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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被强行压在书桌上抱腿深C,抵X心激S到(1 / 2)

('一路上宁宜真的心都紧紧绷着,然而厉砚白并没怎么开口说话,更没碰他一根手指。

回到厉宅,丰盛的晚餐已经备好,两人面对面在餐厅坐下,气氛沉默又古怪,宁宜真几乎不敢抬头,只吃面前的菜。

青年这两天把自己关在家里,根本没有好好吃饭,厉砚白原想把晚餐用完再谈话,然而看他这么紧张,又怕他因为情绪而积食,想了想还是选了个时机开口:“宜真,有件事要问你。”

对面的宁宜真闻言手一抖,筷子碰在碗沿,维持好了表情才慢慢抬起头。灯光下能清晰看到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是什么事?”

那个地方柔软又细薄,含着吮吸几下就能让敏感的美人眼里含泪,浑身轻颤着更加夹紧他。厉砚白欣赏着他的耳尖,片刻后才悠悠道:“听说你今天提出想协办艺术展的项目?”

“……”宁宜真没料到他提起的是这个,神情有些茫然,反应了片刻才回答,“是的……您有什么指教吗?”

“没有,别担心。”厉砚白温声肯定他,“这个项目很重要,城政也会和艺协合作,你会积极争取,我很意外。”

他声音低沉温柔,表扬的姿态像是父母对待心爱的孩童,看着他的目光也分外平静,仿佛那荒唐的一夜从未发生过。宁宜真几乎有些不知所措,脑子里一片空白,勉强回应他:“我、我只是想做点事情……几位资历更深的前辈都有想法,协会内部还在讨论,目前还没确定下来。”

“是吗?”

厉砚白神情一派自然,又顺着话题追问了两句,这才恰到好处收住了话题。宁宜真观察他的态度,以为他是打算将几天前的事装作不存在来揭过。

难道真的可以装作没有发生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具体是怎样的,那夜的记忆……实在太过于灼热和混乱,宁宜真已经不记得是谁先吻上了谁,而他好像又顺从了那个人的命令……可是对方明明并没有喝醉,有清醒的意识和思考能力。

无论如何,看起来面前的男人似乎不打算主动提起这件事。宁宜真稍稍放下了心,又感到隐隐疑虑,但无论如何,这顿饭似乎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了。

然而他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厉砚白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吃完了饭,汤也喝了半碗,这才停了筷,仿佛只是随口道:“身体还好吗?那天我做得有点过了。”

“……!!”

宁宜真的脸瞬间涨红,眼睛都微微瞪大,厉砚白恍若未察,慢条斯理拿起餐巾按了按嘴角:“十点钟左右你能来书房一趟吗?爸爸想和你谈谈。”

……

到了约定的时间,宁宜真敲开了书房的门。

他已经洗过了澡,头发上不见明显的湿意,身上穿着柔软的起居服,将扣子严严实实系到了最上面一颗。努力避嫌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殊不知这样充其量也只是件包装严实些的礼物,拆开根本不费多少力气。

厉砚白让他坐下,拿出一份合同:“这是你和见清之前签的婚前协议。根据协议内容,一部分财产会从下周开始陆续过给你。”

宁宜真垂头看着那份白纸黑字,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却又很快恢复平静:“…………我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青年两个月以来最常露出的表情,所有深重的悲伤和想念全都被积压在内心最深处,只有两天前的夜晚略微露出缝隙。厉砚白看着他,继续道:“另外,你可以自己考虑是否要继续住在这里。”

这话说得言简意赅又委婉,宁宜真很清楚他的暗示——这桩婚姻本就是秘密,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如果想要离开厉家,面前的男人是会默许的。

书房里一片寂静,美人脸上的神色连番变幻,最终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开口说出的话却让人意外:“爸爸,两天前晚上发生的事,能请您忘掉吗?”

厉砚白为他的勇气感到意外,深深看他一眼。人妻鼓起勇气,接着道:“我是见清的伴侣……我想做他没办法再做的事。他很尊敬您,我想替他尽到责任。”

那声音里隐含着几不可察的悲伤,然而语气又是那样坚定,厉砚白看着他,微微扬起唇角,一字一句低沉地反问道:“是吗?然后你所尽的责任就是去买醉,让爸爸去接你?”

这话说得有些恶劣,毫不留情地刺中了宁宜真的痛处。他一时之间既羞愧又不知所措,思及之后发生的事,面颊和身上更是隐隐发起热来:“那件事我是错了……可是您、也不应该……”

十足的羞耻让他噎住,道德上的煎熬让他痛苦万分,对面的厉砚白却神情丝毫未变,甚至悠闲地交叠起双腿,替他说下去:“不应该亲吻你,和你做爱,在你的身体里射精,是吗?”

