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
铃声忽然转为沉闷,两瓣阴唇像是要把它吞下去,半个李子大小的金铃没入温热濡湿的穴眼里,又冰又凉,倒是舒缓了不少阴穴被绳子摩擦的火辣之感。
可还是太大了,上面还被男人坏心眼地涂抹了催情的软膏,撑开穴口后贪吃的花唇便自发对着中间的异物又吸又吮,汩汩流出的淫液将金铃表面涂上一层如糖衣般的光滑。
晏情坐在上面缓了片刻,感受着逐渐被他的体温焐热的铃铛,正要继续往前走,没想到刚抬起脚尖蠕动的穴肉便将那半个铃铛夹得更紧,舍不得似得,蒂珠好巧不巧竟然从铃铛上镂空的圆孔里卡了进去。
“嘶!”
金壳硬邦邦地剐蹭着阴核娇嫩的表皮,晏情吃痛出声,一个没站稳又落了地,身下红绳迅速绷紧,只听“咕唧”一声,整个铃铛都没入蚌穴中,阴蒂却被扯出来好长一截。
铃铛上涂抹的催情脂膏被火热的穴肉含化成一摊黏水,融进猩红的皮肉里,像是一排细密的针浅浅扎进去,勾扯着肥腻的嫩肉,惹得穴口细细打颤。
如今他的身体在各方调教下变得极为敏感,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红彤彤地坠在翠枝上,外面是薄薄一层果皮,内里则是一大片绵软甜腻的糖心,轻易就能掐出汁水来。
地上也积了一滩巴掌大的透明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情仰头喘气:“嗯唔~好痛!”
佝偻的脊背如同被风歪的柔软花枝,他竭力踮着脚尖往前挪,同时收缩穴肉试图把那颗嵌在穴口的铃铛一鼓作气吐出去,可那铃铛实在顽固,小孔牢牢揪着脆弱的花蒂不放,表皮都被扯到发白,越来越多的淫水浸湿红绳。
高座上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旖旎淫乱的春景图,手里握着一支紫竹做的长烟斗,却没管它,只把斗体搁在椅子的玉把手上,任由里面的烟草燃起缕缕青烟在殿内萦绕,好闻中还透着些许熏人的醉意。
巫邑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逗弄正在红绳上挣扎的美人:“怎么还舍不得我这铃铛了?”
说着他指尖一挑,那枚卡在穴口不住亵玩美人花穴的铃铛便从绳上解开,彻底没入穴中:“实在喜欢便送给你了,这些小玩意你想要多少我就能给多少——只要你能吞得下。”
铃铛被四周层层推挤得媚肉越夹越深,壳子里的金珠混着淫水在穴里晃荡,清脆的声音都变了调儿,像是水成了粘稠的浆,又闷又重。
晏情溢出一声嘤咛,调整姿势后重新往前挪步。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万分谨慎小心,每次迈步都不过一掌间的距离,可巫邑又怎么会轻易绕过他这个不听话的奴宠,他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则用长烟斗压住红绳一端,每每绳上的美人想停下来偷懒的时候指尖便用力一波,红绳便像琴弦那般抵着穴肉震动摇晃,系着的串串金铃也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声。
“哈啊~”
金铃响动迫使晏情被迫又停下来,咬着牙忍过体内蛊虫的发作,底下泄了一次又一次,等到铃铛的晃动渐渐归于平静才能继续往前走,谨慎得像是行走在钢丝上的杂技演员。
男人姿态优雅散漫,仿佛一位高明的乐师在弹奏得心应手的曲子,懂得该在何时拨动,又用何种力度和方式抚弄琴弦才能引得乐器发出最动听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忽略掉他那双仿佛要把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阴冷目光的话。
短短数丈的路程晏情走了近百步,等他来到巫邑面前时浑身都已被汗水浸透,凝脂般的肌肤挂着露似的汗珠,仿佛刚从水里打捞起来那般,睫毛尖梢都闪烁着晶莹的光弧。
下体被红绳磨得不成样子,像是被水打湿的胭脂,两瓣阴唇红肿外翻,包不住里面熟烂的花蕊媚肉,前端的蒂珠也高高翘着,像是镶嵌在上面的豆大玛瑙,湿淋淋的还在往外淌着淫水。
