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历297年,帝国发生了数件轰动一时的大事。
第一件是帝国军在与外星异族的战争中取得胜利,在长达将近两个星历年的战争后再度守卫了和平。
最终一战中,帝国最年轻的S级精神力强者席琅·塞勒涅驾驶机甲歼灭异族主舰,浴血的英姿被无数人铭记。
这场战役发生在边境星球冰星的要塞外,因此被记载为“冰星之战”。
而第二件事,就是帝国19岁的小殿下首次出席公众活动,竟然被人单膝下跪,在众目睽睽下求婚了。
求婚的人正是在冰星之战中立下重大功劳的战士席琅·塞勒涅,而这场求婚甚至就发生在举国瞩目的凯旋仪式上,小殿下的长辈和兄长就在一旁。
仪式通过星网放送,在塞勒涅当众下跪求婚的那一刻,所有或目睹或看到实时画面的人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讨论瞬间被引爆。
塞勒涅与小殿下曾同在帝国军事学院就读,冰星之战时塞勒涅人在边境,却被有心人构陷非议,是这位小王子第一次公开露面演讲,四两拨千斤,极其巧妙自然地澄清了舆论。
危难之际雪中送炭,本就是一段美好故事,小殿下的演讲后,许多媒体也曾报道两人的同窗友情。星网的观看频道被各式各样的评论挤满,有人列举几名比塞勒涅更有资格成为王婿的青年才俊,也有人大呼这二人果然有旧。
而在万众瞩目下,接下来所发生的事让所有人为之深深铭记。
众目睽睽之下,年轻英俊的英雄单膝跪地,肩背挺直,仰视着面前的少年,眼中是深刻的坚定与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人几乎屏住了呼吸,二殿下最先反应过来,侧头向皇帝陛下与皇后低声说了什么。旁边的大殿下上前一步,面色冰冷如霜,眼中仿佛凝聚风暴,然而小王子回头看了兄长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在所有人的视线里,尊贵的小殿下回应了他的请求。
短暂的怔然后,他露出了一瞬间似乎是苦恼的表情,然后灿烂地笑起来。
与演讲时的平静坚定不同,这一瞬间他的表情是纯然的欢欣与甜蜜,仿佛春日最鲜嫩欲滴的花朵绽开在枝头,让人深深为之感染。
而后他俯身下去,将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与他深深对视。所有人都看到他眼睛里晶亮的光彩:“好,那么从今以后,你的力量和忠诚都要献给我。”
……
……
帝国军校的论坛。
【主题:现在想想能被殿下收集照片真是塞勒涅的荣幸……】
【内容:隔壁讨论楼帖子太多了,单开一个贴说。忽然想到,当初殿下去跟塞勒涅说一直很喜欢他,收集了很多他的照片。殿下应该真心觉得这是赞美,不是痴汉行为,因为皇室成员一般都是这样表达肯定和欣赏的。】
【你还真别说,好有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还记不记得之前二殿下接见一位公益艺术家的时候说的就是,“我一直有在关注您的艺术,收藏了许多您的作品”。】
【呜呜呜真是委屈我们殿下了!殿下当时肯定怎么也想不到吧,明明夸你你居然对我发火!】
【我的理智:他们好配,塞勒涅是冰星之战的英雄,保护了大家,殿下在战争时公开维护塞勒涅、鼓舞人心,他们的爱情好美。我的手:这么好这么可爱的殿下,被塞勒涅给届到了啊啊啊可恶!】
【如今想想,过去一年发生了好多事,和做梦一样。白鹰杯,异族战争……殿下原来是殿下……】
【殿下人真的很好呢,身份公开了也继续来学校,每天都认真上课,准备毕业测试。】
【小痴汉守护团解散了,我们成立了殿下的骑士团,有意加入请联系星网频道号xxxyyy】
【现在他们也要订婚了呢,有人知道为什么是那个日期吗?】
【不知道,好像不是什么特别的纪念日】
【只知道那天可以同时看到帝卫一、帝卫三和帝卫四运行到天空正中央,三颗卫星在夜晚发出的银色光芒很好看。如果在风景好的地方,比如湖水、树林之类的地方,应该会很美。】
……
试衣室里华丽宽敞,陈列着无数礼服,充斥着清淡的熏香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被牢牢反锁,重叠的帐幔之后传来暧昧的响动,换衣区里两个人影朦胧交叠,粗重的呼吸和絮语此起彼伏。不久后帐幔被忽然拉开,一个衣衫不整的漂亮少年从里面钻出来,拼命拉拢衣襟,满脸都是红晕:“哥哥,够了……父皇和母后快要过来了……啊!”
帐幔中伸出一只修长蕴含力量的手臂,轻轻松松把他拖了回去。与此同时一个低沉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那小殿下更要快点把臣的精液吸出来了。”
“不行、不行、塞勒涅!席琅·塞勒涅!唔!”
巨大的全身镜前,席琅不顾宁宜真的挣扎,几下就将他衣服剥光,按到镜子前:“真的不行?但刚刚亲的时候殿下很兴奋,一直在蹭我呢……”
“你胡说什么……啊!”宁宜真扶着镜子,下一秒就被灼热的凶器顶进后穴,抵着镜面急促喘息。
今天过来试穿婚服,这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口一个殿下,态度恭敬又亲昵,连换衣服都要贴身跟着他,一双眼睛里的热意让人浑身发麻。
明明是不能做爱的场合,被那双深邃眼睛看着却好像浑身都在空虚,宁宜真实在忍不住有些馋,本想用嘴吃一吃就算了,却被男人直接拉住做……还是在镜子前!
粗硕热烫的性器还在一点点往里顶,席琅死死抱着他,耐心往里插。少年随着进入绷紧了身体,张着口不停喘息,胸口因为羞耻变得通红,还在语无伦次地拒绝:“呜不……别……嗯、太大了……”
穴里格外紧致,死死箍住性器,痛甚至多过于爽,却激发出无与伦比的心理快感。席琅咬牙忍着,顶进大半截之后开始小幅度抽插,数下进出之后很快变得顺滑。小穴分泌出水液,热情地裹住肉柱蠕动,席琅舒服得不住低喘:“湿得好快……殿下的里面太棒了,咬得好紧……”
“你、你变态……”宁宜真听见他的称呼,羞耻得几乎想要消失,“要做就快点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希望我快点?”
席琅笑着往里一顶,肉柱狠狠顶入汁水四溢的深处,把穴口捣出一圈黏腻爱液。怀里的人立刻受不了地仰起头,身体死死绷紧:“嗯……!”
修长纤细的脖颈线条映在镜中,十分赏心悦目,席琅扳正他的下巴,让他看着前方的镜子:“殿下,试衣服的时候要好好看着镜子才对。”
他说罢就握着少年的腰,开始快速连续顶撞,粗大的性器已经十分熟悉甜美湿滑的小穴,来回摩擦湿滑的媚肉,每一下都顶到深处,裹在爱液里兴奋地勃跳。细嫩的穴口已经习惯了吞咽巨物,艰难撑开箍弄着性器根部,含不住一样溢出水液,色情得让人口干舌燥。性器被裹得十分舒服,席琅握着那把细腰,从后面快速连续啪啪抽插,爽得无以复加,不住低喘:“嗯……殿下的小穴好会夹……”
“你、你别……啊!”宁宜真被迫看着镜子,羞耻得后穴不住缩紧,几乎能够清楚感觉到那根凶器一样的东西是如何布满青筋,顶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抽插,摩擦出电流一样的快感,“呜……好大……”
“殿下不是喜欢吗?”席琅把他抱得更紧,挺腰让性器进得更深,黏腻的穴口艰难咬住肉柱根部,“殿下不是当着所有人……当着那么多人……答应了我的求婚吗?”