“……!”

宁宜真死死咬住嘴唇,脸色变得苍白,完全被他的从容淡定所慑,根本说不出话来。厉砚白满意地颔首:“看来你还都记得。”

“我……不是全都记得……”美人死死攥紧衣袖,身体因为羞耻和恼怒颤抖,“那天是我有错在先,但您并没有喝醉,到底为什么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具包裹严实的身体动情之后实在美妙,再加上那颗坚韧倔强的心,让他这个做长辈的怎么能不疼爱。厉砚白注视着他煎熬的模样,指节在沉重的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宜真,那天的事情,爸爸是不会忘的。”

这话仿佛某种危险的信号,美人因为震惊而难以动弹,浑身僵硬地坐在原地,看着男人起身走向自己,将手放在他的脖颈上,从惯于发号施令的口中吐出低沉的字句:“你想尽到责任,就用这种方式陪着我吧。”

……

宽大的深色书桌上能隐约倒映出人影,文件全都被扫到一边,宁宜真被他压倒在书桌上,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声音都惊得变了调:“您、您不能……我是见清的爱人、不……!”

“别动。”男人一手轻而易举地压制了他,另一手一枚枚解开他的衣扣,将礼物亲手剥出来,“那天的事你不记得了,爸爸帮你想起来。”

身体逐渐袒露的过程漫长而耻辱,更何况是清醒的状态下被丈夫的父亲侵犯,等到身体一丝不挂,宁宜真的脸色已经红得能滴血,羞耻和恐惧之下手脚发软,根本无力抵抗:“不、不要……”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光芒几乎刺眼,衣冠整齐的男人伸手顶入他的后穴,毫不费力地将手指深入摩擦。才进去一个指节,宁宜真已经惊喘出声:“不!出去、出去……”

那夜的触感仿佛又回到了身体,身体熟悉这种感觉,先是被看似温柔却毫不留情地开拓,而后被重重抽插捣弄,仿佛毫无休止,带来极致到令人落泪的快感。然而那根手指根本不顾他的拒绝,在穴里转着圈摩擦按揉,很快就让美人软了腰,颤声吐出绝望的呻吟:“嗯、不行……啊!”

厉砚白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加了一根手指进入紧致的肉穴,略微用了点力,果然很快就感到肉壁分泌出湿润的爱液,不由发出轻叹:“原来醒着也这么敏感吗?”

“不……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砚白手臂绷紧,用手指在那粉红湿软的小洞里快速抽插,每一下都捅入到只剩指根,垂着眼看着肉穴一下下吞咽溅出爱液的画面。快感从被摩擦的地方升到全身,宁宜真腰肢酸软,根本无法抵抗这种快感,喘息声都被撞得破碎:“不、不行……啊!不要顶!!”

厉砚白不理会他,手臂发力继续抽插,看着宁宜真前面的性器也抬起,伸手过去帮他温柔抚慰。前面被温热的手掌抚弄,后穴也被快速进出,更别提带给他的快感的人是如此禁忌,前后夹击之下,宁宜真很快坚持不住,微微挺起腰射出了精液,神情仿佛有些痛苦:“……嗯!!”

“那天也是,你用后面主动蹭,蹭舒服之后就射了。”

美人因为高潮微微失神,胸膛急促起伏,脸上一片潮红,射出的精液黏糊糊地流在小腹上。厉砚白满意颔首,从还在轻微抽搐的穴里把湿淋淋的手抽出来,把手指上的晶亮液体在他胸前随意一抹:“看看吧,宜真,你很喜欢这样。”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光芒几乎刺眼,宁宜真茫然地睁眼看着,衣冠整齐的男人俯视着他,解开长裤,握着性器抵在他腿间来回磨蹭。凶器粗硬火热,直挺挺地抵在美人腿间,硕大的冠头上冒着热气。后穴饥渴翕张着吐出爱液,慢慢将那根东西沾染得湿亮。厉砚白顶着他柔嫩的腿间摩擦几下,低头看着交合处,温柔地命令他:“爸爸要进去了,放松。”

“嗯不……呜……”

宁宜真还没说完就瞪大了眼睛,呻吟都卡在了喉咙里,下身已经被粗硬火热的肉物顶开。比起方才刺激敏感点的手指,这根东西简直是要把身体劈开,裹着滑腻液体往里推进,把嫩肉的每一丝缝隙都被填满。随着那根性器越进越深,他的身体完全绷紧了,死死仰起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后穴已经湿润滑腻,进入起来很是顺滑,厉砚白不费力气就埋进了大半根,停在里面感受着火热媚肉的包裹,发出舒适的低叹:“又这么紧。”

