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晴瞧着台下恩客一个个如狼似虎的饥渴样,掩面轻笑了两声。
但这次她没有再出声提醒,而是递给其他姑娘一个眼神,随后轻抚琴弦,乐声如潺潺流水从她葱白的指尖泻出。
楼中没有人再有心思去欣赏这些平时他们追捧的雅乐,因为他们这才注意到那些乐器上的琴弦连接的都是美人身上缠着的红绸,像是绑在木偶身体上的傀线,每弹奏一个音符都会牵扯到上面的机关,进而牵动控制美人的四肢。
这乐谱显然也被精心设计过,伴随着琴乐,悬在空中的美人在那些琴弦的操纵下摆出更加淫荡的姿势,绸缎上缠着的金铃也随着他微晃的身体清脆作响,细细去听还能听到美人因为受不了作弄从嗓子里溢出的闷哼声,母猫叫似的,音色糜烂暗含娇媚,一同奏出一曲淫靡的乐曲。
不一会儿美人便得了趣,身体开始默默挣动,那朵肉花一张一缩,像是会呼吸的肉蚌吞吐着晶莹的水液,腿中间那片皮肤宛如春日化开的雪,水淋淋的濡湿一片。
好似一只飞舞在醉人春夜里的蝴蝶,抖着薄纱般美丽的翅膀,孱弱地跌落在蛛网上,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没有用,等待他的只有被分食殆尽的下场。
楼里的气温好像都无端升高了好几分,变得越发燥热难耐,恩客们情不自已地多喝了几杯酒水,酷热剧增面赤腮红,整个人像是沉醉在如痴如幻的梦境里,只剩眼前这一幅“春景”清晰无比。
忽然乐声由轻转急,琴弦被几个乐师用力地拨动,美人发出一声闷哼,原是牵连在他胸前两点艳红娇乳和肉花前那颗发肿阴蒂上的琴弦被同时拨弄。
那些最私密的部位为了方便恩客观赏并没有缠上红绸,而是直接用坚韧且细的铁丝紧紧抵在他的要害上不断颤抖,一时间金铃作响,香汗淋漓。
美人脚背都绷直了,象牙白的细腻肌肤上浮着一层桃红春色,他似是想要发声,嘴巴却被红绸捆得严严实实,只能徒劳地张嘴流着涎水发出闷闷的娇喘声,将原本绛红色的布料染成更深的朱红。
下面有不少男子受不了此等刺激,胯间纷纷雄起一个鼓包,有的已经忍不住将自己变硬发烫的阳具掏出来开始对着美人自慰,更有甚者直接抓住旁边的妓女,锢着那饱满肥硕的臀肉挺枪直入,将一腔性欲全都发泄出去,只是眼神始终紧紧盯着头顶的方向,炽热的目光不肯移开一寸。
乐曲已近尾声,气氛被推向高潮,忽然正在抚琴的紫晴惊呼一声,那根连接贴在美人阴蒂上铁丝的琴弦竟然被她不小心崩断了,铁丝像鞭子一样狠狠抽在那朵绽开的蚌穴上,引得美人惊叫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生玉养的娇嫩皮肤被抽出一道红痕,平添几分凌虐的美感。
美人仰着头急促地收缩了两下穴口,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痉挛着蠕动,最后只能徒劳地吐出一汪散发着腥臊味的清液。
竟是在众目睽睽下被那些缠绕在他身上的红绸和贴在皮肤上的铁丝给玩到潮喷了。
肉壶肆意地往外喷涌着水液,早早挤到下面的男人连忙伸长脖子用嘴去接,像是池塘里被饿了好一阵的锦鲤争先恐后地去接主人投喂的鱼食,吃进嘴里还要砸吧着嘴回味,然后被后面的人推到一边等待承接下一轮“恩泽”。
美人腰身发软,无力地吊挂在上面,虽然双睛被绑住,但耳朵却能清楚地听见下面传来的吞咽声和恩客嘴里放浪的凌辱咒骂,于是又忍不住颤抖着挤出一股水液。
“草!这骚婊子又喷水了!”
“你都吃过了还凑什么热闹,快上一边去让我也尝尝啊!”
“妈的不愧是哥双儿竟然能骚贱成这样……受不了了,看老子不肏死你,射大你的肚子,草!”
来风月楼的男客平时还会顾忌点颜面,伪装成只是来看美人的风雅公子,但此刻都被眼前的淫浪美人激得脱下了外面那层道貌岸然的假皮,露出下面那副放浪好色的真容。
最后居然有男人忍无可忍,把旁边的妓子替作美人,将一泡腥臭的精液尽数射进妓子的肉腔中。
台上的乐妓用几个琴音草草收尾。
紫晴向众人微微欠身,陪笑道:“各位贵客不好意思,今儿这琴弦不知怎的,突然自己崩断了,希望没扰了各位的兴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是这么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分明是吊在红绸上的美人太骚浪,挣动的幅度太大才扯断了琴弦。
“好了好了,刚刚不过是个开胃小菜,真正的重头戏现在才开始。”
说完紫晴长袖一展,吊在空中的美人便被缓缓放下,两名高大的龟奴艰难地从人群中挤出一条小道,接住美人把他放在早早就准备好的春凳上。
说是“放”却并不是让他好好坐着,而是让他撅着屁股趴在凳子上,双膝弯曲,小腿被分别绑在两边的凳腿旁。
腰身往下压得很低,精致的小脸几乎要贴在地上,让臀肉冲着恩客的方向高高翘起,毫无廉耻地露出下面那朵猩红色的糜烂肉花。
紫晴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黑色的木板子,木板的一头被她握在手里,另外一头的上面则是用显目的红色颜料刻了一个大大的“淫”字。
“这是我们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才寻到手的新货,虽是新货但大家伙也瞧见了,他是个早就被别家玩烂的下贱双儿,身体都被调教熟了。”
紫晴说到这儿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用手中木板狠狠在那雪白的肉臀上拍了一下,激起层层肉浪的同时也能看到中间的花唇和蚌肉开始不断蠕动,以及听到美人娇软的呻吟声。
“不过虽然不再是处子之身,但调教过得也更会伺候人,我们也是头一次接手双儿,不知该如何定价,所以才拿上来拍卖,只要价出得高,今夜这个小美人就是完完整整属于您的,想怎么玩都可以。”
此言一出,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嘈杂议论声,具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想要拍出高价,光是让我们看这点还不够吧,”一道戏谑的声音从高层雅间传来,“总得好好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件拍品的不凡之处啊。”
随即便有人应和:“就是啊,我们甚至连这位小美人的真面容都没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双性之体,给我们看看有什么奇妙之处啊!”