一路上这口肉穴到底吞吃了多少颗铃铛,晏情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肚子里被塞得鼓鼓的,又满又撑,内壁好些穴肉都骚浪地挤进铃铛镂空的小孔里,随着想要下坠的金铃被生生拖拽,传来尖锐之感。
所以晏情只能努力夹紧屁股,放任收缩蠕动的内壁夹得金铃在穴道里滚来滚去,不让它们掉出来。
扭捏的动作和这副披头散发,香汗涔涔的媚态,落在外人眼里反而像是故意夹腿磨蹭,勾引男人的妓子。
晏情连连喘气,双颊浮起红云,总算是挺过了这番酷刑。
红绳解开,连带着上面串着的金铃一齐哗啦啦摔在地上,像是琉璃盏被用力砸在坚硬物上裂成无数细小碎片时发出的声音,击玉敲金,铿锵有声。
寄宿在身体内的蛊虫被这震耳的铃声一激,又开始蠢蠢欲动,比前面风风韵韵的婉转铃声要刺激百倍。
一双迷蒙美眸蓦地撑成圆状,噙满泪花,闪烁着惊魂不定的神色。
仅剩的力气像抽丝般被剥去,莹白如玉的双腿再无力支撑主人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倒去,膝盖正巧朝两边分开跪坐在巫邑的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心一失娇弱的身子还要向后倒,红绳又被巫邑的灵力操控着将牢牢捆住,粗绳从分开的腿间钻过去紧紧缠绕几圈,最后连上后面束缚着美人双手的绳结,将人绑成一个双乳袒露前送,股间大开的羞耻姿势,像是一只待宰的羊羔,连脆弱的肚皮都被完整置于人前。
“唔……”晏情的声音有些哽咽。
巫邑眸光暗沉,欣赏着身前美人横波流媚,轻吐兰香的动人姿态,忽得他伸出两指,夹住那微微吐出的猩红小舌往外不轻不重地一扯,像是牵着一条小狗,吐出来那截舌头就是他控制小狗的缰绳。
含不住的涎水随之落在他宽大的手心里,巫邑将那湿软红艳的口腔里里外外检查了个仔细,修长的指顺着舌头伸进美人的喉间,惹得他干呕了一声才抽出来,把指尖沾上的水液随意地涂抹在美人胸前坚挺凸出的乳首上,目光接着下移。
分开的双腿还在痉挛打颤,这个半跪坐的姿势能让阴唇张得更开,穴道里的铃铛便挤开外面红腻的唇肉露出半个头来,下面还坠着几根透明粘稠的银丝。
“含紧了,没得到我的允许可不许吐出来,否则……”
巫邑拧着眉思索了片刻,想到个满意的惩罚:“不然就罚你把掉出来的铃铛都戴在身上好了,永远取不下来的那种,阿晏想戴在胸前还是这里?”
巫邑用长烟斗轻轻顶了顶挺翘在外面的红肿阴蒂,笑道:“之前不还用这里把铃铛吃得挺欢,我看钉在这上面就不错。”
“唔嗯,不行!不……”
美人吓得赶紧将那漏出的半个金铃夹回去,绯红的眼角噙着泪,好不可怜。
这泪水不仅仅是被男人的话给吓出来的,还有那穴里含着的铃铛和抵在阴唇上的烟斗,都太折磨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银制的斗体灼热滚烫,拨开那两片肥肿的唇瓣,紧紧贴上内里最敏感细嫩的花蕊,原本殷红的花穴瞬间像被烫熟一般重了好几个色,层层肉褶不禁蜷起来抖得越发厉害。
尤其是那枚垂在外面的阴核,挨着烟斗像被针刺穿那般痛得美人抽气连连,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又被红绳牢牢固定在原地,最多绷紧骨节粉白的脚背,圆润的脚趾蜷缩成一团,抽搐着穴肉吐出更多淫液。
巫邑见状玩心顿起,执着长烟斗用坚硬的斗体在软肉上重重碾过挤压,蒂珠被它无情地挤到一边,快要被高温烫熟了,皱巴巴地像是从盐水里泡过一样。
烟斗偶尔还会“叮”的一声敲打在铃铛的金壳上,让那金铃在紧窄拥挤的穴道里往更深处推挤滚动,惹得美人的玉体一抽一抽地颤抖。
终于在晏情快要跪不住的时候,巫邑才开金口,允许他把里面的金铃排出去。
“呜呜——”
晏情的唇边溢出娇吟,努力让身体放松,粉白的肉臀抖了抖,第一枚金铃总算是借着穴口淫液的润滑同下崽般滑落出来,“叮当”一声砸在地上。
随后那些铃铛再夹不住,挨个从湿滑的穴道里挤出,小孔用力揪扯着媚肉,仿佛有小嘴用牙齿咬着内壁舍不得从温腔里出来。
于是男人坏心眼地用烟斗抵着美人微微鼓起的小腹往下按,帮着晏情把金铃排出,像盖章似的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通红的印子。
“唔,好……好……哈啊!”