“呜……”
镜中清楚映出两个淫靡交叠的人影,一切细节都纤毫毕现,少年浑身泛着粉红,被身后的男人紧紧箍在怀里,后穴里含着粗大的性器。那根东西似乎根本不愿出来,慢慢进出顶撞时只舍得抽出一小截。爱液从穴口被捣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宁宜真拼命闭上眼,男人却不肯放过他,挺腰把性器顶在最深处使劲揉顶,最深处被重重撞击,快感像过电一样冲击全身,他被刺激得呻吟一下子都带上了哭腔:“唔、不、不能一直顶里面!!”
“那就好好睁眼看着。”
席琅不肯放过他,慢慢顶撞着一阵一阵吸紧的小穴:“殿下知道自己做爱的时候身体都会变红吗?耳朵,脖子……还有胸口这里……”他边说边重重抚摸过那些地方,喘息着刺激怀里软绵绵的少年,“好漂亮,被肉棒一插就会变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中的少年精致的脸上布满红晕,眼睛里含着摇荡的水光,浑身都是艳丽的粉色,性器高高翘着,随着撞击的动作一晃一晃,闻言茫然地睁开眼,一下就看到了眼前淫荡的一幕。他是第一次看到自己性爱中的模样,呆呆看了两秒后脸上滚烫发红,眼里很快泛起了泪花,羞耻得拼命挣扎起来,小穴死死夹紧:“呜……呜不!!”
脸皮实在是过于薄了,席琅把手伸到他口中,在柔嫩口腔里来回抽插手指,转移他的注意力:“嘘……别哭……很好看……张嘴……”
“唔嗯……”
两人早就完全熟悉彼此的身体,宁宜真张开红唇吮吸住他,舌尖本能地绕着手指打转舔弄,柔软湿润的舌尖把手指裹得满是湿漉漉的津液。席琅最受不了他这样天真又淫荡的样子,将他双手拉到背上,用一只手按着,腰部发力啪啪向前撞击抽插:“小舌头好会舔……吃了好多次肉棒有经验了是不是?下面也吸紧了……太舒服了、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好会伺候男人的肉棒……”
“嗯唔……”
宁宜真脑子已经迷糊发热,几乎听不清他说的话,只吮着男人的手指又舔又吸,含着泪承受疾风暴雨一般的顶撞。后穴的嫩肉被日夜浇灌疼爱,随便摩擦几下就是铺天盖地的快感,兴奋又热情地缠紧入侵者,紧紧裹着粗壮的柱身柔媚侍奉,试图索要精液。席琅手指被他柔顺含着吮吸,下身性器也被舒舒服服裹着,忍不住越发兴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到宁宜真后背:“越来越紧了……裹着肉棒一直动,咬得爽死了……嘶、忽然夹得好厉害……殿下想要精液了吗?”
“呜呜……”
射给我射给我……
宁宜真含着他的手指没办法说话,晕乎乎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几乎失去焦距,小屁股往后摇了摇,明显是急切和渴求的模样。席琅就喜欢把他欺负到主动开始索求,见状十分满足,挺腰顶了顶,性器埋在一吸一吸的软穴里勃跳两下,越发激动胀大:“但臣还不想射……殿下主动一点,摇一下小屁股吸肉棒,自己把精液吸出来好不好?”
变态……他才是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含着他的手指,只能依言翘起臀部,青涩又艰难地向后一下下撞,一次次把那根粗长的东西吞进去,自己都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的肉棒一下下深入自己又退出,后穴黏糊顺滑的液体顺着腿流了一地。他羞耻得浑身战栗,死死按着镜面,腿都快站不稳:“唔……唔……呜……嗯……”
少年一下下主动翘着小屁股,用后穴套弄肉棒,视线里是覆盖薄汗的漂亮腰背,往下就是丰腴软嫩的小屁股,如同两瓣多汁的桃肉,一次次把他的性器套弄进紧致热滑的深处。席琅伸着手指在他口中一下下抽插,摩擦过软嫩的小舌头,感受着下身肉棒被主动吞吐裹吸的快感,配合着他轻轻顶腰:“好棒,舒服……再来……殿下好会吃肉棒……小屁股这么多肉,天生就该含着男人的肉棒这样摇……再深一点……呃、含到底了……殿下的小穴好能吃……”
“呜呜……”宁宜真听着他性感的喘息,剧烈的快感下浑身发热发软几乎想往下滑,艰难地又做了数次,雾蒙蒙的眼睛看向镜子,眼里满是祈求,含着他的指尖勉强发出软绵绵的声音,“唔……哥哥……真的……没力气了……”
“殿下做得很好……”席琅死死盯着镜子里他的模样,嗓音沙哑,与此同时掐住他的腰狠狠一顶,“现在就给你!”
“呜!!”
宁宜真尚未站稳,身后的男人已经掌握回了主动权,握着他的腰开始了快速激烈的抽插。火热粗大的性器强行拓开媚肉,带着汁水来回摩擦,圆硕的肉冠每次都撞在敏感的最深处,激出一阵又一阵的连绵痉挛。他哭着想要挣扎,却被扑在镜面上一下下耸动,视野快速摇晃,呻吟都被撞得破碎,亮晶晶的水液顺着唇角往下流:“嗯不、太快、太快、啊!!”
席琅咬着牙狠狠插他,飞溅的汁水落了一地,几次都把站不稳的少年捞回来,强势的体力根本不容人逃脱,几乎是泄欲一般疯狂地抽插操干那个可怜兮兮的软烂小穴:“殿下很喜欢、不是吗?呃、要来了、要射了、精液都献给殿下……”
“唔行唔唔……不能射到里面……”宁宜真抽噎着拒绝,眼里全是泪水什么都看不清,拼命聚起最后一点力气想要挣扎,“呜呜不要……哥哥……”
最后那句哥哥几乎带上了一点恳求急切,席琅恍若未闻,死死按着他的腰,拼命抽插了数十下后狠狠往里一顶,啪地一声把软嫩的臀肉顶得变形,性器裹在敏感的软肉里舒爽地连连喷射:“嗯……射了……射了……!殿下的小穴乖乖吃精液……!”
“呃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液击打在穴心,宁宜真死死仰起头,拼命绷紧身体,浑身颤抖着攀上高潮,几乎是同时自己前面的性器也射了出来,一股股喷向了镜面。席琅死死顶着他的小屁股,暴涨的性器埋在媚肉里一跳一跳激烈射精,喷射数股后意犹未尽地继续顶撞几下,马眼翕张接着喷射:“嗯、还在射……爽死了……最里面吸着龟头吃精液好爽……殿下的小穴好贪吃……呃、又被吸出来了……把小嫩肉射满…………”
这个姿势又保持了许久,直到席琅舒舒服服享受完了射精的余韵,这才缓慢抽出肉棒,看着湿红肿胀成小肉圈的穴口合上锁住精液。少年身体失去支撑,差点就要坐到地上,席琅抱住他,示意他看地面:“真真看。”
他终于又叫了名字,宁宜真勉强掀开眼皮,看到自己大腿内侧一片狼藉,地面甚至已经聚起一小滩液体。他又羞又气,又有些委屈,在席琅手臂上狠狠打了两下:“你发什么疯!讨厌、待会还要见人……”
“真真好乖。”席琅低头亲他,声音里满是愉悦,“马上给你清理好不好?保证没人发现。”
“我才不是……而且你……刚才都不叫我……!”