这次他已经熟悉美人的身体,知道那小穴被操熟之后有多饥渴,比起给他适应的时间更应该快些把穴里操开,于是不再停留,开始了缓慢的操干。

小穴又一次被巨物侵犯,拼命勾勒出这根肉杵的形状,里面的媚肉汁水充盈,努力包裹着性器按摩吮吸。厉砚白站在书桌边,捧着美人的两条大腿分开,挺着腰一下下操他,爱液滴答顺着交合处滑到书桌上。宁宜真完全承受不住,腰肢抖个不停,手死死想要抓着身下桌面,痛苦的同时又无法抗拒快感,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怎么、呜……不……求你……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把嗓子哭起来也动听,厉砚白垂头看着他,抱着青年的腿弯,性器在紧窄湿热的肉穴里一下下抽插,每一下都捅入大半根。他享受着性器被湿淋淋的媚肉包裹套弄的快感,声音里带了些喘息,性感又沙哑:“乖孩子、里面很棒,吸得爸爸很舒服。”

深色的书桌映衬着美人雪白的肌肤,灯光下质感如同细瓷,布满一层晶亮的薄汗。分开的修长双腿悬空在书桌外,被迫夹着男人腰肢,随着动作在空中一下下颤抖,可爱的脚趾时而蜷起,几乎能想见那人忍受着怎样的快感。书房里只有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美人哽咽的声音:“嗯不、不……求求你……求……”

厉砚白也被他夹出了汗,慢慢感觉到肉穴里越来越清晰鲜明的痉挛,知道是时候了,于是抱紧他的腿弯将美人的双腿分得更开,而后用力一挺腰,将粗长的性器全根顶入。

“啊嗯!!”

一瞬间汁液飞溅,宁宜真发出失声惊叫,身体拼命绷紧。厉砚白紧抵着美人的软臀,胯下不留丝毫缝隙,把一整根粗长的性器喂进柔嫩的小穴,看着湿红的穴口吃力吞咽自己性器的根部,喘息着安抚他:“别怕……爸爸会让你舒服的。”

整根性器被湿滑高热的小穴按摩夹弄,厉砚白不再给他时间,吸了口气很快就开始抽插,每一下都顶进最深的地方奸弄。娇嫩的最深处尝过了快感,立刻热情地包裹住肉冠,每一下贯入都紧紧裹着冠头索要精液,抽插起来仿佛被小嘴不住含弄。饶是他也有些呼吸不稳,额上流下热汗,绷紧身体一下下操干,享受儿子的小妻子娇媚吮吸的嫩穴:“爸爸操过这里,还记得吗?又嫩又紧,特别会吸精液……”

刚才的快感简直不能与之相比,宁宜真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那根粗壮狰狞的东西占据,身体里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被粗大圆硕的肉冠一下下撞击,致命的快感蔓延到全身。他眼睛拼命瞪大,呼吸都卡在了喉咙里,浑身剧烈颤抖着,后穴本能地绞紧,越发鲜明地勒出那根肉柱:“呜嗯…………”

“好棒。”厉砚白表扬他。

他一刻不停地继续抽插,顶着最深处的地方又撞又磨,把宁宜真玩得死去活来,终于大发慈悲地在里面狠狠一顶。这一下角度刁钻,宁宜真早就到了极限,此刻被狠狠撞击,眼泪连串滚落,绞着那根东西高潮了:“嗯不、到了、到了……!!!”

后穴疯狂抽搐,分泌出大量滑热的液体,厉砚白握紧他的腿不让他逃,性器死死顶着最深处,残忍地把高潮拉长,享受着里面的痉挛,与此同时一眨不眨看着青年高潮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面孔已经不复平时的温柔笑意,脸颊潮红,红唇微张,激烈的快感下眼泪流了满脸。厉砚白挺腰继续顶着他,伸手温柔地为他拭去眼泪。

那泪水擦干了又再流,眼眶里的液体源源不绝,男人极有耐心地一下下为他擦拭,直到青年终于从极致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眼神慢慢变得痛苦,偏过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掌。

尖锐的痛意从惯用手传来,能确定已经出血,厉砚白神情丝毫不变,将性器慢慢退出来一点,又深深顶回去,就这么任他咬着自己的手,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爸爸还没射,难受就咬吧。”

书房里的景象太过香艳,用于办公的书桌上文件滑落了一地,赤身裸体的美人躺在书桌上被男人操干,浑身肌肤粉红,交合处的液体让书桌上的附近都一片湿滑。那是厉见清找来的昂贵木材,特意上了最好的漆,彻底通风后才放进父亲的书房,这样一件精心的礼物,此刻却变成了父亲肆意享用和玩弄小妻子的地方。

