠军内定了会是埃文欧
302L:爆料楼的楼主不会是被制裁了吧?怎么还不更新?
爆料楼的楼主本人正在寝室里悠闲地吃甜点,一边看论坛一边跟系统闲聊:「八卦精神无论在哪个频道都是永恒的。」
宁宜真说着放下银叉,往爆料楼中又发出一条消息,随后关掉了再次爆炸的帖子。
……
八卦帖后面聊得越来越散,最后更是提到关于白鹰杯的爆料,尤司看到这里,好奇地循着链接点开隔壁的爆料帖,瞬间脸上色变:“这、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了训练场中和席琅会合,尤司神情凝重,立刻把帖子展示给他看:“你看这个。”
【冠军已经内定了是埃文欧家。】
【裁判委员会近期会换人,新的委员长不是军部的。】
席琅眼神变得锐利,神色变幻几度,和尤司对视,明白了他的意思,沉声道:“这种级别的人事变动都能探听到,或许真的是内部人员。确实有一定的可能性。”
“怎么会这样?”尤司气得握紧拳头,怒气之下话都有些说不利索,“这届比赛对我们都太重要了,对第四军团、对你……那些人先是害你,又是操纵比赛……是谁,到底是谁在……”
“你真的想不到吗?无非就是那几个姓氏。”
席琅神情变得冷漠:“现在继续训练,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手段都不会起效。”
“嗯。”
尤司深呼吸,平复情绪后点点头,想要收起终端,然而就在此时,空气中的全息页面微微闪烁,爆料帖的新回复刷新了出来。
【楼主:塞勒涅和埃文欧会被匹配到同一场射击赛。】
【楼主:尝试改变了,但个人力量微薄,有心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他们会被匹配到同一场射击比赛,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系统还挺有求知精神,宁宜真无可无不可地解释给它听:「我读了赛事规则,加上你告诉过我的信息,稍微推理了一下。」
「比赛是积分赛制,对抗赛、生存赛等等项目的胜负裁定都很明确,胜者才会积分,只有射击赛不是这样。」
「击中的零件部位不同得分就会不同,这一点是最容易做手脚的,想让埃文欧赢、塞勒涅输,还合情合理让人无法质疑,那些人操纵的只可能是这个项目。」
系统:「那有心无力又是什么意思?」
「操纵人心。这个一时可能有些难理解,看我操作就行了。」
大赛的日子即将接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宁宜真偶尔会去训练场接席琅,男人几乎全天泡在训练场里,气场一日比一日冷肃,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柔和下来。
宁宜真就这样陪着他,时不时用通讯器耳钻录制他的训练,继续在论坛中用匿名账号发贴。他似乎在那些帖子中扮演一些特定的身份,系统能看懂却不大能够理解。
就在无数议论、流言、明暗交锋和权力博弈之中,本届机甲大赛正式进入了开赛流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程颁布当日,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席琅·塞勒涅和伊纳·埃文欧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了同一场射击赛中。几乎立刻,学院内部论坛的爆料被挂上星网。
帝国军事学院的机甲比赛每年都选拔出优秀人才输送军部,对帝国的军事安全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每届比赛都有对外公开的赛程,是帝国人民常年的茶余饭后话题。爆料传遍帝国所有领星后,民众哗然。
帝国人民纷纷指责议会插手军部事务,传说中的内定冠军埃文欧家收到了各种形式的电子骚扰,自由媒体大肆报道,学院论坛以每天数十次的频率被黑客攻击,被抓去巩固防火墙的信息部学生焦头烂额。
趁着民意沸腾,以尤司·莱德因为首的帝国第四军团将领后代迅速抓住机会,公开请愿要求中止比赛,并对本届白鹰杯的裁判公正性进行彻底调查。
然而无论外界舆论如何甚嚣尘上,议会的老头子们只是慢吞吞地将此事“加入议程”“严厉重视”,比赛本身却并未被中止。
有些人质疑是否还有参与比赛的必要,更有人高调宣布退赛,转而加入请愿活动,赛前最受看好的冠军预备役席琅·塞勒涅却自始至终保持了沉默。同样地,那位传说中内定的伊纳·埃文欧也并未传出退赛的消息。
无数势力和姓氏展开了明里暗中的斗争,宫中两位殿下每天焦头烂额。比赛在争议声中继续进行,直到万众瞩目的射击赛终于开始。
射击赛的场地设在一片足以容纳半支机甲军团的模块,军事学院学生可以现场观赛,同时比赛还会在星网进行转播。
由于赛前的内定传闻,本届白鹰杯在线等候观看的人数已经破了新高,而就在比赛开始前的数小时,更加劲爆的新闻传出。
帝国S级精神力强者之一的大殿下,将亲至军事学院观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殿下即将亲临帝国军校,这个消息尚未传到一部分选手的耳朵里。
射击赛即将开始,候场室内,宁宜真和席琅正坐在一起看资料。
比赛中所用的标靶规格等等资料都是早早确定的,宁宜真拨弄着空中的全息部件模型:“这种无人机标靶上场就会自动朝选手持续开火,如果把它击偏而不是击落,能不能借力打力,让它去攻击其它标靶?”
