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对车没兴趣,感兴趣也不可能变成自己的,但是……
她眯起财迷眼睛扫描粉钻车衣几眼,想了想,默默掏出抠钻小工具,又组织了下语言:“一颗钻多少钱?抠得下来吗?”
傅长渊看着江暖手里举着扣耳勺,气冲脑瓜顶:“……”
你不要太过分喽!
瞧不起谁呢!
区区一根扣耳勺就想扣掉他宝贝媳妇儿爱车上的钻?要知道当初他可是花了重金成为贴钻大师的关门弟子,又足足花了八个月才把这门绝学技术掌握透彻,如果那么好抠的话,不就说明他学艺不精么!
江暖见他盯着她手里的扣耳勺愠气,她大概意识到这么问可能不太礼貌。
江暖默默地把作案工具藏在身后,继续组织了下语言,又问道:“傅先生,你对你嫂……你妻子这么好,你大哥知道吗?”
傅长渊火气持续上涌,脑瓜顶有火山喷发:“……!!!”
他捏紧拳头!
怎么办,现在他有点想揍人。
傅长渊深呼吸,压下火气,神色颇有几分严肃:“我媳妇儿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的确很好……而且,我也知道她心里一直爱的都是我大哥,是我把她抢过来占为己有的。”
江暖漂亮的黑眸亮了下:“哦?”
以前的事情就像幻灯片一样在傅长渊脑海里轮流播放,他心烦意乱地摆摆手:“算了算了,这种事跟你这个小屁孩也说不清楚。”
江暖哼哼一声:“敢做不敢面对,懦夫!”
傅长渊神色恍惚,喃喃道:“我倒是希望我真的是个懦夫,这样他们会一直都幸福吧……”
话音还未落下,他们身后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压着嗓音的争吵,听声音是一男一女,大概的方位就是刚才江暖看向的东南方。
傅长渊下意识看了眼江暖,眼中露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