酒楼里的恩客顿时纷纷应和。
紫晴见状轻叹一声,无奈道:“既然如此,就只能让我这位新来的好‘妹妹'多吃一点苦头了……”
说罢那根粗重的木板又是狠狠拍在了白花花的臀肉上,这次抽打的角度极其刁钻,木板坚硬的一角直接卡进了那朵绽开的肉花里,从那敏感的骚肉上剐蹭过去,一路擦过他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核上。
随后美人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难以成调的低吟声,但诚实的下体却随之绷紧,大腿根软肉微颤,最中间的肉花贪婪地吞下木板一角,再流出一股粘稠的清液。
从客人的角度还能从凳子镂空的底下看清美人胸前挺立的两团娇小的鸽乳,以及被铁丝鞭挞成葡萄大小的红肿乳珠,无一不让看客们热血沸腾。
“双性之体天生淫贱,这只私奴更是被从小调教到大,身下的花穴也是极品,各位请看。”
紫晴又在美人的腿根处抽打了两下,下一秒直接将木板捅进美人早就放浪向外敞开的穴肉里。
木板仅没入肉道不足四分之一,按理说应该顺应重力掉下来,却见那口淫荡的女穴像只贪吃的肉蚌一般疯狂吞吐蠕动穴肉,眨眼间就将那三指宽的木板吞进去好长一截,连那鲜红的“淫”字都看不见了,就这么悬在空中。
台下一时间哗然一片。
“天呐,这骚穴竟然这么会吸!”
“木板都快被这张淫荡的小嘴给全吞进去了,都没有人碰他,只是扇了两下臀肉便骚贱成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是天生的炉鼎,生下来就是用来伺候男人的!”
众人盯着那贪婪蠕动的穴肉眼睛都发直了……要是把自己的男根放进去,估计魂儿都会被这只发情的小妖精给吸出来。
“既然如此,那本次拍卖就……”
“砰——”
紫晴见气氛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始拍卖,却被一声巨响打断。
三个装满了上品灵石的袋子从一字号雅间扔到台上,紫晴捡起袋子用手掌粗略地掂了掂重量,又感到不可思议放了灵识进去探,好一会儿才敢确定。
一个袋子里不多不少装了一千万的灵石,加起来就是足足三千万。
就连这装着灵石的袋子也是价值连城的金蟾袋,看着不大但能装下近乎一个房间那么大空间的东西,在修真界也是有价无市的宝物了。
随后一道狂肆嚣张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这个美人,我们修罗城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原本沸腾的风月楼此刻鸦雀无声。
修罗城作为整个魔域的主城,其地位相当于修真界的第一仙门寒山宫以及凡界人族的首都,可以算是第一魔门。
敢借修罗城的势,说明此人至少是魔尊手下的大将,绝非他们这种普通修士能够招惹的。
再加上这人一出手就是三千万上品灵石,在场恐怕也没有其他人能拿出比之更高的价格了。
雅间的主人也颇有自信,不等紫晴宣布结果,龟奴将美人背到自己房间便熟稔地操纵魔气,红绸在他的操控下宛如一条灵活的蟒蛇,卷着被俘虏的美人直接从空中将人送进房间里。
随后房门被“砰”地一声重重关上,将所有的喧嚣都挡在了外面。
符殊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被绑回自己塌上的美人,如同在打量一件珍贵的商品。
美人躺在大红色的绸缎上,露出纤细雪白的四肢,墨发披散在瓷一般的背上像一幅优美的图画。
姿态柔弱妩媚,躺在榻上轻轻地喘着气,好似一只勾魂的艳鬼。
刚才隔得远并没有注意,符殊这才发现美人的双手也被红绳捆住无法动弹,只剩两条腿交叠在一起倔强地挡住身下的美景。
符殊见状嗤笑一声:“你刚才不是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裸露着花穴喷水了么,怎么现在却在我这扭捏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蹲下身,一把握住那只盈盈可握的纤细脚踝向上提起,将里面掩藏的美景都暴露出来。
干净漂亮的玉茎始终半立着,因为那根插在精道里堵住的金簪没法射精,下面那张红肿的女穴倒是水液淋淋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像熟透的红果一般饱满又多汁,惹人采摘。
美人有些羞涩,身子微微挣动想要重新夹紧双腿,可符殊抓着他脚腕的手简直坚硬如烙铁,又烫又无法挣脱,只能费力抬起另一只腿压上去。
只是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就连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十分吃力费劲,喘息声更乱了,白皙如玉的肌肤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怎么哪里都是香的?”
符殊眸中的红色更深了,身体前倾整个人压了上去,这次他直接用双手握着美人的膝盖往两边一压,让那朵绽开的肉花正对着自己。
或许是他喝了太多酒有些醉了,亦或是身下人自带特殊的体香,符殊感觉鼻前萦绕着一股混合着胭脂,花和酒的糜烂香气,那香气扑鼻而来熏得醉人,让他也忍不住为之迷了情。
胯下狰狞的性器已然高高隆起,溢出的腺液沾湿了亵裤,符殊心中暗骂。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毛躁了?
但那朵肉花实在是太美了,符殊盯着它看了许久,喉结上下滚动,最后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指轻轻抚了上去。
那花唇比他想象中还要肥还要嫩,刚碰上去就开始颤动着往外出水,像会呼吸一样疯狂收缩吞吐,冒着呼呼的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蒂在刚才琴弦的玩弄下往外探出了一个指甲盖的长度,颜色也比周围的嫩肉还要艳丽几分,仔细去看还能瞧见铁丝在上面勒出的细细红痕。
符殊并起两根手指继续往里探,里面又紧又窄,蜿蜒的甬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交错着起伏,像是在向外推拒,但当手指真正要拔出来时又紧紧吸着不放。
“呜嗯,唔——”
美人的嘴也被绑着,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点猫儿叫似的声音,听着像是要酥到人的心底里。
他应该是极不舒服的,唇前的布料已经彻底被口水濡湿成了深红色,身下的敏感部位又被粗糙的手指肆意玩弄,只能用鼻子进行急促地呼吸,脸都憋红了。
眼睛和嘴都被绑住,但耳朵肯定还是能听得见的。
于是符殊坏心眼地凑过去说,贴着耳廓嗓音低沉:“想要我解开的话,就想办法讨好我。”
美人听后颤抖的身子凝固了一瞬,似乎是在思考。
很快他便动了,他的双腿被锢住,眼睛也看不见,因此只能抬起被绑住的双手往前试探地一伸,轻轻抵住男人结实的胸膛。
随后那双纤纤玉手便顺着对方完美的腹肌线条慢慢往下摸索,指甲轻轻滑过肚脐眼,激起一阵涟漪后又在那块地方按了按,最后熟练地解开那条紫金腰带,拉开了男人的亵裤。
符殊一动没动,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任由那双手伸进他的下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显得有些紧张,小腹都是紧绷的,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摸索,忽然摸到了一个滚烫又硕大的巨物,吓得差点缩回手。
符殊看着眼前这一幕哑然失笑:“你到底是闺阁中大小姐还是来春楼卖的婊子?明明下面的穴都被人肏烂了,怎么还装出一副青涩害羞的小姑娘样,是想故意博取我的怜惜么?”
