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祁然就开始行动。篮球队确实在招聘实习经理，要求协助处理一些日常杂务和数据整理。他下载了申请表，填写起来。
凭借着学霸的信息搜集和分析能力，他不仅完美地包装了自己的简历，还特意研究了沈拓的几场重要比赛录像，对篮球队的战术风格和球员特点做了简单的分析，准备在面试时“不经意”地露一手。
为了演得更像那么回事，他还特意去体育用品店买了一套看起来比较专业的运动服和一双篮球鞋。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面试通知。
果然，下午他就接到了篮球队林教练打来的电话，通知他明天下午去篮球馆面试。
挂了电话，祁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祁然啊祁然，你可真是堕落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眼神却异常坚定。
第二天下午，祁然提前十五分钟到达了篮球馆。
馆内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调试设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运动后特有的汗味。
祁然深吸一口气，走到篮球馆旁边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
一个男声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然推开门，办公室不大，一个穿着运动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后，应该就是林教练。旁边还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穿着休闲服，正低头看着一份资料。
听到开门声，男生抬起头。
四目相对。
祁然的心跳在那一瞬间，漏了一拍。
是沈拓。
比照片上更鲜活，更英俊。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嘴唇的弧度恰到好处。此刻，那双漆黑的眼眸正平静地注视着祁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
“林教练好，沈学长好，我是来面试实习经理的祁然。”
祁然很快调整好情绪，露出了一个标准的、礼貌的微笑。
林教练点了点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坐吧，祁然同学。简历我看了，很优秀啊，经济系的高材生，怎么想到来我们篮球队当经理？”
祁然从容不迫地坐下，背脊挺直。
“我对篮球一直很感兴趣，而且也想在学习之余，接触一些不同的领域，锻炼一下自己的综合能力。篮球队的管理和运营，其实也涉及到很多经济学的原理，比如资源配置、团队激励等等。”
祁然侃侃而谈，将自己准备好的说辞不卑不亢地表达出来，甚至还结合篮球队最近几场比赛的表现，提出了几个不痛不痒但听起来很有道理的“建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教练听得连连点头，显然对这个条理清晰、谈吐不凡的年轻人很有好感。
沈拓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目光偶尔会落在祁然的脸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祁然感到一丝莫名的压力。
面试进行得很顺利，林教练对祁然非常满意。
就在祁然以为面试即将结束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沈拓突然开口了。
“祁同学。”
他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丝磁性。
祁然看向他，保持着微笑。
“沈学长请说。”
“你怕狗吗？”
沈拓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很平淡，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办公室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
祁然的心猛地一沉。
怕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什么问题？难道他在暗示什么？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祁然脑中飞快地闪过无数念头，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甚至还露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
“狗吗？谈不上怕，只是觉得有些狗……嗯，太热情了，不太好相处。”
祁然斟酌着用词，回答得滴水不漏。
沈拓闻言，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挑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是吗？我也觉得，有些狗，确实需要好好调教一下，才会听话。”
他的目光直视着祁然的眼睛，带着一丝探究。
祁然心中警铃大作，但脸上依旧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
“沈学长说的是。不过，我对训狗没什么经验。”
林教练在一旁打了个哈哈，打破了这有些微妙的气氛。
“好了好了，沈拓，别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了。祁然同学，我觉得你很不错，明天就来熟悉一下工作吧，协助沈拓处理一些球队的日常事务。”
祁然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谢谢林教练，谢谢沈学长，我一定会努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然礼貌地道谢，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沈拓的目光像两道利剑，一直钉在他的后背上。
直到走出办公室，祁然才轻轻吁了口气。
这沈拓，绝对有问题！
刚才那番关于“狗”的对话，绝不是巧合。
