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地有桑间濮上之阻,男女亦亟聚会,声色生焉,故俗称郑卫之音。
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
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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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自孙刘联军赤壁大败曹操以来,荆州南中四郡望风而降。
刘备令诸葛亮督察三郡,调其赋税,以充军实。
为查三郡府库虚实,诸葛亮亲往南中巡查,自正月出发,已有两月未归。
正值暮春之初,暖风和煦。襄阳内外,芳树杂果,含青吐翠,丛花四照,散紫翻红。无情明月,故故临窗,多事春风,时时动帐。正是春光缭乱之际,惹得游子思乡、少妇闺怨。
府上庭下,但见蝶羽成双,喜鹊成对。刘备见了,心中烦闷。拿过双剑起舞,银光闪闪,似两泓秋水,搅得花枝摇曳、鸟雀惊飞。真是威风凛凛,雄姿杰出。舞毕,剑势凝处,残叶翩翩而落。刘备收起双剑,不由轻叹一声。
孙乾站在廊下,奇道:“主公东和孙权,北拒曹操,赤壁大胜,四郡皆降。府库充实,兵马雄壮,人心归附,此诚日升之时,莫非还有不顺之事?”
刘备将雌雄双股剑抛给侍从,用汗巾在脸上蒙头兜脸地一擦,仰天唏嘘道:“不瞒公佑,非是不顺,实是牵挂。军师自立春启程,至今已两月有余。前些日子军师传信回来,说不日将回,如今却依旧不见人影。南中山路崎岖,音讯难通,更兼春寒料峭,不知军师饮食是否准时,身体是否康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孙乾听了暗自好笑,昔日军师住在主公眼皮子底下时,主公尚且每日嘘寒问暖,如今军师出了趟远门,鱼离了水,果然是寝食难安了,便随口安慰道:“军师神机妙算,东吴的大都督也束手无策,必然无恙。”
刘备默然不语。孙乾这话,好似隔靴搔痒。他心中牵挂的又何止是诸葛亮的健康……想当年他隆中三顾茅庐,初见时,便被其面如冠玉、风仪落落的外表所惊艳,后共经风波,又被他堪比管乐的才华所折服,不由生出爱慕之心。好在襄王有梦,神女亦有情,两人终在出使东吴前表白心意。赤壁大胜后,二人欢喜不已,情之所至,鱼水交欢,水到渠成,如今正是新婚燕尔之时,骤然分离,如何不魂牵梦萦!
刘备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心中又酸又甜。自己心中也感慨不已:想他年近半百,久历人事,本以为情之一事上已了无牵挂,不想如今却为一个小自己二十岁的年轻人牵肠挂肚,尝遍情字滋味。
孙乾见刘备神游天外,笑道:“主公啊,你慢慢练剑,我与夫人踏青去了。”
寒食节踏青本是风俗,官员们在这一日也能放假休息。
刘备望着孙乾那要与夫人约会的难掩雀跃的步伐,又是艳羡又是郁闷,将汗巾往脸上一盖,眼不见为净。
忽然听门吏道:“禀将军,军师回来了。”
啊?刘备又惊又喜,猛一低头,汗巾从脸上滑了下来。
诸葛亮正迈进后院,迎面见着自家主公头上蒙着一块汗巾,红盖头似的慢慢落下,还在呆呆地看着自己,心中还未怎的,脸上已经泛起微笑,行礼拜见。
刘备见朝思暮想的军师终于出现,恍若梦中,上前紧紧箍着孔明的双臂,扶着他看个不停:“孔明,你终于回来了!今晨见到堂前有喜鹊,原来应在这里。”
诸葛亮见刘备目光如注,面上一热,只是侍从进进出出,搬抬行李,不好意思当众说些亲密话,只得先抬出正事:“亮巡视三郡,正有一事要恭喜主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将诸葛亮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见其有些风尘仆仆,倒也不见憔悴之色,心下稍安,道:“喜从何来?”
诸葛亮说起正事来,一扫独处时腼腆羞涩之态,意气风发:“亮往三郡,查其府库春耕之事,三郡虽然偏远,但是远离战乱,生产未受影响,仓廪充足,若兴修水利,鼓励农桑,来年收获必能翻倍,于主公大业大有裨益!”
原以为南中三郡山高路远,地少人稀,想不到也有意外之喜,刘备不由也喜上眉梢:“如此,今日是双喜临门啊。”
想到分离两月,恋恋不舍:“孔明回来的正好,今日是寒食节。你舟车劳顿,一会儿一起用午膳,好好休息。嘿嘿,你别想着找公佑议事了,他今日与夫人出城踏青去了。明日咱们再出去好好走走。”
诸葛亮心中本也十分思念他,见他这般热络,便道:“主公若是无事,亮下午就能陪主公出城。”顺便看看襄阳春耕的情况也好。
刘备道:“孔明你刚回来,不累吗?”
诸葛亮眨了眨眼:“亮出行乘船坐车,有什么累的?”
刘备见诸葛亮确实精神奕奕,心道:“看来孔明和我一样,都是精力充沛之人。”遂言:“公佑曾言城南十里外有一镜湖,风光秀美,愿与君共赏。”
诸葛亮回屋更换衣物,洗漱一番,与刘备共用午饭。
饭毕,刘备骑的卢,诸葛亮乘紫骝,二人便服自南门出城。
这一日天色晴明,城外桃花含笑,柳叶疏眉,往来踏青士女,携酒挈梳,纷纷如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骑于马上,见沃野平整,春苗嫩绿,心中舒畅。
刘备侧目观之,诸葛亮沐浴过后,面目皎然,身姿挺拔,更见风仪。
一路上刘备有意询问治世之道、点评古今之事,引得诸葛亮时而侃侃而谈,时而眄睇含笑,双目如星,顾盼生辉。
两马并行相随,越凑越近。紫骝走得慢,的卢也跟着慢;的卢走得偏,紫骝也跟着偏。
这二人旷别两月,牵肠挂肚,如今重聚,凑在一处,心思又何止在谈古论今。俗话道:眼是情媒,心是欲种。一个青春年少、血气方刚,一个久经风月、手段高超,四目交递,恋恋相勾,犹如移烈火近干柴,岂能不惹出事来?
走了约莫一柱香功夫,人迹渐稀,依旧不见镜湖,身侧只有一片茂密的桑林。
刘备道:“恐怕是先前的岔路口走错了。此桑林本在镜湖之南。”执鞭指向林间小道,“若从小径穿过,半柱香可至。”
于是二人将马匹栓住林前,只身往林间走去。
这桑林古已有之,所谓男耕女织,女子采桑,多至于此。桑林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漏下束束阳光,林间时有鸟鸣,环境倒也清幽。
走进林子深处,刘备拍着桑树粗壮的树干道:“此情此景,倒叫备想起昔年之事。”
诸葛亮摇着羽扇,笑道:“听闻主公幼时家中有一颗桑树,童童如车盖,主公曾发豪言壮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幼时我便对玩伴说,以后定要坐有这样大的车盖的车。自我起兵后,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如今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基业。”刘备拉过诸葛亮的手,目光灼灼,“孔明,这都是因为有了你,先生的恩情,我永世不忘。”
诸葛亮本欲谦辞一番,不意对上了刘备的双眼。他那深情的眼睛,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又好像默默发下了什么誓言,勾得诸葛亮心中也升起万般柔情,心如擂鼓,直视刘备道:“主公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主公的心意,就是我的心意。”
听了这话,刘备再也按捺不住,也不管什么镜湖铜湖了。拉着诸葛亮坐在一块大石上,扳着他的肩膀,亲吻不停。
诸葛亮侧身坐着,回抱刘备,尽力迎合。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在这稠密安静的桑林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升温、在弥漫。
忽而听得远处传来人声,二人急忙分开,刘备按住诸葛亮的手,示意人还在远处。诸葛亮星眼迷离,面色通红,紧紧攥着刘备的袖子。
原来这桑林小路繁多,皆是乡民采桑走出,桑叶硕大茂密,极易藏人,那一男一女不知人在何处,忽然不动了,只听传来阵阵笑语。
一个道:“巧儿姐,我这两日过的好苦。”
另一个笑道:“吴二,好哄我吗?你红光满面、净衣新鞋,有什么苦的?”
一个道:“苦不在身上,苦在心里。自那日别了你,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生了怪病,只有姐姐能救。”
另一个故道:“我家既没有草药、也没有符水,怎生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笑道:“握住姐姐手,胜饮还魂水,亲着姐姐面,强过神仙药。”
另一个娇嗔道:“你这样的混人,死了一万个,也不可惜。”
一个道:“我这样的混人,死了只要一个人心疼。”
两人打情骂俏,渐渐说到要紧处。刘备与诸葛亮哪敢出声。
“求姐姐赐药!”
少顷,听得桑叶飒飒乱动,衣裳悉悉索索,一个颤声柔气,呻呻吟吟,哼哼唧唧,一个海誓山盟,蜜语甜言,喘喘吁吁。
听到此处,二人如何不晓得,直臊得满脸通红,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诸葛亮面红耳赤,低声道:“光天化日……”
刘备见事极多,还算冷静,见诸葛亮紧闭双眼,脸红的要滴血,更添艳色,不由起了戏弄之心,凑在诸葛亮耳边道:“孔明何故大惊小怪。先生博览群书,岂不闻《诗》云‘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楚辞》说夏禹‘焉得彼涂山女,而通之于台桑’。男女之情,人伦之本也,何必拘于一室之内?”
