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烨轻笑着松开了束缚,随即一记轻拍落在他裸露的臀部上。那经过前夜折磨后恢复了弹性的肌肤,在这一瞬间因震动而微微颤动,同时也刺激了体内那个不该暴露的存在,使得苏澈全身一阵悸动。
“主人……”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无助与哀求。
顾烨语气中既调侃又宠溺地说道:“你让我感觉你是在故意挑逗我呢,小狗。不过还算听话,没自己把那东西取出来。”说着,他熟练地用手指轻轻按压,把那让人又爱又恨的“药玉”重新推回原位。
“唔——”苏澈全身一阵颤抖,几乎难以自持。
“先把饭吃完,吃完之后才能让你自己弄出来。”顾烨平静地下达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便放开了对苏澈的控制。苏澈站起身,看到顾烨旁边还整齐摆放着另一份餐食,环顾四周,他注意到一把梨花木椅子。显然,这一切都是特意为他设置的“陷阱”。坚硬的板凳也许还能勉强忍受,但那雕刻精美的奢华纹理对他那敏感的身体来说,注定是一场折磨——更何况他前一晚双臀尚未完全恢复,谁都明白那种触感意味着什么。
苏澈带着满心的无奈和怨恨向顾烨投去一记哀怨的眼神,可顾烨依然低头盯着平板,丝毫没有理会他。怀着视死如归的决心,苏澈只能缓缓坐下。臀部刚一接触到冰冷的梨花木,他几乎想要弹起,却又强迫自己压抑住那股冲动,坐得一动不敢动。
在他与椅子进行着无声抗争时,竟全然没有察觉到顾烨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苏澈默默地吃完自己的那份早餐。偶尔抬眼,见顾烨依旧低头专注于平板上那些晦涩难懂的报表,他的目光不经意间与顾烨对上。那种穿透灵魂的注视让苏澈倍感压迫,他紧张得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吃好了?”顾烨直截了当地问道,眼神毫无保留。
“嗯……吃完了,主人。”苏澈低垂着眼眸,声音里满是顺从与畏惧。
“待会儿我得去公司,今天就让阿影他们给你好好上几课。”顾烨略作停顿,继续说道,“你昨天刚刚被允许出来,处罚算轻,但等你真正明白了家里的规矩,再敢逾越,可就不会这么轻饶了。”
“知道了……主人。”苏澈乖巧地回应道。
苏澈不知道阿影和阿默的房间在哪里,一大早也未见到他们的踪影。等到顾烨离开后,他匆匆返回自己的房间,将那整夜折磨他的“药玉”取出。这个“药玉”折磨了他整个早晨,此刻体内那股狂野的冲动已难以遏制。透过房门,他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确认四周寂静无人,便毫不犹豫地开始释放那令他既痛苦又炽热的小苏澈——尽管脑海中仍不断回响着顾烨那句“未经允许不得释放”的戒律。
就在他即将达到极致之际,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我们是阿默和阿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的苏澈早已顾不得那么多,他强迫自己当作什么都没听见,加快了手中的节奏。伴随着一股乳白色液体的猛烈喷出,他才稍作停顿,压着强烈的喘息,缓缓走去开门。
门缓缓打开,眼前映入的是依旧全裸的阿默与阿影。阿默注意到苏澈身上仍残留着一丝粘稠的液迹,神色微变,旋即恢复镇定地说道:“主人让我们今天来教你家规。”说完,他便领着苏澈走出房间。
“好。”苏澈低声应允,跟随两人上楼。这是他第一次发现,这座别墅竟然还有第三层。他们一路走向三楼尽头的一间房间。推开门的那一刻,苏澈感到内心一震——这间屋子比他此前见过的任何房间都要宽敞,正对着门的墙壁上赫然悬挂着两个大字:“戒室”。
白炽灯的光芒将整个房间映衬得惨白而死寂。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篾片、竹条、软羊皮鞭、竹尺、串珠……还有许多他叫不出名字,却令人不寒而栗的器物。角落里矗立着一个大号金属笼,甚至还有那带有突起的木马、X型手脚架、几把形状古怪的椅子、一张桌子和一张床。哪怕只是驻足一看,这些冰冷的器械也足以让人心神俱颤。
“别紧张。”阿默似乎洞悉了苏澈内心的不安,温和地安抚道,“今天我们不会对你动用什么刑具,只是带你熟悉一下环境。只不过如果主人不高兴,他随时可以拿这里的任何东西来惩罚我们。而在正常情况下,主人也很少召我们来这里。”
苏澈点了点头,虽然心跳依然急促,口中却强行挤出一句“知道了”。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本能地抗拒这冷峻而压抑的气场。阿默便带他来到了那张桌子前。桌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本薄薄的小册子,上面赫然印着“顾氏家规”,旁边则静静地躺着一只造型精致、充满未来感的智能手表。
阿默开口道:“主人要求苏公子今天抄写两遍家规。抄写本身并非目的,关键在于将家规牢记于心。”
这话让苏澈不禁想起儿时被老师留堂罚抄作业的情形,一时间那悬着的心也稍稍放松下来—不用受皮肉之苦总归的是好的。
心情稍有缓和,苏澈突然生出些好奇,便问道:“你们俩为什么总是不穿衣服?难道……是顾……是主人不允许吗?”
