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的喉咙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但他还是努力挤出一句话:“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顾烨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悠悠地走到床边,低头俯视着苏澈。他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仿佛能剖开苏澈的皮肤,直刺他的灵魂。“小孩子不好好吃饭,只能找医生来治疗一下啊。”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苏澈的心上。
苏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他不知道顾烨和这个医生会对他做什么,但他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生病……”苏澈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但他还是努力为自己辩解。
“生没生病,得医生看过才知道啊。”顾烨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酷。他转头对那个穿白大褂的人点了点头,示意他开始。
医生走到床边,打开医疗箱,从里面取出一些冰冷的器械。苏澈的目光落在那些器械上,瞳孔猛然收缩。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镣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能……能给我身衣服穿吗?”苏澈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哀求。短短几天,他的身体已经被好几个人看过了,这种耻辱让他几乎崩溃。他曾经是苏家的公子,哪受过这样的羞辱?
顾烨似乎对他的请求感到有趣,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当然,只要你乖乖的。”他的语气中带着戏谑,“不过,得等医生先给你治疗完。”
苏澈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他的身体无力地瘫在床上,眼中充满了绝望。
当医生从医疗箱中取出一根细长的软管和一袋淡黄色营养液时,苏澈的心猛地一沉。尽管他此刻虚弱不堪,但作为刚毕业的医学生,他怎么可能认不出这些器械?鼻饲管——这个他曾在课堂上无数次学习过的医疗设备,如今却要以这样的方式用在自己身上。他的喉咙发紧,胃部一阵痉挛,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根管子即将穿过鼻腔带来的不适。
“顾烨……我不要……”苏澈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几分哀求。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医生手中的鼻饲管,仿佛那是某种可怕的刑具。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顾烨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你不吃饭的时候,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从深渊中传来,“自己的身体,怎么不知道好好珍惜呢?”
苏澈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快要耗尽。他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尽管他知道这种抗拒在顾烨面前毫无意义。医生已经将鼻饲管消毒完毕,正一步步向他靠近。苏澈的心跳骤然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试图挪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早已被镣铐牢牢固定在床头的四个角落。
“顾烨,你tm不是人!”苏澈的声音中带着绝望和愤怒,他的头拼命地向一侧歪去,试图避开那根即将插入他鼻腔的管子。然而,他的挣扎在顾烨眼中不过是徒劳。
“怎么这么几天了,你还是没学会好好说话?”顾烨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他突然伸手,猛地将苏澈臀瓣间那个已经停留了数日的异物拔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嗷啊——”苏澈的身体因剧烈的疼痛而猛地弓起,像一只被刺中的虾米。他的手脚被镣铐牵制,无法做出更大的动作,只能任由那股撕裂般的痛楚席卷全身。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流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几天来,那个异物一直占据着他的身体,此刻突然被拔出,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某种支撑,空虚而疼痛。
“饶了我……顾烨……”苏澈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几分哽咽。他的身体还在因刚才的剧痛而微微颤抖,目光却死死盯着医生手中的鼻饲管。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妥协,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我好好吃饭……我听话……”
顾烨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这才乖嘛,也不用我专门请罗大夫了。”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医生听到顾烨的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鼻饲管和营养液放到一旁。顾烨也没有继续为难苏澈,伸手解开了床头两侧固定他手脚的金属环。然而,那些镣铐依旧留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仿佛在提醒他,他的自由不过是暂时的。
“吃吧,我看着。”顾烨率先走到桌边坐下,示意苏澈过来。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神中带着几分威胁。
苏澈艰难地从床上撑起身体,赤裸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的目光扫过床单,看到上面星星点点的红色痕迹,像是某种无声的控诉。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耳朵也染上了一层血色。他不敢多看,低着头,一步一挪地走到桌边坐下。
他的手颤抖着端起碗,碗里的食物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却让他感到一阵反胃。然而,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顾烨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悬在他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
罗医生见状,识趣地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苏澈和顾烨两人,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苏澈低着头,一口一口机械地将食物送入口中。他的味觉仿佛已经麻木,食物的味道在他的口中变得寡淡无味。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的画面,那些屈辱和疼痛像一根根细针,刺入他的心脏。
顾烨坐在他对面,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他的脸。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仿佛在欣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声响,像是某种无声的倒计时。
“你知道吗?”顾烨突然开口,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我最喜欢看你现在的样子,脆弱,无助,却又不得不依赖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澈的手微微一顿,碗中的汤勺与碗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机械地进食。
