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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地扇了他一巴掌:“想要就别动。”
“唔——”裴溪洄脸颊爆红,咬着牙看门口,“他大爷的!门还没关!”
靳寒无所谓地嗯一声,从笔架上拿下一根长度和直径都不容小觑的毛笔,站起身往裴溪洄后背压去,冰冷的嗓音附在他耳边低声命令:“那崽崽小声一点。”
作者有话说
小裴日记6:
嘿嘿嘿(小声版)
第27章 缓缓吧哥
那天晚上,裴溪洄只挨一下就弄脏了裤子。
丢脸程度不亚于他哥第一次给他用zui时,刚低头说了句“哥吃一口”,裴溪洄当场缴械,哆哆嗦嗦地弄了哥哥一脸。
裴溪洄懵了,靳寒也懵了。
早就听说青春期的小男生比较快,但快到还没开始就结束的也少有。
他愣了足有半分钟才抬起头,俯身往他耳畔吹了口气:“这么乖啊,你倒挺给我省事儿,这次要不要给你封个大王?”
操。
裴溪洄脑袋里“嗡”地一下。
这他大爷的能封什么大王?
早xie大王?
这不自取其辱吗!
他一瞬间都有点搞不清到底是他哥太迷人,还是他那玩意儿真有点问题。
等有空得去男科医院挂个号,不然总提前交枪可太丢人了。
他仰躺在汽车后座上,懵着张脸胡思乱想。
靳寒不喜欢他分心,掐住他脖子往上抬,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看我。”
裴溪洄乖乖回神,一看哥哥,就看到他脸上自己弄的地图。
他妈的,这也太害羞了……
他十八九岁时就是个纯情小傻帽儿,虽然现在也没奔放多少,但已经很能不怕死地撩。
“我翻、翻过去行不?”他伸手抵住哥哥的胸膛,顾涌着想要起来。
“怎么了?还是怕?”
那时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靳寒以为他怕了,还要逞强陪自己。
裴溪洄却脸蛋红红地说:“其实我有一点点害臊。”
靳寒轻笑一声,在他冒着汗珠的脑门儿上特别宝贝地亲了一口。
裴溪洄摸着被亲的地方,傻乎乎感慨:“幸好我是下面那个。”
“不然呢?”
“不然就我这狗屁技术,哪个0能跟我啊!”
他对自己的认知向来准确,也没什么体位鄙视链,觉得身为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男人压。
男人又咋了?
这玩意儿本来就是各凭本事,图一爽快嘛。
但他思想再超前,无奈体能和胆量跟不上。
每次都是他先撩,把哥哥撩起来了做一半又怕这怕那的要跑。
挨揍的时候也是。
每次都是他想要,每次都经不住,那根毛笔买回来两三年,毛都没用掉几根。
靳寒一个血气方刚单身多年的正常男人,老整到一半再强忍下去,好人也得憋出病来。
最后他忍无可忍直接拿根皮带把裴溪洄捆上了,领带塞嘴里,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一次之后,裴溪洄食髓知味了。
天天撅着个小鸟枪往他哥身上喷子弹。
要不说人贵在会反思呢。
裴溪洄一反思起来就觉得自己各方面都有点难搞,简直是枫岛第一难搞小gay,也就他哥能容忍他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
他心里不舒坦,给哥哥发微信检讨。
-哥,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亲亲。
靳寒:你又犯什么病?
', ' ')('裴溪洄舒坦了。
一想到哥哥在自己身上办事儿的样子,他又赖赖叽叽问:“哥,你办公室那根毛笔还在吗?”
靳寒:在不在的怎么了?
“没怎么,我想它了。”
“估计它也想我了。”
“这么久不用毛都干了吧。”
靳寒:干了就扔了。
那就是还没扔呢呗。
裴溪洄有点害羞,红晕从耳朵根一路蹿到颈窝,捂着嘴巴对着听筒一字一句特别招人地说:“别扔嘛,我还能给它翻新呢。”
说完他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地趴在吊床上哈哈大笑。
大白天的干什么这么放dang。
笑半天也没收到哥哥的回复,他这时候又去装体贴:“好嘛,哥忙,我不吵你了。”
靳寒一条语音弹过来:
“你准备怎么翻?”
依旧是那样冰冷却性感的语调,无端激起某种不可捉摸的刺痒。
紧跟着还有下一条:“拿什么翻?”
“翻不好我就把你绑上一直翻,什么时候毛笔不干了什么时候放了你。”
裴溪洄毕生所学满腹经纶在此刻只凝结成铿锵有力的两个字:“我操。”
他实在受不了,把吊床裹在身上翻来翻去,直到把自己裹成个蚕蛹才哼哼着求:“缓缓吧哥。”
“缓什么,你刚才不是挺来劲?”
“我觉得有点热。”
靳寒以为他又发烧了:“怎么了?烧的?”
“不呀。”裴溪洄张嘴小小声吐出俩字,特坦诚:“骚的。”
靳寒:“……”
靳寒:“你自己抽自己一下。”
裴溪洄哈哈笑:“干嘛啊,我是病号呢。”
“止止yang。”
裴溪洄笑得差点从吊床上摔下去:“我不抽,我自己抽不好使,等哥回来抽。”
靳寒回了他一个表情。
微信自带的,皱着八字眉的囧囧的一张黄豆脸,脸上有个巴掌印。
裴溪洄很不满意。
拿个破表情就把我打发了?
可即便这样他也不敢再bb什么。
一是怕浪过头了收到拉黑警告,再一个是怕照他俩这尺度再聊下去会被封号。
以前也不是没被封过。
那是一个哥哥出差他独守空房的平平无奇的异地夜晚,他喝了点小酒,玩了会儿玩具,可每次到临门一脚都无法释放。
他憋得难受,头昏脑胀又色y熏心之下,拿出手机对哥哥输出了上百页骚话。
最后他人是舒服了,微信号也被封了。
账号解封得找两个列表好友帮忙,他厚着脸皮去敲夏三儿和陈佳慧。
两人好奇问他:干什么了把微信干封号了?
裴溪洄,一个从小到大,哪怕做错事,也会昂首挺胸认为老子何错之有的臭小孩儿,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对不起,我和我哥撩骚被抓啦。”
-
前车之鉴在那摆着,他不敢太过放荡。
量了体温给靳寒发过去,得到哥哥的允许后爬起来屁颠屁颠出了门。
他今天可还有正事要干。
一周前,沉寂三年的红杉拍卖会重新开张,他凑热闹抢了个好货。
临近中午,太阳炙烤。
他拿上货开车去了玉手街,七拐八拐地走进一条暗巷,在一家连门楣都没有的古旧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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