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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语问道:“死者在案发现场穿的是一件黑红相间的连衣裙?”

韩易如醍醐灌顶,“对呀,死者拉回来之后就进行尸检了,我都忘了她穿的衣服就是黑色长袖红色打底的连衣裙了。”

谢隐并没有露出韩易的惊喜之色,只是吩咐道:“马上去对死者衣服和物证残留进行比对。”

转头来,一个新的疑问又一次浮上了他的脑海——

7月份,这麽热的天气,在热岛效应严重的城市里,死者为什麽会穿材质如此厚实的连衣裙呢?

初惊

一场秋雨一场寒。瑟瑟北风刮卷起满地的金黄,卷起老人们头顶为数不多的发丝。

才过八点一刻,涝河村明里暗里较劲的四股力量已经齐聚在村委会了——“太爷爷”为首的周家、王满阿爹为首的王家、李村长早早落座,寒暄半晌之后秦家话事人秦顺阿爹才姗姗来迟,脸上掩不住的骄傲与轻蔑。

很显然,许令仪放出的话借着昨晚的月光早已传遍了整个涝河村。如今肥鸭子入锅,秦家的肉送到了嘴边,就看周王两家能不能喝上一口汤了。

周老太爷仍旧一身白衣,白须白眉身形似鹤,若是寻常人萍水初逢,见他此刻气定神閑闭目养神,自以为他有一番仙风道骨。秦顺阿爹那身老旧中山装也不知是什麽年代买来的,浆洗得略略泛白,但好在熨烫得板正。

李村长打趣:“秦阿爹比当年当新郎官还容光焕发。”

秦顺故作姿态:“都是祖上积的阴德,留给我们秦家一块风水宝地。我得给孩子们争口饭吃,他们过上好日子,我也有脸去见列祖列宗了。”

站在周老太爷身后的周康健,也是周老太爷的长孙一听秦顺这话不乐意了,“阿爹这话说得没道理,谁家祖上没几分庇荫呢?”

秦顺比周康健年长,论辈分足足大了两辈,见小字辈贸然插嘴,不悦之色直挂在脸上,冷冷说道:“祖上庇荫,也得有好儿孙接着。”

火.药味乍起,李村长赶紧掐断火苗,摆摆手示意大家熄火,“涝河一共就这麽大,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人来投资这是好事情,咱们赚到钱了,子孙后代都有口饭吃,这才是正经。”

周家老太爷擡手示意孙子不要再说话,然而秦顺显然没能压下火气,冷冷反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许总要是把哪家做的糊涂事都算到涝河的头上,还会来涝河投资?”

说罢,斜眼睨向周家老太爷,意味深长的表情,不再说话。

周家人的脊背上自然而然地泛起一层细密的冷汗,周老太爷也是汗毛倒竖——看来秦家已经知道许令仪就是当天周家拐来配阴婚的媳妇了。至于这消息是怎麽走漏出去的,是秦家人自己认出来的,还是周家出了叛徒,周老太爷还没有时间仔细思量。

事到紧迫更当沉稳,很显然周康健的修行还远不及周老太爷。周康健恼羞之下顿生怒火,直愣愣生出要与秦顺阿爹拼命的架势来,好在被周老太爷一拐杖打在小腿上,咬着后槽牙退了回去。

李村长:“现在许总还没有具体谈项目规划,投多少钱、建多大规模、如何分利还没谈,咱们自家人不能先乱了。咱们得同心同德把这个项目库拿下,有肉吃还怕没汤喝麽?”

这话在理。许令仪横空出世,模棱两可地说了几句要投资的话,就搅乱一池春水,翻得涝河村不可开交了。李村长建议还是将许总请过来好好聊一聊,这次三家都没有异议。

然而村委会的小干事却匆匆赶回来,气喘吁吁地说找不到许总了。不仅村委会找不到许总了,就连许总公司指挥部的人也找不到她了。

村委会里登时炸了锅,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不成?李村长安抚小干事:“慢慢说,怎麽回事。”

“只听说许总一大早上就跑出去晨练,之后就联系不上了。”

——

秋风轻而易举地扫清清晨泛起的薄纱轻雾,远山层峦叠嶂的枫叶染着斑斓霞光,许令仪伸了个懒腰,感觉周身都因为秋天干爽的气候而变得舒坦。

小初是绝不同意许令仪自己一个人出门晨练的,她好说歹说不成之后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向冯郢告状。许令仪的手机被冯郢一番轰炸,最终同意带两个保镖出门。

倒不是她好了伤疤忘了疼,只是她有自己心底的盘算,此时此刻还不能道与他人说。

抛开一切不谈,涝河村的景色确实是被低估的。许令仪站在老虎沟的河边捡起一颗石子,挥手抛出,轻掠过清浅河水,留下一串规律的涟漪。

小初也学着许令仪的样子抛了石子,但效果不佳。她是个规规矩矩长大的城市孩子,很少有机会亲近自然。许令仪又打了个水漂,拍拍手向前走去,“在警校时候我们常去野外拉练,是我一位学长教我打水漂的。石头平面和水面夹角在20度左右的时候最容易成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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