“呜…………”宁宜真的心因为痛苦而紧紧蜷缩,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流下,听着男人压抑快感的喘息,死死咬着他的手掌,尝到血腥味的那一刻几乎有些疯狂,带着无数激烈的情绪更加用力地咬住对方的手。厉砚白用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腰,挺腰连续在穴里抽插猛顶,感受着手上的痛意,用愈发猛烈快速的抽插回应他。

小穴被抽插得湿滑软热到了极点,淫荡地紧紧裹住性器吮吸,与此同时身下的美人因为痛苦而不住流泪,这幅画面简直能激起人心底最隐秘幽微的施暴欲,然而厉砚白此刻对他只有深深的爱怜。等宁宜真松开口,那只手掌已经变得鲜血淋漓,他却看也不看一眼,抱住他两条大腿,加快速度一下下疾风暴雨般地抽插,反复捅开穴里层层叠叠的湿腻媚肉。

过量的快感冲击身体,眼睁睁看着自己沉沦却无法逃离,宁宜真眼泪根本止不住,隐约察觉到即将到来的是什么,伸手死死抓着男人手臂,发出响亮崩溃的抽泣:“我、呜……不要、不!!那里不行!”

“爸爸已经给过你一次了。”厉砚白喘息着连连耸动,双手抱着他的腿,挺着性器在多汁的嫩穴里狂顶猛撞。交合处飞溅出无数晶亮的液体,内壁的媚肉哀哀抽搐,湿淋淋地裹紧了肉棒做好了吞吃精液的准备,男人射意上涌,胸膛剧烈起伏,终于发出沙哑的闷哼:“要射了,小穴接住……”

“不要、不、不——!!”

美人崩溃地喊出声,拼命摇头推拒,不知从哪里生出最后的力气,激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书桌上的公文噼里啪啦掉落,然而男人用带血的手掌牢牢按住了他的腰,咬着牙快速抽插,数十下激烈的全根贯入后猛然一撞,重重顶在了最深处。性器全根埋进软烂淫媚的小穴,硕大的龟头享受着最深处的嫩肉吸裹,马眼一张,舒爽地连连激射出精液;“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啊!!”

浓白的精柱爆射在穴心,狠狠击打敏感的嫩肉,宁宜真瞬间尖叫出声,绷紧身体,死死咬紧了穴里狂跳射精的肉棒,绝望地攀上了高潮。

厉砚白死死抱着他双腿架在腰间,毫无缝隙地抵住美人的软臀,闭眼喘息着挺胯在最深处揉顶。性器埋在媚肉里一股股喷射,糊着精液的高潮媚肉紧吮着肉棒按摩侍奉,男人一边射精一边舒适低叹:“还在射……唔……爸爸的精液都是你的……”

绝望的高潮仿佛没有止境,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后穴更是拼命咬紧还在突突直跳的性器。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白,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快要力竭昏睡过去,才终于感觉到男人从他身体里退出。

身下的书桌已经变得滑腻温热,满是汗水和爱液,面前的男人是丈夫的父亲,海城呼风唤雨的城政,也是他一直尊敬的长辈,却用强硬的手段占有了他。

如果丈夫没有离开,这些荒唐的事就不会发生。他会和丈夫共同生活,和爱的人、尊敬的长辈成为一家人……一切都应该是那样才对。

如果丈夫没有离开……

无数复杂的情绪从心中倾泻而出,眼泪模糊了视线,连喉咙都在酸楚。男人温柔地将他抱进怀里,宁宜真哭得快要背过气去,想也没想再次咬住他肩膀,断断续续地模糊抽泣:“…………呜…………我、呜……我恨你……”

男人一动不动任他咬着,用满是鲜血的手温柔抚摸他的鬓发,用低沉的声音替他下了决定:“你是个乖孩子。继续住在这里,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后来发生的事一片混乱,厉砚白的右手手掌被宁宜真咬伤,家庭医生来做了紧急处理,建议他最好还是去趟医院。

宁宜真并未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饶是痛恨对方的做法也依然有些不安,几次想去医院探望又打消了念头,最后留在了厉宅住下。

他告诉自己,只要等到厉砚白回来,就立刻严肃表明自己的态度。然而男人似乎又立刻投入了繁忙的工作,连续几天都没有回家。

就这样过了快一周,宁宜真依照合同接收了一部分厉见清的财产,大部分时间都在艺术家协会里争取艺术展的协办权。眼看就要到了决定人选的日期,几位资历更深的协会老人都并未明确表示对他的支持,无奈之下,宁宜真只能提出试做一份主题设计。

