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旭熄灭了蜡烛,默默把脸上的水抹掉。温若寒掐住江澄的腰控制着不让他乱动,温旭一只手轻轻推压他的腹部,另一只手去抠挖他的宫口,用指尖扣住缅铃镂空的花纹,把宫内的金球混着白精淫水一并清理出来。
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江澄闭着眼,恨不得现在就晕过去然后再也不醒过来。清醒的折磨实在太过痛苦了。
温旭从床头柜摸出一根细长的银签,那东西不过三寸来长,螺旋式的,顶端坠着珠链,十分精致。
他伸手搓弄江澄敏感至极的阴茎,把它弄得再度挺立起来,然后用签头沾着清液插进分身端口几分,又即刻拔出。
“呃、唔!好难受、啊啊…”江澄被逼的节节败退,可惜他整个人都窝在温若寒怀里,根本无处可逃。他大腿痉挛,模样凄惨,像一只被雨水打的羽翼破碎湿透的蝴蝶,努力蒲扇翅膀却依旧没办法飞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旭把那根阴茎棒一插到底:“射太多对身体不好,给你堵着。”
江澄猛吸一口冷气,连呻吟尖叫都发不出来,身体像砧板上被剖杀的活鱼,大幅度的颤抖起来。银签捅到深处,顶端挤压着他的膀胱口,坚硬冰凉,折磨着脆弱的内壁,胀痛一点点啃噬他的血肉思维。阴茎被作弄的萎靡,露在外面的珠链一晃一晃的打在龟头上,看起来淫靡的过分。
温若寒捻着他艳红的唇瓣,那双赤眸晦明不定:“休息好了吗?现在有力气了吗?”
江澄很想说自己累死了,但温若寒根本没等他回答就把他放下去,摆成跪趴的姿势,暴君把自己那根粗大的分身顶在他脸上,居高临下的命令道:“舔。”
那根被淫水打湿的阳具靠在脸旁,混着微弱的腥臊,热气扑鼻,简直是极大的羞辱。
江澄彻底失语,脸颊绯红,从眼尾蔓到耳根,再一路烧到锁骨,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张嘴。”温若寒掐住他下颌骨,“不然我把你下巴卸下来。”
江澄抬眼愤恨的和他对视,最终还是乖巧地抬手扶住了那根狰狞巨物,伸了舌尖去舔舐。
他完全没有经验,只是根据温若寒提供的关键词给他,他就照着去舔、去把龟头含进口中。粗壮的柱身才进了一小半,便已经顶到喉口,填满了整个口腔。
温若寒扣住他的头,五指插进柔顺的长发,往自己胯下按,迫使他更深的吞吃进去,“对,就是这样,乖孩子,收好你的牙,放松~喉咙打开。”
“呜呜!”江澄嘴被撑到不能再大,龟头顶到喉咙口,舌根都被挤压,几乎没有可以进退的空间。
温旭看到他的手很用力的扣在父亲腿上,于是来到身后把他的两只手反拧过去。江澄直接失去平衡一头扑在温若寒胯下,他的口鼻被浓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窒息感蔓延,忍不住用舌头推拒嘴里的东西,但是这种舔弄和口腔下意识的缩紧挤压却让温若寒更加舒服,拽着他的头发一前一后的晃动,龟头凶狠的撞击他的喉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旭又在床头柜里翻找出一根玉势和一个相思袋,相思袋用鱼皮制成,外层也缀了鱼鳞式的纹状,他随手把玉势塞进花穴里搅动,拿起那个相思袋套在自己阴茎上。拖着江澄的臀部翘起到合适角度,插进了他的后穴。
进去时没有什么异状,无非是温旭觉得不如肉贴肉来的爽利,但阴茎抽出时那东西才真正发挥出作用来,袋子上的鱼鳞尽数翘起,刮过每一寸穴肉,连一处死角也不落下。仅仅几下就把血肉刮的
充血肿胀,穴内变的更加紧致。
江澄疯了一样的挣扎起来,但两人一个按他的头,一个制住他的腰和手腕。恐怖的快感和穴内抽搐的疼痛根本躲不开,他被刺激的翻起白眼,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冷汗凝聚在腰窝,整个脊背都水淋淋的反射出晃眼的光。没几下就再次被送上了干性高潮,整个人瘫下去,连跪都跪不住。
温若寒看他被刺激的已经完全不会呼吸了,于是把性器抽出来,看着他涕泪横流过分狼狈的一张脸,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像在可怜府中最听话又美艳的姬妾。
“放松、放松,用鼻子呼吸,对、深呼吸,放松…”