美人的耳根红透一片,这次不再犹豫,伸手握住了那根粗壮如龙的肉屌。
不得不说魔族在这方面的确天赋异禀,性器又粗又长,柱身上的青筋丑陋狰狞,握在手里的温度烫得吓人。
还没来得及套弄,那根彻底勃起的阴茎便不安分地在美人的手里抖了两下,似乎又涨大一圈。
符殊仿佛已然看到了美人红绸下那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笑得更欢了,手指卷起一缕青丝置于唇边轻轻一吻:“好好服侍,等会才能肏得你欲仙欲死~”
美人的手动了。
因为手腕被绑在一起,所以他只能伸出八指握住柱身,剩下的两根拇指则是贴在柱身上跟着往上蹭,每次撸动到前面时便用拇指的柔软的指腹摩挲一下顶端,将每个地方都好好服侍到。
符殊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重,那十根手指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每次被触碰到他的欲望就会被无限激发,小腹处像憋着一团火,要是不抒发出去能把他自己烧死。
美人套弄着手里勃起的肉屌,符殊也不闲着,又往那张贪婪的花穴里增加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拢加快速度在肉道里面抽插,明明颜色艳丽如熟妇,里面却和处子一样紧窄曲折,如果不好好开拓肯定没法容纳自己的尺寸。
符殊的手法也十分娴熟,专挑美人最敏感的地方下手,指尖曲起抠弄里面的小疙瘩,拇指则按在那枚红肿挺立在花唇外的阴核上忽重忽轻地碾压,激出更多黏腻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闷闷的呻吟声更激烈了,头受不住地摇摆,双腿使力地想要并拢收紧,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于是只能更卖力地抓着手里的性器撸动。
符殊紧紧盯着那朵痉挛的肉花,喉咙里越发干涩,那阵糜香更浓郁了,几乎混乱了他的神智。
他的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方才那一幕,放荡糜烂的表演此刻就在眼前。
美人被悬吊在空中浑身发抖,体内的阴精喷涌而出,下面肥头大耳的恩客连忙伸长脖子用嘴去接那落下来的蜜液,尝到的皆是一脸满足。
有那么好吃么?
符殊双目赤红口干舌燥,不禁用口水润了润早已干涩的喉咙,但只是饮鸩止渴。
下一秒他竟然真的俯下身去舔一个妓子的花穴。
原本只是伸出舌头试探地舔舐那道肉缝,等到淫液入口后才感知到那比烈酒还要醇厚的香甜,于是便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将那朵肉花整个包进嘴里,收缩着口腔吸吮,几乎要一口将那肉花吞下,舌头更是像灵活的小蛇般探入了那多汁的幽道。
滚烫的舌尖时而在穴道里戳刺,时而在外面的唇缝里来回扫荡,四处游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密布神经的部位被人含在嘴里吮吸,口腔里又热又紧,像是要把他的水全都吸干。
阴蒂被高挺的鼻梁挤到一边,符殊感觉鼻前全是情毒一般的腥臊气,混着一点诱人的体香并不难闻,但却能激发男人的无限情欲。
于是他舔得更卖力了,整个脑袋几乎要埋进去,炙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上面。
“呼,呼——”像锤子重重敲打在鼓面上。
美人如同一只濒死的鹤,仰着头,伸长了脖子发出难以忍受的呻吟,比常人要敏感十几倍早就熟透了的淫荡身子很快便受不住被人舔穴的刺激,臀部也在悄然间抬离软塌。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伸出尖牙咬在了掩藏在花唇下的嫩肉上,柔软嫩肉猛地一缩,抖如糠筛,几息之间一股清液从花穴深处激烈喷出,尽数被男人用舌头扫荡进嘴里。
同时美人手上的动作也随之用力一掐,早就胀痛不已叫嚷着要发泄的性器在他的掌心拍打了两下,粘稠汹涌的精液也射了他满手黏腻。
等到花穴里的水全被吃个干净符殊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伸手解开了绑在美人嘴上的红布。
美人朱红的嘴唇微微张开,湿哒哒的小舌头无意识地露在外面,像小狗一样吐着热气,脸颊绯红。
他的嘴唇很薄,又色情又好看,只一眼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幻想着将自己的男根插进去会是怎样美妙销魂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符殊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用那根开拓过美人花穴沾满淫液的手指按在美人的红唇上碾了碾,将晶莹的淫液涂抹上去,让那红艳的颜色显得更加昳丽。
“好软,和下面的小嘴一样软。”
美人听到这句调戏话连忙收回舌头抿住了唇,微微偏过头去,似乎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不满。
“真娇气。”
符殊并不恼,甚至整颗心都酥软下来,之后便涌上来一股汹涌欲望。
要征服他,驯服他,把人从里到外肏个透,身体和心理都打上他的专属奴印,要肏得他腿软站不住,只能一直向他敞开大腿。
要让他彻底变成自己的人。
想到这符殊再不抑制自己的欲望,扶住重新勃起的粗壮性器,硕大饱满的肉头抵在了那朵彻底绽开的花穴上。
“今夜可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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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粗壮的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花瓣,将里面曲折的肉褶全部撑平,直接整杆入洞撞上紧闭的肥厚宫颈,力道像是要将外面两个饱满的肉囊也塞进去。
连香汗淋漓的平坦小腹都被肏出一个色情的凸起。
美人惊叫出声,在男人激烈地进攻下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嘴里娇喘连连。
符殊为了能进得更深用一只手禁锢住美人盈盈一握的柳腰,另一只手则是抚上大腿根处那片柔软细腻的皮肤,往上轻轻一抬,这样便能将那紫红色肉柱鞭挞软烂蚌肉的淫靡场景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喘息声逐渐加重,落在美人的肩膀上又热又沉。
之前看这肉穴吞吐木板和铁丝的时候,他就想象过将性器插进去会有多么舒适,但当他真正抱着肉臀肏进去时才完全体会到其中美妙。
简直就是男人的销魂窟,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嗷嗷待哺的肉嘴,只要有东西插进来便殷勤地凑上去吮吻舔舐,连每根青筋里的缝隙都被照顾得无微不至。
最要命的是里面最紧致的宫颈口,闭合的颈口上似乎长着一根肉刺,很细,但他每次用力肏进去那根肉刺都会硬挺地旋进他的呤口,刺得他头皮发麻。
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为何那位南国双性人会对一个双性人如此痴迷,换作是他,尝过这美妙的滋味后恐怕也会忍不住日日抱着怀里这口肥屄,把肿胀的性器一直泡在那汪舒爽的淫水里。
即使是日后成了魔主,上朝的时候也必须把人带着,让他跪趴在桌子下面,用红艳柔软的小嘴包住他的龟头,随时都能让他肏进紧致的喉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是死在这具香软的玉体上他也愿意。
美人受到的刺激也同样不小,那根深埋在他的肚子里,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又顶入的大家伙简直不像是人能长出来的,将他的肉腔撑得满满当当挤不出一点缝隙,每次都能用力地撞在宫口上,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撞碎。
起先他因为男人的动作过于凶猛粗暴不住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声,但很快他作为双性人的淫荡身体便食髓知味,嫩肉挤上来自发地收缩,发麻发痒的深处也溢出一股股水液,呻吟声逐渐变调,变得百转千回,又娇又媚。
那些恩客说得没错,他就是骨头都浸在淫水里的放浪婊子,被吊在人前什么也不做都会发大水,更何况现在整个饥渴的肉壶都被男人的性器填满了。
符殊肏着身下的美屄,红眸却被另一样事物吸引。
美人腹前的玉茎此刻还被那枚制作精良的金簪堵着,缀在外面的流苏随着他们激烈的交媾一晃一响,像小鞭子一样在那根干净漂亮的阴茎上留下浅粉色的痕迹。
估计是下面花穴的感受太刺激了,才让美人迟迟没注意到这个可怜的小东西。
符殊不怀好意地伸出手去,抓住了那根硬邦邦的玉茎,美人的身体顿时绷紧,像一张被用力拉开的长弓,嘴里的呻吟声又变了调。
符殊觉得有趣,便一边肏穴一边用粗粝的指腹摩挲那根脆弱的阴茎,听着美人嘴里细碎不成调的呻吟,像个在勾栏听曲的浪荡公子。
“曾听过一句什么……‘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本少主不通文墨读不懂其中的意思,现在看来形容美人动听的呻吟声正合适。”
听到这句话美人的呻吟声戛然而止,意识到这一点后更加羞恼,紧咬着下唇即使是再舒爽也不肯开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符殊听不到身下人的声音觉得浑身不得劲儿,他用指腹搓了搓玉茎的顶端,放软声音贴着美人烧红的耳边轻声哄道。
“我不是都把你的嘴解开了吗?怎么还不会说话,莫不是个哑巴?”