诸葛亮心乱如麻,斜睨刘备一眼,仿佛在责备他胡言乱语,起身欲走。刘备复抱孔明,两条手臂铁打的一般,将他紧紧箍住,低头又细细吻他光洁的额头。
诸葛亮初时还要挣扎,吻了片刻,鼻间荡漾着刘备的气息,脸颊贴着刘备温热的脖颈,村姑农夫的淫言浪语一句句闯进自己耳中,不觉手酥体麻,瘫软在刘备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咂吻不尽,不知何时,那对男女已经走了。当下不再克制,揽起诸葛亮劲瘦的细腰,一面从光洁的额头,吻到挺拔的鼻梁,再吻到有些冰凉的鼻尖,最后到那微微张着、邀人采撷的红唇,一面将手伸进他的衣裳里,恣意揉搓。手中一片温热软腻。
诸葛亮口中轻呼主公不止。想他与刘备分别两月,小别胜新婚,也勾起一点欲心,任他施为。
刘备愈发投入,忽而将诸葛亮放在石头上,站起身来,自解衣裳。
诸葛亮大感不妙,清醒过来,跳起来道:“主公不可,幕天席地,怎……怎能如此!”
刘备已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臂膀,扬眉一笑,拍了拍诸葛亮的屁股:“地僻无人,岂不正好!”
二人之前两次云雨,一次在军帐中,一次在家中,人多眼杂,军师初嬖羞涩,每每小心翼翼,哪次弄得痛快。今番桑林之中只有他二人,正合了刘备之意。
片言间已解开诸葛亮的腰带,将他剥了个干净。将衣裳、纶巾挂在桑枝上,将羽扇架在树杈间。
诸葛亮骨肉匀停,肌肤细腻,日光泄露之处,莹白如玉,胸前两粒红樱被冷意激得挺立起来。诸葛亮赤身裸体,刘备目光触及之处,火烧一般,慌乱又羞耻地环抱住自己,不知该遮挡哪处。
刘备欲火大盛,将诸葛亮压在石头上,分开他手臂,一手按着诸葛亮臂膀,一手搂着腰,低头咂摸他胸前双樱,舔弄得水光淫靡。诸葛亮喘息不定,扭动身躯。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备与孔明已有七十六日未曾相见,思之若狂,日月可鉴,不知孔明可曾想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曾!”诸葛亮摇头呻吟,“主公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亮……啊……亮有何可想念。”
想他昔日隐居隆中,也称得上是高洁之士,如今却被压在树林里幕天席地行此勾当。仰头观望,分明看见桑叶里露出的阳光,林间或有微风拂来,激得阵阵寒战,周身清凉,好没安全感。
刘备不以为意,摸至他下体,果然已半硬起来,把在手中,拇指在端头轻轻一揩,故作讶异:“先生怎可说谎,岂不违背先贤之言?”
诸葛亮轻呼一声,忍不住挺起腰来,好似往刘备手中送似的。
刘备握着诸葛亮麈柄,先抚慰他泄了一回,将精白一半抹在他后庭上,一半抹在自己那活上。
诸葛亮眼神涣散,周身泛着粉红,双唇半启,甚是可怜。刘备忍不住低下头又去咬他红肿的双唇,伸出两指在后庭慢慢开拓,曲尽温柔。
觉得差不多了,刘备挤进他双腿之间,居高临下:“汉室末胄、涿郡愚夫,久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特来拜诣。”言罢,长驱直入。
诸葛亮拧眉轻呼,想将刘备推开,那肩膀铜墙铁壁一般,哪推得动,呻吟道:“不经主人传召,擅自入室,岂是为客之道?”
“虚文浮礼,非吾所长,攻城掠地,吾之愿矣。”
刘备立在跟前,将诸葛亮双腿扛在肩上,缓缓顶弄。修长的双腿洁白光滑,未着寸缕,只末端挂着宽口皂靴,随着耸动微微颤动,一上一下,将坠未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星眼半闭,刘备赤裸的胸膛臂膀近在眼前,双臂鼓胀,虬节的肌肉在皮肤下一起一伏,小麦色的肌肤不比自己细腻,多些粗糙伤痕,平添粗犷气概。略一低头,又见自己与刘备交接之处,自己那话半软半硬,另一赤红坚硬之物埋在自己股间,拽弋不止。七分情热,三分羞耻。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举臂遮着双眼。
刘备将他胳膊拉下,强逼他看。
诸葛亮不好此道,先前只与刘备行过两次周公之礼,纵然刘备百般温柔,也不曾得什么乐趣,不过是与倾心之人亲昵,爱屋及乌罢了。
刘备见他剑眉微蹙,紧咬下唇,如何不知,有心教他尝到其中妙处,石块狭窄,行动不便,长臂一捞,令诸葛亮弯腰扶着桑树站立,野兽交媾一般,背对着进入。
不知顶到哪一处,诸葛亮呻吟一声,那里也绞紧了。刘备便知诸葛亮得了妙处,往那里顶戳不休。
奇怪的感觉从下体涌向四肢百骸,带着阵阵酥麻,顶到那处时,过电一般。诸葛亮似泣非泣,低低哀吟:“啊……主公,不……不要,啊……好奇怪!”
刘备笑道:“孔明,这才是鱼水之乐。”见其犹自忍耐,轻拍其臀:“此处无人,想叫就叫吧!”
右手按着他扶在树干的手背上,左手环至他胸前,捻着一点红萸,重按轻拢,挑拨得一点红樱坚硬如小石。刘备指间多生粗砺剑茧,诸葛亮哪受得了这个,弓身欲躲,下身却又撞在主公胯上。刘备大力搧扉,撞得诸葛亮从臀尖自大腿一片绯红。
诸葛亮不知自己是在天堂还是地狱,胸前又痛又快活,身后有如火烧,那话抽走时空虚无尽,重重撞进来时又仿佛被抛到云端。难道男子行此事也能如此快活吗?听主公还要自己在野地里浪叫,羞耻道:“亮……嗯啊!亮……不似主公谙熟……啊此事!”
“不怕,主公来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又顶撞数十下,诸葛亮哼哼唧唧,越绞越紧,吮吸有律,知他到了要紧处,反而停下。诸葛亮欲求不满,疑惑回头。
刘备感慨道:“备三顾草庐,柴扉紧闭,未听主人传召,岂敢擅入?”
诸葛亮双目含泪,眼尾染红,面如春霞,露滴牡丹,几缕青丝被汗浸湿,贴在脸颊上。听刘备还要捉弄,委屈地一瞥,那一眼真是千回百转、销魂摄魄。
刘备忍住不动,专待他答。
诸葛亮下身空虚,渴欲如火,无论自己怎样扭腰摆臀,身后那人就是不回应,只能着急地蹭动刘备腹胯。
刘备抽出那话,戏将其麈头溽晃在穴口,不肯深入。诸葛亮心焦起来,心中那根弦仿佛断了,终于求欢道:“亮久思明主,花径已扫,门户已开,主公你快进来。”
刘备蓄势待发多时了,只待一句话。深吸一口气,两手托着他窄窄圆圆的臀,猛地顶进去,大开大合,拍打了何止二三百下。
诸葛亮双腿发软,塌腰送臀,一手撑树,一手自抚其乳,呻吟叫唤,再无顾忌。
刘备见他站立不住,一手捞住他腰腹,一手扣住他双手反背在后,拽着他手腕大力鞭笞,诸葛亮浑身绵软,柳条一般,摇摇摆摆,欲生欲死,哭泣叫唤“主公”。
刘备俯身在背上一吻,安慰道:“备在这里。”一面抽送,一面问道:“孔明,主公弄得你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脑中已是一片浆糊,知无不答:“舒服,啊主公,主公弄得亮好舒服!”
二人弄得心满意足,先后丢了。刘备找出自己的披风,铺在地上,抱着诸葛亮坐下,又恐他着凉,将衣袍披在他身上。两人气喘吁吁,搂在一处。
刘备见诸葛亮半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被汗濡湿,一眨一眨,鼻尖上亮晶晶的,脸上一片潮红,好似擦了胭脂一般,心中爱怜更甚,搂着他嘘寒问暖:“孔明,不要怪备唐突,实是思念太过。”
诸葛亮回眸嗔怪一眼,良久才柔声回应:“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刘备又问起旅途之事,二人一问一答,至此方叙离别之情,相思之苦。
诸葛亮依偎在刘备胸膛上,听他心跳。见他上半身斑斑驳驳,多有伤痕,抬手细细抚摸。
刘备指给他看:“此处是黄巾军的刀伤,此处是流矢所伤,此处是曹贼的戟伤。”
诸葛亮倾首将伤疤一一吻过。
刘备意动,频频抚摸诸葛亮后背,暗挑其情。
诸葛亮初尝龙阳之乐,正在兴头,忍不住磨蹭双腿,在刘备怀里亲吻扭动,唤着主公求欢。于是二人倒身再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倾身向前,蹲踞在上,分开诸葛亮双膝,压在他自己肩上,做个门户大开之状,按麈柄徐徐插入,垂首观其出入之势。
诸葛亮也随刘备目光看去。但见那物紫红粗大,青筋狰狞,在自己股间出入顺畅,抽插之间带出白浆,不由羞赧。
刘备拉过他的手,放在交接之处,笑道:“摸摸看。”
诸葛亮缩手不迭,斜睨他一眼。
刘备令其自抱双膝,空出双手抚弄诸葛亮孽物,那物上下摆动,吐出点点白浊。刘备揩下一点淫液,抹在诸葛亮乳头上,按压抠挖。
刘备惯用雌雄双剑,左右手一般灵活,弄得诸葛亮酥麻爽快,挺胸逢迎,伸出舌尖递与刘备吮吸。
刘备吻毕待要分开,诸葛亮反客为主,咬住刘备不放,如此几次,方才分开。
刘备曲指刮刮诸葛亮鼻尖,笑他调皮。
诸葛亮撒娇一般,起身搂住刘备脖颈。
刘备回抱诸葛亮,肌肤相贴,耳鬓厮磨,叹道:“犹恐相逢是梦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情到深处,亲亲我我,嗔嗔笑笑,说不尽切切密语、海誓山盟。正是:
芙蓉并蒂,何分雌蕊雄株。鸳鸯交颈,哪管野地旱地。
二人正入佳境,又从另一头传来人声。
一个男声道:“夫人,桑树家中也有,何必非来这里采呢?咱们说好赏湖的。”
一个女声道:“你懂什么,这里的桑叶长的肥大,蚕吃了长得快。来都来了,采几片也不费事。”
不是孙乾与他夫人又是谁!?