“战术上有实现的可能。”
席琅一手揽着他,低头注视那个模型,低声回答:“但从战略上,快速击落多个目标更容易实现,而且手动击落可以瞄准标靶关键部位,拿到的分数更多。”
他低下声音说话时胸膛都在微微震动,宁宜真舒服地窝在他怀里,细白手指把那架无人机又拨得悬空转了几圈,好像爱不释手似的:“原来是这样。”
两人旁若无人地亲昵,不远处的伊纳·埃文欧频频投来阴冷的视线。
射击赛是五台机甲之间的积分对抗赛,五位选手需要驾驶机甲同时出发,穿越赛道内各种高难的地形障碍,与此同时尽可能击落视野中的标靶获得积分。标靶的复杂程度随着赛道深入而逐渐提高,从静态靶、无人机到模拟机甲,不一而足。
规则规定选手之间不允许互相攻击,但并未限制抢靶,历届比赛中选手互相抢夺对方视野中的标靶是常事。
宁宜真的比赛在席琅前面几场,他状态非常放松,站在起始位时脸上也带着令人心旷神怡的甜笑。作为机甲部八卦的中心人物,他的比赛也在许多学生的注意之中,一部分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看到转播画面中精致的脸时惊艳得说不出话。
然而等到比赛开始,所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幻化出的雪白机甲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射落标靶时迅疾精准,翻越障碍的动作优美翩跹,从炮火中钻出的动作十足优雅从容,洁白的钢铁身躯上连颗灰尘也不沾,轻飘飘落在终点好几秒之后第二名才灰头土脸地赶到。
比赛是射击为核心的积分赛,少年的分数未必是最高,但这副轻灵优越的姿态实在太令人心生向往。观赛区爆发一阵讨论,论坛上的实时观赛楼更迎来一波爆炸。
赛后就不能回到候赛区,宁宜真上交了机甲启动装置做赛后检查,正往外走时被人拦住,正是那个家里安插进武器部的眼线,声音压得很低:“小殿下,有人想见你。”
宁宜真猜到了,跟着对方走,果然推开一间观赛室的门,就见自己多日不见的大哥坐在里面,正冷冷看着他。
想到自己最近搞的事,给对方增添的工作量,宁宜真立刻挂上天真无辜的笑,飞奔过去坐在他对面:“大哥!我好想你!”
大殿下宁宜澜是最不爱说废话的,淡淡扫了一眼小弟全身上下,看少年毫发无损,脸上带着运动后的微红,连寒暄也没一句:“塞勒涅,是吗?”
