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说着，就要丢回给厉鹤山。
后者立刻起身，连连后退。
“陆师兄，不要开玩笑了，这玩意儿会害死人的。”
“现在没这东西约束，你可以跟我说了吧？”
陆鸣将泥丸放在桌子上，一边喝茶，一边等待厉鹤山给消息。
厉鹤山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犹豫许久，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重新坐回到原位上。
“陆师兄，首先声明，我并非诚心想为天启楼做事的，我也是被逼的。”
陆鸣微微颔首：“我知道，你先说事。”
厉鹤山清了清嗓子，环顾四周，这才小声的娓娓道来。
“宗门搬去寒极风域之后，掌门他们不知道接触了什么人，就有许多陌生人找上我们，为我们灌输各种想法。
您也知道咱们离魂宗是魔门，那些年轻的弟子谁不是恶行累累的人，他们本身对人族没有多少观念，只知道怎样快速提升实力。
所以离魂宗的弟子们大多去加入了天启楼。
那些没有加入的，基本上都消失了，我逼不得已才会加入天启楼里。
天启楼的情况非常特殊，我们所在的堂口是专门负责搜集情报的，主要是打听各宗之间的强者修为，以及所擅长的功法。
后来离魂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被天启楼拆解成好几部分，我被安排回大荒古域，在周王朝这边，负责找时机扰乱王朝气运。”
听着厉鹤山的话，陆鸣了解了大致情况，这才明白，明心他们只不过是一部分，剩下的各大王朝之中都有地位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