刘备诸葛亮这回真是大气也不敢喘了。要是被孙乾夫妇撞破他二人在此行事,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幸而他二人躺在巨石之后,更有树木掩映,内外不通。
刘备观望一番,料定无事,起了坏心,抱过诸葛亮双腿复又抽插起来。
诸葛亮大惊失色,急欲挣脱,只是稍微一动,就免不了带动树枝晃动,飒飒做声,哪里还敢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心神紧绷,刘备每一下都好似撞在自己心上,快慰从下身不断传来,似乎比先前更甚。诸葛亮喉咙瘙痒,直欲叫唤,只能咬着手背忍耐。
刘备毫无停止之意,只觉得诸葛亮紧张之下,里面更热更紧,心中唯有将他狠狠凿开肏软这一个念头。
诸葛亮又去抓刘备的手,双目含泪,哀求地看着刘备。刘备无动于衷,反而锐进直入,直捣黄龙。诸葛亮被顶到深处,挺起腰肢,眉头紧蹙,红唇张张合合,发出无声的呐喊。
孙乾夫妇越走越近,脚步声已近在咫尺。诸葛亮双腿忍不住乱踢起来。
孙乾大叫道:“夫人,那里有东西在动!”
诸葛亮绝望了,一瞬间脑子里仿佛有烟花炸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刘备只觉下面绞得死紧,也缴械投降,伏在诸葛亮身上。
孙乾夫人惊道:“夫君,这林子又密又黑,恐怕有野兽,咱们快走吧!”
孙乾也是个胆小的,连声附和:“走走走,别摘了。”
过了良久,桑林里重归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低头见诸葛亮双腿大张,那物已经软倒,淋淋漓漓流了一肚子。掰开他掩面的双手,诸葛亮双目紧闭,流了一脸的泪水。
刘备急忙抱起来,亲吻安慰。
诸葛亮流了一会儿眼泪,缓过气来,泣道:“主公你太过分了……”
刘备拿衣袍把诸葛亮拢住,先伏低做小道歉了许久,诸葛亮仍是生气,背过身去不愿搭理。
刘备可怜兮兮道:“孔明方才还说‘此生不和备分离’,现在就要反悔吗?”
“主公还发誓说‘孔明说东就不往西’,什么都听我的!”
刘备厚着脸皮道:“可是孔明你刚刚确实什么也没说啊?”
气得诸葛亮一通乱捶。刘备又是解释又是发誓,直哄了半个时辰,诸葛亮方消气。
待二人穿好衣物,出了林子,已是日落西渊,月临东渚。野外暮霭低垂,一片安静,的卢紫骝还在低头吃草。
诸葛亮骑马不便,刘备牵着他慢慢步行回城。到南门时,城门果然已经关了,刘备不得已亮明身份开城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府上,仆役迎上来伺候,道:“使君与军师怎么现在才回?”
刘备将披风解下递与仆役,咳嗽一声:“我与军师出城巡视田亩农桑,一时迷路,故而迟了。”
仆役道:“难怪,使君披风上好多土灰。”
仆役又去给诸葛亮解披风,奇道:“军师头发上怎有许多草?”
诸葛亮不由脸红。
刘备尴尬道:“啰嗦什么,快去准备晚膳。再烧两桶水沐浴。”
至此,刘备与诸葛亮相处如旧,仍是情好日密。只是诸葛亮添了一桩心事,从此不跟刘备钻小树林。刘备深以为憾,暗笑军师脸皮太薄。有诗为证:
三月春风拂荆州,情人遥夜幽恨多。
湘妃空立洞庭畔,莫若尽欢桑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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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脐橙,法孝直提及
极度ooc,前摇略长,后面有点搞笑,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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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初夏之夜,银河清浅,璧月澄空。月色窥窗而入,照得满室素华。
翡翠衾寒,芙蓉帐冷,哪能成眠。
左将军府上,诸葛亮独坐琴前,灯也不点,就着月色撩弦而鼓。从前,他最爱弹奏《流水》,畅想知己,今夜待拨了两三声,却觉得心闲意懒,兴致缺缺。
自从刘备与他取得西川,二人已有两月未曾好好相处了。
起初,刘备忙着受降刘璋、封赏群臣,他也忙着安抚人心、统计钱粮。后来,刘备又收拢流民、整编军队,他也忙着体察民情、整顿吏治,两个人虽然同居一府,却时常连面都见不到。
这些是正事倒也罢了,可这个月,他虽然忙碌,可已然无事的刘备却依旧足不沾户,与他打个照面便匆匆离去。去了哪他也心知肚明,如同今日一样,无非是和法孝直宴饮作乐罢了。
刘备入主西川正春风得意,与这位大功臣更是相见恨晚一般,或打猎或玩乐,倒也有四五日不着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心中泛起酸涩。自己并非善妒之人,可是为何又有一丝失落和忿忿呢。他相信主公和法正只是纯洁的君臣之谊,但是他们哪来那么多话好说?罢了,明日休沐,那时主公或许就回来了,再和他好好说说话。
次日午时刘备方才回来,想来必是宿醉。见刘备一副红光满面喜气洋洋的样子,诸葛亮心中已有三四分不快。
刘备毫无察觉,望着自家军师的身影,笑嘻嘻地道:“军师来的正好,咱们一起吃个午饭。”
仆役摆好饭菜,二人同案用膳。门外忽又有人来报:“法大人差人把酒送来了。”
见门外侍从抬进来一口大陶缸子,诸葛亮疑惑。
刘备心情极好,解释道:“这是孝直昨日跟我提到的山花醉,此酒用极清冽的泉水所酿,制曲之法更是不传之秘。孝直说整个西川,就这个酒值得一尝,不是本地人根本不知道。没想他到今日就送来了。哈哈,孝直真是个妙人啊。明日给二弟三弟也送去点。”
诸葛亮见刘备半句话不离“孝直”,道:“主公和法将军很合得来嘛。”
“是啊,孝直言语犀利,爱憎分明,性情中人也!看着他,让我想起了当年我鞭打督邮的时候。哎呀,真是令人怀念啊。”刘备摇头晃脑,摆出一副追忆往昔的神态。
诸葛亮又有七八分气闷。
侍从舀出一壶酒承上,刘备斟了两杯,道:“孔明,你也尝尝。”
诸葛亮道:“亮午后还要办公,不宜饮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不是休沐吗,公务先缓缓吧。”刘备捻须道:“晚上孝直做宴,昨日我们抓到一只极好的獐子,孔明,你也好久没放松一下了,晚上你也来吧!”
诸葛亮深吸一口气:“不必了!亮不似主公这般悠闲,还有军中的军需用度没打理完,没有这个福气陪主公宴饮。”
刘备愣了愣,凑到诸葛亮身边:“孔明,你这是怎么了?你生气了?”
诸葛亮也吃了一惊。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不高兴,怎么能冲着主公发火呢。他低头躲闪刘备关切的目光,懊悔道:“没什么。亮只是……只是想到公事未了,有些烦躁罢了。亮失礼了,请主公责罚。”
刘备赶紧道:“孔明言重了。公事冗杂,军师连续辛苦了几日,怪我,是我没有体察到孔明的心情。这样,下午我来批复公文,孔明你好好休息一日,如何?”
诸葛亮摇头道:“这本是亮分内之事,怎么好让主公代劳。再说,主公恐怕处理不好。”
刘备抚掌道:“孔明,你忘了吗,我也是士卒出身,军需用度之事,我还是晓得的。再者,要是真有难以裁定之处,不是还有军师你吗?”
“这……只怕打扰了主公。”诸葛亮犹豫不决。理智上,他当然应该拒绝,可是感情上,他很想让刘备陪着自己。
“不打扰不打扰,就这么决定了!孔明莫气。”刘备举起酒觞,“我向孔明赔罪。”
诸葛亮觉得自己心里舒服了多了,也举杯品尝。这酒入口没什么酒味,甜丝丝的,味道倒是不错。就着饭菜,一连饮了四五盅。
刘备见状道:“这酒虽是村醪,后劲却大,孔明你当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不以为意,不知不觉又喝了三四杯。
午后,刘备坐在案前替诸葛亮办公,诸葛亮不放心,也在一旁看着。
这些军械用度之数,刘备算了几遭便觉得头大,诸葛亮却在一旁筹算得井井有条。
刘备不住夸奖:“孔明真乃神人也!”
