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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严苛的教学(2 / 2)

短促而分明的声响让苏澈心头猛地一颤,紧接着他像被惊醒似的,连忙重新举起那三样一会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姿态就像是带着一种扭曲的虔诚,举着贡物奉向神明。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向某种神只呈上供奉,只是这个“神”,却是他噩梦的源头。

门被推开的同时,带着冷气的风似乎也灌进了室内。苏澈半垂下目光,用余光去感知那个身影走近。刚踏入戒室,顾烨看了眼地上乖巧跪伏的年轻人,唇角微扬,声音听上去带着一丝挑衅的笑:“你倒是会选——既然选出来了,那就一样一样来吧。”

苏澈忍不住身体抖动了一下,脊背的凉意与恐惧混合成一把无形的刀,逼得他连呼吸都变得艰难。顾烨见他如此表情,却不温不火,脸上笑容转瞬敛去,语气陡然一沉:“进来这么多次,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有监控?想偷偷懒,就当我发现不了?”

这句冷漠的质问宛如冰水迎头泼下,让苏澈的心一下子坠入深渊。他恍惚想到方才自己为减轻手臂酸胀而短暂放下双臂的那瞬间……原来都落在顾烨眼里。此刻,他只觉得前方一片暗淡,不知道还能怎么辩解,更清楚任何辩解在这间戒室都毫无意义。

“那澈澈你来选选吧。”顾烨忽而换了副轻快的口吻,却字字钻心,“你手上这几样,咱们今晚先从哪样开始?……噢,对了,别忘了尿道棒,免得像上次似的,你又憋不住。”

苏澈感到颤抖如潮水漫过四肢百骸,俨然回到了刚被囚禁在这里时,见到的那个近似撒旦的顾烨。

“我……”苏澈张了张口,声音却堵在喉咙,发不出半分。

空气里弥漫着白炽灯的刺目光芒,与地上阴冷坚硬的质感相映衬,像无数道窥伺的利刃。周遭的一切都在向他宣示:他已再无退路。怯惧、无措、懊恼、自责……所有情绪交织着,仿佛化作滔滔洪流,卷着他顺流而下,无力挣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默,带苏澈去清洁身体。”顾烨的声音缓缓响起,语气冷淡得仿佛在吩咐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阿影,去削姜,三指粗。”

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像是被扔进了冰窖里,苏澈的呼吸仿佛都被冻住了。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顾烨的身后,还跟着阿默和阿影。

苏澈猛地一僵,眼中的光一点点收缩,心脏也仿佛漏跳了一拍。寒冷和恐惧交织在一起,逼得他脊背微微发颤。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在戒室受罚,顾烨都要让他们两个跟着?

苏澈根本不敢去细想,更不敢开口问。他只是低着头,指尖绞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不敢表现出一丝不满,甚至连呼吸都尽可能放轻。

“主人……”声音比蚊吟还要细微,他自己都能听出其中那点可怜兮兮的颤抖。

他想求饶,想争取一丝宽容。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只是让一会的顾烨力道轻一点。

“轻点罚……主人……”他终究还是低低开口,声音像是飘在风里的微尘,带着一点卑微的希冀。

求饶的眼神清晰可见,苏澈的睫毛颤抖着,眼眶微微泛红,雾气悄然弥漫其中,衬得他整个人越发显得无助。

这一眼,足以让旁人心生怜惜。

可惜,顾烨不是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苏澈,仿佛看着一只试图取悦主人的小兽。沉默半晌,他微微眯起眼,嘴角牵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求饶?”他的声音低缓,带着不动声色的冷意。

苏澈的心猛地一紧,呼吸一下子停滞了。

“又忘了家法?”