只叫殿下,太羞人了……
宁宜真又急又气,席琅笑着贴他的脸颊:“可是每次叫殿下的时候宝贝都很不好意思,以为我没发现吗?”
宁宜真还没消气,然而席琅已经温柔地亲下来,安抚地缠着他的舌尖吸吮。他被亲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抱住男人回应,脾气也消弭了:“嗯嗯……呜嗯……”
席琅含着那细嫩的舌尖恋恋不舍吸吮了一番,想到那小舌头是如何湿热地裹着肉冠绕弄,抵着马眼嘬吸精液,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半硬的性器再次勃起,勉强压住躁动和他分开:“……真真的小舌头好乖。”
两人相性实在太好,少年也被亲得再次意动,黏糊糊的双腿并紧,眼睛里含着水光。席琅用指腹擦了下宁宜真的嘴唇,英俊的脸上满是笑意,低声道:“还想要?其实刚才我收到消息,伯父伯母临时有公务,恐怕一时半刻来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脸上涨红:“才没有……我不要了……”
“下面不要了,上面还没吃饱呢。”席琅抱起他,在他耳边用蛊惑又命令的语气低声道,“去洗一下,然后在浴室里给哥哥吸肉棒好不好?”
已经分不清是自己想要还是晕晕乎乎本能服从,洗完澡后宁宜真果然在浴室里给男人口交了一次。他跪在浴池里,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红唇含着肉冠又吸又舔,前后摆动头把肉棒吞进口中,用喉咙努力伺候吸夹。席琅怜爱地摩挲他的头发,射精时将他用力按向自己胯下,将手指深深插入他的发丝,挺腰操弄数下后抱着他的头插到最深,肉棒整根进入,埋在柔嫩的喉咙里弹动几下,舒服地射出精液:“嗯、好乖……宝贝都吃下去……”
那根东西在喉咙里突突勃动,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在喉咙内壁,软肉抽搐着被浓白的精液糊满,顺着食道往下滑落。宁宜真脸颊涨红,夹着双腿难耐磨蹭,艰难地吸着粗壮的性器根部,拼命咕咚咕咚往下吞咽,依然有浓白的一线从唇角流出:“咕呜……”
席琅控着他的头慢慢射完,又让少年用小舌头吮吸含弄了一会,这才喘息着从他口中退出,伸手将流到他下巴上的一点精液抹去,声音沙哑餍足:“眼睛这么水……就这么喜欢?”
宁宜真自己爽完了,懒洋洋的不想动,张开手臂扑到他怀里。席琅早就培养出习惯,为他整理好一切,亲手给他换好衣服,这才将他领出换衣室。
……
「总体而言,是一个体验公司福利的世界。」
深紫色的夜空宛如华丽的丝绒,三颗卫星洒落温柔的光芒,湖水荡漾出银波。仪式场地极尽梦幻奢华,空气中有星星点点飞舞的柔光,远处传来悠扬的音乐声,拱门后是等待的宾客。
宁宜真站在拱门边,纯白的西服束出他柔韧美好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他的手中捧着鲜花,眼里带着期待的笑意,与身边的父母兄长对视,露出有些羞赧又灿烂的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员工已经决定好离开了。」系统确认道,「订婚仪式很有纪念意义,不等到进行完再走吗?」
「照你所说,我的意识投影会留在这里,那么什么时候离开其实并没有区别,不是吗?」宁宜真带着笑容与身边的人一一拥抱,一边分心与系统对话,「还是说其实不是这样呢?」
「……」系统板着语气道,「员工不要再向系统套话了。回到员工空间后,系统的情报会按照你的完成度有所解锁。」
「那现在就走吧。」
「……」系统沉默片刻,再次确认,「不再和主角说句话吗?」
宁宜真结束了与亲友的最后一个拥抱,终于看向场地的另一端。
红毯的尽头站着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那人同样穿着雪白的西服,在他身上少见的颜色让他的气场显得格外柔和。夜风拂过,两人遥遥相对,明明看不清彼此的神情,却都在同时微笑起来。
「我已经带给他幸福了。」
宁宜真将手按上心口,抚摸着胸膛中鲜活跳动的心脏,微微出神了片刻,平静地重复:「走吧,就现在。」
婚礼的仪式音乐不知何时变了奏,琴弦拨动,圣洁而庄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星银色的光芒洒下,拱门前的少年眼睛晶亮,含着泪意又似乎是笑意,向前走去。一路上宾客的眼神温柔善意,他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起来,像曾经的千百次那样张开手臂,扑向了那个人的怀里。
少年像小鹿一样轻灵矫健,奔跑时快得像风,空气中无数柔和的光芒扑在他身上又散开,美好得令人屏住呼吸。宾客发出小小的惊呼,而帝国年轻的战神则扬起笑容,伸出手牢牢接住了他。
而后背对着所有人,英雄低下头去,亲吻了小王子。
如此多的星球上,只有少年是他的小王子。
少年给了他一颗痴恋的心,而他会献给他自己所有的忠诚与爱意。
……
……
「您好,‘真不想活了’。」
回到员工空间后会使用注册用户名,并且不能更改,宁宜真回味了一下,觉得也并非不能习惯。
员工空间没有实体,宁宜真只觉得所处的时空不断变换,像是身处于庞杂的数据流中,又像是斑斓诡异的微观世界,时而又感觉自己处在幽邃的宇宙外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注册时他就来了这个地方,当时的宁宜真整个人还沉浸在好不容易死了又要活一次的消极情绪之中,此时才注意到这片空间的神奇之处,不由升起一点兴趣,用意识探索一圈,这才开口:「我这次的工作怎么样?」
「已经完成结算。」
「’真不想活了’,您在这个世界中修正了崩坏剧情,助力了主角的个人实现,并额外实现了附身角色的个人成长。地图解锁度、设定探索程度和和剧情解锁度均达到要求。」
「这个世界被判定为完美修正。」
「下面为您解锁部分员工功能,以及系统的情报。」
系统毫无特征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宁宜真保持沉默,听着那声音继续道:
「第一,系统的本质是‘通道’。持有系统是在不同世界中穿梭的前提。」
「第二,世界的本质是‘故事’。」
「第三,员工的本质是‘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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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
「宁宜真,你在听吗?」
海城今天的天气极佳,大片粉紫色的晚霞从落地窗倾泻而进,勾勒出画架前垂头沉思的纤细身影。
房间里一片安静,美人似乎终于被某个不存在的声音唤醒,慢慢抬起了头。
这一幕任谁看到都要惊艳得屏住呼吸——画架前的青年面孔温软秀丽,宽松柔软的居家服上略微染了颜料,正微微仰头去看窗外的景色。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夕晖中显得越发澄澈透明,睫毛纤长得仿若婴孩,近看还能看到眼下落着一颗细小的泪痣。
那是太过温柔洁净的气场,让人不自觉想要放轻放慢动作,生怕自己的呼吸会污染了他。
「宁宜真,能听到系统的声音吗?刚才说到一半,你就走神了。」
「能听到。但你可以多安静一会吗?」
「?」
「我到现在都还在尴尬。」宁宜真诚实地告诉他,「因为上个世界结算的时候,你解锁的情报实在太中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
「什么‘世界的本质是……’」宁宜真在心中吸了口气,发现自己连复述那几句羞耻的台词的勇气都没有,「……这不是我想知道的。我需要知道你是什么,从哪里来,为什么绑定了我。下次解锁情报是什么时候?」
「……是完成三次完美修正之后。」
「知道了。」
宁宜真随手放下了手中的画笔,那个动作做得极其自然,画笔的位置与画板上的颜料痕迹重合,似乎已经做过了千百次。
「继续讲这个世界的设定吧。」
宁宜真曾好奇过是否有和他死前的社会类似的世界,没想到这就遇到了差不多的款式。
在这个世界中,同性可婚的法案几年前刚刚通过,同性伴侣在社会上的可见性也在逐渐增加。