他到底知道了多少？还是说，这本身就是“Dominator”计划的一部分？
祁然不敢多想，快步离开了篮球馆。
傍晚，他回到宿舍，第一时间打开电脑，登录了“伊甸园”。
“Dominator”的头像果然是亮着的。
祁然将面试成功的好消息发了过去。
“任务完成，已成功应聘实习经理。沈拓对我……似乎有些特别的关注。”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沈拓关于“狗”的对话也一并汇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几分钟，“Dominator”回复了。
“很好。他的关注，在你意料之中。”
短短一句话，却让祁然感到一阵寒意。
果然，一切都在这个“Dominator”的掌控之中。
“今晚十点，老地方，视频连接。进行第一次‘忠诚度测试’。”
“你需要准备好你的‘狗窝’，并展示你的‘诚意’。”
看着屏幕上这两行冰冷的文字，祁然的手心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忠诚度测试？
还要视频？
这个“Dominator”，到底想干什么？
祁然的目光落在桌面上那张打印出来的沈拓的照片上，男生笑容依旧灿烂。
他用力闭了闭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了，为了钱，为了弟弟，演下去！
他开始在宿舍里环顾，寻找一个可以被称为“狗窝”的角落。
书桌下面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隐蔽，而且空间狭小，自带一种卑微感。
祁然把书桌下的杂物清理干净，又从衣柜里翻出一块旧的瑜伽垫铺在地上。
所谓的“诚意”又是什么呢？
祁然想了想，走进浴室，仔细地把自己清洗了一遍。
晚上九点五十分，祁然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深呼吸。
宿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
他按照“Dominator”之前的隐晦提示，换上了一套宽松的棉质家居服，里面……什么也没穿。
想到等一下可能要发生的事情，祁然的耳根有些发烫。
他不是没有过性幻想，但对象从来不是男人，更不用说以这种屈辱的方式。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向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然最后检查了一遍电脑的摄像头和麦克风，然后点开了那个加密的视频会议链接。
屏幕亮了起来，但对面一片漆黑，只有一个不断跳动的光标，像一只窥探的眼睛。
耳机里传来经过处理的、冰冷低沉的电子合成音，那是“Dominator”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M狗001号，准备好了吗？”
祁然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是的，主人。”
即使只是隔着屏幕，这个称呼也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
“很好。现在，到你的‘狗窝’去，跪下。”
指令来得又快又直接。
祁然身体一僵，他看了一眼书桌下那个简陋的“狗窝”，犹豫了片刻，还是依言站起身，走到书桌下，双膝弯曲，跪在了那块冰凉的瑜伽垫上。
摄像头的位置经过调整，只能拍到他膝盖以下的部分，以及小腿和光着的脚踝。
冰凉的地面透过单薄的衣物传来，让祁然的膝盖有些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摄像头再低一点，让我看到你的脚。”
“Dominator”的声音再次响起。
祁然咬了咬牙，伸手将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又往下压了压，直到摄像头对准了自己的双脚。
他的脚型很好看，修长，骨节分明，脚趾圆润，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
“很好。现在，抬起你的头，看着摄像头，像一只等待主人命令的小狗一样，伸出你的舌头。”
这算什么指令？
祁然感到一阵荒谬，但想到对方可能正通过摄像头冷冷地注视着自己，他不敢有丝毫违抗。
他微微抬起头，对着漆黑的屏幕，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舌尖粉嫩，带着一点湿润的光泽，因为紧张而轻轻颤抖着。
“Dominator”似乎对他的服从很满意，沉默了几秒钟，才继续下达指令。
“现在，我要检查一下你作为一只‘贱狗’最基本的素质。”
“把你的裤子褪到脚踝，转过身去，屁股撅高，对着摄像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然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
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血气直往上涌。
这……这也太过分了！
让他对着一个陌生男人，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怎么？做不到吗？”
“Dominator”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悦。
“还是说，你对我的指令有什么异议，M狗001号？”
那冰冷的声音像一把锥子，刺穿着祁然的耳膜，也刺穿着他摇摇欲坠的自尊。
他想大声反驳，想直接关掉视频，告诉对方这个任务他不做了。但是，支付宝里那笔关系到弟弟命运的钱，还有“Dominator”之前那句“意想不到的麻烦”的威胁，像两座大山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祁然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里。
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最终，祁然还是屈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闭上眼睛，像是要隔绝掉这份屈辱。颤抖着手，解开了家居裤的系带，将宽松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脚踝。
光裸的下半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然后，他慢慢地转过身，背对着摄像头，按照指令，将自己的屁股微微撅高。