诸葛亮微笑:“这等死物计算起来又有何难,行军路上如何节约损耗节省时间,才是学问。”
刘备觉得军师这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迷人极了,见四下无人,忍不住把诸葛亮搂到怀里亲了一口。
“主公,专心办公。”诸葛亮推开刘备的胸膛。
“公事如此枯燥,没有孔明做伴真是难熬。”刘备拉着诸葛亮的小手,笑嘻嘻道,“若是能得佳人芳吻相慰,必能事半功倍。”
诸葛亮笑而不语,倾过身子轻轻一吻。
刘备心满意足,打开下一卷,又询问。诸葛亮却不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一扭头,只见诸葛亮倚在他肩上,双目半阖,白皙的面庞上泛起两朵红云,好似一枝醉海棠。
“孔明这是醉了。”刘备心里暗暗发笑,搂着诸葛亮一截纤腰:“孔明,你喝醉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
自己醉了吗?诸葛亮只觉得身上暖洋洋的,有些困倦,又有些燥热,反应也迟钝了,半晌才睁开眼睛,慢吞吞道:“不,我在这里陪着主公。”
刘备肩上靠着诸葛亮,将竹简看完,有不决的另放一边,一望天色已是斜晖灿灿,扶着诸葛亮进入内室,安排他躺下。
诸葛亮面泛桃花,两只眼睛湿漉漉的,半醉不醉地在床上蹭动身体,醉态可掬,刘备不由爱惜地亲亲他的脸颊。
“孔明,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去哪?”诸葛亮迷茫地问。
刘备整理衣裳准备往外走:“去赴宴。”
“不许去!”诸葛亮心头火起,猛地拽住刘备的袖子。他虽醉了,劲却不小,拉得刘备也跌坐在床上。
刘备吃了一惊,有些呆愣地看着他:“孔明,你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直起身子,一张俏脸白里透粉,神情却严肃非常。
他伸出葱白手指压在刘备嘴唇上,堵住刘备的惊疑:“今天,你得听我的,哪儿也不许去。”
诸葛亮自出山以来,在他面前一向谦顺含蓄,从未如此疾言厉色。
刘备赶紧顺着他道:“好,我哪儿也不去,你说如何便如何。”
原来诸葛亮七八杯酒下肚,现下酒劲泛上来,不觉哄动春心。又气刘备还要抛下自己去和法正寻欢作乐。他喝了酒袒露心声,骤然失态。
诸葛亮慢慢站起身来,按着刘备肩膀把他身子转正,分开刘备双腿,扶着他大腿跪在地上,伸出手摸了摸刘备下体,只觉得手里软软的,不合他意。思索了一会儿,便俯身往刘备下身舔去。
刘备倒吸一口凉气。
诸葛亮头埋在刘备胯间,隔着蜀锦制成的胫绔,张嘴侧含着那话,又伸出一点红舌,从里至外顺着粗壮阳根一路舔弄下去,最后含进圆圆的顶端,舔拨吮吸。湿漉的水迹横亘白色布料,洇出一条垂累伟物。
温热的肉体和湿润的触感透过锦缎传来,刘备那话登时矗立起来,戳在诸葛亮嘴唇和鼻尖上,惊起他一声轻呼。
刘备忍得好不辛苦,便要把诸葛亮拉起来,抱在床上好好疼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军师急着做这事。孔明别急,我来帮你。”
诸葛亮抬起醉眼瞪向刘备,推开他的双臂:“主公,你又不听话了。今天你得听我的!”
刘备无奈,只好老老实实坐着,任由诸葛亮摆布。心里也有些期待,军师素来持重端庄,今日酒后乱性起来,不知还能给他什么惊喜。
诸葛亮垂头看着刘备下身支起的小帐篷,寻思片刻,伸出纤纤十指将刘备系带解开,一根昂首挺立的紫红阳物登时跳出来,张牙舞爪,险些打到他鼻尖。
诸葛亮见那话奢楞跳脑,青筋狰狞,心中噗噗直跳,喃喃道:“好大……”
刘备笑道:“多日不见他,孔明都不认得了吗?”
诸葛亮双颊绯红,回忆起这只庞然大物曾如何强硬地顶进自己的躯体深处,身体似乎被带回了昔日的欢愉中,泛起阵阵情潮,忍不住闭拢双腿,无暇理会刘备的调笑。他惯握笔的双手拢住麈柄,上下撸动一回,扶住根部,又轻启檀口,吞裹住那张牙舞爪的端头,用舌头挑弄蛙口,鸣咂有声。
快感和眼前的下流景象刺激得阳物又胀大几分,撑得诸葛亮一张小嘴圆圆的,溢出涎水。这样的花样刘备先前根本不敢让诸葛亮做,光是想想都觉得亵渎了孔明的仙人之姿。
刘备觉得下体包裹在一片温暖湿润之中,孔明那灵活的舌头时时舔舐敏感之处,真是畅美不可言说,忍不住快慰长叹:“军师嘴上的功夫真是不同凡响,不愧当年舌战群儒之名。”
诸葛亮尝到嘴里浓重的雄性气息,愈发情动,下体顿感空虚寂寞,一股情热从那久旷的小穴中爬满全身,湿漉漉的似乎已经有水流出。他努力张大唇齿,慢慢越含越深,已将大半呑进口中,香舌缠绕舔弄,或吮或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额前青筋直跳,忍不住十指插入他乌发中,扣着脑袋在他口中缓缓抽插起来。
诸葛亮闷哼轻吟,抬起薄薄的一张芙蓉面无力承受着,随着刘备的动作紧闭双目。那物顶进咽喉,激起诸葛亮一阵恶心,喉头滚动,挣扎着睁开双眼,长眉紧蹙,泪水涟涟。刘备急忙松开手。
诸葛亮慢慢吐出那话,牵出两道淫靡银丝。那物已经被舔得水光粼粼,坚硬如铁,侧楞的青筋勃然跳动,翘在面前。
诸葛亮半醉半醒,扶着那话根部,粉脸依偎,合眼低低喘气。
他纶巾未摘,神色恬静,仿佛只是平时案牍劳形后的闭目养神。
那一根不合时宜的丑陋阳物却乌紫水亮、狰狞嚣张,从秀气的下巴抵到墨画般的眉头,横在他高挺的琼鼻和花瓣一般的眼眸之间。形状姣好的嘴唇被磨得饱满嫣红,莹润着湿润的清液,轻轻开合着贴在青筋上喷出细喘,深处一点红舌隐约可见。
刘备受不了这种淫秽下流的场面,下身一跳,一团白浊已经射在诸葛亮的脸上。诸葛亮吃了一惊,猛地闭起双眼。
“孔明,你没事吧。”刘备慌忙去扶。
诸葛亮懵懂抬脸,好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团白浊聚在眼窝上,顺着鼻背正缓缓流到嫣红嘴角,连睫毛也溅上了星星白点。诸葛亮懵懵然抬起手揩下黏腻液体,望着手中污秽仿佛无所适从,又迷茫地看向刘备。
刘备又是兴奋又是愧疚,忙抓起袖子替他擦去面上白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还捏着刘备那话,看着手中之物又软了下去,颇为失望,嗔怪道:“主公!”