“!”宁宜真脸都憋红了,“大哥你是不是听二哥说了什么……你不要信他……”
“我不止听了,我还有眼睛,自己会看。”
这性格真不知道是怎么和军部千金谈恋爱的,宁宜真赶紧努力转移话题,直到席琅上场才安静下来。
转播画面中出现男人年轻英俊的脸,一双深黑的眼睛里寒光熠熠,表情冷酷坚定,手上的机甲启动装置蓄势待发,那股属于强者的气场似乎能透过画面震慑人心。
宁宜真注视着他,想到自己多日以来的布置,心跳也不由有些加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是场外因素还是场内,这场比赛席琅·塞勒涅必输。
但自己会让他成为最大的赢家。
比赛开始的一瞬间,五位选手的身影消失,化作五架钢铁巨械,迅疾地扑向赛道深处,引起大地的轰鸣震颤。
席琅的机甲几乎快成一道黑色流光,精准点掉一路标靶,姿态巍然冷傲。到了赛道中段,数架敌方飞行器迎面扑来,漆黑机甲被包围也全然不惧,在交织成网的火线中快速穿梭,手中激光炮将飞行器干脆地击落,激起火光漫天。
宁宜真目不转睛看着,转播画面的光映在他眼中,显得那双眼睛格外亮,大殿下扫了他一眼,将目光收回,不辨喜怒地看着画面中那台战斗娴熟的黑色机甲。
与此同时,其他选手的机甲也来到各自赛道中相近的位置,飞行器冲出,将选手各自团团包围。那位内定冠军伊纳·埃文欧的鲜红机甲也在其中,姿态迅猛,实力不俗。
几名选手各自为战,在密集的炮火中一边反击一边试图向终点移动,一时间烟尘漫天,几乎遮住了观赛的视线。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纷纷调整转播画面,试图捕捉到各位选手行动的端倪。
如果俯视整个赛场就能发现,在某个时刻,席琅的黑色机甲与伊纳·埃文欧的红色机甲在行动中距离缩短,恰好满足激光炮的射程。
而就在这个瞬间,红色机甲悍然向包围圈外开火,目标正是远处黑色机甲身前的标靶!
“抢靶!”观赛的学生纷纷惊呼出声,“埃文欧怎么会现在就开始抢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时候五个人的积分差还没有拉开,过早抢靶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埃文欧是想尽快削弱席琅,让他无缘冠军。”某个观赛区中的尤司面色阴沉道,“我看他早就准备好要这么做了。”
和尤司一同观赛的人问道:“可这也太危险了,埃文欧会不知道吗?万一流弹击中席琅,或者让别的选手受伤,他会当场失去比赛资格!”
“所以才说他是早就准备好了。”
尤司道:“内定的事传出来,所有人都在关注比赛,原本想用的手段不能再用,只能这样铤而走险。恐怕自从白鹰杯的料被爆出来的那一天起,他就在连夜训练这个方案了。”
“他也算是有点实力,才敢用出这样的手段。接下来,看看塞勒涅会怎么应对吧。”
在无数视线的注视下,千钧一发之际,赛场中的席琅作出了应对。
黑色机甲不避反上,朝着激光炮火迎去,举起光盾悍然迎击。与此同时在极限的瞬间反手扫射身后标靶!
轰地一声光盾弹开炮火,爆出刺眼白光,数架飞行器应声爆裂,席琅的积分快速上涨,红色机甲算准时机轰出的一炮却颗粒无收。
观赛区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声:“好样的!”“一分都别想抢!”
驾驶舱内的伊纳·埃文欧不满地啧了一声,反手解决了自己视野内的标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色机甲与黑色机甲几乎同步向各自的终点冲去,一路上伊纳又进行了数次对席琅的抢靶尝试,无一例外被完美挡回。
席琅从未回击,每次都只是轻轻松松挡开红色机甲的炮火,顺便解决视野内的标靶,击中关键部件,拿取最多的积分,仿佛在用行动在表达自己的不屑。
伊纳·埃文欧做好了被回击的准备,此时被他的态度气得双耳嗡嗡作、面色扭曲,仿佛已经听到了观赛区中传来对自己的嘲笑声。
想到这些天自己的姓氏所受的屈辱,红色机甲再也无法忍耐,钢铁巨兽重踏地面,流星一般向前飞去。
赛道的最后阶段是一片连绵山脉,伊纳爆发之下抢先进入山谷深处,瞄准两侧山岩,抬臂击出连串炮火!