这里的宁宜真是位小有名气的画家,父母早逝,性格温柔坚韧,有一位相爱五年的同性恋人,三个月前与他步入了婚姻。
然而不幸的是,两个月前,他的伴侣厉见清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厉见清是海城城政官之子,高官之家子承父业,步入海城政场不过几年,是位年轻能干的人才。车祸的新闻在海城挂了一个月的头条,无数人惋惜他的陨落,却并无人知道他还有位未亡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同性可婚已经得到通过,对于政治家而言却依旧万分敏感,因此二人是秘密结婚,除了厉家上下无人知晓这一秘事。
在宁宜真接收到的记忆中,关于爱人离世的记忆甚至是有些模糊不清的——这是极其自然的保护机制,大脑在处理突如其来的悲痛时很容易下意识地将其封存和隔离,试图保护自己。
悲伤被深深封存,剩下的只有空洞和茫然。
所有爱的人都已离去,只剩自己一人完好健康地留在世间,这简直太不真实,却又是再真实不过的不真实。
事实上,将负面情绪深深封存在心底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状态。自从投放到这具身体,宁宜真的灵魂偶尔会出现无法控制身体的情况——青年会在做事时不自觉出神很长时间,对温度和空间的感知偶尔也会发生错误。
温柔的外表下,痛苦的情绪织成厚重的茧丝,将心灵越缠越紧,已经快要坏掉了。
「这个身体应该尽快体验一些强烈鲜明的情绪。爱和恨,哭泣和发怒……怎样都行,然后把悲痛释放出来。」宁宜真冷静地分析道,「我需要一场激烈的性爱,越快越好。那个21cm的主角在哪?」
「……」系统几乎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你已经不打算掩饰自己的色心了吗?」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海城地区的城政官,厉见清的生理学父亲,也就是宁宜真的公公,厉砚白。
按照目前世界的崩坏发展,厉砚白将会在不久后死于政敌的暗杀。系统要求宁宜真修正这一剧情,保护主角的人身安全,让厉砚白成功推行海城新政。
宁宜真听完几乎没有思索:「厉见清的车祸不是偶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厉见清是因为乘坐了厉砚白的车而被误杀。」
「如果我也被牵连怎么办?」
「员工有回避意外死亡的能力,但无法减轻伤害、屏蔽知觉。例如,如果员工和厉见清一同经历车祸,后者会当场死亡,员工则会遭遇全身粉碎性骨折,在这具身体中继续存活。」
「直到投放的身体自然死亡,系统确认员工再无可能修正剧情,才会从这个世界中回收员工意识。因此请积极回避危险,修正剧情。」
「知道了,我会珍惜生命的。」
宁宜真从画架前站起身,柔软的衬衫随风微动。
暮霭已经沉下,海城的夜徐徐降临,他看了眼画室门外隐约的人影,露出浅浅的微笑:「这位公公倒是很关心我,给我配了司机和保镖。」
「——是时候让这个身体体验一些从未做过的事了。」
……
厉砚白接到保镖的电话时已经很晚,对方为打扰表示道歉,声音恭敬地向他汇报,说跟着的那位先生在老城区一间酒吧,到现在都没出来,向他请示是否要进去接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给厉家做保镖的也是人精,这话分明就是在暗示发生了什么不适合他去接的事。厉砚白想不到那个温柔乖巧的人能出什么事,最终还是道:“不必了,我过去。”
秘书过来接他,载他到了老城区保镖所说的地点。
不比海城迅速发展的新城区,街道虽整洁却已经陈旧,酒吧客人稀少,门口零星站着人抽烟或透气。秘书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把车停下:“我去接宁先生出来,和保镖交接一下……咦?”
恰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纤细的身影。那瞬间附近所有的人都不受控制地把视线投向他,有人张大了嘴巴,烟都掉在了地上。
走出来的人显然已经醉得不轻,脸颊泛红,双眼含着朦胧水雾,被酒精趁虚而入的面孔显出令人心惊的艳丽。他身上柔软衬衫领口敞开,露出大片被酒液打湿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雪白细腻得刺眼,勾得人口干舌燥。
他整个人的气场过于柔软干净,然而却不知为何醉得毫无防备,纤细柔软的腰肢太适合被怀抱和摩挲,让人生出想要沾染的恶念。
“这……我马上过去接……”
周围已经有人试探着走过来,被保镖挡住。怪不得要请示,这副模样根本没人敢碰,秘书硬着头皮正要下车,后座上的男人却忽然出声,用低沉的声音阻止了他:“我去吧。”
昏暗的路灯下,宁宜真大脑一阵阵发晕,强撑着往前走。清凉的夜风扑在发热的肌肤上,让他忍不住将领口又扯开一点,微微张口急促呼吸,然而下一秒眼前一黑,整个人撞上了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
酒精的作用下反应迟钝,宁宜真撑着男人的手臂,晕晕乎乎喘了好几口气,好不容易才重新站直。等他抬头看到面前人的脸,不由得怔在了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周身上位者的气场隐隐让人震慑服从,一双漆黑的眼清清楚楚照出美人此刻的醉态。他低头看着他,神情中有轻微的悲悯一闪而过:“宜真。”
厉家的男人深刻的眉目代代遗传,比起年轻锐意的儿子,男人身上更有种岁月磨砺出的深沉儒雅。然而浓重的夜色和酒精模糊了所有细节,宁宜真望着那张脸,眼睛里忽然就含了一层晶莹的泪光:“……见清……”
男人动作一顿,眸光倏然变得深沉。
等在车边的秘书为两人打开车门,知趣地移开视线。厉砚白把宁宜真塞进后座,自己也坐进车里,去储物格里拿来时准备的解酒药,忽然手臂一重,竟然是美人主动贴了过来,紧紧抱住他:“见清……”
车子慢慢驶出街道,秘书大气也不敢出,拿出十二万分的专注开车。厉砚白手上拿着汤不好动作,喝醉的人立刻得寸进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贴在他颈畔哽咽:“我真的、好想你……”
美人柔软的身体缠在身上,呼吸细碎温热,换了神仙圣人都要忍不住,然而男人神情却纹丝不动,把解酒汤的盖子拧紧后推开了他,换成药片喂到他唇边,淡声道:“张嘴。”
「好想听他用这个语气命令我吃%。」
系统差点崩溃:「敏感词是会屏蔽的!虽然我大概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
车内一片昏暗,灯影闪烁,宁宜真顺从地含住药片,舌尖卷住厉砚白的手指。
喝醉之后的人体温升高,湿热的软舌舔弄指腹,销魂的触感难以言喻,偏偏那人还用红唇含住手指吮吸,舌尖一卷一卷,与此同时乖巧地抬眼看着他。厉砚白把手抽出来,心平气和地对秘书说:“开快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你想吃掉主角的计划恐怕不能成功了。」
一再被叛逆员工刺激,系统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开口:「这次的主角可是意识清醒的,道德感也很高。」
这种尚未达到人类的情商所组织出的挑衅根本不值得生气,宁宜真在心里笑了笑,并不回答它。
车在厉家市区内的住处停下,小别墅伫立在夜色中,铁门内是精心修整的花木和草坪,在寸土寸金的城市中拥有一片昂贵的幽静。厉砚白把秘书送下车,客气地道:“今天为私事麻烦你了。”
夜风吹过,秘书还能感觉到后背的冷汗,然而却丝毫不敢表露:“您言重了。您早点休息。”
厉砚白回到车上,打算把宁宜真叫醒,照顾他喝下解酒汤。然而没有了第三人的存在,宁宜真变得越发热情黏人,很快就手脚并用地缠在了他身上。
车内一片细碎的衣物摩擦声,醉意蒸腾的美人伸手到男人腿间,隔着布料拢住性器来回揉弄,与此同时吻上了他的唇,急切的语气里满是依恋,含糊不清道:“……唔……好想你……”