刘备自然不会和这只小醉猫计较,也乐得占个便宜,道:“下次我一定忍住。”
诸葛亮只好低头又帮刘备舔硬。握着再次坚硬的钢鞭铁戟,诸葛亮非常满意,歪着头警告道:“主公,这次不能再软了。”
刘备憋笑道:“好,我都听军师指挥。”
诸葛亮站起身来,将刘备按倒在床。扒掉刘备的上衣,自解胫绔,露出两条白皙的长腿,跪在上方,扶着刘备的阳物就要坐下。
刘备连忙阻拦:“孔明不可。”他摸了一把诸葛亮臀间,那里早已春水泛滥,指点道:“好军师,你自己先扩张一下。”见诸葛亮横过眼来似有不满,刘备忙道:“当然,我只是提个建议。”
诸葛亮抓着刘备那话对准花心,戳弄了几回,只是进不去。只得伸出两指探入自己穴中。
自他与刘备相好以来,还是第一次触碰自己的身体内部,那里头湿湿的、紧紧的,让他感到既陌生又羞耻。
诸葛亮轻轻呻吟,两指在股间不住抽插摸索,却始终无法达到昔日的快乐。又增加一指,慢慢撑大自己的甬道。甬道内春水涓涓,痒如蚁爬,三只手指也挖及不至,扭摆腰肢万般难安。
刘备欣赏着诸葛亮自慰的淫乱风情,腹若火烧,声音嘶哑:“孔明快来,让主公帮你止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饱受情欲折磨,不再反驳刘备的命令。抽出手指,殷红的小穴翕张着渴望被插入。
诸葛亮扶着那话慢慢插入自己身体,一面进入,一面发出满足的呻吟。那里跟自己记忆中一样滚烫粗壮,甫一进入便觉得温暖充实。可是进到一半却觉得有些困难,双手撑在刘备身边,套在前端浅浅上下套弄。
刘备也被他这样折磨得不上不下,解开诸葛亮腰带,从下摆摸进诸葛亮腰间,不住揉捏摩挲,忽然紧紧握住细腰,猛地往下一按,粗长性器瞬间破开窄小甬道,挺进深处。感受到深处层层软肉吮吸着自己的性器,刘备发出满足的喟叹。诸葛亮却尖叫着哭泣出声,彻底跪坐在刘备小腹上,纤长手指捂住小腹,颤声道:“好深……”
刘备用手摸摸,果然尽没其根。握着诸葛亮手背上下抚摸他腰腹,隐约能摸到那根凶器。
诸葛亮领口大开,外袍早已滑落,里衣挂在胳膊上,露出大半香肩。
“军师,你真是个尤物。”刘备大掌不住爱抚诸葛亮光滑的肌肤。
诸葛亮急促喘息,挺腰款摆,套弄那话不断摩擦自己甬道,堪堪刮过痒处,腹中酸痒快意开始积累。刘备见状握住他已然挺立的麈柄,放在掌心碾磨搓揉,诸葛亮挺腰呻吟,胸前两点被激得挺立起来,他忍不住抬手揉弄自己左胸,薄薄一层胸肌也微微鼓胀,一点涨红的茱萸夹在手指之间,怎么揉都好像差点什么。
“嗯……主公,你来摸摸我。”
“遵命。”
刘备手掌压上诸葛亮胸脯,感受着掌心硬如石子的乳头,打着圈旋按了一番,点评道:“军师用兵如神,用起自己却不得其法。”说罢伸出两指在乳尖用力一拧。诸葛亮高声尖叫,后穴却将刘备夹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诸葛亮的甜腻吟哦,刘备不再理会手下起伏的馥白乳肉,粗糙指腹只揪着胸前两点如拨弄琴弦一般拧抠碾转,诸葛亮哭叫之声高高低低连绵不绝,“啊!主公,要弄坏了!”下身却扭得更欢了。相接之处泥泞不堪,淫水四溢。身前麈柄上下摇晃不住吐出透明液体,霎时喷出白浊,溅得小腹耻毛上星星点点。
诸葛亮软倒在刘备胸前,身下还含着的阳物已滑出大半。刘备抱过诸葛亮脖颈轻啄他双唇,诸葛亮半眯着双眼柔软回应,极尽温存。正是:
将军府上,翻为快活道场;军师房内,变作极乐世界。
诸葛亮缓过气来,支腰坐好。乳头被掐得又红又肿,刘备爱怜地轻轻挑动,耸腰顶胯,搅得诸葛亮呻吟一声春水又起。
诸葛亮感受着埋在体内的滚烫阳物,心中泛起热意,两手按着刘备肩膀,一举一坐,抽彻至首,复送至根,卷送了百十余回。诸葛亮抚着胸口,湿汗涔涔,力尽失神道:“好似顶在心上一般。”
诸葛亮黑发披肩,胸前水光洇洇,几缕青丝汗湿蜿蜒,胸口馥白肌肤下的胸骨隐约可见。刘备不由心疼地摸摸:“孔明瘦了,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吗?”
诸葛亮睁开含泪双眼,心中委屈压抑不住:“主公近日只顾着自己寻欢作乐,还有闲工夫来关心亮?”
“我的心肝,这是哪里话。”刘备起身拢住诸葛亮双臂,思量一回,“孔明今日就是因此生气?”
诸葛亮默然不语。
刘备将怀中人紧紧搂住:“先前西川初定,我忙着收拢流民、整编军队,你也忙着安抚人心、统计粮秣,咱们一直没有好好亲近。冷落了你,全是我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道:“主公的行踪,我哪敢置喙。主公虽忙,却能挤出时间与法孝直宴饮。何况军政之事,主公一月前就料理完了。”
刘备道:“我的心肝,你乱吃的什么飞醋。那还不是看你前段日子还忙着核算西川钱粮户口,不敢打扰。早知你如今闲暇,我早日日伴着你。”
诸葛亮别过脸:“只怕主公口不对心,亮也不愿勉强。”
刘备忙道:“傻孔明,能得到你的青睐,是我三生有幸,哪有一丁点勉强。我恨不得与你融做一处。”
说罢,扭过诸葛亮一张小脸,捏着下巴又细细亲吻,用力吮吸着他的舌头,直将他亲的骨软体麻,心都酥了。
“好军师,我今日任凭你差遣。”刘备抱坐诸葛亮于怀中,抱着他温软的身体,低头轻啮他殷红的乳首,或咬或吮,朱顶蒙上一层淡淡水光。二人肌肤相贴相蹭,扰动情欲。
诸葛亮两腿紧紧夹着刘备腰腹,胸前似痛非痛让他心痒如麻,理智又被情欲吞噬。双手挽着刘备脖颈,低头轻泣:“主公,我想要……”
刘备托住诸葛亮柔软臀肉,款款向上顶撞,唧唧啧啧,水声不绝。诸葛亮身颠腰晃,如波中之舟,遂浪摇颤。
“军师,这般如何?”刘备与诸葛亮相交数年,深知其痒处,研磨碾钻,曲尽其妙。诸葛亮吟喘迭迭:“好舒服。嗯嗯……主公用力。”刘备直笃而入,径捣花心,诸葛亮淫声抖高:“啊,啊!主公,顶到了!”身下骤然绞紧,脚趾都蜷缩起来。
刘备大开大合之下,阳根没脑,诸葛双手环抱情人脖颈,肢颤身摇,梦寐一般,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着,甜腻的哭声随着如浪颠簸顶碎,花雨流沥,浑身染粉如玉山沐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又捣了两三百下。痒去麻来,快感沿着尾椎骨直冲灵台,诸葛亮下体阵阵痉挛,泪水汪汪不止,心魂飘飘,二人一同泻了。
云收雨散,两人抱在一处,诸葛亮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刘备抚摸着后背为他顺气,滚烫的呼吸都能激起他一阵战栗。
“军师,备的表现如何。”
诸葛亮胸膛起伏不定,丰颊生晕,眼含春水:“主公真乃猛将也。”
刘备讨好地亲亲诸葛亮鬓发:“孔明,别生气了。”
诸葛亮有些不好意思:“亮才没那么小气。”
抬头注视刘备温柔的面庞。刘备年逾半百,华发已生,眼角也生皱纹了,目光却依旧火热坚定。当年他就是用这双眼睛注视着自己,诉说他的雄心壮志、他理想中的太平天下。
诸葛亮心中鼓涨,爱意萌发,欲遂意动,又贴着刘备求欢:“主公……”
刘备抖擞精神。先前已泻了两次,这是第三次,他有意赔罪,自然要奉陪到底。
等到第四次的时候,刘备开始怀疑是不是法孝直的酒有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第五次,他有点欲哭无泪了,使出毕生手段极力盘桓,总算把诸葛亮哄睡了。
二人从黄昏闹到夜里,自然不可能再去吃法将军的獐子。
第二天一早,刘备还倒在床上,诸葛亮却神清气爽,在床前穿衣束发。
刘备望着诸葛亮风流体态,下意识摸了摸腰:“孔明啊,房事需节制。你主公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了。”
诸葛亮酒早醒了,回忆起昨夜的疯狂,面上一热,摇着羽扇强撑道:“主公既然知道自己年纪大了,就更应该爱惜身体,少出去玩乐。”
刘备笑道:“军师的金玉良言我哪敢不听,遵命。”
刘备差人去法正家中为自己的失约赔礼。自此一连一月,刘备非必要不外出,在府中专一与军师做伴。二人朝夕相对,枕上绸缪,被中恩爱,自不必说。正是:
月下抚琴慰寂寥,醉怨檀郎欢情薄。
若得痴心动私心,襄王神女会蓝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诸葛亮私自跑去劝降马超,刘备大怒,本欲惩戒一番,没想到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轻微的SM,亮有点抖m,捆绑,道具,非常激烈,极度OOC,慎入!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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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萌关公厅中,刀戟凛凛,将帅分列。刘备红衣玄甲,端坐中央。
诸葛军师巧失离间之计,又亲往超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领着马超来降。
马超锦衣银甲,跪倒献降:“今遇明主,如拨云雾而见青天!”
刘备起身相扶,喜道:“将军弃暗投明,父仇可报,汉室可兴。”
诸葛亮也在一旁贺喜:“恭喜主公又得一猛将!”
是夜,刘备设宴款待,稿赏三军,君臣尽欢。张飞与马超拼酒,喝了个面红耳赤,刘备也喝了几分薄醉。
宴毕,诸将散去,诸葛亮心虚欲走。
“军师且慢。”刘备低沉的声音已在身后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听刘备语气不善,心中忐忑:主公是要秋后算账了。
刘备令其跟上,转身先进了内室。
诸葛亮一步一步捱到内间,只见刘备依然一身戎装,大马金刀地坐在塌上。屋内灯烛煌煌,刘备面色阴沉喜怒难辨。
诸葛亮垂首立在他面前,不敢言语。
刘备道:“把衣服脱了。”
诸葛亮不敢吭声,将腰带解开,脱去外袍。
刘备又道:“全脱了。”
诸葛亮嗫嚅称是,解衣露体,脱得上下没条丝,一条雪白的身子立在昏黄的灯影里。
刘备道:“趴到床上来。”
诸葛亮悄悄抬眼偷觑他神情,只当他是要行房,暗想在床帏间撒上几次娇,便能使他消气。
诸葛亮乖乖横趴着。暮春时节塌上铺着草席,夜里肌肤相贴有些凉意。他心慌起来,见刘备还板着脸,便想去拉他手撒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却躲开他的手,起身翻找东西。
诸葛亮顺着响动回首张望,只见刘备手中拎着一根两尺有余的金漆马鞭走了过来。
诸葛亮花容失色:“主公!”