这一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直直地砸在他的心上,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那好,清理完身体,含着一比一的甘油混水来见我。”

像是最后一丝希望被掐灭,苏澈浑身猛然一抖。

求饶没用。

甚至让事情变得更糟了。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他抬起头,就见到那双惯常冷漠的眼睛投来,顾烨的眸光深邃无波,像是一潭幽静的深海,表面平静,底下却藏着未知的风暴。

苏澈几乎是瞬间屏住了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双眼睛,他太熟悉了——这代表着他的求饶,彻底失效了。

他原本还能靠着一丝侥幸欺骗自己,认为顾烨不会如从前那样重罚他,可在对上那双眼睛的一瞬间,他便知道,他错了。

他今晚,别说能不能站着走出戒室了,能不能从这场“教训”中出去,都是个未知数。

苏澈跪伏在原地,许久都没能动弹。

顾烨看着脚边的人身形微微颤抖,安静得出奇。他不知道苏澈此刻有没有后悔刚才开口的求饶,但他知道,今晚,苏澈绝不敢再说那些话了。

苏澈最终还是被阿默带进了盥洗室。瓷砖映照着冰冷的灯光,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蒸汽升腾,朦胧了一片镜面。水汽氤氲,温暖而潮湿,而此刻苏澈的心和身体,却感受不到一点温度。两个人一言不发,一时间,整个房间里仿佛只有水流冲刷到瓷砖的声音。阿默的手法熟练而冷静,已经为苏澈重复了三遍灌肠,苏澈的肌肉因紧绷而微微颤抖,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呼吸都刻意放轻。生理上的抗拒已经到了极限,但他仍旧咬着牙,竭力忍耐。

盥洗室的门被推开,苏澈猛然绷紧了脊背,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窒息感瞬间席卷全身。阿影迈步进来,手里捧着一碟削好的生姜,丝毫不被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感所影响。他垂着眼帘,语气平静得仿佛在交代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主人说,让你含着800毫升甘油和水,后面插好姜条再出去见他。”

阿影的态度一如既往的顺从,声音没有起伏,没有丝毫情绪波动。日复一日的生活似乎已经将他的情绪磨得毫无棱角,仿佛麻木的机器一般执行着命令。

苏澈的呼吸急促了一瞬,他的内心在疯狂抗拒,可理智却清楚地知道,他没有选择的余地。无法逃避,不能求饶,不然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他缓缓抬头,视线落在阿影手中的东西上,那些姜片又粗又长,散发着辛辣而呛鼻的气息。他的胃部本就因为紧张而痉挛,这股味道让他更是作呕。

他下意识地看向阿默,后者正低头混合着水和甘油,动作熟练而毫无波澜。苏澈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冷汗布满了刚刚才洗完澡的脊背,让他感受到一种粘腻的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他视死如归地闭了闭眼,颤抖着点了点头。

一切准备就绪。腹部翻涌着灼烧般的痛感,后穴辛辣刺痛感随着姜条的侵入席卷全身,然而他只能死死咬住牙关,不敢松懈——因为刺激夹紧的后穴被蛰的又辣又疼,可是却又不敢放松哪怕一点。上次还没有用到甘油混水,仅仅是生理盐水,但因为受不了生姜的刺激,后面溢出了些许,顺着大腿留到了地上,他当场就被加罚。那一次,他的臀缝和穴口都被打到高高肿起,还被要求用力吐着穴口责打里面,最后直到穴口外翻,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哭喊着求饶,连后续的处罚都顾不上思考,满脑子只有忍受不了的疼痛直冲脑仁。那次他整整三天无法上厕所,疼痛折磨得他连坐着都不能。

这一次,他学乖了。或者说,他再也不敢漏了。他的身体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悬崖的边缘,稍有松懈,就会失去控制。他只能死死夹紧,让麻木的肌肉维持最后的尊严,辣意从体内翻滚上升,一路烧到头皮。他的脸颊苍白无血,冷汗混合着灼热的潮气,让刚刚的澡完全白洗。

从盥洗室到顾烨所在的椅子旁,不过几步路,却像是漫长的刑罚之旅。每迈出一步,他都能感受到身体内部的灼烧,仿佛有千万根针在刺穿他的神经。他的腿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但他不能停下,也不能露出破绽。