从来温柔守礼的青年在酒精作用下几乎变了个人,笨拙又热情,小猫喝水一般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缝。他的抚摸实在过于生涩,然而手掌柔嫩灵巧,揉弄性器仍旧激起一阵阵要命的快感。厉砚白下腹一阵阵发紧,推开他,耐着性子低声重复:“宜真,我不是厉见清。”
美人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努力辨认眼前的人。男人的脸庞分明熟悉,却又透着陌生的深沉冷峻,酒精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索要亲近,于是伸手更急切地抚摸刺激那团逐渐勃起的巨物:“想要……想要你……为什么不抱我……”
那张如画般秀美的脸本就酡红微痴,此时被迫仰着脸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柔软弹性的身躯还在拼命紧靠着自己身体。厉砚白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如此新奇的一面不发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在这样的默许下越发积极,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分开坐在他的性器上,隔着衣物一下下来回摩擦。快感弥漫开来,身体越来越软,他兀自取悦自己,喘着气发出小声的呻吟:“嗯好大……”
青年坐在他的性器上,柔软丰满的臀肉压着越发坚硬的肉物来回磨弄,释放一阵阵销魂的压力。酥麻的快感传递到全身。心底一个声音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打开车门,另一个声音则在催促他抬手掐住美人的腰肢,狠狠压在自己的性器上。两个声音天人交战,厉砚白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看似只是平静地落在身侧,实则手背上已经暴起青筋。
神志不清的美人一下下扭动腰肢,用男人绷在西裤里的性器磨蹭自己的后穴。娇软的穴口被撞击得空虚兴奋,很快流出爱液,沾湿了轻薄的衣物。快感从穴口蔓延到全身,宁宜真搂着他的脖子拼命扭腰摆臀,酒精和情欲灼烧着神经,直白忘情地发出呻吟:“嗯好硬……呜……快到了……”
那声音极近距离地响在耳边,小钩子一般娇媚沙哑,温柔的美人勾起人来是这样要命,带着让人疯狂的媚意。厉砚白的双眼已经晦暗到了极点,紧紧盯着身上人用自己的身体自慰的画面。
宁宜真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醉意让身体格外敏感,喘息越发急促,下身一下下来回磨蹭,让鼓起的性器一次次撞在后穴。终于他低头急切地贴住男人嘴唇,与此同时下身猛然一撞,让后穴隔着西裤被性器狠狠顶住。
柔嫩的穴眼被撞得往里深陷,立刻含着坚硬的巨物微微抽缩起来,美人被刺激得浑身绷紧,低吟着高潮了:“嗯到了!……到了……呜……顶得好舒服……”
车内只有两人凌乱的喘息声,厉砚白一动不动地坐着,感受身上的人高潮时的阵阵轻颤。足足几分钟过去,宁宜真才慢慢放松了身体,软倒在他怀里,全身泛红,靠在他脖颈里一下下吐出热气,含糊不清道:“嗯……老公……好舒服……”
厉砚白伸手摸了摸两人的相接处,被性器撑起的西裤上沾染着一片湿润,竟然是美人后穴里流出的爱液。他把怀里的人捞起来,用沾着水液的手抬起他的下巴,视线落在那张高潮失神的脸上。
宁宜真眼睛还是涣散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舌尖,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润垂着。酒精和舒适的高潮已经彻底弄乱了他的脑子,平日里温柔淡然如水的人露出如此娇媚的模样,让人怎样都难以移开目光。
有一瞬间厉砚白动了动,似乎是想低头去吻他,最终还是克制地停住,用极为低沉的声音问他:“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声音里的感情深沉危险到了极点,宁宜真却已经没办法察觉,用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仰脸吻上了他的嘴唇。
一瞬间仿佛天雷勾动地火,宁宜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撬开齿关,缠住舌尖吮吸亲吻。
厉砚白托着他的后脑,根本不容他逃避,从容品尝美人柔嫩的舌尖,把香滑的津液全都卷入口中。两根湿热的舌头来回翻搅摩擦,快感阵阵升起,儿子的小妻子发出甜蜜黏软的呻吟,越发抱紧了他,快乐又忘情地仰着头承接:“嗯唔……”
醇厚好闻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宁宜真完全沦陷在年长者成熟包容的怀抱里,被亲得身子越来越软,忍不住又开始在他身上蹭,把领口蹭得越发敞开:“嗯热……”
“好了,我们回家。”
厉砚白摸了摸他的后背,游刃有余地结束了这个吻,把他抱下了车。他神情仿佛丝毫没变,然而西裤里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鼓起巨大的一团。
男人抱着他稳稳地上了楼,进了卧室把他放在床上,脱下外套,而后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宁宜真躺在他身边,还在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脸红红地呻吟:“热……想洗澡……”
从来都将情绪压在心底的人居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厉砚白动手为他脱去衬衫,青年的身体比任何艺术都要完美,温热粉红的肌肤闪着晶莹的细汗,腿间因为方才的高潮已经变得黏糊一片,幼嫩的穴口羞涩闭合却渗出爱液,显然已经做好了承受更多疼爱的准备。
不需要再询问和确认,因为有能力应对一切可能的后果,厉砚白俯身压住他,吻了吻他的脸,柔声道:“今晚爸爸陪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灯光下的美人浑身赤裸,粉红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因为醉酒变得滚烫,紧贴时的触感舒适得难以言喻。厉砚白发出满足的低叹,手掌在他皮肤上缓慢地游走揉捏,慢慢掌握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温热的手掌激起一阵阵颤栗,宁宜真被他摸得又舒服又难耐,不自觉地挺腰去追逐他的手:“嗯……老公……”
“我不是见清。”厉砚白很有耐心,咬着他的耳朵告诉他,“把腿再分开一点。”
宁宜真头晕脑胀,只能捕捉到关键词,下意识地乖乖将腿分开,面对着丈夫的父亲露出隐秘的部位。
白嫩双腿慢慢张开,露出腿间淫靡美丽的景象。挺起的性器是可爱的肉粉色,带着之前高潮射出的精液贴在小腹,后穴周围的细嫩肌肤上挂满晶莹的液体,几乎可以想象里面是如何水润诱人。厉砚白将手指慢慢顶进后穴,软软的小洞生涩却热情,含着入侵物急切地吮住往里吸,很快就吞没了一整根手指。
里面的确已经湿滑得过分,手指轻微一动就引发一阵阵夹弄,与此同时美人也绷紧了身体,闭着眼呻吟:“嗯不……不要动……”
“不动怎么舒服?”厉砚白低头吻住他,把绵软的叫声全都堵回他的喉咙,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指在肉穴里来回进出摩擦,很快就加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进去开拓。
手指在肉穴里不紧不慢地来回抽插,裹着亮晶晶的水液往外带,穴口被玩得湿红发软,不时被稍微撑开,爱液立刻争先恐后往外流。宁宜真张开大腿,仰着头被他吻着舌头,被指奸的快感一阵阵冲击身体,四肢越发发软无力。醉酒让他无力分辨眼前的人,于是努力抬着腰一下下迎合,主动用小穴去迎合手指的撞击,在一吻结束后黏糊地呢喃出声:“嗯……老公……好舒服……”
“这样很好。”厉砚白见他大概很难立刻认出人,也不继续自阐身份,亲了下他嘴唇肯定,“待会插进去也这样做,好吗?”