事情不算顺利,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宁宜真当晚就运了一批艺术品与资料回家,把别墅一楼摆得满满当当,拿着纸笔坐在其中寻找设计的灵感。

艺术展需要一个绝妙的、前沿的主题,能够与时代相契,还要与海城的城市特色相合。这具身体有着敏感而细腻的感知力,以及充足的艺术素养与记忆,只要接收到足够的暗示,灵感就会源源不绝。

然而事情偏偏就是这么不巧,厉砚白恰在今晚回了别墅。

门发出响动的时候宁宜真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他才惊讶地抬起了头。厉砚白视线从他红润的嘴唇上扫过,又轻飘飘移开,看了眼被占满的客厅,神情自若:“可以过去吗?”

客厅里堆满从协会借来的资料和他从画室的仓库里搬来的东西,宁宜真立刻站起身,下意识解释:“可以,对不起,我在工作,比较紧急……家里比画室要大……”

“可以用。”厉砚白平静地从他身边经过,宁宜真注意到他手上还缠着纱布,“不踩地毯的时候记得穿上鞋,别着凉了。”

他又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宁宜真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什么堵住,隐隐疼痛起来,忍不住匆忙出声喊住他:“等、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闻言停住脚步,从几步开外注视他。阴影投在那张英俊深邃的脸上,把眼底的情绪掩饰得滴水不漏:“很晚了,有什么事?”

“之前的、之前的事情……”宁宜真觉得嘴唇都在发抖,回忆起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侵占,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手上的纱布上,“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想让我怎么做?”厉砚白不愧是政客,神色丝毫不变,“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态度,爸爸想让你留在这里。”

“这种事我不可能答应……”宁宜真完全没料到他还敢提起两人的身份,脸颊因为羞恼和耻辱涨红,“你是见清的父亲……你怎么能……”

“那你想怎样?宜真。”厉砚白富有耐心地再次询问他,“难道你还是想让我忘记这些,拿你当家人对待?”

宁宜真看着他,为这个人的冷酷感到难以置信,心中极度的酸楚苦涩在那一刻冲破了阻碍,说话的同时落下眼泪,声音发抖:“因为、因为……你已经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厉砚白沉默了。

这句藏在心底的话揭开了血淋淋的伤疤,痛到难以抑制,眼泪汹涌流出,立刻模糊了视线。朦胧中男人走过来抱住了他,宁宜真将头埋在他肩窝,泣不成声地哽咽:“为什么……会……明明说了、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

那声音颤抖到了极点,声音里的无助几乎将人心脏揪紧,脆弱的模样任谁看到都会怜惜。客厅里回荡着令人心软的低泣声,泪水淌湿了昂贵的衣物,男人将他抱在怀里,一下下轻柔抚摸他的后背,深沉漆黑的眼中满是爱怜。

两个月以来积压的悲痛如同洪水破闸奔涌而出,青年哭得几乎喘不上气,厉砚白把他带到房间里,用袖子为他擦拭脸颊上的泪痕,看了眼时间,想了想还是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我不、不要……”宁宜真哭着推他,却被男人按住手腕拉到头顶按住,随后衣服被向上卷起,胸前敏感的地方忽然被湿热的舌尖裹住,忍不住腰肢发颤,“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砚白压制着他,温柔舔吻他胸前的乳粒,用舌尖挑弄柔嫩可爱的地方,很快把浅粉色的乳尖舔得湿淋淋挺起,又在胸口落下连串的轻吻:“爸爸让你舒服。”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年长者的成熟包容,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信赖依靠,美人双眼含泪,怔怔望着天花板,尚未来得及拒绝时下一个吻已经落在颈侧,敏感得一下子弓起了腰:“嗯……”

连被亲吻的反应都这样剧烈,厉砚白在心中叹息,愈发缠绵轻柔地吮吸他颈侧和耳畔的皮肤,果然宁宜真很快就软了下来,根本招架不住这样温柔的攻势,张口发出小声喘息,厉砚白从善如流地吻住他,吸住他的舌头勾缠。

唇舌交缠,湿热的舌头深入摩擦,甜蜜的津液交换,丝丝快感蔓延到全身,理智仿佛也在慢慢融化。男人压着他双手手腕,另一手捧着他的脸颊,身体被另一具强壮温热的男性身体完全压制和掌控,明明是危险的,此时此刻的宁宜真却感到格外安全,一边承接他的吻,一边不停掉泪:“唔、呜……”

美人被缠着舌头亲吻,依旧在小声抽噎,从喉咙中发出的呻吟似乎还带着抗拒,却已经显出几分绵软勾人,显然已经被挑起了情欲。厉砚白吸着他柔嫩湿软的舌尖,几乎有些不想停下,最后直到宁宜真快喘不过气才结束了这一吻。美人躺在大床上,被吻得浑身发软,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他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再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抱住我。”