顾烨坐在椅子上,神态闲适,姿态慵懒,仿佛只是等着一个游戏的开始。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苏澈,带着某种审视和玩味的意味。苏澈怯生生地站定,低着头,手指因为极力压抑的紧张而微微颤抖。

这是一种极端的不对等。明明是他站着,而顾烨坐着,视觉上他似乎拥有俯视的优势,可在顾烨抬眼看向他的那一刻,那种与生俱来的威压还是让他的气息一滞,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捕猎者盯上猎物,观察它最后的挣扎,等待着它彻底臣服的那一刻。

顾烨微微眯起眼,似笑非笑地抬起手,手指随意地晃了晃。那一刻,苏澈的瞳孔猛然一缩,他终于看清了顾烨手中握着的东西——那根尿道棒,顶端还带着个粉色小铃铛,随着顾烨的摇晃而轻轻响着。如果不是要用在自己身上,却也透着几分情趣。

可苏澈只觉得血液在瞬间凝固,冷意顺着脊椎蔓延开来。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但理智却让他硬生生地止住了动作,双手僵硬地接过了那个东西。

它比他想象得更沉,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生出一股近乎本能的抗拒。

可他从来没尝试过这个东西,要自己来吗?可是他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呆滞地盯着手里的东西,他的胃部翻涌得更加厉害,体内的火焰灼烧着他的神经,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顾烨盯着他,目光深邃,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他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苏澈的反应,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戏剧。

苏澈的心脏狂跳,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他想开口,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发出一点声音都做不到。他的肚子还在疯狂地叫嚣,后穴被辣的疯狂想要吐出折磨它的东西。灼热的痛感和焦灼的心理交织在一起,让他的意识变得混沌不清。

真正的惩罚还没开始,他就已经觉得自己半条命快没了。

僵持不下,沉默蔓延,仿佛凝固的空气压得人无法呼吸。

苏澈的指尖冰冷,握着手中那样东西的手微微发颤。

最终,他还是低下头,眼框微微泛红,声音带着一点哑意:“主人……我……我不会。”

声音极轻,几乎被寂静吞没,但在这个压抑的空间里,却清晰地落入了顾烨的耳朵里。

顾烨的眉眼微微挑起,目光盯着他,眼神充满审视,仿佛在判断他有没有撒谎。那种沉默的注视让苏澈的心跳几乎快要停滞,他的身体微微绷紧,紧张地等待着对方的决定。

几秒钟后,顾烨轻嗤一声,冷冷道:“阿影,前几天阿默不是刚教过你怎么用尿道棒吗?你来帮他。”

本来一直与阿默跪在门口的阿影闻言,立刻低垂着头膝行到苏澈身侧,动作无比顺从,丝毫没有违抗的意思。他伸出手,就要去接过苏澈手上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澈看着那双手朝自己伸过来,指尖同样带着细微的颤抖。

就在那手指触碰到他的瞬间,一股冰冷的触感顺着肌肤传递到了苏澈的神经,让他瞬间绷紧。他猛然意识到——阿影也在紧张!这个人,也没有什么经验!

意识到这一点,苏澈的眼前一阵发黑。

他本就已经够害怕了,而现在,他那最脆弱的地方,要交给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去处理吗?

他强烈地想要拒绝,可他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最终,他只是绝望地闭了闭眼,任由那双微凉的手碰上了自己。

细微的颤抖透过肌肤传递,让苏澈的脊背泛起了一层冷汗。那里的肌肤本就敏感,这样小心翼翼又带着生涩的触碰,让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他本能地缩了缩身子,但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硬生生忍住,逼迫自己乖乖站直。

他的余光瞥到顾烨的手中已经换上了戒尺,那东西在光下泛着冷意,握在顾烨指间,仿佛随时会挥下。而他清楚,这次如果如果他不够乖,做得不够让顾烨满意,那东西下一秒就会结结实实地落到自己身上,不会有任何情面可言。