“要不是哑巴就说几句好听的,爷便帮你把这根金簪拔掉,让你痛痛快快地射出来怎么样。”
如果在今天之前,有人告诉符殊他会像这样在床笫上软声细语地和一个男妓打商量,他估计会直接挖出那个疯子的心脏。
可是他现在却真真正正地这么做了。
美人也憋得难受,而且他也不能拒绝恩客提出的要求,毕竟身前这个男人可是足足花了三千万的灵石买了自己一晚。
是修罗城的大爷,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桌上昏暗的烛光将两人交合的身影映照在墙上,不停地暧昧晃动。
男人换了一种又一种姿势,一会儿抱着怀里娇软的美人抵在墙上挺入,一会儿又像骑马奔腾那样让美人塌着腰,让肥大的雪臀冲他高高撅起再扶着性器肏进去,捣出满堂春水。
宫腔的入口也在他锲而不舍地猛烈撞击下溃不成军,张开一道小口,同一时间符殊握住那蒲柳般的细腰狠狠往里一顶,快感如滔滔江水几乎要淹没头顶。
那湿热的肉腔深处比外面还要更热更紧,将他硕大的龟头整个包住吸吮,肥软紧致的宫颈口卡在他的肉冠上,每次拔出都要费好大一番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重新回到母胎温暖的羊水里,浑身的毛孔都畅快地张开了。
符殊俯下身一脸的享受畅快,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对方抖如糠筛的身体上,烙铁一样炽热粗壮的性器不断在软烂一片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将深处喷出的滑腻淫液一下又一下重新捣回肉腔深处,每次都是狠狠顶入再把茎身拔出大半,将蚌穴里的嫩肉剐蹭到抽搐。
碍事的上衣已经褪至腰腹,露出下面汗涔涔的蜜色背脊,发力时精壮有力的肌肉愤然隆起,宽肩一展,宛如盯准猎物的雄鹰,展翅向其袭去。
而他身下的柔弱美人便是被按在地上的美味猎物,凭他如何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只能被迫将双腿拉开到最大,将那最私密销魂的地方彻底暴露在人前,任其侵犯。
原本便艳丽熟烂的花穴此时被蹂躏得愈发猩红糜艳,泥泞不堪,汁水随着激烈的交媾往外一股股喷泄,翻开的花唇都被涂上晶莹的蜜液,如同一朵彻底被捣烂,践踏,榨干的红艳牡丹。
那朵名艳天下的牡丹盛开在浑浊的黑夜,被众人把玩欣赏,此刻更是被人花重金摘下,拿在手里被攥紧,揉捏成一滩烂泥和汁水。
太漂亮了,即使被人踩在烂泥里,他身上散发的幽香也勾得人心痒痒。
即使符殊作为魔族的少主也不得不承认,他从未见过这样一位绝色,妩媚的美人。
骚浪的天性像淫毒一样浸在骨肉里,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脖颈,手臂,背脊,细腰,玉足甚至是头发丝都令人神往。
就连这身下的穴眼也那么会吃,吃得男人骨头都酥了,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吸出来。
符殊捏住美人的下巴,打量着对方醉酒一般绯红的脸颊,满载欲望的视线最后停留在被红绸束缚的双眸上,心念微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一位身段完美的美人,容貌也当是极好的。
会是什么样子?
符殊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在红绸上,想要揭开它一探究竟,不料却被美人扭过头躲开了。
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扣在美人腰上的那只手也加重了几分力道。
美人身形一顿,他知道自己的小动作激怒了面前的男人。
“怎么?都到青楼来卖了却不肯露脸么?”