若是真的被鞭子结结实实抽一顿,那是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了。
诸葛亮支起身子想逃,刘备的阴影已从背后笼罩下来,哪儿逃的掉。刘备一手捉住诸葛亮的双手,将他摁在床上,丢下马鞭,从床上捡了他腰带,捆住手腕绑在床栏上。
“主公!”诸葛亮双手被缚,挣扎不脱,看见刘备面色阴沉,又要去拿马鞭,如何不怕,蜷起双腿就往床里躲。
刘备见他小鸡似的缩成一团,苍白着一张小脸,双眼水汪汪地讨饶,好不可怜,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抓住他左脚脚腕,无情地拖到床边。
粗糙的草席摩擦过娇嫩的皮肤,诸葛亮被他拖拽着展开身体,伏在塌上,真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一颗心噗噗直跳:“难道主公真的这么无情,要用鞭子抽我吗?”下一刻只听啪的一声,一阵钝痛就从臀间传来。
诸葛亮闷哼出声。
原来是巴掌不是鞭子。他在被掌掴的疼痛和羞耻中迷迷糊糊地想着。
“怕?现在知道怕了?你偷跑去马超寨中的时候怎么不怕?”刘备越想越气,抬手又重重打在右臀上,浑圆饱满的白团登时染上一片粉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诸葛亮吃痛回头,刘备面色冷肃,铠甲在烛火下闪烁银光,看着杀气腾腾,自己则像个俘虏似的被捆在床上。
“主公,亮知错了。”诸葛亮讨饶。
“错在哪里?”
诸葛亮情知不是:“亮不该违背主公之令,私自出城。”
“违背军令,该当何罪?”又是一掌落下,扇打得饱满的臀肉晃动不停。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回响,诸葛亮耳根泛红。
“违主将之令者……斩。”诸葛亮背出罚条。
刘备点头:“军师劝降马超有功,本可将功折罪,但你明知故犯,罪加一等,罚你二十军棍,服吗?”
“亮领罚,只是……”诸葛亮脸红。军令如山,是他有错在先,二十杖并不多,忍忍就过去了,但若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刑,让他以后怎么见人。
刘备如何不知他心里所想,道:“军师是要面子的人。既如此,在这里由我行刑便是。”
诸葛亮松了一口气,主公必然手下留情。他见刘备抖动马鞭,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趴好。”
“是……”诸葛亮乖乖并拢双腿。
“你自己数着数。”
“是……啊!”诸葛亮惊呼出声,一鞭已经抽在臀上。身体受惊颤动,胸前乳首蹭着身下草席,硌得似痛似痒,隐隐发硬。
“一……”他忍着羞耻小声报数。
刘备哪舍得真用劲。他将鞭子弯成三截攥在手里,手上收着力道,小惩大诫罢了。见鞭子落处臀肉抖动,粉晕淡淡,未见伤痕,倏忽间又是两鞭快速落下。
“啊……二、三。”马鞭落在身上,沉重却并不过于疼痛。他忍住闪躲的冲动,但赤裸身体被鞭打私处的羞耻和马鞭划过时粗砺的摩擦,让他心里升起了奇异的感觉。
在外物的刺激下,原本淡去掌掴印迹的雪团中间,很快又浮现一道粉红长印。
刘备伸手把玩被责打的左臀,揉面般又抓又揉,饱满臀肉在指间盈盈溢出,刘备流连不已。
“嗯……主公……”诸葛亮心乱如麻,情不自禁扭动身体。
刘备大手掠过起伏的曲线,箍住他紧实的大腿。手指陷入柔软的肌肉,强硬地将他身子摆正。“军师,还没打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诸葛亮肌肤冰凉,而刘备喝了酒手心滚烫,他心生留恋。
刘备举鞭又打。
“嗯!四、五、六……”粗砺的马鞭轻拂重点,叠在柔嫩的肌肤上,灼烧的感觉顺着皮肤爬上来,诸葛亮忍不住勾起小腿,挡在臀上。
“不许挡。”
“是……”诸葛亮委屈地放下腿。
刘备当即抽下一鞭。诸葛亮小腿勾到一半又落下。
“嗯啊——七……”
臀瓣好似火烧,热意如蛛结丝网爬到心上,奇怪的酸胀酥麻自小腹攀升,蓄在胸膛。诸葛亮绷着双腿,懵懂回头,见刘备抬起手臂,小腿下意识翘起,护住臀丘。
“不是说了不许挡吗?”
刘备抓住诸葛亮脚腕抻开双腿,惩罚似的重重打下一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呀!”诸葛亮拧眉吐出呻吟,忍不住蜷紧长腿,红唇张张合合却不能言语。
“呃……九……”他喘息了许久,才迷迷糊糊地说。
“军师数错了。”刘备反手一鞭打在右臀上,鞭尾从掌中溜出抽在腰侧。
“啊!八……啊,不对,九。”诸葛亮脸埋在双臂间,双腿想要蜷缩却被刘备手臂无情展开,呻吟逐渐变了声调。
刘备又打了两鞭,诸葛亮娇声战栗、哼哼唧唧却不再说话,刘备慌忙扳过他肩膀。只见诸葛亮面色潮红,星眼含泪,下唇咬得红艳艳的。腿间阳物已经湿漉漉地半硬起来。刘备用马鞭拨开被打得一片艳红的双臀,股间果然已经流出清液。
粗糙硬物划过穴口脆弱肌肤,诸葛亮颤声喃喃:“主公……”
刘备见他穴口翕张,失笑:“看来军师不想要鞭子,想要军棍了。”
诸葛亮迷茫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羞得满面通红,体内的甘美记忆却被唤醒了。
“跪好。”刘备拍拍诸葛亮红肿圆臀。
以为主公要提枪上阵,诸葛亮忙扶着床栏爬起来,跪榻支起大腿,双手低缚让他只能伏着上身,塌腰向后高翘双臀。如缎黑发从背上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打开些。”
诸葛亮乖乖将腿张得更大,幽谷路开露出密处。
刘备伸手穿过他腿间,摸着腿根向上托起诸葛亮腰胯,见他自臀尖到腰上一片红霞,唯独大腿根部依旧白皙,很是惹眼,遂执鞭在大腿内侧比划起来,皮质鞭索难以避免地碰到诸葛亮向前翘起的麈柄,粗糙的编制纹路磨过敏感之处,诸葛亮还以为刘备要打那里,抖着身子摇头:“唔……主公不要……”
圆臀摆动甚至诱人,刘备无情的两鞭接连落在左右大腿根部。
“呃啊!”双腿随着鞭打颤抖,诸葛亮胸膛深深起伏,麈柄清液流沥,小穴也微开艳口一张一合,吐出花露。
刘备忽然道:“军师,多少下了?”
诸葛亮腹若火烧,急得流泪,摆腰摇臀:“不知道,主公我不知道……主公,你快进来吧!”
刘备伸出手指揉他红唇,揉得诸葛亮松开牙关,流出涎水。两指勾曲探入檀口,诸葛亮收到暗示,抬起脖子热情舔弄。
手指很快被舔湿,刘备慢插轻挑,徐入穴中,甫一进入就被润滑涓软的穴肉紧紧咬住。刘备迎着甬道的收缩按压开拓,鱼贯出入,诸葛亮忍不住甜腻呻吟、渴欲如火,余光瞟见刘备衣衫完整并未脱衣,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果然,扩张后抵在他花心的不是那炽热粗壮的阳物,而是一根冰冰凉凉的硬物,他被刘备折磨得欲哭无泪,现在是真的尝到苦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师先用马鞭杀痒吧。”
刘备调转马鞭,以金漆鞭柄抵在穴口。诸葛亮恐惧,塌腰欲躲,臀抬得更高了。
刘备好笑:“军师别把腰扭坏了。”说着大掌抚上腰间腻白肌肤,铁箍般紧紧握着那紧实细腰,拇指在那小巧腰窝上重重一按。“嗯!”诸葛亮腰上顿时酸软卸力,冰冷柄口已经没入穴中。
这鞭柄较刘备阳物稍细稍短,但胜在柄身雕花、纹路繁密,想来别有趣味。
鞭柄初入冰冷,诸葛亮倒吸凉气,缩着小穴想逃,可是鞭身上的环状凸起、虎纹装饰一寸寸撑开紧致甬道,刮勾穴肉,挤弄春水。“嗯……”诸葛亮拧眉呻吟。可鞭柄毕竟是冰冷死物,坚硬的边缘抵着柔软肠肉,疼痛与快活交织在一起,诸葛亮欲生欲死,一头栽在床上:“噢……主公,不要……”
鞭柄被含得温暖湿润,刘备缓缓抽插起来,穴内春水横流,缘腿而下。
“军师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喜欢得紧。”
快感与酸痛燎起欲火,顺着脊骨烧进心里,小穴深处升起更大的空虚,小腹麻痒难禁。偏那鞭柄细短,隔靴搔痒一般,难至难及。诸葛亮欲火烧得一丈高,万般焦灼,回忆起曾经的快乐,浑身滚烫,一心只想着刘备那话。
诸葛亮红唇颤抖:“主公,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刘备一掌扇在臀瓣上:“又错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嫩内壁撞在坚硬铜棍上,诸葛亮胸膛剧烈起伏,麈柄哆嗦着吐出清液,哭叫道:“啊!啊!……亮错在欺瞒主公,让自己涉险。主公,我知道你在气什么……我再也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
“嗯、嗯!”诸葛亮头埋在被褥里,拼命点头蹭动。
刘备沉吟片刻:“军师狡猾,说的话恐怕不可信。”
“真的不敢了,真的!”诸葛亮闷在被子里啼哭不止,下体春水汩汩,摇着屁股道:“主公你用军棍罚我吧,主公……”
察觉到刘备不再动作,他啜泣着抬起头,伸长了脖子回首张望,满面春潮,唇湿唾润,泪光闪闪,眼里盛满对情欲的渴望。
刘备忍耐多时了,见他这副情态眼里放出火来,松开鞭子便要解腰带。
诸葛亮见夙愿将成,恨不得扑上去帮他脱衣服,可是手上绑得甚紧,扯得床栏吱吱响。天雷地火一触即发。
偏这时门外一个响雷似的声传来:“大哥!你睡了吗!”不是三弟张飞是谁?