现在的宁宜真什么都会乖乖照做,果然紧紧抱住了他,而后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眼睛里又含了泪,嘴唇颤抖片刻,却没有再吐出拒绝的话。厉砚白看他这样,心中叹息,分开他的双腿,身下性器在他腿间慢慢来回摩擦。

肉物已经完全勃起,硬挺冒出热气,硕大的冠头上吐出晶亮的前液,紧紧抵在会阴反复磨弄。最敏感柔软的地方被一根沉甸甸的滚烫肉杵来回磨蹭,时不时顶到自己的性器,太过细微的快感却源源不断,让身体内部泛起一阵阵空虚,宁宜真咬着嘴唇,难耐地发出喘息:“嗯、嗯……不要这样……”

美人的身体天赋异禀,稍微被刺激就会变得湿软,厉砚白又握着性器慢慢在他腿间蹭了几下,果然感觉到后穴开始湿润冒水,俯身低头吻住他,慢慢尝试着把自己送进去。

他的动作比前两次都温柔太多,一边吻一边极为缓慢地往里进。他动作放慢,让被粗硬肉物撑开的感觉变得更加鲜明,宁宜真脸都羞红了,抱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从喉咙里发出绵软的呻吟:“唔、嗯……”

被爸爸插进来了……

湿热紧致的肉穴被撑开后湿淋淋地裹紧了性器,厉砚白进了大半根,没再顶着穴心狠狠欺负,而是抱着青年的身体,压着他一下下慢慢耸动。他顶得又深又慢,裹在肉穴里来回顶开湿滑的媚肉,摩擦着柔滑敏感的内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吞缠绵的快感如同热水包裹了身体,宁宜真仰着头被他亲吻,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分开,后穴被温柔连绵地顶撞,全身都舒服得快要融化,忍不住发出轻喘:“嗯……嗯……”

那声音实在娇媚堪怜,厉砚白抚摸着他的脸颊和头发,愈发深入地亲吻他,与此同时下身捣弄不停,连绵抽插把快感推高,与此同时故意将亲吻放慢,引导他来回应自己的吻。青年已经在快感中丧失了理智,很快开始生涩地追逐男人的舌头,用小舌尖笨拙急切地缠着他索要,厉砚白感受到他的主动,心中愉悦,立刻吸住他的舌头,温柔地给予他更多。

两根湿滑火热的舌头愈发激烈深入地翻搅,宁宜真舒服得大脑都空白了,忍不住腰也挺了起来,迎合男人的抽插:“嗯嗯……还唔……”

小穴本就湿软缠紧性器,再加上青年的主动迎合,简直是在主动把那根东西往里吞,每一下都进到更深的地方,死死咬着性器,饱满多汁的媚肉疯狂挤压按摩肉柱,试图一挤一挤地榨出精液。厉砚白被他乍然的热情刺激出了一身汗,压住了射意,贴着他唇角叹息:“还要?喜欢这样?”

“嗯、嗯、再深一点……”宁宜真说完就被一记深顶,舒服得仰头,眼角冒出快乐的眼泪,“嗯好舒服……”

“好孩子。”男人温柔地肯定他,深红粗硬的性器在湿红的小穴里反复进出,每次抽出来时都越发晶莹湿亮,裹满更多的爱液,“还想要什么?”

“还要、嗯、再……嗯好深……”宁宜真语无伦次地喘息,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肢,可爱的脚趾都因为快感微微蜷起,难耐得声音带上了哭腔,“好舒服、嗯……顶那里……”

被那双雪白修长的腿夹着腰又磨又蹭,实在考验人的定力,厉砚白找到他最舒服的那个点顶撞,开始发力集中顶撞,肉冠一下下碾压那块敏感的软肉,小穴一下子痉挛起来,滑出大量热液,拼命裹着肉柱按摩吸吮。性器被沾满热液的嫩肉包裹着按摩侍奉,身下青年还在夹着他的腰努力迎合,简直是天堂般销魂的享受,厉砚白舒服得不住低喘,贴着他的唇角诱哄:“这么喜欢吗?小穴吸得爸爸好紧……”

“唔、嗯……嗯又顶到了……”

大床上的两道人影交叠,一边亲吻一边耸动,一下下的抽插连绵不绝,宁宜真被他吻着,脸颊都微微酸麻了,但舌头被含住吮吸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眼角满是愉悦的泪花。热情迎合的小穴一刻不停地吸绞性器,更别提还同时享用着美人的唇舌和浑身柔滑细腻的肌肤,厉砚白吻够了,又去咬他软玉一般的耳尖,满意地感受到随着自己舔弄,肉穴里也会随之抽搐缩紧:“里面好滑好热……裹着爸爸一直动……喜欢这样是不是?唔、又夹紧了……真乖,好舒服的小穴……”