因为他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膝盖又在地上磨出淤青,温旭从床上拿下一个软枕垫在他膝盖下抬高他的下半身。确认江澄缓过来了,温旭才继续开始动作起来,虽然还是很刺激,但是这次没有那么激烈的、难以承受的反应了。因为整个人塌下去,江澄又被抓着下巴被迫仰起头,正好呈现一个头和脖子平角的位置,让口部和喉咙直线连接,温若寒紧扣着他的颌骨,再次插进咽喉里,充分感受着包围自己的温软与湿热,那里面柔和与紧绷感并存,令他深入其中的欲望感到舒适至极,猛然挺动腰杆,将阳物再次重重地送入少年喉咙深处,并深深地抽动着。
强制性的动作蕴含着毋庸置疑的权威,江澄只觉得喉咙彷佛要被顶穿了,他不由自主的轻摇着头,发出含混的鸣咽。
“呜呜呜!”温若寒继续深入,甚至突破喉口插进了食道,脆弱狭窄的喉管被迫撑开,发出咯吱咯吱的恐怖声响。江澄耳内一阵轰鸣,巨大的痛苦席卷而来,他完全丧失了所有的反应和判断力。
温若寒能看到他的阴茎将江澄白皙的脖子顶起了一条凸起,顶端从脖子落入咽喉的位置,又慢慢的后退消失,白皙的颈部因为巨物的抽插怪异的移动着,甚至能够隐约看到自己粗壮的血管也浮现在上面。
他隔着抽动的颈部掐上去,带来更甚的窒息,掐的江澄的脖子上布满青紫的手印。
性器在扩张成圆形的上下两片红唇中,借助唾液的润滑做着活塞式运动。温若寒的动作很粗暴,扯着江澄的头发,狠狠的向下撞击着柔软的口腔,每一下都捣进喉咙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长的直直的捅入喉咙,因为尺寸太夸张,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带来摩擦的痛楚,江澄被刺激的眼泪模糊了视线,整个人三魂丢了七魄。那根硕大的阴茎因为被口腔中舒适的湿润与温暖所刺激而变得更加肿胀与坚硬,撑开了他的整个咽喉,引起强烈的欲呕感。下颌的肌肉又酸又疼,嘴巴根本合不上了,唾液分泌出来,随着每一次阳物抽出的间隙流落,浸染着硬挺的性器。
那根粗大的分身终于被全部吞吃进去,温若寒发出满意的喘息,死死按住少年的头,享受着他口唇和咽喉痉挛的翻搅和艰难的吞吐。
喉咙深处有着带血腥味似的灼痛,发酸的牙关麻痹到失去感觉,呼吸也变得愈发困难,耻部的毛发搔刮江澄的鼻尖和脸颊,强烈的雄性气味刺激着他的神经。囊袋撞击下巴的屈辱,让他痛苦不堪,在缺氧的情况下甚至逐渐绝望。
温若寒气息越来越粗重,胯下的抽送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口腔中的东西越发胀大、坚硬和火热,渐渐地开始弹跳。终于,他把性器插进最深处停了下来,膨胀到极点的阳物蓦然跳动,下一刻一阵浓烈的液体便灌入喉咙,喉咙根本是出于反射,将射出的精液全吞下去。
随着精液的射入,江澄身体再次猛烈颤抖起来。他用力挣扎想要将那东西吐出去,可温若寒使劲按着他的头掐着他的下巴,把所有的精液射进去,剧烈的喷射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大部分精液顺着食道直接流进胃里。
温若寒单手握着江澄的脖颈,感受着指尖异物顶端逐渐向上抽离,而在抽离开的时候,他听见了江澄的唇瓣发出了“啵”的一声。
相对他利落地把凶器抽出的动作,浑身抽搐着的江澄显然狼狈很多,大部分精液顺着食道被他吞进去,还有一部分混着唾液逆流呛到了气管,他剧烈咳嗽作呕起来。
身后温旭也到达了顶点,肠壁被刮的红肿,随着阳物拔出的动作被带出来一节血红的穴肉,又被再次顶进去。他凶狠的抽插了几下猛然把自己阳物抽出来,抽掉相思袋,白精顶在江澄臀上射了出来,然后顺着大腿混着淫液流淌下来,还有一部分流向了背部。
江澄彻底失去所有力气,上半身全靠挂在温若寒膝上才没有摔在地上。
他伏在温若寒膝上喘息,温若寒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跟刚才那个凶残狂暴的暴君完全判若两人。
窗外玉兔西沉,金乌东升,阳光透过云层织出璀璨霞光,太阳高悬,新的一天再次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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