深邃的红色眼瞳幽幽地泛着寒光,像是被蟒蛇缠住,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爷……您别生气……”美人软着声音,被绑住的双手按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轻轻抚摸,“奴只是因为眼睛瞎了,见不得光才用红绸缚住,而且奴眼角有道很丑的疤痕,露出来只会让爷扫兴……”
美人低声下气的姿态和“奴”的自称让符殊脸上的冷意稍微消散了几分,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美人的眼阔,心道凭这幅骨架就不可能不是美人相。
虽然只是来风月楼春宵一度,但符殊却莫名地有些执着,想要看清美人的面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弹指释放魔气将房间里的烛火全部熄灭,让环境变成暧昧的昏暗。
“无妨,只是让本少主瞧一眼。”说完又伸手想要去解美人脸上的绸缎。
谁知美人会突然自己坐起来,搂住符殊的脖子主动投入他宽广的怀抱,将那根狰狞粗硕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符殊倒吸一口气,美人高热软腻的肉穴能吞会吐,濡湿胭脂一样的软肉淫荡地凑上来对他的阴茎挤压吸吮,比刚才还要热情。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美人搂住脖子堵住了唇。
那唇又软又热,舌头像灵活的小蛇探进他的口腔轻轻舔舐他敏感的上颚,勾着他的舌热烈地缠绵。
符殊愣了愣,随即迅速回过神来将主动权抢了回去,按住美人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含住他两片柔软的唇瓣又吮又吸直到发麻,口腔里甜腻的津液也一扫而空。
直到美人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面色酡红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符殊才恋恋不舍地与之分开,中间牵连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却没想到美人竟然会伸出猩红的小舌将银丝卷进自己嘴里,莞尔一笑。
“奴还想要更多,求爷恩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颊金云里,春容淡不浓。向人频顾盼,还解语容容。
勾魂摄魄,风月无边。
符殊的眼神彻底沉了下去,像一头失去理智被解开束缚的野兽,将这块流油的鲜美肥肉压倒在地,扶着那根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狠狠肏进去。
这次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兽性,不再怜香惜玉,捉住纤细的脚腕直接将美人一条大腿压过他的头顶,用力挺胯肏得又狠又凶。
成熟的肉蚌被硬生生掰开露出里面肥嫩的软肉,红肿的阴蒂早就被拉出花唇,被凶狠进出的肉根压在一旁碾过摩擦,腿肉都在微微颤抖。
原本雪白的大腿根也被拍红一片,身上全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榻边的薄纱无风自动,被受不了的美人攥在手心里扯下,屋子里萦绕着馥郁异香,胭脂混着酒气,勾起人们的情欲。
肉臀的拍打声和淫靡水声不绝于耳,美人也不再抑制自己的呻吟,媚叫连连,时不时用娇软的声音说几句淫荡的情话就足以让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更加兴奋。
淫水将身下的床单浸湿成深色,符殊忽然感到那口肉穴开始紧紧吸附住他的肉棒蠕动,身体颤抖得比刚才还要厉害。
他知道美人是要到极限了,宽大的手掌拢住小腹前那片雪一样的肌肤轻轻往下按,让肉根在子宫里横冲直撞,恐怖的力道像是要将人整个肏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伸长脖子发出一阵变调的惊叫,挺直腰将臀部抬离床榻抽搐了一阵,随后肉腔猛地一缩,一股热液汹涌喷出,尽数浇灌在了深埋在里面的肉头上。
符殊也被夹得喉咙溢出一声低喘,鼓胀的囊袋抽动两下,随后马眼怒张,灼热的白浆痛痛快快地喷射进肉腔里。
淫水和精液将宫腔射得满满当当,然后从曲折的肉道里溢出来,将跨间弄得一塌糊涂。
符殊用手臂将美人紧紧圈在怀里,一起仰躺在软榻上,享受着从未有过的销魂和满足。
射精过后他也不肯将半硬的肉屌从蚌穴里拔出来,只想永远泡在这温柔乡里
他舔着美人的耳廓,声音是情事过后的性感沙哑。
“现在本宫倒是能理解那位死在双性人身上的君主了,的确是让人意犹未尽。”
说完符殊又提起美人的脚踝将他摆成一个跪趴在榻上,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将软塌塌的肉花暴露在空中蓄势待发。
正如符殊之前所说的那样,今夜还很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美人动听的淫叫声一直持续到天微微亮才堪堪结束。
符殊将温香软玉紧紧抱在怀里,一脸餍足,指尖勾起一缕柔顺的黑发卷来卷去,爱不释手地把玩。
“怎么连头发丝都是香的……”
符殊用手轻轻抚摸描绘着美人的脸廓,美人昨晚被欺负得狠了,红绸完全被眼泪浸湿成深色,但即使哭成这样也没有给他解开的机会。
如此不愿,莫非眼角的疤痕真的那般丑陋?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可惜了,不过,这么一副完美的身体,带回去做个穴奴也不错。
想到这符殊的手指缓缓向下,落在那口绽开的蚌穴上,里面的媚肉早就被肏熟了,往外吐出一截猩红,被他粗粝的指腹按住亵玩。
美人即使是睡着了双腿也在无意识地抖动,软腻的大腿肉贴上来,夹紧侵略的手指左右磨蹭,不一会儿流出的淫水又将那儿变得湿淋淋一片。
“真是贪吃。”符殊感受着指下自发吞吐的穴肉,唇角微勾。
“既然这么喜欢吃,本少主便勉为其难地带你回去吧。”
“砰砰砰!”
符殊用两指夹住那软烂的蚌肉正准备再好好亵玩一番,不想雅间的门却在这时被敲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您在里面吗?”
兴致被打扰,符殊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他站起身,随手取了件玄色外衣披在自己身上,露出胸前健硕的肌肉和小猫抓挠似的暧昧红痕。
“什么事。”
门外的人听这冰冷的语气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硬着头皮继续道:“属下无意打扰殿下的雅兴,只是尊上交代的事情……”
“不需要你来专门提醒本宫。”
符殊眉头微蹙烦躁地啧了一声,回头又瞥了正在榻上小憩的美人一眼,迟疑片刻还是决定先把正事处理了。
但小美人他也要带回去。
符殊从雅间出来,对手下吩咐道:“你去告诉风月楼的管事,不论要多少灵石都要让她把这美人给修罗城留着,事情办完后本宫自会来取。”
“是!”
符殊把事情接待完,最后看了美人一眼,舔了舔唇转身离去。
就在那股危险雄厚的魔气彻底从风月楼褪去的那一刻,原本还躺在床榻上熟睡的美人忽然坐了起来。
绑住双手的绸缎早在昨晚欢爱时就被男人嫌碍事给解开了,他低下头,将绑住双目的红绸也一并取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绸下是一张过分昳丽的绝色面容,鼻梁高挺,双眸狭长眼尾上翘,又浓又密的睫毛下生了一双顾盼流转的灵动黑眸,像冷泉深处一直被泉水冲刷洗净的石子,又黑又亮,抬眼间风情万种,勾魂摄魄。
眼角也不见什么丑陋可怖的疤痕,只有一抹晚霞似的春红。
若是让符殊看到红绸下藏着这么一双星子般的黑眸,估计什么任务都顾不上了,急着要将人抱在怀里掳走。
晏情款款起身,随手将鸦羽般的墨色秀发顺至脑后,轻车熟路地在旁边柜子里拿出一件红衣套上,遮住身上大片情爱过后的暧昧痕迹。
衣摆拖地,金线飞舞,宛如一只展翅欲飞的红色凤凰。
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不久前还被男人灌了满满当当的阳精,此时却只剩下充沛的灵气。
随即他长袖一挥,骤然释放出强悍灵力,那至少是元婴修士才能拥有的力量。
晏情见状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不愧为魔族的少主,魔气强大又醇厚,足够我用一阵了。”
说到最后他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曾经他也拥有过这样强大的力量,是货真价实的元婴修士,二十岁结婴的少年天才,只可惜被人毁了根基,无法再汲取天地间的灵气修炼,却得益于这具天生炉鼎的身体,可以在欢好中运转双修之法,将别人射进子宫里的精液消化成灵气供己使用。
但他不会甘愿做一辈子炉鼎的,他已经找到了重铸灵根的办法,只要能炼成还魂丹,再配上合适的功法辅助,他就可以摆脱这受制于人的命运了。
晏情垂下眸陷入自己的思绪中,这时两道身影从后窗跳入,恭恭敬敬半跪在他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属下见过宫主。”
是紫晴,还有之前在台上弹奏“乐器”的另一位头牌,名叫金蕊。
晏情回过神淡淡瞥了两人一眼,释放出的强大气场根本不似一个雌伏在男人身下的下贱妓子。
“交给你们的事情都办妥了么?”
