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你看到的几个都是我替身。”
金护法拄着拐杖，还由人搀扶着，每走一步都要停上片刻，才能迈开第二步，就像是那些耄耋老人行动极为不便。
巴尔泰起身行了个礼，“见过老族长。”
“你还是终于来了。”
金护法没走几步，便在旁人搀扶下坐在了下来，距离门口也就两步距离。
“你认识我？”
石泉水好像对他有点记忆，是那种很久以前就认识的那种的。
金护法伸手入怀，但摸到一半，便止不住的咳嗽。
“老族长，还是让我说吧。”
巴尔泰走到他旁边，从怀里拿出一个紫色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塞到他嘴里。
服下药的金护法摆了摆手，“这件事必须由我说，其他人都出去，按照计划行事。”
“是。”搀扶他的人退至身后，行了大礼，这才退了出去。
巴尔泰朝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却背朝内地盘膝坐下。
“你是活了很久吗？”
石泉水看着他，发现他的眼里全是死气，更奇怪的是身上还用了很浓郁的香料，这更加笃定眼前的金护法有很大问题。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