刘备心中咯噔一下,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情焦似火目露哀求。
“大哥,你在哪呢!”张飞声音渐大,显然已经走进外厅。“大哥!大哥!”
刘备怕张飞真没头没脑闯进里屋,急得团团转,没奈何,抓着腰带重新系上,赶忙小声安慰:“孔明,我马上回来。”
“主公!”诸葛亮眼睁睁看着刘备走出去,恨不能一头撞死。
刘备迎面撞上张飞,劈头便道:“翼徳,这么晚了什么事,快说!”
张飞上下打量,见刘备仍旧一身披挂,奇道:“嘿,大哥,这么晚了你没睡啊?那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刘备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哪有闲心和他扯淡:“好了三弟,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张飞道:“先前喝醉酒忘了说了,我现在酒醒过来,越想越不对,那个马超投降不会有诈吧?”
“能有什么问题?”
“他连亲人的死活都不顾,岂会真心投降大哥。我看他就是第二个吕布,迟早要反,不如咱们见机把他做掉,一劳永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刘备登时清醒过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况且我受降他在先,若是背信弃义我如何立足,此事休提!你也不能自作主张!”
“大哥,你也忒仁义!要不咱把军师叫来参谋参谋?他去哪了,我先前去找他,他却不在。”
“军师……军师可能去哪里观星了吧。你别打扰他!”刘备支支吾吾,又再三叮嘱:“总之,马超之事到此为止,翼徳你千万不要妄动,知道了吗?!”
“是,是。”张飞想了想又道:“要不明天还是问问军师吧?他主意最多……”
“——那就明天再说!”刘备打断道,“三弟你快回去睡吧!”
张飞环眼圆睁:“大哥,你怎么这么不耐烦?”
忽得听得内室里“叮咚”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刘备张飞均是一愣。
不一会儿,压抑的哭声隐约飘出。
刘备回过神来,急得要跳起来:“好了三弟,你赶紧回去,别来找我了!”说罢拔腿就走。
张飞是个粗中有细的汉子,也猜到七八分了,一张脸黑红黑红的,翻了个白眼:“大哥,你早说啊!这事闹的!”逃也似的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回到内室,只见诸葛亮还撅着屁股,头伏在床上,抽泣不止。脸股间湿漉漉地全是水迹,那马鞭滚落在地,鞭柄亮闪闪的泛着水光。
原来刘备当时并未将马鞭抽出,一截留在外头,大半留在里头。鞭柄离了手,鞭索垂下来带着鞭柄便往下坠。
诸葛亮俯身举股,便觉得那鞭柄一寸寸往外滑落,他本就欲火焚身,小穴翕张渴望着刘备阳物,怎么夹的住。欲要夹紧,那长重鞭索拖曳着鞭柄,柄身上凹凸不平直磨得他淫肉酸软,益发情渴,如万蚁爬心般难安,又不知刘备何时回来,以日捱秒、以月捱刻。直至马鞭完全脱出,身上无一处填满,情潮催逼忍不住闷声哭泣。
“小可怜,主公回来了。”
诸葛亮睁开汪汪泪眼,哭得眼似桃瓣,眼中之意岂止幽怨可说?
刘备脱了裤子,提着诸葛亮的胯就入。诸葛亮感受到男人滚烫的体温,啜泣一声挺腰相凑。真是:
将军心忙,使枪只去扎心窝;军师情急,开口要来吞脑袋。干柴烈火,正是相逢对手;疾风暴雨,何饶已破娇姿。
“孔明,你咬得好紧。”
溶溶肉洞等候多时了,这一入真如久旱逢雨,窄小穴道被粗壮阳物撑大,终于被火热异物撑满的感觉让诸葛亮下体到舌根一片都麻了,长眉紧锁檀口微张,发出无意识的甜腻呻吟:“嗯……嗯……”
层层嫩肉拥上来裹紧阳根,似小嘴般吮吸不停,刘备头皮发麻,掐着窄臀的手掌也不住用力,手指陷入丰满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根才入了半截,刘备手指游走向上,把定诸葛亮窄腰,猛然锐进直入,先前未被爱抚的深处被粗暴破开。
诸葛亮抓着床栏的手背浮起青筋,小腿在塌上乱踢乱蹭,脚趾都蜷缩起来,如脱水之鱼剧烈扭动,却被刘备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哀声艳叫:“啊,啊!主公——”
刘备握着他腰往自己胯上撞:“孔明躲什么,不是你要吃军棍的吗?”诸葛亮呜咽难言。
刘备掐着他腰大耸大干,次次尽没其根,乱捣花心,阳物不断顶撞在要紧处。诸葛亮身酥体麻,手撑不住,蓦地瘫在床上,胸膛随着顶撞前后耸动,胸前乳首便在席上来回磨擦,失神哭泣:“不行……不行了……主公你慢点……前面……前面要磨坏了……”内里嫩肉将那话绞得死紧,吮着不放。
刘备伸了捏了捏他胸前,乳首已高高翘起,滚烫胀硬,“军师这么能干,磨不坏的。”这般说着,也怕他腰塌得受不了,取来枕头垫在腹下,抓着腰胯又干。
诸葛亮上身被抬高,酥胸悬空下坠,可怜一对茱萸依旧随着晃动点蹭冰席,磨得娇艳欲滴。他心魂俱飘,檀口微开流出涎水,嗯嗯啊啊任人糟蹋。
刘备情急之下只脱了下半身的护裆和裙甲,上身盔甲未去,搧打之下坚硬甲片有时撞在柔软臀瓣上,本就饱受蹂躏的臀丘又被鳞甲冲击,乱打梨花。诸葛亮里头又酸又麻,外头又痛又爽,香汗透胸,腰颤头摇,淫叫不休。
刘备热得大汗淋漓,抽出阳物,俯身给他解开腕上腰带,翻过身体,见他乌发乱散,星眸半阖,眼角眉梢俱是泪水,唇瓣咬得又红又肿,涎流唾溢,下身玉茎半软,星星点点濡湿茵席,不知泻了几回。艳态流香,难以言表。
刘备欲火甚炽,不能尽兴,又怕他受不了,忙给他按摩四肢,口含蜜水相渡。
诸葛亮缓过气来,强撑着支起身体,伸出双臂,抖着手将刘备身上盔甲衣物全解了,抱着刘备臂膀,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龇牙咧嘴:“看来军师不服。”也知他着实吃了苦头,于是捧着他的脸,小意温存,边亲边道:“小可怜,我也不是故意丢下你的。”诸葛亮又恨恨地咬了咬他的舌尖。
刘备不以为意,将他舌尖含过来轻轻拨弄,彼此含来送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两人亲了一会儿,刘备道:“小可怜,消气了没?”
诸葛亮欲火烧了一夜岂好浇熄,刘备那滚烫硬物还顶在胯间,更觉心旌摇曳,直勾勾盯着刘备道:“那要看主公的本事了。”
刘备失笑,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诸葛亮摸着那乌紫发亮青筋暴涨的阳物,心中更热,抬起一腿勾住刘备腰眼,莹莹长腿上膝盖都磨破了:“主公,把你的军棍拿出来。”
刘备闻言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剥了,将他左腿揽到肩上。放出手段,先缓缓戳弄,见他眉舒目展,玉脸生霞,又突然横戳花穴,斜捣花房。诸葛亮惊叫出声,情穴大开,腿儿乱蹬。刘备狠力猛钻,诸葛亮四肢颠簸,抱着刘备手足难安,抓得背上全是血痕。刘备吃痛,受到刺激更是大开大合,直欲把他干死。
事毕,两人倒在床上大口喘息,俱是累极。
诸葛亮幽幽道:“主公,你罚了一夜,现在满意了吧。”
刘备心虚起来:“孔明,你生我的气可以。但是答应我的事可得记得。”
诸葛亮冷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叹气:“孔明呀孔明,士元走了,我心如刀绞。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可你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比杀了我还痛,要这大业又有何用……孔明,你在听吗?”
诸葛亮却不应声,刘备回头一看,原来早累得睡着了。
刘备看着屋内一片狼藉,也实在没力气收拾,吹了蜡烛便准备睡觉。又怕诸葛亮躺着屁股疼,给他翻了个身,放在自己身上抱着,想到他那圆圆翘翘的屁股还红着,有些心疼,寻思明天找个药给他擦擦,边盖被子边胡思乱想:“行军打仗压力大,这般激烈也是正常的吧?”
正欲睡去,颈窝里忽而传来诸葛亮迷迷糊糊地低语。
“知道了,主公……”
刘备闻言反应了一会儿,把他搂紧了。
至于后来军师如何趴了两天、刘备穿衣时如何龇牙咧嘴、又如何在军师床边伏低做小悉心照料、张飞又如何避之不及,都是后话。有诗为证:
葭萌关深芳露迷,巫山高塘春波盈。
多情蒹葭频点水,挑动阳台云雨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话说赤壁之战孙刘联军大胜后,刘备趁势收回荆州四郡,自治公安。乌飞兔走,不觉已到正月。这一日下了一夜的鹅毛大雪,到了午后,已是银妆世界、玉碾乾坤。
诸葛军师见院中乱琼堆砌,光摇银海,不由立在廊下贪看。蓦地听身后有人道:“先生衣裳单薄,小心着凉。”转过头来,不是刘备是谁?