随着最后一枚金铃掉落在地,忽然空虚下来的肉穴猛地收缩几下,脊背弓弦似得绷紧,竟是直接被这些铃铛和烟斗亵玩至高潮,体内一大股热液没了阻塞,像是开凿的泉水喷涌而出,在地上积起一大滩透明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
仅存的神智似乎也跟着潮喷的淫水一同泄了出去,晏情神智迷蒙,红唇无意识地张开,淌下的口水被男人仰头舔去,触感湿冷,仿佛一条阴冷的毒蛇从上面爬过,让人心里发毛。
但晏情都顾不上这些了,花穴含了许久的铃铛,排出后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落之感袭上心头,将他一寸寸绞紧。
穴道里还残留着异物感,融化的脂膏黏黏的,抹在内壁上又酥又麻,但更多的是瘙痒和火辣。
阴唇欲求不满地想要夹紧摩擦止一止浸透骨髓的瘙痒,却始终漏出一个指头大小的漆黑小洞,如同正在呼吸的海葵一张一缩,挤出一点穴里的淫肉。
美人潸然垂泪,实在受不了这种张着腿却得不到任何抚慰的折磨,软着声音向男人讨饶。
那双眼柔若春水又灿若星辰,带着万种风情,眼波盈盈一绕,仿佛春风拂过吹起无限涟漪,妩媚动人,令人情不自禁心生怜惜。
“主人……奴知错了,奴以后什么都听您的,就饶了奴这次吧,奴的两口穴都痒得紧……”
说着晏情往前膝行几寸,作势要朝巫邑的方向倒去,被巫邑用红绳绑在原地。
他对着烟嘴抽了一口,然后把进嘴的烟雾吹在晏情脸上,一缕白烟扑面而来,比陈年烈酒的味道还要醉人,一时分不清是被烟迷了眼还是被香味熏了神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情猝不及防被这迷烟呛了几口,墨痕似得浓黑眼睫轻轻扑扇几下,溢出泪花,身子却不由得放得更软了,若不是还有束在身上的红绳支撑,怕是会软成一摊春水倾倒在地上。
“主人……”
“还得再罚,免得我的阿晏不长记性。”
巫邑不为所动,而是将那长烟斗顺着晏情莹白的雪肤寸寸下移,最后用那还在燃着青烟的斗体抵住分开的阴唇上,探了半个头进去。
“唔……!”
特制的烟草贴着穴口燃烧,冒出的迷烟只能尽数灌进敏感的肉腔里,仿佛无数条有生命的小蛇,调皮地在甬道里乱窜。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像是整个人都被架在炉子上火烤,又闷又燥,周围铺满发酵过的烟草,带着醇厚的木质香,馥郁芬芳,五感都被浸染到只剩下嗅觉。
随着灌进穴里迷烟越积越多,温度也逐渐攀高,燥热难耐,晏情甚至能感受到那些烟雾在他体内黏稠地流动,泥沼一般,好似渗入了他的皮肉,钻进骨髓里,完完全全浸透了他。
那烟叶肯定不对劲,否则他怎么感觉被药膏涂抹过得地方变得更加火辣了,似乎能加快药效发作。
“唔嗯!拿开……”晏情湿着眸把头摇成拨浪鼓,“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手双脚都被绑住,穴里又塞着烟斗,像是被吊在架子上烟熏的鸭子,白皙的肌肤都透着一种熟透般的淡淡红晕。
巫邑不急不慢,甚至转动手腕让那烟斗在被淫水完全浸润的烂红穴口浅浅进出,感受那种拔塞子似得阻尼感。
“好烫!要被蒸干了!”
晏情夹着腿,只能靠自己分泌淫水来缓解下身的干涩,可是肚子里的气始终排不出去,有几缕白烟已经钻进了他的子宫,在里面来回熨烫,简直是无孔不入,体内每一寸嫩肉都没有幸免,被这流氓迷烟奸淫抚慰了个遍,快要把这具身体的主人给逼疯了。
粉妆玉砌的靡颜泌出细密的汗珠,像是清晨挂着露的娇花,晏情甚至产生了一种难产孕妇的错觉,只想快快把肚子里的迷烟都生出来。
终于在他要再次潮吹之际,男人大发慈悲地拔出烟斗,只听“啵”的一声,甬道喷出的水液混着那凝成乳白色的烟一同从红糜的穴口倾泄下来,像是失禁了一般。
青烟缭绕下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年像是被审判的仙人,缥缈神圣又淫荡下流,被拽入凡间染上欲色。
水亮的内壁剧烈收缩着,暂时是合不拢了,在迷烟的调教下温顺地张开,表面还覆着一层水汽。
随后红绳一松,美人顿时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里,下体在“咕揪”地喷水排出白烟,上面的小嘴也无意识地张着往外吐着热气,这次是彻底被罚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