苏澈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些许钝痛,让他保持清醒,不让自己因为羞耻而昏厥过去。

阿影的动作很轻,也很温柔,一点一点地帮他上下撸动。动作虽然生涩,但很小心,生怕弄疼了苏澈,或是让顾烨不满意。

可即便如此,苏澈还是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异样的触感让他的神经几乎快要炸裂,他的心跳乱成一片,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他的眼睫微微颤抖,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感受。

就在阿影拿着尿道棒对准马眼准备插入的同时。“注意三个生理狭窄。”顾烨的声音缓缓响起,语气冷静,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

苏澈和阿影的身体同时一凛。可下一秒,他就感受到顾烨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带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苏澈,你也给我好好看着学,下一次就是你自己来。”

低沉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让苏澈的脊背骤然一僵。

虽极度不情愿,却不敢违抗。他迟疑了几秒,最终还是咬着牙,颤抖着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身体。

那双与自己一样紧张的人,正在拨弄着他的脆弱。

他的喉咙涌上一股酸涩,牙关死死咬着,强忍着不适和想要后退的本能。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情景,可是,他知道,如果不去看,下一次落在自己身上的惩罚会更重。

阿影的动作仍旧带着生涩,迟缓又谨慎。可即便如此,仍然有几次失误,不小心戳到了他内壁最敏感的地方。

苏澈的眼前一瞬间发白,疼得冷汗直冒,他几乎要直接弯下腰,可强烈的求生本能让他死死忍住。他的手在颤抖,脚尖无意识地蜷缩,指甲刺入掌心,试图用别的疼痛来分散注意力。

他甚至不敢喘息,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的动作会让自己更加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折磨的刑罚,阿影终于停下了动作。

苏澈的呼吸急促,额前的发丝被汗湿透,贴在皮肤上。他的全身微微颤抖,而那东西终于就位,只剩下一个精致的小铃铛露在外面,随着他的颤抖而叮铃地响个不停,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苏澈的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顾烨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意,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阿影,伸手揉了揉他微微凌乱的头发,带着一丝难得的温和。

“第一次帮别人弄,做得还不错。”

房间里一片寂静。

只有叮铃铃的轻微声响,伴随着苏澈的颤抖不时响起,清脆、细微,却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时刻拽紧他的理智,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顾烨似乎是有意让他平复一下情绪,几分钟内都没有再有任何新的吩咐。只是坐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双深邃的眼睛里藏着审视与耐心,仿佛在欣赏一只终于被调教得顺服的小兽,等待着他自己适应、自己接受、自己沉沦。

然而,这样的等待,比惩罚更让人崩溃。

苏澈站在那里,前后穴都被填满,体内的翻涌仍未停止,炙热感从深处蔓延,几乎要烧毁他的理智。腿脚已经发软,支撑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可他不敢松懈,只能死死地保持笔直的站姿,努力让自己维持着最基本的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汗从额角滴落,缓缓沿着脸颊滑下,最后消失在颈侧。他不敢去擦,更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脆弱。他知道,顾烨一直在看着他,观察着他的表现,等待着他的极限。

待苏澈呼吸稍微平稳了一点,顾烨终于开口了。

“还能忍吗?”

他的语气不疾不徐,带着一点像是温柔关心的意味,然而这话落在苏澈耳中,却只让他更加无所适从。

如果他说不能忍,会不会被视为逃避惩罚?可是如果他说能忍……他自己都清楚,自己早已站在崩溃的边缘,再多一丝压力,就会彻底失控。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思考几乎停滞,呼吸急促得像是被按在水里掐住了喉咙。前面已经没有太大的感觉了,唯有那枚小小的铃铛,在不断提醒着他此刻的羞耻与屈辱。但真正让他难以承受的,是后面。

那里像是一根快要崩裂的弦,被逼到了极致,只要戒尺落下,他绝对会承受不了……

他咬紧牙,纠结了半晌,最终还是艰难地低下头,红着眼尾闷声道:“主人……我……后面忍不了了。”