“嗯…………”宁宜真紧紧抱着他的肩背,双腿大张着承受一下比一下深的操弄,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含住了他,在极致的快感下失神了,只能条件反射地一下下吸紧他,拼命勾勒出身体里性器的形状,抬着腰一下下迎合,本能地索要,“还要……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的迎合热情又美好,湿滑火热的小穴几乎是在主动吸吮套弄性器,厉砚白舒服得微微眯起眼,继续舔着他的耳朵刺激他,让他的小穴更紧地一下下收缩按摩:“好棒……好乖……腰挺起来的时候腿再夹紧一点,可以吃得更深……嗯,就是这样,乖孩子……要接吻吗?”

男人的温柔耸动一刻不停,火热坚硬的肉棒反复摩擦顶撞后穴,浪潮般的快感被越堆越高,宁宜真晕晕乎乎,闻言立刻主动伸出了舌尖,去寻找男人的嘴唇。厉砚白并不立刻深吻他,而是垂着头抵弄他的舌尖,两根湿滑的舌头在空气中追逐勾缠,画面实在香艳,最后是宁宜真忍不住亲上去,小嘴主动吮吸含弄男人的舌头:“嗯、嗯呜……”

美人用柔嫩的舌尖和口腔吮吻服侍着自己的舌头,与此同时还缠着他的腰主动迎接操干,每一下都把性器吃到深处,小穴咬着粗大的肉棒急切蠕动,吐出火热的爱液裹满肉柱,媚肉含着青筋不住抚慰。厉砚白舒服得闷哼,挺着性器裹在水润的嫩穴里啪啪抽插,感觉到里面隐约的轻微抽动,动作逐渐加快:“快到了吗?叫出来。”

“嗯、啊、好舒服……里面……呜、好大……”即将高潮的美人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不复平时的温柔沉静,红唇娇媚张开,吐出一连串淫语,“嗯不行了……要不行了呜呜……嗯啊……里面……不要顶……”

两人都大汗淋漓,厉砚白抱紧他的身体,与他滑腻柔软的肌肤相贴,感觉到小穴拼命的抽吸服侍,劲腰绷紧一下下用力抽插,把水液捣弄得到处都是。下方的囊袋蓄势待发,随着动作一下下拍击美人的软臀,兴奋得微微颤动。

“射里面好不好?”厉砚白被多汁的嫩穴裹得不住低喘,舔咬着怀里美人的耳尖诱哄,“爸爸会顶着你最舒服的地方射。”

“嗯、嗯……射……射给我……”敏感的耳朵被舔弄,宁宜真根本无法思考,抱紧男人的的背,大张双腿承受着肉棒的反复捣入,吐着嫩红的舌尖含糊呻吟,“嗯……要……”

“好乖。”

厉砚白在他汗湿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终于不再留力,发力开始啪啪操干。性器的动作骤然变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带出无数爱液,红肿的媚肉被粗大的肉柱狠狠摩擦,在激烈的顶撞下拼命抽搐起来,宁宜真失声尖叫,抱紧了男人后背,痛苦又欢愉地哭出声:“嗯!!啊、要到、要到……”

“爸爸也要射了……”厉砚白抱紧他,劲腰连续耸动,在美人水润的肉穴里反复抽插,终于在无数下猛烈的进出后狠狠顶到深处。两人身体紧紧贴合,性器埋进媚软的肉穴深处一阵抽动,马眼张开,顶着内壁的敏感软肉喷射精液:“嗯……射了、都射给你……”

“嗯哦………到了、到——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敏感的地方被抵住喷射,极度的快感让宁宜真眼前一片发白,死死抱着男人拼命绷直身体,发出长声娇媚的呻吟:“射进来了……呜……好多……”

“里面在吸爸爸的精液……”性器被媚肉侍奉吸吮着,厉砚白舒爽地松开精关连续喷射,忍不住边射边掰开美人双腿,更深地把自己抵进去,低头舔弄美人软嫩的红唇,沙哑性感的声音里带着喘息,“喜欢吗?”