阿默低垂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落寞,“是的,主人规定如果没有特殊吩咐,我们在家里必须保持裸体。”阿影虽未发声,但看向苏澈的目光中流露出的那抹羡慕,无声地回答了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苏澈猛然意识到——拥有一件衣服,或许在这里就成了一种特权。顾烨心中对待他和阿影他们的态度,似乎存在着微妙的区别。这种微小的优待,竟令他在绝望中隐隐滋生出一丝不合常理的优越感。压抑住心中突如其来的复杂情绪,他又问道:“那你们……是不是也像我一样,被迫带到这里的?”
阿默缓缓开口:“我父母病情严重,主人一直出资为他们治疗。”阿影紧接着补充:“我有个弟弟,先天心脏病,多次手术费用我们家根本承担不起,都是主人帮我们垫付的。”
听着这冰冷的事实,苏澈一时间语塞——金钱与生命、尊严与依赖之间的交易,又有谁能真正心甘情愿呢?
正当他沉默不语、准备坐下抄写家规时,阿影忽然提醒道:“对了,苏公子,从今天起这块手表必须随身佩戴,洗澡时也不例外。”他将手腕上那块智能手表晃动示意,“我们每个人都有一块。”
“这是……?”苏澈问道,眼中满是疑惑。
阿影微微一笑,解释道:“主人可以通过它与我们保持联系,我们也能随时找到主人。它不仅具有定位和监听功能,还能实时监控我们的身体指标。至于其他功能……”他转向阿默,见阿默摇了摇头,继续道,“其他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在这冰冷而充满科技感的警示中,苏澈感受到了一种无法抗拒的宿命感。眼前这本家规、这块手表,无不昭示着一个他始料未及、充满交易与控制的世界正等待着他去适应——在这权力与欲望交织的空间里,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宣告着未来的无奈与压抑。
苏澈正要戴上手表,阿默便压低声音凑到苏澈耳旁道:“苏公子,我们是不可以自己泄欲的……你是知道的吧?”
“我……我知道。”苏澈有些心虚道,“昨天听主人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钢笔尖在纸面上划出沙沙的声响,苏澈盯着《顾氏家规》第三条"不得直视主人超过三秒",忽然发现所有条款都像精心设计的陷阱。阳光从雕花窗外斜斜切进来,在"不可擅自触碰主人私人物品"那行字上投下栅栏般的阴影,仿佛每个字都在无声嘲笑着他的处境。
腕表突然震动的瞬间,苏澈差点碰翻了墨水瓶。淡蓝色的全息投影浮现在表盘上方,顾烨冷冽的嗓音裹挟着电流杂音:"下午让阿默阿影教你口侍,晚上检查。"最后一个音节尚未消散,投影便化作细碎光点飘散在空气里。
"啪嗒"一声,钢笔滚落到波斯地毯上,在素色花纹里洇开墨渍。苏澈盯着自己发抖的指尖,昨夜房间里看到的画面突然在脑海中炸开——阿影跪在瓷砖上的膝盖,水珠顺着脊柱滑落的轨迹,还有顾烨按在他后颈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胃部突然传来痉挛般的抽痛,他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干呕声溢出来。
走廊尽头的古董座钟敲响第四下时,苏澈终于推开客房鎏金把手。浓烈的檀香味扑面而来,他这才注意到整层楼都浸淫在这种沉郁的香气里,像是要把所有反抗都溺死在粘稠的熏烟中。
"苏公子?"阿默的声音从半开的门缝里传来。当看清屋内情形时,苏澈的耳尖瞬间烧得通红——阿影正跪坐在天鹅绒脚凳上给阿默编发,两人赤裸的脊背在夕阳里泛着蜜色光泽,发丝缠绕的瞬间竟透出某种诡异的温存。
"主人说..."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苏澈强迫自己盯着墙上的鸢尾花纹壁纸,"让你们教我..口侍."最后两个字卡在齿间,化作含糊的气音。
阿影手中的玳瑁梳"咔"地折断齿尖。这个总是低眉顺眼的青年第一次露出堪称生动的表情,浅褐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像是突然被刺破的琉璃珠子。倒是阿默最先反应过来,指尖轻轻拂过腕表表盘:"可是主人并未..."
