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臻第一个想到方乾坤,可他还在国外做复健呢,可以排除嫌疑。
外面傅齐琛在找,傅祁臻就回到学校想要查看监控,看看长宁几点离开的学校,却在监控中看到长宁被关进厕所的一幕。
等他找到长宁的时候,长宁全身已经湿透了,意识模糊,看到他之后,第一次主动扑进他的怀中,“长平哥,我好害怕。”
傅祁臻心里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呼吸不畅,但又舍不得把人推开,只能把人送到医院。
许久之后,他才知道,傅齐琛冒领了他的功劳。
有时候傅祁臻回想,如果他当时告诉长宁真相,后来的许多事情会不会一样。
大学是一道分水岭——
长宁上了大学之后变得异常忙碌,傅奶奶生病她要照顾。
傅齐琛创业她要帮忙。
到后来,奶奶去世后没多久,就传来了长宁和傅齐琛领证的消息。
在那一天,寒风过境,玫瑰凋零。
一年后,长宁离婚出国。
再到现在——
傅祁臻码牌的动作继续,眉眼没什么波澜,接着林一凡的话茬道:“高中呢,也许是上天注定的吧。”
这话,长宁都觉得肉麻到让人觉得他不怀好意,“傅祁臻,你是不是又想奴役我。”
她对傅祁臻的印象太简单了,睡王、嘴欠、变态(指学习)。
傅祁臻冷哼了一声,在长宁准备拿牌的时候,迅速拦截,“等一下,碰。”
长宁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