无数山石轰然崩落,树木倒下,一时之间烟尘弥漫、飞沙走石,所有标靶统统被飞扬的沙石淹没,消失在视野之中。
席琅视野受限,暂时放弃射击,拉高距离试图快速飞越这片区域。然而就在此时,大地发出沉闷震颤,竟然是山脉出现了崩解的迹象。
直径数米的巨大的山石连续滚落,眼看就要砸向另一位刚刚进入山谷的选手。观赛区上一片惊呼,尤司猛然站起身,急道:“危险!”
华丽的观赛室中,宁宜真握住扶手,紧紧盯着转播画面,心跳剧烈,手心里慢慢出了一层汗。
——接下来数秒之间发生的一连串变故,是被所有现场观赛的学生、所有通过星网观赛的观众永生铭记的一幕。
沉重山石往那台机甲驾驶舱直坠而去,许多人几乎能想象到下一秒机甲变形的流血惨剧,心脏紧紧揪起。观赛区一片骚乱,尤司怒吼:“停止比赛!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是同一时刻,转播画面上的黑色机甲停步,回身。
没有任何犹豫,席琅将机甲推力一瞬间发挥到极致,向即将受到波及的选手疾射而去!
电光火石之间,黑甲巨人转瞬到了近前,钢铁手臂牢牢钳住与自己机身重量相当的另一台巨械,猛然旋身一甩,发出一声撼天动地的怒吼:“去——”
选手机甲被瞬间甩出一段距离,狠狠撞向山崖,黑色机甲躲无可躲,最后只来得及抬臂护住驾驶舱。下一瞬,一阵几乎令人耳鸣的巨响,巨石撞击钢铁,尘土漫天飞扬。
等到尘土散去,画面中的黑色机甲已经消失,沙砾废墟中躺着一道修长人影,正是强行和机甲断开链接的席琅。
尤司眼睛猛然瞪大,难以置信地大吼出声:“塞勒涅!!医疗组快入场!”
观赛室里,大殿下眉头蹙起,宁宜真倏然站起身,死死攥紧手心,心脏几乎跳出胸膛。
此时的星网已经炸开了锅,大部分都是和尤司想法一致的民众:【好可怕,外部损毁,强行断开精神力链接,连驾驶舱弹出都来不及……精神力会失控的!】
【塞勒涅失去意识了,失控的可能性很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不停赛吗?】
【埃文欧没有直接攻击对手,只是利用了赛道障碍,裁判组估计还在商讨。】
【这还要商讨,果然比赛有黑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可惜了,塞勒涅是今年最热门的冠军候选,他刚刚全程领先,是为了救人才折回来的……】
【他还是第一军团的后代……太遗憾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一代天骄恐怕就要这样陨落了……】
观赛区沸腾混乱,星网上也乱成了一锅粥。然而就在此时,转播画面中那道人影动了。
男人耗费了好几秒才抬起脸来,随后艰难地撑起身体。他身上的作战服满是灰尘,暗红的血液浸湿身体,出现大片令人心惊的湿迹,然而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燃烧着冷酷的火焰。
他从地上站起,鲜血流过额角,漆黑的眼瞳中隐隐有金光闪过,下一瞬间,无形的精神力场在场中猛然荡开,在无数人难以置信的注视中,伤痕累累的黑色机甲长啸一声,在赛场中再次现出身形!
