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千万年前的人魔两族大战中,魔族战败,人族将其驱赶至一片被抛弃的荒芜之地,这里终年阴寒寸草难生,他们却艰难地在此扎根,趁机休养生息,还建立起一座奢靡繁华的修罗城,富庶无比。
如今魔族势力已不容小觑,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爆发第二场战争。
身为魔族少主的符殊专程去一趟下界就是为了此事。
“老东西在里面吗?”
守在殿外的侍女闻言身子不由得往下躬得更低,不敢接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整个修罗城里也只有眼前这位敢对魔主如此不敬了。
符殊看着侍女卑躬屈膝畏畏缩缩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然后又忍不住联想到另一个人,在他面前也是怯生生的,连眼睛都不让看,一个不注意就双腿交叠企图把自己藏在那又透又薄的红纱里,掩耳盗铃。
想到这,符殊指尖轻碾,眸中沉积一团阴沉郁色。
那一日的情味至今想来仍难以忘怀,他从未遇到如此风情的美人,虽然没有完整见过美人真容,但那曼妙的身段,还有下面两处会咬人的妙穴都令人回味无穷。
初时只觉惊艳,后在执行任务的途中脑海里总是控制不住地浮现出美人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透出来的风韵媚态轻易便撩拨了他的心弦,越是想便越觉心痒难耐,闭上眼都是美人在他身下细微颤抖,红唇发出的动听呻吟声。
于是他将事务匆匆解决后便直奔风月楼,却被告知在他离开后不久风月楼就被上门找事的人砸了个稀巴烂,那位美人也不见了踪影,不知是被谁趁乱掳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一只蝴蝶入了他的梦,轻轻扇动翅膀在他心湖掀起一片涟漪,打破了平静后又悄然飞走了,连影子都没瞧见,只剩心动的感觉是他留下的唯一痕迹。
符殊自然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他要赶紧复命再亲去一趟风月楼。
他收回思绪,不再理会一旁的侍女,大步迈入前面的金殿。
金色的帘钩在红烛下闪闪发光,交错辉映,装饰着绣带的珠帘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如同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成千上万的珍珠叮咚晃荡。
符殊伸手掀开面前层层珠帘,闻到里面与魔宫极不相称的竹墨清香,内心暗嗤了声。
他这位“父王”实在虚伪得很,身为魔主,过着奢靡无度的生活,手段阴狠毒辣,面上却喜欢穿一身朴素白衣,伪装成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手中捧着书卷,整日在那摆弄文墨,谈诗词风雅。
可他手上沾染的人命比谁都要多——衣冠禽兽。
符殊虽是魔族的少主,和符九黎冠同一个姓氏,但空有血缘关系没有任何父子或君臣之情,他只是符九黎修炼魔功时灌入容器里的一缕混沌魔气,不想竟被容器偷偷炼成胎儿诞下。
妄图一飞冲天的容器最终没有承受住魔气侵蚀爆体而亡,他则被留了下来,因为魔族正缺一位继承人。
符九黎把他作为魔族的少主培养,他却很明白符九黎可不是那种会主动退位把权力拱手让人的善茬,风花雪月诗词风雅是爱好,也只是爱好罢了。
在高位浸淫,摆弄权术这么久,怎么会说放手就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那又如何,他亦是如此。
“我来了。”
符殊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敷衍地冲主座上的男人行了个礼,头都懒得抬,只想把事情汇报完就赶紧离开,还要去找人呢。
他本来都做好了被符九黎训斥说教的准备,没想到对方始终一言不发,好似他不存在一样。
什么意思?被那群臭老头写的东西迷住了?
符殊等了会儿有点不耐烦了,既然没事他正好赶紧离开。
“唔……”
一声猝不及防的细碎呻吟硬生生将符殊欲要迈出的步子给扯了回来,如同一枚石子被掷入湖中,打破了刚才的宁静。
符殊的心脏像是忽然被小猫挠了一下,他眉心蹙起,抬头狐疑地看过去,符九黎的确是在案上看书写字,神色如常。
但只要仔细去听就会察觉到,这里不仅有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的声音,还有一种沉闷的,细微的水声淌过他的耳廓,仿佛一池浑水慢慢荡开,被什么东西搅动着。
符殊立在原地一言不发,审视怀疑的目光对着王座上的人不断扫视,终于瞥见了不对劲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的印象里这张书桌下方应当是中空的,此时却被一层厚厚的布帘蒙住,无法看清下面的情形。
符殊俊美的脸上渗出笑意,眉梢轻挑,像是闲聊一样慢慢走过去开口:“父王这是在写什么?可否让儿臣一瞻?”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书案跟前,垂下的凤眸不知是在看宣纸上的内容,还是在试图窥视桌下的事物。
离得近了,第三个人的呼吸声落在他耳里便更加清晰。
沉闷短促,微不可查,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但又受不住刺激小声哽咽出来。
确认心中猜想后符殊也不装了,直接借着替符九黎按肩的由头来到他的身后,将桌下那淫靡的一幕尽收眼底,或者说符九黎原本就没打算要藏着掖着。
只见桌下露出一大片无暇壁玉般的脊背,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背对着他们跪趴在地上,乌黑长发似绸缎般顺滑垂下,双膝朝外叉开,丰腴的臀肉压在腿上被挤出一圈,腰往下塌着,屁股翘起将腿间两口肉糜似的骚穴露出来。
后穴被一根毛茸茸的猫尾巴堵住,雌穴显然被开发过了,如同一朵完全绽开的红艳牡丹,色泽从内到外由浅入深,外面肥嘟嘟的肉瓣是熟烂的绯红,娇嫩的粉色花芯恍若刚被雨水浇灌,湿哒哒地粘黏在一起,微微起伏着吐出黏腻的蜜液。
而他平日里克己复礼的父王,此刻却用长靴踩在大张的雌穴媚肉上,鞋头的长钩刺进顶上缀着的蒂珠里前后拉扯,足尖稍稍使力坚硬的鞋底便碾出一圈糜烂肉花,蜜液汩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