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永恒之后，你所选的路将会成为你的生命。只要世间有生灵，有七情六欲，你就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第五人皇背着手微笑望着陆鸣。
陆鸣恍然大悟。
“原来这就是永恒境界。”
“不错，你所在宇宙的大道，也是因为这个所演化出来的，不过你所在宇宙的大道并不全，也不完善，所以才会出现你脱离宇宙后修为消失的情况。”
说到这里，第五人皇略显惆怅的叹了口气。
“完美是一条艰难的道路，只要这条路上出现一丁点的污浊，都会前功尽弃。我曾经也多次打造出一个近乎完美的世界，但是事实证明，完美世界只存在于理想之中。”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让你选择自戕。不过我想，你所经历大概脱离不了绝望的范畴。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心大，不在乎失败。”
陆鸣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第五人皇哑然失笑。
他深深地望着陆鸣，带着赞同的目光点了点头。
“怀揣着这份心态继续前进吧，我已经变成了过去，不要回头看我，目视前方，前面有希望。”
言罢，第五人皇消失不见。
陆鸣踏出的最后一步。
第十步。
那一瞬间，周围的一切破碎。
陆鸣在学宫小院中醒来，眼神带了几分感激。
“多谢前辈指路引道，若无前辈替换第九步，我可能会迷失在最终的欲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