诸葛亮正要见礼,刘备已解下肩上貂鼠披风,披在诸葛亮身上。
刘备握住诸葛亮手腕,笑道:“我与先生何等情分,先生何必见外。”
诸葛亮听了“情分”二字,不由脸上一热。
刘备又顺着手腕摸到他手上,捏了捏他的掌心,道:“先生的手好凉。”说罢,竟用他那滚烫的手掌抓着他微凉的手指,不撒手了。
诸葛亮眉低目垂,也不挣脱。两个人在廊下双手交握,并肩而立,也不知是否是在赏雪,站了许久。
刘备侧目偷觑,只见诸葛亮琼鼻高挺,粉脸白里透红,羽睫粘着几颗雪粒轻轻扇动,端的是冷艳欺雪,不觉目荡神摇,心中道:“孔明这般神仙人物,我爱慕已久,却不知他心中作何想法。那日他出使东吴,我怕今生不能再见,忍不住袒露心声,那时他虽然惊讶,似乎也没有厌恶之色,回来之后也没躲开我,莫非……”
他心中一动,轻咳一声道:“孔明在想什么呢?”
诸葛亮一愣神,支吾道:“亮在想……雨雪雰雰,益之以霡霂,来年必是丰年。”
刘备道:“先生心怀天下,备不及远矣。备观此景,却想到了昔日拜访先生时,也是这样一个大雪天。哎呀,那天可真冷,我满心想着先生,却只吃了一肚子的冷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嘴角微翘:“主公莫非是在怪亮当日失约?”
刘备笑道:“怎会,那时候我兵疲将寡,没什么能给先生的,恨不能让先生多考验几次,让先生知道我的殷勤之意。”
“主公,我可不是考验你,我是外出给您画地图去了。”
刘备暗笑,真的有人大冬天出远门考察地貌吗?也不点破:“是,是。总之,先生不嫌弃备愚笨,出山指点。如今外拒曹操,内拥荆州,都是多亏了先生。”
“亮不敢当。”
“只是——”刘备话锋一转,“我虽日日得先生指教,却贪心不足,既得陇,又复望蜀——”
诸葛亮明知他话里有些机关了,暗道:“主公终于憋不住了。”抬眸深深看他一眼道:“愿闻其详。”
刘备有些紧张:“我得先生,如鱼得水,我却得寸进尺,希望,希望今夜能和先生……”
诸葛亮面颊开始泛红。
刘备盯着诸葛亮桃花一般的俏脸,秋波一般的俊眼,嘴巴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半晌一咬牙,斩钉截铁道:“希望能和先生共论天下,向先生讨教。”
诸葛亮一听这话,怅然若失,转过脸,勉强打起精神道:“有何不可?今夜主公来亮的房间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夜,军师房中银烛高点,二人畅论天下纵观古今,当夜抵足而眠,无事发生。
待到清晨刘备睁眼时,身侧早没了军师的身影。他望着头顶的青纱帐,想到昨日的情景,心中苦闷:“昔日面对曹贼的千军万马也不曾退缩,偏偏面对军师却没胆子开口。”叹息一声,也整衣起床。
侧眼一瞅,却见塌前案上还散落着昨日共论的典籍兵书数卷,一边思索着下次如何向军师开口,一边收拾起来。蓦地瞥见下面压着一张布帛,最右写道“吾弟孔明左右”
刘备一看便知是东吴诸葛瑾寄来的家书一封,暗道怎么放在这里,正要将布叠起,也是事有凑巧姻缘天定,一打眼就瞅见里面几个大字:“吾主欲留弟于吴”。
刘备大惊,再定睛一看,写的乃是:“昔日吾主欲留弟于吴,虽代拒之,意甚恋恋,犹望弟来。余不知所对。”
刘备心头十五个吊桶打水。“这孙权先前居然要挖我的墙角、把我的军师撬走?那孔明是怎么想的?他怎么说的?”又顿时失落起来:“我对军师心怀不轨,就算孔明当时拒绝了,如今恐怕也会避之不及、转投他人吧?现在不会真的要弃我而去、另寻良主吧?”难过一会儿,又一想:“可是出使东吴前他就知道我的心思了,既然那时就拒绝了孙权,没道理现在改变心意啊?”又想:“那孔明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明知我对他……却还是拒绝孙权,难道他对我也……不可能不可能……”
他正患得患失胡思乱想着,背后冷不丁传来一声:“主公,你在看什么呢?”
刘备悚然一惊,慌忙抬头,手里还捏着布帛。
“这……不是……孔明,我不是故意……”
“噢,主公看到了啊。”诸葛亮不冷不淡地开口。他凑近刘备,将布帛从他手中抽走,轻飘飘道:“那主公是怎么想的?”
“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要他怎么想?是走是留,难道不是全凭孔明决定吗?刘备扯出一个笑容,正欲冠冕堂皇地体面回应一番,一抬头却对上诸葛亮灼灼的目光,不知怎的生出了莫大的勇气。
他上前一步,把心一横,将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怀中人登时僵硬了。
“我……我不愿意。孔明,其实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深深吸引了……孔明,你别走。”
诸葛亮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慢慢回抱住了刘备。
“主公,我不走。”诸葛亮声音清澈一如往常。
“主公想知道当日我是怎么回绝吴侯的吗?”他突然红了脸,低声道:“那天我对兄长说,我已失身于你,委质定分……”
刘备心头仿佛有惊雷炸开,又惊又喜。诸葛亮对他兄长说的“失身”自然是引申义,但此时在他怀中说出,其中的意思却不言自明。
“孔明,我……只是……我比你大二十岁,我怕冒犯了你……孔明,你真的愿意吗?我同你表白绝无逼迫之意,你若是不愿,我绝不为难。”
“主公何必妄自菲薄?”诸葛亮打断了他,将头埋在他脖颈里:“主公你雄姿杰出,英武非凡,亮也,也很仰慕您……”
“孔明,你的心意我无以为报……”刘备喜不自胜,感受着怀中的绵软和温热,接着道,“孔明……如若不弃,今夜……备扫榻相待,盼与孔明结鱼水之欢。”
诸葛亮脸晕桃红,闭上眼道:“亮心悦主公,岂会不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刘备踏出房门,还仿佛在梦中似的,心里反复回味着诸葛亮的那句“心悦主公”,想着他在自己怀中那副羞赧的神情,美得险些飘起来。
“大哥边走路边傻笑什么?”张飞提着丈八蛇矛,正要去同关羽去庭前比武暖身,凑巧瞅见刘备在廊上经过。
“谁知道。”关羽捋捋长髯,“可能军师又给他出了什么好主意吧。”
刘备恨不能金乌早落,好容易望到斜晖,一时天暝人静。刘备点上灯烛,备上酒肴,烧起暖盆,在房中等待。
戌时十分,诸葛亮果然翩然而至,迎着溶溶烛光,真如玉树临风降下,神女巫山临凡。刘备起身迎入,牵着他坐到塌上。案上壶斟美酝,盏泛流霞。刘备斟了两盏,先递一杯给诸葛亮:“外头甚冷,孔明先喝一杯暖身。”
诸葛亮饮了,刘备甚喜,也一饮而尽。二人杯来盏去,已颇为动情,刘备将人拨拢进怀中,诸葛亮并不推拒,灯烛映射下,容光潋滟,眼如秋水含情。
刘备缚不住心猿意马,倾身吻住诸葛亮柔软唇瓣:“孔明,我是真心爱慕你。”
“主公……”诸葛亮刚开口便被舌尖探入,只言片语已被刘备呑入腹中,只留下急促的喘息和淫靡的水声。刘备久经风月手段颇多,一路轻摄慢卷,从嘴唇吻到下巴,又抵在他脖颈啃啮着喉结上脆弱肌肤,诸葛亮早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攀着情人肩膀,仰起长颈任其采撷。
刘备一面亲吻,一面已将手探进他里衣,从内到外解开数层衣裳。
布满硬茧的大手已经抚着细滑温香的肌肤,爱不释手一般反复摩挲。诸葛亮却推开刘备胸膛,刘备目露关切不敢再动。
诸葛亮脸沾绛霞,喃喃道:“主公,亮不通龙阳之事,不知如何侍奉,若有不周之处,请主公宽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失笑,捏了捏他鼻尖:“孔明,你我两情相悦,怎么能说是侍奉呢?就算是侍奉,也是我侍奉你呀。”又安慰似的亲了亲他的眼睛,道:“既然孔明不通风月,那备有几件事希望孔明答应。”
“主公请讲。”
“一则,平时备以孔明为师,今夜床榻之上,孔明以备为师,备教孔明如何行龙阳之好,孔明可愿?”
诸葛亮微微颌首:“这个自然。”
“二则,孔明初次行事,若有什么痛楚一定要说出来,千万不要忍耐。”
“是。”诸葛亮心中熨帖,明眸生波如春风拂水。
刘备见他红绡帐中柔顺温驯,好似新婚妻子,不由起了逗弄的心思,正过身子展开双臂:“劳烦孔明替我宽衣。”
诸葛亮真就低垂粉面,为他解开腰带,褪下衣裳。
刘备乐不可支,抱着他压在床上,“孔明,你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