“请宫主放心,都办妥了,”紫晴应道,“今日本来就是为修罗城的人设下的局,请来的客人不是什么厉害人物,背景简单清白明了,大部分已被我们清理干净,剩下的几个不足为惧,翻不起什么风浪,绝不会将昨夜之事泄露出去。”
“那魔族少主倒是发话要为您赎身,我们表面应下,之后也为您做好了假死脱身的表象,保证万无一失。”
“嗯。”晏情听后点点头。
在符殊看来,这不过是一个被好色之徒强暴后遗弃的普通青楼女子,连尸体都没留下,不会知道那妓子的身份竟然是合欢宫的宫主,一个曾经到达元婴期的强大修士。
符殊不会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事情到这会圆满了结。
晏情随手拿过放在桌上的白玉杯盏,杯盏质地清润透亮,看不见一丝棉絮瑕疵,但比起那握着杯盏把玩的手指竟还是略逊一筹。
天工所成,玲珑玉透,指节上点缀的一抹淡粉都恰到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垂眸看着杯底剩下的一点酒液,像是承着一点清冷月光。
风月楼也算是合欢宫一处重要据点,不仅仅是为了打探情报,每年也占着大半收入,平常都是招待达官贵人,于是花费的财力和精力也更多。
大门的门匾和柱子都镀了一层黄金,四处系着的帷幔无一不是名贵的布料,碳也是烧得千金难求的银丝碳,就连一个普普通通的摆件放在外面都是不可多得的藏品,在寻常富贵人家里也是要当宝贝供起来的。
晏情沉思了一会儿,把杯盏抵着下唇,伸出猩红的小舌将里面剩余的酒液卷进嘴里,浸了酒水的红唇比刚才更加鲜艳欲滴,唇瓣留香。
酒水喝完后,晏情把杯盏重新放回金丝楠木桌上,嗓音沙哑。
“最近把楼里名贵的物件都收拾起来,人也不要留太多,免得魔族那群粗鄙之人因为寻不着人迁怒楼里,切记那位爷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多事,尽量打发过去。”
紫晴低头称是。
“下去吧。”
晏情将事情交代完毕后又感受了一下体内澎湃的灵气,嘴角勾起满足的笑意。
很好,现在他只需要一个正当的身份就可以进入秘境了。
他从腰间的佩囊里拿出一颗赤红色丹珠,珠子里隐隐有金色的光芒在流动,还带着一点淡淡的骚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情没有犹豫,一口将丹珠吞入腹中,随后催动体内灵力。
“呜嗯——!”
眉心紧锁,晏情微微欠身,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下一刻,一条蓬松柔软的赤狐尾巴从他背后钻了出来,头顶也多了对毛茸茸的狐耳。
等腹中灼热慢慢平息下去,琼脂白玉般的细腻皮肤上已经覆了层薄薄香汗,额前的墨色发丝也被汗水浸湿,海藻一样贴在脸上,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就连浓密挺翘的睫毛都是湿漉漉的。
晏情长舒几口热气,泛红的眼尾瞥向旁边的梳妆铜镜。
镜中的美人一袭红衣,身段妖娆面容昳丽,赤红色的狐狸尾巴在背后灵活摆动,眉间生出一点红印,眸色也由玄黑转为更加妖魅的暗红色,发丝也长长些许,显得有些凌乱,一颦一笑间尽是风情。
晏情仰着头用手指磨蹭了一会儿下巴,似是在欣赏,泛红的眼尾微翘,把狐族那种媚到骨子里的劲儿学了个十分,即使是真的狐族来了,看到他这副样子估计也要尊称他一声老祖。
这颗赤狐内丹乃是上一任合欢宫主偶然得来,一直收藏在宝库里,虽然对修行毫无作用,但是辅以合欢宫的秘法可以让服下此丹之人伪装成一名妖修,就算是化神期的修士也无法看出其中端倪。
想到这丹珠的由来晏情的眉间闪过一抹厌色,不过很快便掩饰过去。
现在……是时候去见见他的老相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远处连绵不绝的山脉中矗立着几座高耸入云的楼阁,楼阁间渠水环绕仙云缥缈,白色石阶从山脚蜿蜒而上沿山盘旋,仿佛一道直通仙门云顶的天梯。
山腰处由两根巍然的白色圆柱和几根雕刻着麒麟云纹的石板组成气派的大门,上面用剑气潇洒地劈出几个大字。
这里就是修真界第一仙门——寒山宫的地界。
人间风日不到处,天上玉堂森宝书。
寒山宫在修真界的地位堪比魔界的修罗城,凡是想要得道成仙的修士无不想拜入寒山宫的门下。
据说入了寒山宫便等同于半步踏入仙人之道,此后独立天地间,清风洒兰雪,不梦长生了。
当然,寒山宫的弟子也肩负守护人间大道的责任,作为正道表率他们每时每刻都在刻苦修炼,尤其是这段时间,毕竟五年一度的试炼秘境马上就要开启了。
除了这两人……
“师兄快来,我在这里!”
说话的是一位身穿白色弟子服的可爱少女,头发利落地用七彩丝带扎起一个高高的马尾,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十分灵动,轻吟浅笑时肉嘟嘟的脸颊陷进去两个小酒窝,一派天真。
她冲着身后紧追不舍的男子高声一呼,新月般细长的柳眉便扬了起来,娇俏可人,顾盼神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晨无奈地摇摇头,单手掐诀催动飞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追了过去。
没办法,小师妹性子活泼骄纵,又为了冲击筑基后期闭关许久,好不容易破境出关,自然要好好撒泼玩乐一阵。
师尊对她宠溺有加根本没有要阻拦的意思,只叮嘱他这个做师兄的把人看紧点。
少女也不打算等宁晨,只是喊了他一声便头也不回地往林子深处跑,一边跑一边左盼右望,瞳仁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动,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嘴角高高翘起。
她出关第一件事本来是想下山游玩的,没想到会在半山腰遇见一只通体血红,长得十分漂亮的小狐狸。
那狐狸媚眼如丝姿态妖娆,一双红宝石般的眸子只匆匆瞥了她一眼便吓得跑进林子里,也把她的心神给勾去了。
她一定要找出这只赤狐,将它收为妖宠!
