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太好,可是好舒服
可恶他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柏焰归觉得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都是酥酥麻麻地一片。
十根保养得修长整洁的手指深入了薄楠的发间,摩挲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用力,薄楠抬头看了一眼,见他阖目露出了失神的表情,便微微动作了起来。
柏焰归觉得有点奇怪,可是现在他真的好舒服没什么脑子去想到底哪里奇怪,等到真的发现哪里奇怪了之后他连跳都来不及跳,他张口结舌地看着薄楠吐出了装满了奶油的水果片:薄薄楠,你手是不是摸错地方了?
嗯。薄楠凑上来亲了亲他的嘴唇,转而让柏焰归连我们打一架这句话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柏焰归满心都是脏话,不过他很快就没什么机会想脏话这件事情了。
等到大脑续上片,柏焰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看着搂着他的薄楠,默默的翻了个身捶枕头!
大意失荆州!怎会如此?!
还没捶两下他的手腕就被抓住了,薄楠拥着他,声音还有些低哑:怎么了?不累?
柏焰归僵直了一下,随即应道:再来一次?让我来?
真的想的话薄楠的头压在了他的头顶上:一次,以后就别想了。
柏焰归顿了顿:嗯?你不喜欢?
不喜欢。薄楠磨蹭了一下他的头发,神态慵懒:但也可以忍。
柏焰归沉默了下去,薄楠不太喜欢啊,可是刚刚还挺舒服的,虽然有点奇怪,但好像也没差?他还纠结着要不要动手,突地就又被填满了。
薄楠把玩着他的发梢,在他耳边轻声道:算了,我后悔了。
柏焰归满脸悲愤:你不守信唔!
事已至此,柏焰归默默地把自己的脸塞进了自己的手臂里,一秒种后又光速拍了拍薄楠的手臂:我要翻过去!
薄楠对此的应答是放开了柏焰归,任他翻了身后又继续:怎么了?
柏焰归捧着薄楠的脸在他脸上胡乱地亲了一气:要是连亲都亲不到,那我岂不是血亏?
很有道理。
***
翌日起来,柏焰归还是有点恍惚,穿好衣裤出去,满屋子里都飘着香甜的气息。
薄楠穿着围裙从厨房端着什么走了过来:我估摸着你也快醒了,来吃点蛋糕?
柏焰归沉默了一下,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薄楠你不冷吗?
光看围裙的时候柏焰归还没啥反应,等到薄楠一转身他才发现薄楠没穿上衣,虽说家里开了空调,但是但是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薄楠无奈的说:昨天谁说的要看围裙?
柏焰归想了想,记忆回笼操了还真是自己。
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腰,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需要去健身撸撸铁了,长期坐办公室的恶果就是他有职业病,腰和颈椎都不大行,他两完事儿薄楠明明才是用腰力的那个,结果薄楠和没事人一样,他自己连腰都抬不起来,要不是太丢人了甚至还想连夜狂奔去盲人按摩让师傅来两个钟:我错了,你还是穿回去吧。
其实不光是围裙,他还提了什么古装、丝袜之类的意见,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薄楠俯身无比自然的与他交换了一个吻,将蛋糕和粥都放在了他的面前,末了还亲了亲柏焰归的鼻尖:先吃饭,下午有个会,两点多,你时间不多了。
柏焰归不知为何脸有点红,他把头埋在了粥碗里,闷声说:鸽了,今天我要请假谁也拦不住我。
也行。薄楠把围裙换了,穿上正常的衣服后松了口气不穿上衣直接穿围裙感觉真的挺奇怪的。
柏焰归迅速地给自己填了个饱,似乎是肚子里有了货心也不慌了,理智也回笼了,他看了一眼已经转到了一点半的时钟,抹了一把脸就上楼换衣服了。
会还是开吧,毕竟以后是要养对象的男人了。
还好是在家里开,不用出门可真太好了。
他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薄楠!
薄楠正在给他收拾碗筷:嗯?
来来。柏焰归拉住了薄楠就往自己的书房走,连回头看一眼薄楠都不敢,薄楠眉间一动,乖乖地跟他走了。
柏焰归沉着脸打开了书房的门,从书桌的深处翻出了一个丝绒盒子,他轻咳了一声:那什么本来早就想给你的,现在想想也差不多。
薄楠刚想打开,盒子又被柏焰归按住了,他强调道:不能不要啊!
不要怎么办?
柏焰归答道:你要是不要,我立刻把你关
他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他好像打不过薄楠。
严肃一点,把好像两个字去掉。
我不管!你一定得要。
这是什么小学鸡发言!
薄楠轻笑了一声,从口袋里也翻出了个盒子:那怎么办,现在有两对了,戴谁的?
那盒子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就如同他这个盒子里是什么一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