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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白:“确实没有,但是我相信顾凉说的,你是个什麽样的人,你自己也清楚。”
祁斯寒压制着心中的怒火,瞪眼笑着说:“他果然和从前一样,高傲自负,不可一世。”
“无可救药。”洛白又抛下了一句冷冷的话。
祁斯寒笑了,笑的很阴森。
在他眼里,顾凉才是那个无可救药的人,总是在和他作对,逼他将事情做绝。
他把这不幸的一切都归咎到了顾凉身上。
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
他站了起来,与洛白擦肩而过,在耳边轻轻说:“三年前的那场意外,是我制造的,是我把他推下去的,看到他那麽可怜的样子,我觉得很好笑,哈哈哈哈……”
“你混蛋!”听完这些话,洛白转身重重打了祁斯寒一拳,“他诚心待你,你把他当什麽了?!”
虽然很是愤恨,但还是压制住了心中的怒火,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麽不正常。
祁斯寒被打的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一跤,站稳后又抹了抹渗血的嘴角,冷着反问:“诚心?我不需要他那样的诚心,太虚僞了!就跟他这个人一样虚僞!”
洛白没有继续说话,只是仇视的看着祁斯寒,而祁斯寒却不以为然,继续说:“他有把我当成朋友吗?他有为我着想过吗?他只想得到他自己!”
“是你不懂,是你太过自负看不到他的好而已,与他无关。”洛白很明确的跟他说,“他没有错,从来都没有。”
虽然不曾亲身经历那段时光,可是打心底里,洛白是相信顾凉的,他相信他的为人,相信他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可惜在那个时候,谁都扛不住一句人言可畏。
总有很多人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自然也包括了曾经喜欢过顾凉的宋雪玲。
什麽所谓的喜欢,在谎言面前真的一文不值。
“都是他逼我的,”祁斯寒到现在还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只会将责任全部都推到顾凉身上,“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他的错!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你什麽都不明白!”
简直是无药可救了。
对于以前的事情,既然顾凉已经释怀了,洛白也就没有想要故意找祁斯寒麻烦的想法了。
他原以为祁斯寒约他出来是会聊一些好一点的事情,没想到……
这让原本就对祁斯寒没有好印象的洛白对他又厌恶了几分。
其实对此,洛白也没有再和他聊的必要了。
毕竟,显然已经有些无药可救了。
须臾,洛白坚定地说:“我狠明白。”
接着,他又说:“顾凉是什麽样的人,我比你清楚的多,认识他那麽多年,我能够了解到他是个什麽样的人,虽然并不完美,但也绝对不会是你说的那样。”
关于祁斯寒,洛白并没有说出来。
至于祁斯寒是个什麽样的人,洛白了解时间并不长,他也并不想了解,只觉得是浪费时间。
什麽都没说,已经是最大的侮辱了。
突然,不知道是不是祁斯寒有所顿悟了,他没有再说话了。
洛白转过身去,又说:“希望你能明白,别再执迷不悟,一错再错了。”
点到为止。
洛白并不想闹的两边都难堪,何况现在还是在学校,最后出了什麽事情,两边都不好收场。
说完,洛白就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无理取闹的家伙。
本以为祁斯寒会听进去那麽一点点,没想到他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他从口袋中拿出提前就準备好的匕首,快步跑向没走多远的洛白,趁他不备,刺向了他的左背。
待洛白反应过来时,背后已经挨了一刀,踉踉跄跄的险些要摔倒,只能单膝跪在地上。
祁斯寒看着匕首上的鲜血,眼神逐渐变的不可理喻,他茫然道:“不怪我,不怪我,都是你们逼我的,你们都该死,都该死!”
洛白强忍着疼痛,说:“简直不可理喻。”
这句话像是彻底激怒了祁斯寒,他又上前朝洛白的腹部捅了两三刀。
因为失血有点多,洛白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硬生生的挨了这几刀。
终于意识到自己要杀人的祁斯寒顿时醒了过来,他摔下匕首,立马跑了。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血流的有些多,洛白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教室里,顾凉还在和同学们瞎闹着开玩笑。
安远询问着:“洛爷怎麽还不回来,都好一会了吧?”
程洋附和:“咱就是说,洛爷哪去了?”
杨欢:“谅哥问问?”
“就是啊,人不齐都不好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