“嗯、嗯……”宁宜真急切地回应他,回答模糊在了亲吻里,“唔……”

这次高潮格外绵长和甜美,两人紧密地拥抱贴合,足足过了数分钟才分开。

纵欲后的身体还在敏感地轻颤,但理智已经逐渐回笼,宁宜真几乎有些呆呆地躺在床上,浑身绵软无力,看着厉砚白给他披上浴袍,把他抱进浴室,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怎么会……

那是他曾经最信任尊敬的人,是成熟可靠的年长者,却不顾他的意愿占有了他。

而在这个悲伤的夜晚,这位长辈又温柔地接住了他,给他陪伴和抚慰,以及舒服到哭出来的欢愉。

厉砚白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青年正在经历混乱的思绪,并不多言,给他清理完之后把他抱回自己的床上。美人高潮后的身体粉红柔软,漂亮的浅色眼睛里还萦绕着娇媚的水汽,勉强对抗着困意睁开,嘴唇嗫嚅着却说不出话:“…………”

这副样子实在是可爱,厉砚白轻轻扬起唇角,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合上,低声道:“什么都不要想。睡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

宁宜真醒来的时候厉砚白已经离开,餐厅的桌上留了清淡好消化的早餐。他揉了揉肩膀,感觉身体比前两次做完都舒适许多,几乎称得上神清气爽:「年纪大就是好,会疼人。」

「……」

然而这话并非虚假,经历了几次或激烈或缠绵的性爱,在厉砚白若有似无的引导下,这具身体心底积压已久的负面情绪已经痛快地抒发了出来。系统从旁看着也有所察觉,宁宜真对身体的控制感似乎有所恢复,言行举止都更加灵动,比最初时常出神的样子要好了不少。

客厅里还保持着昨晚的模样,到处都是艺术品和照片资料,唯一的变化是几张写有设计关键词的手稿全都被捡了起来,理好了放在桌上。宁宜真悠闲地靠在桌边,拿起手稿一张张翻看,随后将它们全都揉掉:「果然吃掉主角是修剧情的第一步,现在这些都不需要了。」

「你有了新的灵感?」系统忍不住怀疑,「可是从昨晚到现在,你明明只是在和主角做那种事。难道是做梦想出设计的?」

「很简单,」宁宜真直接忽略它充满不赞同的语气,把纸团丢掉,「是因为主角看过了。」

果然等他设计出了主题,再去艺协讨论时事情变得顺利许多。之前总是放任争论的副会长宣布打算在这两日决出最后人选,一向都是老好人和事佬的资深老艺术家也为他说了两句话,还有几人的态度似乎也隐隐松动。

然而这些都做得格外隐晦,且都没有直接影响决策,让事情看起来并不突兀。

「润物细无声,我也要好好回个礼。」

拿到艺术展协办权的那一日,宁宜真从协会离开,买了些酒水带回他与厉见清的家,「还和酒吧那次一样,主角到了叫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厉砚白结束了工作,很快得知了宁宜真的行程,比起上次,这次是在家喝醉,倒是有所进步。他点点头,坐上车后吩咐司机:“去堇园路。”

那里正是儿子与小妻子的爱巢,是座两层小楼,地段很好,风景也优美。二人关系改变后,厉砚白对宁宜真的事情只有更清楚,这两个月里,青年大多数时间睡在画室,小部分时间住在厉宅,只有前些天和他发生关系后才逃回了这里,今天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

到了楼下已是夜幕低垂,他按门许久也没人开,在密码锁上随手尝试了一次,想了想打电话给秘书:“厉见清结婚是在哪一天?”

秘书很快报给他一个日期,厉砚白试了试,心平气和地继续问:“能查到他第一次带着人回家的日子吗?”

密码终于被试出来,厉砚白推门进去,穿过小花园,径直进了室内。

房间里全是酒气,沙发里软软窝着一个人,听到响动居然还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厉砚白在他身边坐下,替他整理了下头发:“怎么不开门?”

头顶传来酥麻又温柔的触感,宁宜真眯起眼睛,像只慵懒的猫一样蹭他的手掌,发出舒服的呻吟:“嗯……”

他这样温顺乖巧,厉砚白却忽然停住了手,眼神变得危险。果然青年睁开了眼,朦胧地看着他,用软软的声音问:“怎么了……见清?摸摸我……”

厉砚白沉默不语,整个人的气场变得愈发深沉压迫,然而宁宜真毫无所察,晕乎乎抱住他的手臂:“你回来了……可不可以摸摸我、想要……”

脆弱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灯下,柔嫩的肌肤在酒精的作用下发烫,厉砚白深深看着他,片刻后克制地抽回了手,起身去找东西照顾他:“怎么又喝这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心情好……有一个很感兴趣的展览设计,他们决定让我做……”宁宜真话都说不清楚,视线跟着男人的背影,依旧执着地与他分享自己的快乐,“是不是很厉害……你也为我开心对不对?”

厉砚白走回来,拿毛巾擦去他额头上的汗,动作温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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