儿子的小妻子已经在指奸下瘫软成一滩水,厉砚白把他腰身垫高了些,握着他大腿分开,将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那根东西堪称凶器,深红柱身上的青筋根根凸起,顶端冒着前液,几乎散发着腾腾热气,由于久未发泄,只是抵在软穴上就已经开始兴奋地轻微勃跳。与此同时身下的美人似乎也感到了什么,配合地抬腰,用穴口去磨蹭吮吸粗大的肉冠:“嗯……”
“这就给你。”厉砚白亲了下他,低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挺腰往里顶入。
性器残忍地顶开细窄的穴口,慢慢拓进肉穴深处,与此同时美人仰着头,露出愉悦又难耐的表情,身体上的粉色愈发鲜艳瑰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嗯、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湿滑又火热,媚肉热情地吞着性器主动往里吸,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厉砚白勉强插进去一半,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舒服得发出轻叹:“……好紧。”
那根东西粗硬滚烫,简直要把整具身体都捅开,痛苦的同时又生出快感,宁宜真脸色都有些发白,眼角泛出泪花,使劲去推身上的人:“嗯不行不行……太大了、不行……”
“乖,可以的……深呼吸,再放松点……”
厉砚白也被夹得有些难熬,低头深深吻他,用手温柔拨弄他胸前的乳粒,手口并用地帮助他放松。性器趁机继续往里挺进,直到只剩一小截湿亮的根部还留在外面。
这具身体实在太适合性爱,青涩的穴口已经被完全撑开,厉砚白脊背一阵阵发麻,停在里面让身下人适应,简直用上了生平所有的耐心,汗珠顺着发梢滴落下来,直到美人脸上神色不再过分痛苦,这才缓慢地动起腰来。
肉穴死死缠裹着性器,抽插起来时紧密火热的摩擦感格外鲜明,瞬间迸发出巨大的快感。宁宜真瞪大眼睛,几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本能地抱住身上的人,顺着动作失神地呢喃:“嗯、呜、什么……嗯……好舒呜……”
“舒服吗?刚才快把我夹断了……”他晕乎乎的样子太诚实,厉砚白被逗笑,握紧了他雪白滑腻的大腿,腰部发力继续抽插。
性器裹在水淋淋的肉穴里来回进出,每次都进入大半再抽出,每次抽出来时都带出一片湿滑液体,顺着腿往下流,插进去时紧窄的穴口艰难吞咽。里面被来回进出的肉杵捅得极为舒服,热情的媚肉拼命绞紧,缠住肉柱连绵地抽搐,滋味销魂得直达天灵。更要命的是身下的人还咬着手指,意识不清地发出阵阵甜美的呻吟:“嗯……啊……里面……嗯好硬……”
美人全身赤裸,肌肤粉红香甜,下身被一柄深红粗壮的凶器不断侵犯,爱液流得腿间一塌糊涂,偏偏还用红唇白齿含着手指,一点软嫩舌尖都伸了出来。这副景象简直和平时温柔内敛的模样判若两人,厉砚白看得眼热,压低身体,性器变换角度,更深地埋进媚肉里,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唔……乖孩子,夹得爸爸好舒服。”
穴口一次次被性器撑开,里面更是在连绵反复的摩擦中变得湿滑不堪。性器裹满热液,进出越来越顺畅,男人握着两条大腿架在腰间,一下下挺腰奸弄嫩滑的肉穴,动作愈发快速和粗暴。终于他狠狠一挺腰,性器全根没入,沉甸甸蓄满精液的囊袋狠狠撞在美人的圆臀上。宁宜真眼睛瞪大,身体剧烈颤抖,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嗯啊……!”
火热媚肉死死裹紧了整根性器侍奉,最深处紧致水润的软肉从未被侵犯,懵懂又可怜地裹着肉冠吸吮,根部也被销魂的细软穴口箍住,囊袋磨蹭着美人软嫩的臀肉。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厉砚白舒爽得发出闷哼,顶着最深处揉顶,享受着里面一阵阵的拼命夹弄,沙哑地询问他:“都吃下去了,宜真好棒……喜欢爸爸操这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显然已经无法回答,腰肢颤抖不停,然而他越是如此里面就动得越发剧烈,肉柱被层层媚肉痉挛着夹吸按摩,还没动就已经产生铺天盖地的快感,厉砚白保持着顶在最深处的姿势低头去吻他,缠住湿滑的舌头搅动,对准深处慢慢开始小幅度地顶撞。
粗大性器只退出一点就顶回去,几乎是抵着穴心来回撞,穴里缓慢圆硕粗大的肉冠每一下都拓开最深处的嫩肉,反复摩擦间从未有过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刺向全身,与此同时舌头还被温柔吮吸着。宁宜真根本受不了,抱紧身上的男人无力地承受侵犯,指尖嵌入了饱满结实的肌肉,绷紧身体,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嗯……唔……呜……不呜……”
小猫抓痒一样的抓挠连轻微的痛感都没有,厉砚白继续一下下抵弄最深处的嫩肉,品尝够了美人香滑的舌尖,这才贴着他的唇角开口:“里面抖得好厉害……很喜欢吗?是不是快到了?爸爸用力一点好不好?”
