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笙的手腕忽然被冰凉的东西拷住了。
啥啥啥?
啊啊啊!
你疯了吧!!!
尤逍,你有没有搞错!!!
被禁锢的喻笙扭手,尤逍,你是不是想犯法?他还给她拷到了她背后,喻笙觉得好羞耻,又愤怒。
他真的敢用!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初见他的时候,他是可是资优生代表,天天上台发表讲话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人啊!
进了社会之后,这人设是不是垮太多了。
不,还是说他本来就是个极致的下流胚子,懒懒散散的被迫被他爸妈弄到南高去演了一次高洁学神。
怎么犯法了?现在我是你的发行人。懂?尤逍笑,邪气的眸子里映出双颊潮红的喻笙。
喻笙大声尖叫:你给我解开!解开!
这是什么发行人啊,对投行VP进行明目张胆的职场骚扰,真的太过分了!
不解。谁让你冷落我。尤逍拉起她,坐到她书桌前,然后让她背对着他,坐他腿上。
我在认真弄你的公司财务分析表,你这样对我,你有心吗?喻笙忿忿。
有。男人的唇触上来,像一场温柔的热雨,点滴坠落。
喻笙浑身收紧,双手被他反剪了,扣在背后,什么反抗都不能做,楚楚可怜。
他坐在她身后,看着她,她雪白的脖颈跟白里透红的耳廓在灯光的照射下流淌着诱惑的色泽。
喻笙瑟缩着,只能任男人伸出粘腻又灵巧的舌舔她敏感的耳廓。
然后,他甚至还开始了对她做那种终极甲方才敢对终极乙方做出的羞辱。
言辞跟动作双管齐下的羞辱。
喻笙,第一次跟我说话的时候,你叫我什么?
男人瘦突的手充满技巧性的在喻笙锁骨跟肩膀划圈,故意使坏的问,你还记得吗。
逼王?
不是。
学生会长?唔呃喻笙的声线越来越不稳了。就算咬唇,也受不住了。
不是。他却闲闲淡淡的,一点都不慌乱,像拿根木棍,逗一支害羞的小乌龟。
逗她探头,再因为害羞而缩头。
循环往复,他乐此不疲。
学神?
不是。
高材生?
不是。
美男。
不、是。
那是什么?
喻笙终于想起来了,第一次,她正式跟他说话的时候,是在她在南高第一次逃课的下午,刚翻墙出去就被彼时当学生会长的他抓。
他当场没收了她的校牌,还拍了她翻墙的照片,说要将她交给教导处处理。
她为了求情,让他放过她,就叫了他
哥哥!!
还有,爸爸!!
那啥,现在意思是都要给弄出来叫一遍吗?
彼时叫得出口,不代表现在也叫得出口好吗。
尤逍,这不好玩。
喻笙扭了两下,翻身落跑,想溜之大吉了。
结果发现自己就这样被他卡在书桌跟他的身体之间,插翅也难飞。
他从她背后圈住他,这种姿势,喻笙知道他腰好,简直就是某些文学里的公狗腰奔现。
但是真的大可不必。
今天口味略重了点。
说错了。他惩罚了一下。
下身裙摆浮动几下,喻笙立刻骨头都软了。
再想。
我不记得了狗,是不是狗?我叫你狗。喻笙咬牙,不想对他服输。
嫌她给的答案太顽劣,他从她脑后探头衔住她快要被自己咬破的唇,勾她舌尖,吮她唇珠。
喻笙要疯了,双手被拷,身体被压,明早还要出差,现在快半夜两点了,到底让不让人活啊,甲方。
宁静的充满书香味的书房里,接吻时候津液交迭的湿润声音响起。
他把精气神都给她吸走了。
探在书桌下的一双贱手还根本没停。
爸爸甲方爸爸
喻笙软声软气的叫,我错了呜呜呜呜尤逍,哥哥好哥哥我们关爱一下彼此的腰,行不行?养生要趁早。啊啊啊,哥哥
尤逍满意的笑了,早叫就不用这么受罪了。
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喻笙哭得梨花带雨,连细嗓子里发出的控诉都是软软糯糯的,就像是在跟他撒娇,还想要更多,天天就知道欺负我。
对,就只欺负你。
感到她身上那股幽香都被浸润进自己骨子里那刻,尤逍紧抱住她安抚,跟她分享他这几年的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喻笙,知不知道这几年我在加拿大都是怎么过的?他把热唇贴在她后颈,对她吹气。
喻笙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神情。
然而,却能清楚的听出他声音里饱含的落寞。
想你的时候,只有你的照片跟视频。
喻笙一下子开始不那么责怪重逢后的他如狼似虎了。
只有幻想。他有些自嘲的说。
这四个字让喻笙停止了逃离。
本来觉得他很过分,然而,当听到他用沉到心底的声音说出他这几年是如何度过的这一瞬,她忽然觉得,有时候,她该纵容他的,因为,他只有她。
共情到了男人的寂寞,所以喻笙服从的当了一会儿小兔子。
以为甲方爸爸满意了,她趴在书桌上喘气,要求他:解开。
没想到,甲方爸爸他妈的之所以能成为甲方爸爸,真的就是因为他根本没有人性。
还没玩够
精瘦有力的手将她抱起,翻转。
男人的唇再顺着她香汗淋漓的天鹅颈印下来。
?
??
???
喻笙疯了。
说真的,如果杀人不犯法,她一定要把尤逍杀了。
她翻转身来,惊讶的见到他一、点、都、不、悲、伤。
他高兴得就跟中了五百万似的,笑意满脸,黑眸里流淌的全是快乐的喜悦。
他把衣衫不整的她弄得头发都乱了,穿件黑色真丝衬衫的他却冰肌无汗,斯文矜贵。
翠玉质地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微微露出冷白皮的精壮胸膛。
唯一不雅的,只有西裤的拉链拉开着。
甚至那件防皱真丝衬衫在经过一轮激战后仍然光滑得一丝连褶皱都没有,优美的将他健硕硬挺的身材包裹。
有变化的是他的脸色跟眸色,全都漫溢着化不开的灼.欲。
一场剧烈运动后,绷紧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对外散发野性荷尔蒙。
他真的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根本什么没脱,但比脱了更欲,更性感。
尤逍,唔又被男人吮咬敏感细颈的喻笙败了,也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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