“小师妹,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宁晨一边追一边劝,眉眼间透露出不自知的宠溺温柔,“你这样会闯祸的,到时候师尊又要罚你了。”
“师尊能怎么罚我啊,我连山都没下,只是在山上随便活动活动而已,而且寒山宫有哪里是我这个门主弟子不能去的?师兄别拦我了,我肯定没看错,这里就是有只漂亮的小狐狸!”
“小师妹,小师妹别去啊,那边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晨话刚说一半,就看到他的小师妹褚秋月一头扎进另一个男人怀里。
那男子身姿挺拔,清标如玉树,着一袭月白色银丝暗纹云袖袍,及腰的白发如名贵的绸缎倾泻而下,只有垂在衣襟前的一缕银丝上缀着枚白玉挂饰,冰冷如霜的眼眸仿佛染着一层银色的流光,平淡如水地落在人身上。
清如金壶贮寒露,皎如玉树含春冰,衣似苍山之雪,目如洱海而清。
仪范清冷,风神轩举。
男子始终未动,褚秋月意识到自己的冒失后连忙倒退几步拉开与对方之间的距离,灵动的眼眸上下打量着他,俏脸不由地泛起红晕。
可当她的视线落在男子腰间那柄通体如玉石般洁白通透的佩剑,尤其是看到剑柄上镶嵌的淡青色宝石时,心中所有的悸动都在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只要是寒山宫的弟子就不会认不出这把吹雪剑。
剑长三尺一寸,玉白的剑身上雕刻着繁华的云纹花饰,刃锋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辉。
出剑时寒光乍现,冰冻数尺,可直接冻伤敌人肺腑,威力无穷,在天下名剑谱上排名第三,乃是寒山宫的镇派神剑。
此剑虽好,对持有者的要求也极高,首先修为不得低于元婴,不然还没握上剑柄就会被它强大的剑气所伤,并且最好是水灵根,能够契合剑体本身的寒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这种护宗神剑当由门主所有,可惜门主是与之属性相冲的变异火灵根,故而便将此剑赠与了门中同为化神期的寂雪仙尊。
紧跟在褚秋月身后的宁晨见状连忙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恭恭敬敬地对着男子躬身行礼。
“弟子宁晨见过寂雪仙尊。”
褚秋月愣了几秒钟,随即也是连忙照做。
男子微微颔首,受了这一礼。
褚秋月见仙尊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刚才她光顾着追那只赤狐,焦急坏了没看路,竟然误打误撞闯入了寂雪峰都没发现。
实在是那只赤狐毛发柔顺,颜色艳丽,让人只是瞧了一眼便心痒难耐,想要将其占为己有。
褚秋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开口:“敢问仙尊可曾见到一只通体血红,极为漂亮的赤狐?弟子一路追它至此忽然失去了它的踪迹,想来它是逃进了寂雪峰。”
“并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神色不变,声音如清冽幽泉透着淡淡的冷意。
褚秋月还想说什么,却被旁边的宁晨眼疾手快地拦住,和仙尊匆匆告辞后便强行拉着她离开了。
直到两人彻底走出寂雪峰地界范围,宁晨这才松开桎梏住褚秋月的手,擦了擦额间泌出的冷汗。
“师兄你干什么啊!抓着我,动都不让我动,我还想继续问仙尊问题呢!”褚秋月抱怨道。
宁晨咬牙在少女额头上狠敲了一下:“你傻啊,寂雪仙尊最讨厌有人扰他清修,偌大山峰中常年只有他一人,不收弟子,甚至连个看门的童子也没有,你擅闯此地被仙尊发现后不赶紧离开,还留在那问东问西不是找死么?”
“再说了,就算你见到的那只赤狐真的存在,它若是闯进山里寂雪仙尊能察觉不到吗?还是你觉得仙尊这种一心向道,冷心冷情的大能会为了一只狐狸欺骗门下的年轻弟子吗?”
冷静下来的褚秋月也觉得宁晨这番话很有道理,撇撇嘴只好作罢。
也许真是她看错了吧,寒山宫这种仙家圣地,怎么可能会有未开智的妖修在这儿乱跑呢?
如果真是只野狐狸,估计连护山大阵都闯不过去吧。
另一边,白衣男子将两名擅闯的弟子打发走后,转身施展仙术,眨眼间便回到了山顶属于自己的居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双手插在宽大的衣袖里,轻手轻脚步至门前,房门被一阵忽然吹来的风推开,等到他进入房间后又自动合上。
直到步至床前,男子才舍得把手从衣袖里拿出来,一并出来的还有那修长指尖捻着的一条赤红色狐狸尾巴。
狐狸被他无情地扔到床榻上,转眼间变成了正常大小,蓬松的大尾巴将它娇小的躯体整个圈起来,缩成一个红色毛球。
“变回去。”男子用冷冽的口吻吐出三个字,眸光如一片冰冷的雪花轻轻落在狐狸身上,冻得它浑身一抖。
狐狸没有马上听话,而是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前爪,细长的眉毛轻抬,暗红色的狐狸眼盯着男子看了好一会儿,见他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这才轻叹一声,随后摇身一变,床榻上便多了一个衣衫半解,风情万种的狐美人。
玉藕似的手臂撑着下巴,妖娆的腰身侧躺在榻上,两条细白笔直的长腿从薄如蝉翼的红纱里伸出,慢慢交叠在一起。
而那条令褚秋月看了一眼便念念不忘的红色狐狸尾巴此时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床榻上拍打着,带着一股子媚劲儿。
男子见状冷峻如山峰的眉心这才缓和开。
“仙尊还是这么喜欢板着张脸,明明生得这般好看……”美人红唇微启轻吐兰气,声音如烟似雾在男人耳边环绕,最后又轻轻散开。
一只没穿鞋袜的小脚顺着那身端庄的衣袍一点点往上,最后无力地踩在腰封往下三四寸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依旧像一棵山巅的雪松般,站在原地分毫未动,仅是雪白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美人似是想到了什么,眉眼弯成月牙状儿,纤纤玉手掩住红唇发出佩环叮当般的轻笑,幽幽开口。
“堂堂寂雪仙尊,端的是一派霁月清风,浩然正气,背地里却满嘴谎话,耍着自己门中的弟子玩,最后抢了弟子想要的妖宠藏进衣袖里,面上还一脸严肃地说没瞧见,当真是有趣极了……唔!”