“嗯呜……”宁宜真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厉砚白已经握紧他的腰肢,毫不留情地重重捣弄深处。
里面拼命缠紧,黏糊糊的液体被一下下捣出穴口,过分粗长火热的的凶器反复攻击敏感的穴心,密集又钝重地一下下撞击娇嫩的地方,美人根本受不了,数下之后就绷紧了身体,死死绞住穴里粗大的性器高潮了:“嗯!!呜呜……”
高潮的时候里面剧烈绞紧,最深处更是死死吸住了冠头,厉砚白顶在最深处不动,感受着肉穴销魂的吸力与夹弄,浑身都出了汗,缠绵又怜爱地吻他:“高潮了,好乖……宜真,爸爸很喜欢里面这里,先射给这里一次好不好?”
宁宜真失神地不停喘息,闻言也没有回答,夹着性器仍在轻颤,浑身都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厉砚白亲亲他,握着他的腰,慢慢向外抽出,而后猛然地向里一挺。
和先前比起来,这才是真正的操干,粗暴而又残忍,富含侵略性,粗大的肉柱狠狠摩擦过肉穴的每一处嫩肉,来来回回把里面插得一塌糊涂。刚高潮的最深处是最敏感的时候,此刻被这样激烈抽插,只能哀哀抽搐着一口口吮吸肉冠。美人完全屈服了,拼命摇头推拒,不住哀泣:“不、不!太快、太快、啊!!不呜……”
厉砚白手臂绷紧,一下下发力,挺着性器在湿滑的肉穴里连续抽插。高潮后的媚肉疯狂夹弄肉柱,快感顺着脊椎蔓延开来,男人舒服得不停低喘,握着美人纤细软滑的腰肢,顺着心意肆意抽插那口多汁的嫩穴。
他的动作侵略性十足,胯下的性器更是粗壮凶暴,气势汹汹仿佛每一下都要将媚肉顶烂出水,俯身在他耳边低喘时声音却很温柔:“别哭、不是很舒服吗?最里面一直在夹爸爸的龟头……要来了、这就射给你、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美人意识不清,本能地用双腿夹紧了身上男人的腰。光滑柔腻的大腿内侧满是细汗,夹着腰磨蹭的感觉十分销魂,厉砚白发出闷哼,射意剧烈上涌,狠狠抽插数十下后又一次用力顶开最深处,性器埋在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剧烈跳动,张开马眼,舒爽地连连喷射出精液:“嗯、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呜……”精液持续强劲地击打在穴心,宁宜真媚吟着用双腿死死绞紧男人的腰,穴心被射得哀哀痉挛,爽得浑身都在颤抖,脚趾都绷紧,“嗯老公……射进来了……呜、好多……”
两人大汗淋漓的身体重叠在一起,厉砚白死死抵着他,被他双腿绞得极舒服,性器全根没入碾着最深处舒舒服服地射精,边射边闷哼:“射得好舒服……宜真很棒,爸爸很喜欢……来,把嘴张开。”
他低头给了美人缱绻而深入的亲吻,舌头伸到口腔深处,把小舌头和口腔舔玩了个遍,与此同时性器还埋在里面,继续一边挺动一边射精,把余韵拉得极长。两枚沉甸甸的囊袋抵着美人的翘臀,射精时一下一下抽缩,显然在射出积蓄已久的精液。美人一边被亲吻一边被持续灌精,伸着舌尖任男人玩弄,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呜…………”
过了不知多久,厉砚白终于放开他,慢慢退出半硬的性器。穴口在冠头退出的一瞬间是一个深红的圆洞,大股的黏液随着往外冒,然而穴口很快就迅速闭合,把精液全都留在了里面。厉砚白摸了摸那个又恢复成闭合小嘴的肿胀穴口,把已经半昏迷的美人摸得又发出一声软媚的呻吟:“嗯啊……”
“真是……”厉砚白失笑,看了眼已经汁水淋漓的下身,“不行了吗?再坚持一下,爸爸再射一次给你。”
他躺下和宁宜真面对面,有力的手臂把他抱进怀里,抬起他的大腿从侧面顶进去。这个姿势更加缠绵紧密,不费多少力气就能把美人插得高潮迭起,还能随着心意把他禁锢在怀里随意摆弄,享受小穴层层叠叠的夹吸。
美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连迎合都是出于本能,后穴已经被摩擦抽插到软烂,媚肉湿热肿胀,饱满多汁地夹着性器。厉砚白低头含住小舌头,挺腰啪啪一下下撞开美人腿间已经软烂多汁的嫩穴,水液混着精液往外飞溅,抽插起来顺滑又暖热:“好棒……喜欢这样吗?顶到的都是和刚才不一样的地方对不对?”
美人半睁着眼,瞳孔在过量的快感下已经有些涣散了,淫荡又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仰头被他含着舌尖。这副样子简直让人想把他操烂,厉砚白心情愉悦,伸着舌头搅弄吮吸,把甜美的津液全都卷走,享用美人嫩滑的唇舌:“以后再也不敢喝多了,是不是,宜真?”
儿子的小妻子已经变成淫靡美丽的人偶,厉砚白抱紧他香汗淋漓的身体,一边与他舌吻,一边挺腰连连抽插。怀里人的小穴多汁又嫩滑,挂满精液的媚肉被刺激出淫性,在抽插摩擦中越发兴奋痉挛,紧紧裹着性器侍奉吮吸。
长夜漫漫,厉砚白有意忍着不射,想看他能承受到什么程度,谁想美人的小穴越插越软烂销魂,吸得越来越紧,湿热的汁水也源源不竭,仿佛被永无止尽地操干才是这口嫩穴最期望的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最后宁宜真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后穴却还在不停裹吸,实在是太有性爱的天赋,厉砚白不再为难他,换成自上而下的姿势,像野兽打种一样残忍地压着他,挺着腰啪啪抽插。
交合处的场景实在香艳,美人的软臀已经被拍红,湿红肿起的可怜小穴一下下拼命吞咽着粗壮巨大的性器,溅出无数晶莹汁水。囊袋抵着臀肉摩擦,抵着美人肌肤不停抽颤,显然做好了射精的准备。
“嗯……要来了……”厉砚白抱紧他,轻而易举地将舌头插入他放松的口腔,搅动着香舌开始冲刺。性器几乎残暴地激烈进出抽插,在一下下剧烈的抽插中越发胀大。最后那柄粗壮的性器狠狠一顶,埋在娇嫩火热的媚肉最深处狂跳几下,整根性器都舒舒服服裹进湿滑的肉穴里,激射出精液:“唔、射了……乖孩子,爸爸都射给你……”
“………………”宁宜真已经发不出声音,男人胯下紧紧抵住他,闷哼着舒服射精,胸膛剧烈起伏。
男人毫无缝隙地压着身下的美人,抱着两条长腿分开,紧密交合着绵长注入精液。他边射边小幅度顶撞,到最后一小股一小股射出来,几乎把积蓄的精液都射空。
这个姿势保持了许久,厉砚白享受完长久的余韵,低声长叹一口气,只觉得心情舒畅愉悦,低头吻了吻宁宜真的额头,这才慢慢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
大床上的景象已经一塌糊涂,厉砚白抱着他换了间房间,先去浴室给他清理。穴口已经被插到肿胀嘟起,却还乖乖闭上锁住精液,清理过程中仍在轻微痉挛抽缩,紧紧绞住男人的手指。
“怎么会这么……”厉砚白失笑,慢慢替他把精液尽可能地勾出来,这才抱他回床上入睡了。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晚实在过于激烈,宁宜真睡得并不算好,性爱残留的甜美余韵一阵阵冲刷身体,与此同时使用过度的部分又隐隐酸痛。早晨天还没完全亮时,他就睁开了眼睛。
旁边的男人还在沉睡,呼吸稳定绵长。微弱的光线下,那张侧脸的线条英俊深邃,健壮宽阔的肩膀和胸膛极富男性魅力,隐约可见数道淡红色的抓痕。
宁宜真不乏从情人床上逃走的经验,悄无声息地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忍不住又欣赏了片刻这幅赏心悦目的画面:「我是不是没说过?他长得有点像我死之前很喜欢的的某一任。」
