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点开那个顶着柴犬头像的对话框，最新消息是张氤氲着水汽的镜前照。少年侧身对着镜头，浴袍腰带松垮系着，锁骨窝里凝着未干的水珠。照片边角露出半截黑色皮质项圈，正是他上次留下的。
「双木予」：先生送的项圈有点紧呢[委屈]
「CY＿Gym」：把后面调节扣松开两格
「双木予」：可是松了会晃呀，洗澡时金属牌老是碰到...
程砚扯松领带时，新消息又跳出来。这次是段三秒语音，点开的瞬间黏糊水声混着喘息炸在耳边，像有人贴着耳廓呵气。他扯领带的动作猛地顿住。
「双木予」：[语音3＂]浴缸按摩功能太强了，先生要听听水浪声吗？
笔记本电脑突然被合上，程砚解开两颗衬衫纽扣才重新拿起手机。视频请求拨过去的瞬间就被接通，镜头摇晃着对上天花板水晶吊灯，接着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手机拿稳。”他屈指敲了敲镜头。
画面终于稳定下来时，程砚的喉结重重滑动了一下。林予斜倚在飘窗软垫上，真丝睡裤堪堪挂在胯骨，项圈金属牌正卡在喉结下方。
“先生不是要开晨会吗？”少年指尖绕着项圈银链打转，链子随着呼吸在胸口晃出碎光。
程砚把手机支在酒店书桌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看来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卷起衬衫袖口时，小臂肌肉随着动作绷出流畅线条，“现在把枕头旁边的黑盒子打开。”
镜头那边传来包装纸撕扯声，林予捏着粉色硅胶跳蛋的样子像捏着颗糖果：“先生出差还买玩具呀？”他故意让球形端蹭过唇瓣，“要我含着睡觉吗？”
“塞进去。”程砚转动素戒的动作突然停住，“开最大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予并拢的膝盖微微发抖，指尖刚碰到睡裤边缘，突然狡黠一笑：“可是我今天没穿内裤哎。”他猛地扯开裤腰，腿根还印着青紫指痕的皮肤暴露在镜头前，“直接塞进去会掉出来吧？”
程砚的钢笔尖在文件上洇开墨点：“用腿夹着。”他摘下眼镜擦拭镜片，再戴上时眸光暗得可怕，“要是敢掉出来，明天就戴着这个去上班。”
林予突然翻身趴跪，睡裤腰卡在臀峰。随着腰部下沉，后腰两个深红吻痕完整呈现在镜头里。
“跪直。”程砚解开皮带扣的金属声格外清晰，“右手两根手指，进去。”看着镜头里瞬间僵住的背影，他勾起嘴角，“不是说浴缸按摩不够劲？”
林予的指尖在入口打转，突然并拢两指猛地刺入。压抑的呜咽混着黏腻水声传来时，程砚的皮带已经对折攥在掌心：“这就受不了了？”他盯着少年绷紧的腰线，“上个月是谁在酒店哭着说还能吃更多？”
“先生...哈啊...明明说好...呜...一周只做三次...”林予跪趴在鹅绒枕上，脊背弓起脆弱的弧度。他忽然并拢双膝，夹在腿间的跳蛋发出细微嗡鸣，“您看，这样就不会掉了。”
程砚的指节叩击镜头：“转过来。”
当那张潮红的脸庞重新出现在画面里时，程砚的呼吸乱了一拍。少年睫毛上凝着生理性泪水，却故意伸出嫣红舌尖舔镜头：“先生想看我前面吗？”他握着跳蛋往腿根按压，布料瞬间洇开深色水痕。
“继续。”程砚解开第三颗衬衫纽扣，“左手玩前面，右手不许停。”他调整镜头对准自己胯间，“不是喜欢隔着西装裤蹭？”
林予的瞳孔骤然放大。视频里程砚的黑色西裤被顶起夸张弧度，皮带扣随着呼吸轻微起伏。他无意识并紧双腿，跳蛋的震动突然变得难以忍受。
“想要？”程砚的拇指按上自己皮带扣，“说说今天错在哪。”
“不该...嗯...故意发语音...”林予的指尖陷入床单，“不该呃...勾引先生...”他忽然夹紧腿间的跳蛋，喉间漏出甜腻鼻音，“先生...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砚扯开皮带：“停。”
林予浑身一颤，泛红的眼角几乎要沁出血来。他蜷缩着去碰肿胀的欲望，却被厉声喝止：“我允许了吗？”程砚将手机镜头压低，露出解到一半的西裤，“爬近点。”
当林予的脸几乎贴上屏幕时，程砚突然将整只手按在镜头前。骨节分明的五指缓缓收拢，像要隔着屏幕掐住他喉咙：“学不会规矩的孩子...”掌心突然露出银色遥控器，“只能锁起来教育。”
剧烈震动从腿间炸开的瞬间，林予尖叫着仰倒在床褥间。程砚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挣扎，直到少年痉挛着射出清液，才按下停止键。
“收拾干净。”程砚将遥控器抛到镜头外，“明天收快递。”他最后看了眼瘫软在床的身影，“这次是远程控制的，宝贝。”
视频挂断后的忙音里，林予摸到枕下震动的手机。物流通知显示从邻市寄出的加急件，备注栏赫然写着：“肛塞款，续航72小时。”
——
快递盒摔在地毯上发出闷响，林予盯着那个黑色丝绒袋，喉结动了动。物流单备注栏＂肛塞款＂三个字刺得他耳根发烫，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金属遥控器，手机就震了起来。
「CY＿Gym」：拆了？
「双木予」：先生买的东西...好粗照片里粉色硅胶体躺在掌心，尾端银色圆环闪着冷光
「CY＿Gym」：现在塞进去
林予踉跄着冲进浴室，瓷砖的凉意从脚心窜到脊椎。他咬着发圈把碎发拢到头顶，镜中映出腰间未消的鞭痕：“要抹润滑吗...”消息提示音打断自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CY＿Gym」：不准
冰凉的硅胶头抵住入口时，林予猛地抓住洗手台边缘。他盯着对话框里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突然发狠往下坐。撕裂感混着饱胀的酸爽让他眼前发黑，大腿内侧的软肉不住打颤。
“呃...进去了...”带着哭腔的语音刚发送，遥控器突然震动。低频嗡鸣像无数蚂蚁在肠壁爬行，他双腿一软跪坐在防滑垫上。
视频请求骤然弹出，程砚戴着蓝牙耳机的侧脸占据屏幕。背景是机场VIP候机室的落地窗，西装革履的模样和画面外的淫靡形成荒诞对比。
“爬近点。”程砚敲了敲镜头，金属袖扣折射冷光，“让我看吃进去多少。”
林予颤抖着转身，腰塌成诱人的弧线。粉色硅胶体在翕张的穴口若隐若现，随着震动带出黏腻水光，突然调到最高档的震动让他失声尖叫。
程砚的喉结动了动：“这就受不了了？”他解开领口纽扣，指尖在颈侧红痕上摩挲，“昨晚在行政酒廊，有个实习生这里...”手指突然下移到皮带扣，“也有你这样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