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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陆矜也轻声笑笑,伸手捏了下唐然的嘴,“是你这里,左右有两颗虎牙,接吻的时候会被绊到,也很容易受伤。”
“以后不亲了。”他补充道。
“爱亲不亲。”
唐然稍稍偏开头,看到陆矜也在看他受伤的那只胳膊,厚厚的纱布包裹下看不到一点血迹。
“疼吗?”
“没感觉。”
“陆矜也,你再不做天就亮了。”
突然转换话题,陆矜也募地眨下眼,收紧了放在唐然耳畔的手,“我觉得你可以再想想,或者不急于…”
“那万一我一放手你就跑了呢?”
唐然忽然伸手从上往下慢慢轻抚他的脖颈,胸肌,又转至背上,一点点描摹他的背肌。
明明动作生涩至极,但在陆矜也看来都是十足的诱惑。
“你”
陆矜也眼周泛着薄红,呼吸比刚才还要急促。
“你再不行动,身上这把火就要把我烧死了,到时候你就是杀人兇手。”
“你不答应我,是不是还想着跑。”
“……你会不会跑啊?”
“说话呀。”
陆矜也低下头,一直没有回应他。
数十秒后,他忽然把视线放在唐然右手,盯住了那枚被他戴了四年的戒指。
“我不想跑了。”
明明刚说了“以后不亲了”这五个字,但陆矜也却说话不算数,俯身将人结结实实地按枕头里亲了十几分钟,到最后唐然呜咽哼唧着开始锤人,他才松开嘴。
“这样你就不行了?”
陆矜也皱着眉点评道。
“咚咚咚。”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唐然稳了呼吸,想推开陆矜也去开门。
察觉到细微动静,刘义杰稍稍放大声音。
“然然,你睡了吗?我有点睡不着,觉得你应该也睡不着。”
“就想找你聊聊天。”
“那个,他是不是…”
由于刘义杰嘴经常把不住门,怕他再胡言乱语什麽,唐然便决定起来先把人弄走。
“你先让开。”
由于陆矜也结结实实侧靠在自己身上,重的半天推不开人,他只能出声催促一下。
“要去做什麽?”
“开门啊,没听门外有人喊我。顺便……再吃点静血安神的药,我快要被折磨疯了。”
说罢他擡手摸了摸陆矜也的侧颈,冷冷吐槽道:“反正你们这些冷血动物,是不会懂我们”
“唔…”
陆矜也忽然把人压个严实,手往下探去,吻得也比方才兇。
“不许去。”
“等下…”
“唐然…”
门外刘义杰好像听到些什麽,喃喃了几句就飞身跑开了,走时衣服不知勾到了哪里,门锁发出“当啷”一声闷响。
空调开着二十几度,唐然身上却不住地落汗,迷糊间陆矜也把人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继续面对面接吻。
“你身上好烫,”陆矜也摸了他腰际一把,唐然敏感地往后躲了躲,“热,空调可以再开低一点吗。”
“可以。”
陆矜也视线在被两人弄乱的床单上流连,很快就看到了空调遥控器。
“在你的右后方,白色被子的漩涡那里。”
“嗯。”
唐然此刻脑子都是木的,陆矜也要他做什麽他做什麽,乖的不像话。
转过身,陆矜也把一个带锯齿的小袋子按在唐然手心,没忍住又低头亲了好一会儿。
汪洋中的一叶扁舟。
没错,唐然觉得自己现下身心飘蕩的样子,跟那无所谓方向的扁舟无甚两样。
随波逐流,任人主宰,皆可。
“帮我?”
陆矜也敲了下他的脑袋,自言自语道:“我觉得我得加快进度了。”
“为什麽?”
“再晚觉得你就要被烧成傻子了。”
“滚。”
唐然说着薄情的话,却诚实地用嘴咬开包装袋,草莓味甜腻腻地四溢,陆矜也开始带着人给自己戴。
过程中唐然的脸红的不像话,陆矜也动作也比之前急了许多,唐然明显摸得出他的身体越变越烫。
“你跟刘义杰之间,什麽时候熟络到可以夜半敲门谈心的地步了?”
“啊?”
还沉浸在扩张的胀涩中,唐然愣了愣,才意识到陆矜也在翻刚才的旧账。
“分开四年,被你偷看了四年,你能不知道?”
“我知道,…知道你等了我四年。”
……
入口处最为艰涩,陆矜也把速度放到最慢,一寸寸嵌入的同时,每一秒他都在观察唐然的表情。
“啊…”
仿佛药性才开始得到抒解,唐然身上一股一股冒着汗,手一直环在陆矜也脖颈处,以坐着的姿势跟他在规律起伏中对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