【怎么可能!他的精神力明明已经失控了!】
【他在精神力失控的情况下强行和机甲重链了……】
【只有S级精神力可以自主对抗失控,但这不可能……他才二十岁……】
机甲损毁率已经高达58%,席琅感觉浑身都在剧痛,脑中更是仿佛被千万根钢针猛刺,让他根本无暇分心思考。他沉着地调动精神力,分配推进能源和火力,催动黑色机甲,炮弹一般向终点飞射而去。
长久的训练几乎形成肌肉记忆,标靶蜂拥围攻而至时,他深深呼吸,如同给宁宜真演示的那一次,如同每一次,完美地击落每一架标靶的核心部位。
积分再次上涨,机甲如一道黑色流星划过天际,越过其他选手,咆哮着卷向终点,直到视野中出现了伊纳·埃文欧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色机甲完美避开了方才的赛道事故,已经在应对最后一波标靶,顺风顺水,浑身洋溢着无人能挡的气势。
【埃文欧刚拉开的分差几乎一下子全都补回来了……实时积分回到第二了!看得我心潮澎湃……】
【救人,受伤,重链,还能拿到第二,心服口服】
【我不管!他和第一的分差很微弱,在我心里就是冠军!】
【无冕之王。不愧是第一军团的塞勒涅家。】
宁宜真仰头看着转播画面,心如鼓擂。
既然如此,你还可以做到更多。
你可以想起来——
无数标靶无人机如同蜂群,每架只有机甲半只手掌大,正从四面八方对红色机甲释放攻击,在似乎要近身时又诡谲地拉开距离。
席琅的黑色机甲赶到自己赛道的对应位置时,同样的机群冒了出来,交织成密集的火力网。
脑中剧烈疼痛,精神力链接岌岌可危,黑色机甲手持光盾挡开所有攻击,一边凭借本能疯狂回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炮火轰鸣中,机甲警报连闪,大脑也在嗡嗡作响,精神力失控的余波依然在冲击大脑,许多碎片记忆不合时宜地涌入脑海。
“——这种无人机标靶上场就会自动朝选手持续开火,如果把它击偏而不是击落,能不能借力打力,让它去攻击其它标靶?”
怀中少年的声音漫不经心,指尖拨动无人机的模型,复杂的构造和关键部件深深刻印进席琅的视网膜。
席琅深吸一口气,不顾胸腔中的剧痛,猛然催动机甲抬臂射击,终于第一次向远处的红色机甲开火!
【抢靶!天啊,塞勒涅还在抢靶……】
“抢他!x的!xxx的埃文欧!!”尤司激动得声嘶力竭,“席琅你可以的!”
“抢靶……”
宁宜真喃喃,随后回过头,看着默然不语的大殿下,眼眶发红,露出灿烂的笑容轻声道:“这就是我的塞勒涅。”
那一瞬间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红色机甲身前的标靶无人机在两台机甲的炮火下轰然炸成碎片。动作被放慢,积分被仔细计算——
埃文欧身前的无人机被席琅击中却未击落,方位偏转,无人机火力划出一道弧线,击落了身边一串标靶,导致红色机甲的炮火与自家标靶擦肩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席琅·塞勒涅击落自己身前的全部无人机,从漫天炮火中冲出。积分榜上席琅的名字在最后一刻上升到第一位,黑色机甲如同濒死的巨隼,从天际划过,重重栽落在终点。
“塞勒涅!塞勒涅!”
观赛区沸腾得要掀翻场馆,无数人呐喊着英雄的名字,尤司带着人气势汹汹冲向裁判组,誓要核实和保卫席琅的成绩。
大殿下快步出了观赛室,带着人向赛场走去。
帝国皇室亲临,检查了席琅的伤势,用沉稳威严的声音向所有人宣告:“帝国今日起拥有了第六位,也是最年轻的一位S级精神力强者。”
宁宜真跌坐在椅子里,握紧扶手,久久才回过神来,打开终端。
星网上的内容多到爆炸,他专注地观赛频道里的讨论,意念一动发布数条内容,恰到好处地添火泼油、引导舆论。
最后,他打开了爆料楼。
帖子里的内容已经多到爆炸,宁宜真发出了最后一段内容:
【楼主:有幸见证了这个瞬间。塞勒涅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姓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席琅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他回到了数天前精神力失控的时候,他独自在训练场训练却被暗算,强行和机甲断开链接。
精神力的链条崩断,一瞬间的剧痛后整个人仿佛猛然坠入深海。耳朵里只剩下古怪奇诡的音波,眼前是五光十色的各种线条,看久了让人晕眩,愈发不知身在何处。
紊乱的精神力变成推着他沉向海水更深处的巨力,凭他根本无法反抗。
然而不知为何,在这个真实感极强的梦中,他竟然拥有在深海中自由游动的能力。心底多出一股强大的能量,只需一个念头就让紊乱的精神力尽数复原,平静地萦绕在他周身,助他冲破水面。
席琅浮出水面,甩开发梢和脸上的水珠,发现自己身在一片湖中,前方是一座小小湖心岛。
卫星的银白光辉温柔地洒落,照亮岸边正在停船的少年。
少年长着一张见之就心生无限好感的脸,此刻眼睛亮得惊人,抿着唇将小舟拴在岸边。席琅看着他,心中不知为何升起许多温柔的情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身上有些狼狈,仿佛经过了长途跋涉,衣服都被树枝划破,露出娇气雪白的皮肤。但他自己却仿佛感觉不到,快步上了岸冲进灌木丛,几乎急切地翻出躺在里面的一个人。
那个人看着很眼熟,正蹙着眉陷入昏迷,席琅定睛看着这一幕,还没想起来这个人是谁,就听少年轻轻吸了一口气,道:“……我可以。”
他看着那个人,犹豫了片刻,似乎在做什么心理斗争,然后很快说服了自己,骑在那个人身上,弯下腰绵绵啄吻,握着那人腿间的性器爱抚,一边套弄一边喃喃:“真的有十八厘米……”
席琅:“…………”
少年把身下的男人刺激到动情后直接骑了上去,在银色的光芒下,席琅见证了难以想象的糜艳画面。
雪白的臀肉压着湿红性器来回摩擦,绵软腿根配合着夹弄,火热粗硬的性器没见过世面,激动得不停流水,把细嫩的皮肉沾染得黏腻晶亮。
咕叽咕叽的顶弄持续了好一阵,慢慢变成响亮淫靡的撞击,少年肌肤变得粉红,情到浓时落下欢愉的眼泪:“好喜欢……”
少年雪白的身子在灌木丛中亮得惊人,浑身沁出薄汗,早早就软了腰,被男人控着来回顶撞,明显是极敏感。到了最后,身下的年轻男人即便昏迷中也完全臣服于快感,劲腰上挺,性器前端分明已经插入了那个幼嫩的穴口,少年被刺激得满面红晕,呻吟着抱紧身下的人,臀肉一下下吞咽暗红的肉冠,交合处飞溅晶莹的体液细沫。
最后少年往下一坐,小穴吮吸着肉冠,身体绷紧达到了高潮。甜腻的低吟和男人的低吼许久才消散在空气里。
席琅看着这一幕,心脏在胸腔中重重跳动,终于想起那个人正是他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学院的病房中。
四周一片安静,腿上略微有些重,原来是床边有个人正趴在自己腿上。席琅把他的脸抬起来看了看,果然就是梦中趁人之危、骑着他高潮失神的少年。
宁宜真睡得不深,被他碰了下就醒过来,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看清他之后眼睛亮了,扑到他怀里:“哥哥!你都睡了好几天了!感觉还好吗?头疼吗?”
“不疼。”
席琅开口时有些滞涩沙哑,很快就找回自己的声音,把怀里的宁宜真抱到自己腿上,一字一句地道:“……我感觉哪里都非常好。”
他感觉好是应该的,学院和皇室动用了最好的医疗技术,完美疗愈了他的所有外伤和内伤,精神力失控的后遗症也因为突破进阶到S级而得到控制。
他这话说得有些古怪,身上气场也与之前大不相同,变得更加锋芒内敛。原来升级到S级会带来这么大的改变,宁宜真伸手捧住他的脸,眼睛亮晶晶地和他汇报:“哥哥,你知道你的精神力已经进阶到S级了吗?那天的比赛,帝国的大殿下也来了,他告诉所有人你已经达到了S级……那天我真的好担心……”
少年柔嫩手掌贴着他的脸,眼睛里满满都是依恋,和那夜湖心岛他弯腰来吻自己时毫无分别。席琅看着他粉嫩的嘴唇一张一合,漆黑的眼睛愈发深邃,伸手将脖子上的精神力稳定器解下丢到一边,低声吐出两个字:“是吗?”