美人话说到一半忽然惊呼出声,只见那只长年握剑,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了那只一直在他身上不知死活胡乱踩压的小脚,猛地用力一扯。
美人便彻底倒在床上,双腿岔开,被迫朝着男子的方向靠过来。
纤细的小腿被男子高高举起,覆着薄茧的手指顺着那优美的线条抚摸至膝窝,泛凉的掌心又是激得美人娇躯一颤。
凉凉的,就像一条没有体温的蛇,硬茧便如同蛇身上的鳞片,在他娇嫩的皮肤上游走磨蹭。
男子就这么目光如炬凝视了美人许久,直到手指下的皮肤都被磨成诱人的粉红,他才终于舍得开口说话,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坚决。
“你本就是本尊的所有物,谈何欺瞒抢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情听后好看的俊眉轻蹙,落在男子身上的妩媚眼神也淡了些许。
他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人,不论是这具腐烂的肉体还是心。
只是眼下还需要这个冰块为自己办点事。
想到这晏情的眉眼又软和下来,小腿轻轻磨蹭着男人的腰腹,弄得那一块皮肤酥酥痒痒的。
“自然是仙尊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副场景要是被其他寒山宫弟子瞧见,一定会大吃一惊。
寂雪仙尊是何等人物?化神中期的强者,除了那几个早已不问世事的老祖外,整个修真界几乎遇不到敌手,性子也是出了名的孤僻,深居简出,只知在山上清修,即使是内门弟子,十几年也难有机会见他一面。
宛若孤寂落下的雪,静静傲立在山巅,冷眼俯视着山下的纷纷扰扰,无人能够玷污他的圣洁。
直到一朵被揉碎的红花,借着风吹落在他的身上,给他染上了别的颜色。
雨滴淅淅沥沥落下,渐渐将两者融在一起,难分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孤寂雪微微躬身,三千银丝便如珠帘一般垂下,浑身都是雪白的,那只抚上晏情小腿的手掌也是,触感也极冷,像雪落在了上面。
手指从小腿肚一直摸到美人的大腿和膝窝之间,两人间的距离也随之越靠越近。
直到他的手指在腿根处触碰到一个异物,随后清脆的铃声在红色衣袍下沉闷发出。
孤寂雪眸光暗了暗,伸手掀开了如蝉翼一般轻薄的布料。
只见凝脂般的大腿处系着一根小指宽的绛红色绸带,紧紧勒着,还挤出一点脂膏般白腻的腿肉,中间系着一个做工精巧,类似长命锁状的金饰,下面还坠着四个金色小铃铛。
“怎么了?这不是上次你给我系上的么?”美人咯咯一笑,主动抬起大腿去蹭男人的手掌心,铃铛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来回摆动,发出泉水叮咚般的铃声。
但美人的嗓音却更加好听,像最柔软的绒毛轻轻扫过心尖,心一下就酥了。
“都说‘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怎么仙尊却把这‘长生命符’系在我的大腿上啊,莫非这也是你们道家的传统么?”
“系在脚腕处,你会弄掉。”
孤寂雪的目光缓缓上移,最后落在晏情锁骨分明的颈间,心中暗道当然是系在那里最好,可惜他的小狐狸似乎对此非常抵触,最后不得已才选择了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所谓了,这红绳是他用专门的术法所制,除他之外无人能解,也算是给这只浪荡的骚狐狸打下了印记。
孤寂雪跪坐在床沿,眼睑低垂,那副端庄肃穆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平时在尊像前虔诚跪拜。
下一秒却冲误他修行的妩媚“心魔”主动勾了勾手指。
腿根处的红绳骤然发热发亮,晏情痛唔一声,瞬时绷紧了脚背,受到一股无形的牵引被迫磕磕绊绊地爬过来,手搭在对方肩上几乎是撞进仙人怀里,赤红的尾巴在身后难耐地扫来扫去。
孤寂雪依旧端坐在原地,手掌却诚实地抚上那节雪白的大腿。
晏情在孤寂雪的耳畔吐出一口热气,声音又娇又媚,宛若魔音摄心。
“哈啊……仙尊您就收了神通吧,再这样下去我可就成了只瘸腿狐狸了,唔,好烫……”
“我会养。”
话是这么说,但孤寂雪还是令红绳停下震动,手掌从上至下轻柔地摩挲着那节从衣摆间露出的腿肉,像是在安抚一只发情的母猫。
晏情便顺势依偎在男人怀里,凑到他的耳边伸出猩红的小舌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的耳垂,发出兽族的求欢信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舌苔的软刺很快便将那片洁白的“雪”染上粉红,孤寂雪瞥见美人墨发顶上那对活泼乱动的狐耳和他泛红的脸颊,说话的语气也染上欲色,变得沉重了几分。
“用完了?”
微凉的手掌掀起衣衫欲要贴上那白腻柔软的小腹,还没碰到便敏锐地感受到一团陌生的火灵气。
这股灵气极其霸道,宛如圈地盘的小狗,围在那截杨柳般的细腰处,不愿让任何人靠近。
孤寂雪的神色顿时一冷,眉间紧蹙,薄唇吐出的话冰冷如霜,令人顿生寒意。“这不是吃得满满的,又是找了谁?”
感受到对方身上溢出的森冷寒气,晏情讨好地用带着细微肉刺的小舌舔了舔男人的脖颈,双腿向两边岔开,整个人像柔弱无骨的蛇缠在孤寂雪的身上,说的话也轻轻柔柔的。
“还没满呢,不信仙尊再试试~”
这是间接承认自己有在外面偷吃了。
没办法,晏情在心里撇撇嘴,这几个老相好已经摸透了他的性子,一次根本就不会往他肚子里射太多,都防着他呢。
孤寂雪闻言抿起唇,那张常年冷硬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脸庞难得流露出一丝不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庞大的灵力凝聚在他的手掌上,硬生生将那道火系灵气筑成的围墙给轰碎了。
明明都告诉外人这只狐狸有主人了,还有人恬不知耻地凑上来给他喂食。
“该罚。”孤寂雪冷声开口。
霎时间冰冷的灵气四溢,床头系着的帷幔都散开,像四条蟒蛇牢牢缠住晏情的手脚,将他整个人头朝地吊在空中。
“唔……”
美人的肌肤实在娇嫩,不过一会儿便摩擦出几圈红痕,更是勾起了男人的凌虐欲。
孤寂雪从床头柜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匣,匣盖上还雕刻着繁杂的花纹,看起来像是盛放了什么珍贵的宝物。
可一打开,里面却是大小不一,种类各异的角先生,木质的,玉雕的,还有一种专门用来炼器的铁锭最能导温,最小的只有三指粗,最大的能和池塘里挖出的莲藕比较。
偏偏美人还浑然不觉危机来临,故意调侃刺激:“想不到堂堂寂雪仙尊,修真界最令人瞩目敬仰的人物,睡觉的床头却藏着如此污秽淫乱之物,就不怕被天上的道尊看见么?”
孤寂雪没有回答,只是控制帷幔一圈圈缠上晏情雪白的大腿往两边一拉,将臀瓣分得更开,只能被迫高高翘起臀部才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小心眼。
孤寂雪从匣子里挑了个偏大号的角先生,外面是一层薄薄的玉璧,上面雕刻了许多镂空的精美花纹,里面也是空心的,但塞了一个凝胶制作的小一号假阳具。
那乳白色的凝胶假阳具似乎稍微遇热就会化开成脂膏,只是用手拿了一会儿就变得黏糊糊的,散发出一股醉人的异香。
这种新奇的淫具就连晏情也是第一次见,心里隐隐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要做什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