顾烨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沉默,继续说道:“你以前总是那么骄傲,那么不可一世。可现在呢?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
他知道顾烨在故意刺激他,可他却没有勇气反驳。他的骄傲,他的尊严,早已在顾烨的掌控下被碾得粉碎。
“吃完了?”顾烨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不耐烦。
苏澈点了点头,将空碗放到桌上。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惹怒了顾烨。
顾烨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记住,现在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苏澈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却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他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知道了。”
顾烨松开手,转身走向门口。“好好休息,一会还有别的事。”
房门被关上的瞬间,苏澈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椅子上。他的目光空洞,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远远没有结束。而他能做的,只有忍耐,等待,或许有一天,他能找到逃离的机会。
然而,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他自己掐灭了。顾烨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逃?那不过是奢望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一会儿,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苏澈抬头,看到阿默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上次跪在阿默身旁的那个人。阿默一进门便主动介绍道:“他是阿影。主人吩咐我们帮你清理身体。”
苏澈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发现他们和自己一样,全身赤裸。三个赤条条的人站在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苏澈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感到羞耻,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跟在他们身后。
镣铐依然没有解开,苏澈每走一步,金属碰撞的声音便在空旷的别墅中回荡。这是他第一次走进别墅的走廊,四周的装潢奢华而冷清。他不知道自己在第几层,但光是这一层,就有十几间房间,每一扇门都紧闭着,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
三人最终走进了一间宽敞的浴室。明亮的浴霸灯光将整个空间照得通亮,即便如此,三个人站在里面也丝毫不觉得拥挤。借着灯光和镜子的反射,苏澈这才第一次真正看清了阿默和阿影的身体。之前要么是他自己趴在地上,毫无心思观察,要么是灯光昏暗,看不真切。而此刻,他清晰地看到两人身上布满了伤痕——有点状的,有线状的,甚至阿影的下体都是肿的。与他们相比,苏澈白净的身体显得格外突兀,而他们的身体则像是一幅狰狞的画卷,充满了痛苦与折磨的痕迹。
“这些……是顾烨弄的?”苏澈忍不住问道,目光无法从那些伤痕上移开。
阿默和阿影同时低下头,眼神中透出一丝怯懦和惊惧。阿默低声回答:“主人对我们很好……”
这句话明显言不由衷。苏澈听了,心中既无奈又恐惧——难道自己将来也会被折磨成这样?顾烨,那个经常穿着笔挺西装、出现在各大新闻报道中的男人,背后的生活竟然如此不堪!斯文败类!苏澈心中暗骂,却不敢说出口。
几人没有再说话,阿默和阿影开始帮苏澈解开镣铐。手腕和脚腕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已经红肿不堪。解开束缚后,阿默和阿影开始帮苏澈清洗身体。他们的动作十分轻柔。可后穴刚刚被弄出了血,沾到浴液和温水,苏澈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
阿默急忙问道:“是弄疼你哪了?”
“没事,还好。”苏澈忍着痛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身彻彻底底洗了两遍才拿到毛巾可以擦干,苏澈以为这就结束了,结果看到阿默又从柜子里拿出来的东西,彻底傻了眼。“这是……?”
“主人说,里面也得洗干净……”
阿默的声音依旧是那种不带情绪的平稳。然而,苏澈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顷刻间滞住,随即是一股无名火从心口直窜上脑。他的脸色铁青,嘴唇微微颤抖,牙关咬紧,几乎要将后槽牙磨碎。
“卧槽……”他忍不住低咒了一声,随即咬住下唇,把后半句硬生生吞了下去。那句“顾烨真是个禽兽”卡在喉咙里,险些要脱口而出,却终究还是没那个胆子。
没有反抗的余地,也没有讨价还价的可能。苏澈眼神发怔地盯着眼前那透明的管子和泛着微光的金属器械,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就算他心里再怎么做准备,当第一股清凉的生理盐水涌入体内的瞬间,整个人还是忍不住一个激灵,脊背倏地绷紧,冷汗顷刻间浸透了额际。
“嘶……”他咬紧牙关,手指死死扣着浴缸的边缘,青筋暴起,连呼吸都开始不稳。异样的刺激让他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喉咙里溢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喘息。冰冷的液体一点点流入,带着无法言喻的胀感,搅动着他的神经。
时间仿佛被拉得漫长而煎熬,每一滴液体都像是往他的尊严上狠狠地碾压。苏澈死死地闭着眼,不去看自己身下那一幕,企图让意识逃离这让人羞耻至极的现实。可无论他怎么努力,感官都在不停地提醒他——他的身体正在经历怎样的屈辱。
整整三遍,每一次灌洗都带来新一轮的冰冷刺激,让他的神经变得愈发敏感,甚至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而是被操控着,被驯化着。
到了最后一遍,阿默仍然不疾不徐地开口,声音平淡得像是在交代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日常琐事:“主人说……这里面要含着五百毫升去见他。”
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澈的脑子瞬间炸开了一道惊雷,他猛地睁大眼睛,眼前天旋地转,一阵晕眩袭来。他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反驳,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五百毫升?从来没经历过灌肠的他,第一次就要让他刻意憋住不泄,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他的腹部已经因为连番的清洗而变得敏感不堪,此刻再听到这个要求,简直有种当场昏厥过去的冲动。
“我……”他的嘴唇颤了颤,终究还是没能说出什么有用的抗议。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压抑着胃里翻腾的恶心感,他艰难地调整姿势,试图适应那股沉甸甸的胀感。500ml听起来或许不多,但当它真实地存在于体内时,那种充盈的压力感让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将其释放出去。
他努力撑了五分钟,整个人已经憋得通红,腹部因为强忍着不适而微微抽搐。可即便他咬紧牙关,也终究没能撑住——随着一股温热的滑落,他彻底失败了。
屈辱如潮水般袭来,他连抬头去看阿默的勇气都没有,甚至不敢去想象此刻自己的模样。他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从这具身体里剥离出去。
“……对不起。我做不到……”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沙哑得像是破碎的玻璃碾过地面。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向谁道歉,是向阿默,还是向他自己残存的尊严。
“主人说,如果实在不行,就……戴上之前的东西。”阿默依旧是那副平静如水的模样,像是根本不在意他的狼狈与羞耻,只是在尽职尽责地传达命令。
苏澈狠狠地闭上眼睛,指甲嵌进掌心,眼角的湿意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地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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