随着他的话,磅礴绵长的S级精神力瞬间在整间病房漾开。
病房里的精神力指数猛然上涨,设备疯狂示警,在向外传讯的前一瞬间忽然暗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狭小的空间被完全封锁,精神力如同浩荡的潮汐,静谧无声的同时让人根本无法生起反抗之心。宁宜真浑身一颤,住了口,脑子里随之一晕,视野里只剩下席琅那双隐隐闪烁金芒的黑色瞳孔。
「这是怎……」
他很快连发出心声的能力都失去了,浑身忽然发起热来,身体深处升起异样的空虚难耐。面前的男人低头看着他,眼神深邃噬人,然而此刻的宁宜真已经无法辨别出他身上极度危险的气息,不由自主伸手抱住他,在他温度恰好的皮肤上贴蹭,张口发出轻轻的喘息:“热……”
身上的人软倒在自己怀中,雪白脸颊漫上大片的红晕,分开跨坐在他身上的双腿正在不自觉地磨蹭。绝对的精神力差距引动了强制发情,甜美可口地送到嘴边,肌肤仿佛轻咬一口就会绽放汁液。
然而席琅并没有动,低头注视他半晌,把他发情的模样仔仔细细看了个够,仿佛是要把缺少的份看回来,而后才摸了摸他的脸,耳语:“真真,告诉哥哥。”
“——之前骑我骑得开心吗?”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饶是宁宜真再无法思考,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微微瞪大了眼。然而在精神力绝对的控制下,他已经连自由说话的能力都丧失了,身体、大脑乃至半个灵魂,此刻尽数在强大的力量面前屈服,泛起恐惧而甜美的战栗。
不会再给他机会逃走了,席琅抱臂往后一靠,深邃如海的精神力瞬间牵扯住面前的人,用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少年脑海中烙下命令:“衣服脱光,舌头伸出来亲我。”
“小变态,原来早就吃过我的精液了……这么喜欢,今天就让你上下都吃个够……把你干到哭都哭不出来,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强势的精神力紧密包裹住了所有感官,身体变得敏感而柔顺,宁宜真难以抵抗,大脑晕晕乎乎,反应过来时已经将衣物脱掉,捧住席琅的脸,垂头亲了上去。
少年乖顺地一件件脱掉衣物,雪白的身体展露在空气里,而后继续遵从男人的命令,低头伸出舌尖来舔他的嘴唇。席琅似笑非笑地看着,下身已经完全硬起来,隔着裤子顶住他光裸的腿根,一遍顶他一边和他唇舌纠缠。
少年已经忘记了羞耻,更无法躲避,只能乖乖伸着舌尖被他反复吮吸,被刺激得身体不住轻颤。席琅尽情地吸舔,在他嘴唇上来回啃咬,带着些泄愤的意味:“唔、真甜……来,继续,像那天一样自己拿出来……”
宁宜真心底最深处一片悚然,然而无论怎样都无法拿回身体的控制权,只能伸手下去,乖乖把那根怒挺的性器解放了出来。肉柱已经完全兴奋,几乎冒着腾腾热气,顶在他手心里舒服得猛跳两下,席琅畅快地闷哼:“小变态,手真软……又摸到了,很喜欢吧?哥哥全都知道了……现在舔吧。”
宁宜真是真的晕头转向,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发展,回过神来时已经低下头,伏在男人胯间,从肉冠开始向下舔舐那根粗壮的性器。湿软的舌尖吃力地伺候滚烫的柱身,裹过每一根青筋,把整根性器舔得越发湿红勃发:“嗯呜……”
“好会舔,小痴汉,变态死了……吃肉棒吃得这么仔细?黏糊糊的喜欢死了吧?嗯?”