「…………」
「幸好我想不起来那个人的名字了,否则叫错就不好了。」
宁宜真回到与厉见清的婚房,闭门不出,蒙着被子睡了两天。
保镖没有跟来,但以厉砚白的手段必定什么都清清楚楚,因此他把戏做到了十成十,仿佛极受打击一样闭门不出,实际在家和系统梳理剧情:「随便搜索下旧新闻就能看到,老男人这些年拔掉了海城不少利益集团,树敌太多,很难分析是谁起了杀心。」
系统建议:「你可以考虑成为秘书,贴身保护,完成剧情后说服他急流勇退。」
「正好相反,这种情况下就要更进一步。」宁宜真冷漠,「你还是看我操作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否定了系统建议的第二日,宁宜真出门,前往海城的艺术家协会。
作为本地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宁宜真两年前就成为了海城艺术家协会的荣誉会员。青年的外形太让人心生好感,性格又温柔和气,协会里举办活动和开会时十次有八次都会邀请他,拿他当个花瓶供着。
厉见清去世后的两个月,宁宜真推掉了大部分活动,会员们许久没见他,纷纷与他友善寒暄。今日会议冗长,能看到如此养眼的人也不错。
然而今天,这尊花瓶一样的人却破天荒地在会议上开了口。
“关于这次的艺术展项目……我有些不成熟的想法。”
海城刚被选定举办一场超大型艺术展,是个极为重大的项目,城政已经交给艺术家协会来主办。然而由谁来当主负责人,中间牵扯的利益实在众多,几方已经来回了数天都无法决断。
宁宜真观察好了情况,在会议的后半段提出发言,提出的方案和责任划分都巧妙分配了利益。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提不出什么直接反驳的意见,却也不能轻易把这么大的项目交给毫无背景的人,因此都称需要再议,结束了会议。
出门时晚霞已经落了满天,海城的天气日日都好,宁宜真站在协会大楼的台阶上,稍微驻足远眺。
黄昏的金光如同蜜糖,让青年的身形和面孔显得越发温柔动人,只是不知为何,此刻那张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晚风扬起他的衣袂,显出过分单薄的身躯,有一瞬间让人怀疑他会溶化在这金光里,消失在人间。
台阶下等着一个十分熟悉的人,看到宁宜真就迎上来,笑意晏晏的模样仿佛在叙说家常:“小先生,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家里来接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秘书都来了,是谁来了自然不言而喻,而不远处停着的车就在此时降下半扇,露出一张冷峻深刻的脸。
“……”宁宜真措不及防与他对视,脸颊几乎在一瞬间红透了,羞耻得无法动弹。
几天前的记忆碎片涌上心头,那是动荡而混乱的一夜,男人和他赤裸相贴,用富有余裕的姿态占有了他身体的最深处,给了他淬毒一般禁忌而极致的快感。
情到浓处时,那个人似乎也露出过难以自持的表情,那闪着薄汗光泽、肌肉线条优美的身体似乎还历历在目,与此刻衣冠严整的样子迥然不同。
厉砚白用深邃的目光注视他短短片刻,很快又将车窗摇上。那是个催促的信号,宁宜真脸上发烫,轻轻吸了口气,对秘书道了声谢,垂着眼走上前,打开了车门。
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覆水难收,他已经逃避了足足两天,是时候鼓起勇气面对了。
车内的厉砚白正闭目养神,宁宜真坐进车里,低声向他问好,声音稍微绷紧,姿态也在努力保持平静自然:“爸爸。”
与此同时他在心中对系统悠然道:「身体也休息好了,今晚再吃一次正合适。」
系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路上宁宜真的心都紧紧绷着,然而厉砚白并没怎么开口说话,更没碰他一根手指。
回到厉宅,丰盛的晚餐已经备好,两人面对面在餐厅坐下,气氛沉默又古怪,宁宜真几乎不敢抬头,只吃面前的菜。
青年这两天把自己关在家里,根本没有好好吃饭,厉砚白原想把晚餐用完再谈话,然而看他这么紧张,又怕他因为情绪而积食,想了想还是选了个时机开口:“宜真,有件事要问你。”
对面的宁宜真闻言手一抖,筷子碰在碗沿,维持好了表情才慢慢抬起头。灯光下能清晰看到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是什么事?”
那个地方柔软又细薄,含着吮吸几下就能让敏感的美人眼里含泪,浑身轻颤着更加夹紧他。厉砚白欣赏着他的耳尖,片刻后才悠悠道:“听说你今天提出想协办艺术展的项目?”
“……”宁宜真没料到他提起的是这个,神情有些茫然,反应了片刻才回答,“是的……您有什么指教吗?”
“没有,别担心。”厉砚白温声肯定他,“这个项目很重要,城政也会和艺协合作,你会积极争取,我很意外。”
他声音低沉温柔,表扬的姿态像是父母对待心爱的孩童,看着他的目光也分外平静,仿佛那荒唐的一夜从未发生过。宁宜真几乎有些不知所措,脑子里一片空白,勉强回应他:“我、我只是想做点事情……几位资历更深的前辈都有想法,协会内部还在讨论,目前还没确定下来。”
“是吗?”
厉砚白神情一派自然,又顺着话题追问了两句,这才恰到好处收住了话题。宁宜真观察他的态度,以为他是打算将几天前的事装作不存在来揭过。
难道真的可以装作没有发生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具体是怎样的,那夜的记忆……实在太过于灼热和混乱,宁宜真已经不记得是谁先吻上了谁,而他好像又顺从了那个人的命令……可是对方明明并没有喝醉,有清醒的意识和思考能力。
无论如何,看起来面前的男人似乎不打算主动提起这件事。宁宜真稍稍放下了心,又感到隐隐疑虑,但无论如何,这顿饭似乎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了。
然而他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厉砚白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吃完了饭,汤也喝了半碗,这才停了筷,仿佛只是随口道:“身体还好吗?那天我做得有点过了。”
“……!!”
宁宜真的脸瞬间涨红,眼睛都微微瞪大,厉砚白恍若未察,慢条斯理拿起餐巾按了按嘴角:“十点钟左右你能来书房一趟吗?爸爸想和你谈谈。”
……
到了约定的时间,宁宜真敲开了书房的门。
他已经洗过了澡,头发上不见明显的湿意,身上穿着柔软的起居服,将扣子严严实实系到了最上面一颗。努力避嫌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殊不知这样充其量也只是件包装严实些的礼物,拆开根本不费多少力气。
厉砚白让他坐下,拿出一份合同:“这是你和见清之前签的婚前协议。根据协议内容,一部分财产会从下周开始陆续过给你。”
宁宜真垂头看着那份白纸黑字,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却又很快恢复平静:“…………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