这是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脸颊烫得吓人。
“用你的手，扒开你的屁眼，让主人我好好看看，你的狗穴是不是干净的，有没有为主人做好准备。”
“Dominator”的声音再次响起。
祁然的手抖得更加厉害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似乎都在这一刻被碾碎。他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机械地抬起手，伸向自己的身后。
手指触碰到自己臀瓣的皮肤，冰凉而紧绷。
他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指，慢慢地、屈辱地扒开了自己的臀瓣。
那个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的，粉嫩的、紧闭的穴口，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冰冷的摄像头前，暴露在那个被称为“Dominator”的陌生男人的注视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要瘫软下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空气中只有祁然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过了许久，或许只是一两分钟，但在祁然的感觉里，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Dominator”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很好，M狗001号。”
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满意的轻笑。
“你的屁眼看起来很不错，很干净，也很……紧致。看起来，你已经为主人做好准备了。”
“这次测试，你通过了。”
“明天去球队报到后，等我的新指令。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沈拓的专属小母狗，要时刻保持骚浪和服从，明白吗？”
“是……是的，主人，我明白了。”
祁然的声音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变得有些嘶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频被切断，屏幕恢复了正常。
祁然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在了冰凉的瑜伽垫上，全身都被汗水浸湿。
他的屁股火辣辣的，不仅仅是因为刚才的姿势，更是因为那种被赤裸裸窥视和点评的羞耻感。
几分钟后，祁然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冲进了浴室。
他打开花洒，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想洗掉那份深入骨髓的屈辱感。
可是，当他躺在床上，试图入睡的时候，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着刚才视频里的每一个画面，以及“Dominator”说过的每一句话。
“你的屁眼看起来很不错……”
“很适合被主人的东西填满……”
那些露骨而下流的评价，像魔咒一样在他耳边回响。
更让他感到恐惧和不解的是，当他回忆起自己屁眼被那个陌生男人“注视”时的情景，身体深处，竟然泛起了一丝奇异的、陌生的燥热。
祁然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了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这个夜晚，注定无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祁然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去了篮球馆。
一整天，他都有些魂不守舍。昨晚视频里发生的一切，像烙印一样刻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努力扮演好一个合格的实习经理，给队员们递水、记录数据、整理散落在球场上的篮球。沈拓在训练时依旧是那个光芒四射的队长，每一次精准的投篮，每一次迅猛的突破，都会引来场边观摩的女生们阵阵低呼。
祁然在忙碌的间隙，会忍不住偷偷打量沈拓。
他试图从那张阳光帅气的脸上，找出昨晚那个冰冷、掌控一切的“Dominator”的影子。
但沈拓的表情管理堪称完美，除了偶尔在和祁然目光交汇时，嘴角会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其他时候，他依旧是那个温和有礼、受人敬仰的沈学长。
这让祁然更加困惑和不安。
难道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还是说，这个沈拓，演技高超到了这种地步？
傍晚，球队的常规训练结束。
队员们三三两两地勾肩搭背，说笑着走向更衣室。
祁然也松了口气，开始收拾场地上的器材。
“祁经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
祁然转过身，是沈拓。
沈拓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贴在饱满的额头上，运动后的他，少了几分平日的温文尔雅，多了几分野性的魅力。
“沈学长，有什么事吗？”
祁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
“嗯，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想跟你单独交代一下。你先去更衣室等我，我跟林教练说几句话就过去。”
沈拓的声音平静无波。
“好的。”
祁然点了点头，没有多想，便提着一筐篮球走向了男子更衣室。
更衣室里，队员们正在换衣服，空气中弥漫着汗味、沐浴露的香味和年轻人特有的荷尔蒙气息。祁然找了个角落，默默地将篮球放好，然后站在一旁，等着沈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