白嫩的脸颊紧贴在胯下,小舌头的舔舐舒爽无比,席琅按着他的头不住喘息:“第一次摸的时候还舔嘴唇,早就想吃肉棒了是不是?上次被哥哥的肉棒插到嘴里是不是舒服死了?来吸住龟头,抬头看着我……”
为什么会这样……宁宜真欲哭无泪,身体再次自动听从,张口嘬紧圆硕的肉冠,抬头望向他。
少年雪白赤裸的身体展露无遗,伏在他胯下含着性器,眼睛里含着羞耻的泪意,软嫩的嘴唇被撑到变形。席琅被刺激得不住低喘,死死盯着这个画面,眼神一下变得极为危险,伸手按住他的头:“好乖……吸得好紧,小舌头裹着龟头好舒服……再给哥哥吃几下……”
他说的每一句话打在耳膜里都仿佛烙在大脑深处,带着层层叠叠的回音,让人晕眩酥麻,根本无法拒绝。宁宜真晕晕乎乎,低头含住肉冠,啧啧有声地不断舔吸,又快又卖力,湿淋淋的舌尖顶着肉冠来回摩擦,唇角晶莹的水液往外溢。席琅按着他的头,一下下往自己的性器上套弄,用他的口腔快速套弄性器敏感的前端:“呃……舒服……真真的小嘴好热好会吸……再吸紧一点,多舔舔龟头下面……嘶……”
宁宜真被他按着头,双手撑在他身侧,承受着滚烫粗壮的肉柱在口中顶弄摩擦。粗暴的动作磨得口腔内壁和舌面微微发疼,却激起异样的快感,他一边被男人按着激烈口交,一边忍不住小幅度地挺起腰来,在男人身上摩擦自己的性器。席琅唇角一勾,抱着他的头更深地往下按:“果然是小变态,用嘴吃肉棒下面也有感觉了……被控制了很害怕吗?还是其实很兴奋?放松,哥哥再插深一点……”
宁宜真被顶得根本说不出话,在精神力的控制下无法逃避,只能依着男人的话,时而紧紧嘬吸肉冠,时而放松被肉柱来回进出:“唔呜……”
口腔被顶得黏糊糊一片,进出的肉柱已经完全湿亮,顶着口腔兴奋得直跳,席琅把他玩了个够,欺负得少年脸上一塌糊涂,满是泪痕,这才摸了摸宁宜真的头发,把他的头往胯下一按:“真真都快被干晕了……好可怜……来,自己吸住肉棒,小舌头用力点,自己把最喜欢的精液吸出来……”
也太羞耻了……宁宜真在心底无力呐喊,只能欲哭无泪地用口腔裹住肉冠,舌尖贴着流水的龟头快速摩擦舔舐,然后收紧口腔,死命嘬住性器的前端:“嗯呜……”
湿热柔嫩的小嘴紧紧裹着性器伺候,肉冠被柔软的小舌头来回舔舐,激动地不断吐出粘液。小舌头乖乖把热液全都舔掉,顶着马眼殷勤钻弄,席琅爽得仰起头,双手抱住他的头,用他的口腔套弄着性器:“呃、太爽了……真真的小嘴好会吸肉棒……以后天天喂你肉棒吃好不好?……好紧、要被吸出来了……要来了……把哥哥的龟头吸到最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呜……”精神力命令在脑海中回荡,占据每一个角落,宁宜真不管不顾地吸住肉冠,死命收紧脸颊,软嫩嘴唇死死套弄住龟头下方敏感的系带,“唔嗯……”
湿滑火热的口腔内壁死死裹紧了肉冠,连接处也被软嫩嘴唇箍住,席琅劲腰绷紧,手上几乎爆出青筋,按住他的头,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喘:“好爽……真真好乖,小嘴把龟头吸得紧死了……来了……来了!射了!都射给真真的小嘴……全都给我吃下去!”
精神力命令让大脑嗡嗡作响,与此同时口中的肉冠猛然跳动两下,马眼张开喷射出一股一股强劲的精液,直接冲击在喉咙软肉上。宁宜真发出模糊的尖叫,被刺激得同样抵着男人身体射出小股精液,腰肢剧烈颤抖,浑身都变成粉红色:“嗯唔唔!!”
被口爆到高潮了……
“好爽……还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