"他可能是单独给我发的指令。"苏澈急促地打断,生怕勇气在下一秒溃散。余光瞥见阿影垂在身侧的手正神经质地揪扯地毯流苏,他突然意识到这对看似驯服的"教具",或许比他想象中更恐惧那个男人的喜怒无常。
最终是阿默起身打破僵局。他打开嵌在墙体内的暗格时,苏澈才惊觉整面墙都是可滑动的储物柜。各色水晶瓶在LED灯带下折射出妖异的光,最下层整整齐齐码着包装未拆的电动阳具——如果忽略那些可疑的震动模式标识的话。
"首先要学会呼吸。"阿默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取出个巴掌大的珐琅盒,鎏金锁扣弹开的瞬间,苏澈被扑面而来的龙涎香激得后退半步。盒中天鹅绒衬垫上躺着支雕工繁复的玉势,和田青玉在暖光下流转着介于慈悲与情色之间的幽光。
阿影沉默着褪去腕表,露出内侧皮肤上淡粉色的条形码烙印。这个动作莫名让苏澈联想到超市里待价而沽的牛排,只不过这里的商品是活生生的人。"含住的时候用鼻腔换气。"他忽然开口,指尖抚过阳具表面凸起的纹路,"主人讨厌口水打湿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冰凉的阳具抵上唇瓣时,苏澈错觉自己正在亲吻一具尸体。阿默从身后按住他颤抖的肩胛骨,"放松,想象在含一块薄荷糖。"这种荒诞的比喻让反胃感更加强烈,那东西表面的浮雕花纹刮过上颚的瞬间,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牙齿!"阿影突然低喝。苏澈这才发现自己在无意识间咬住了玉势,齿痕在莹润表面留下细碎的划痕。恐惧如冷水浇透全身,他慌乱地想用袖口擦拭,却被阿默擒住手腕:"不能留下纤维碎屑。"
暮色渐浓时,苏澈终于学会如何用舌尖抚平每一道雕刻纹路。阿影跪坐在他对面做示范,湿润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当这个总是沉默的青年喉结滚动着做出吞咽动作时,苏澈突然意识到那些水晶瓶里装的恐怕不是清洁剂。
"最后是收尾。"阿默将玉势浸入盛着琥珀色液体的琉璃盏,"要用体温把它暖到..."话音未落,楼下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三人同时僵住,苏澈腕间的智能表开始发出规律的脉冲震动,表盘浮现出血红色的倒计时:00:02:00。
阿影几乎是弹跳着冲向楼下。当楼下车库传来电梯运转的蜂鸣,两人已经跪候在玄关处,额头紧贴大理石地面,仿佛两尊被抽去脊梁的石像。苏澈见此局势也不得不跪下照做。
顾烨踏进客厅时带进一缕寒风,藏青色西装上沾着傍晚的凉意。他的目光扫过苏澈泛红的眼尾,忽然轻笑出声:"看来学得很认真。"修长手指抚上少年后颈,在感受到剧烈颤抖时满意地收紧,"让我验收下教学成果。"
主卧的铜制吊灯将影子拉得很长,苏澈跪在波斯地毯上,看着顾烨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扣。金属碰撞的脆响让他想起小时候见过的训犬师,那些锃亮的项圈也是这样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过来。"皮鞋尖挑起他的下巴。苏澈机械地向前膝行,却在靠近的瞬间被掐住两颊。顾烨俯身时垂落的领带扫过他眼皮,爱马仕丝绸特有的触感此刻却像刑具般令人战栗。"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温热气息喷在耳畔,"自作聪明的小把戏。"
腕表突然发出尖锐嗡鸣,苏澈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心率曲线正在全息屏上疯狂跳动。顾烨指尖划过他痉挛的喉结,"真的学了一下午?"阳器被强硬地顶进口腔的瞬间,苏澈在泪眼朦胧中看到阿默阿影正跪在门外——原来所谓隐私,不过是主人默许的幻觉。
当反胃感冲破临界点时,苏澈听见水晶吊灯在头顶摇晃的声响。顾烨按在他后脑的手掌温暖如情人爱抚,说出的每个字却淬着冰碴:"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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