那一刻,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空气仿佛凝固了两秒,而后,顾烨轻嗤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愉悦的玩味:“那就去排了吧,换一块新的姜条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是赦免,是恩准,是施舍的仁慈。

苏澈的心终于稍微松了一点,随即,他低头乖巧地回应:“谢谢主人。”

比起肚子里不停翻江倒海的灼烧感,换一块新的姜条,反倒成了可以接受的事情。

处理完后,他回到顾烨面前,熟悉的屈膝动作才刚做了一半,就被顾烨轻轻托住。

“不必跪,转过去,我看看。”

他的身体微微一僵,但还是乖乖地转过身,露出自己的背部与腰线。

他本以为只是一眼的打量,可下一秒,冷不防的触感猛地从背后袭来——

“唔——!”

一声难耐的闷哼脱口而出,苏澈的后穴瞬间收紧,身体猛地一颤,僵硬得像是被钉在原地。

顾烨的手,推入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方的入口还未完全恢复,骤然的异物侵入带着明显的酸胀感,混合着姜汁的辛辣刺激,直冲着最敏感的神经,让他呼吸一瞬间都停滞了。

他浑身僵硬,难受得根本没办法站稳,膝盖隐隐发软,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躲闪,不能反抗,只能任由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掌调整着自己的姿态,像是在细细检查着什么。

顾烨没有立刻抽出,而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欣赏他的反应,才缓缓地转回他的身体,让他面对着自己。

苏澈的脸色已经惨白,嘴唇微微颤抖,像是被推到悬崖边缘的可怜生物,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彻底坠落。

顾烨目光淡淡地扫过他,全然没有怜惜的意思。

“刚刚是我开恩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随手为之,“那现在要怎么交换呢?”

苏澈的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意思……?

允许自己排了,现在又要从哪找补回来吗?

心一点点下沉,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隐隐的恐惧在胸口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烨看着他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笑意轻浅,却透着一丝令人胆寒的愉悦:“这样吧,今天的戒尺,就惩罚你的小卵蛋吧。”

苏澈的瞳孔猛地一缩。

——戒尺?!

——惩罚……那里?!

他的身体猛然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向顾烨。

他是不是听错了?

可惜,不等他多想,下一道命令就已经落下,震得他连神经都隐隐发麻——

“你自己手托着它们,我要所有角度都照顾到。”

一瞬间,苏澈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四肢都快失去知觉。

他根本不敢违抗,也不敢反驳,只能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托起自己最脆弱神经最敏锐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羞耻感像是一把刀,狠狠剜割着他的自尊,可他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

顾烨看着他的姿势,似乎还不太满意,微微蹙眉,伸手顶了顶他的后腰,示意他站直一点。

苏澈死死咬着牙,努力调整着姿势,保持着尽可能笔直的站姿。

“啪——!”

第一下落下!

“呃啊——!”

猝不及防的剧烈痛感,像是炸裂的火花,从最敏感的地方蔓延至全身,他甚至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惨叫!

顾烨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透出一丝不耐:“噤声。”

苏澈浑身一颤,连忙咬紧牙关,拼命把所有声音都咽回去,可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看着自己手心的东西在戒尺的折磨下逐渐变红变肿,他几乎咬碎了牙齿……耳边只有啪啪的责打声,和那一声声叮铃铃的铜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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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澈的记忆里,那是最后一次被叫进戒室。

那一夜的疼痛和惩罚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长久的印记,几天都没能睡个安稳觉——无论如何翻身,总会压到不同的伤口,让他被刺骨的痛意唤醒。黑夜里,他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点点从黑暗走向晨曦。

但真正刻进他骨血里的,是那一夜后,他再也不敢投机取巧了。

顾烨的话始终回荡在他的耳边,像是幽深的暗潮,将他一点点裹挟、吞噬、改变。

“学术不端,我可以直接让导师拿掉你的学位。”

“自己的错,不认罚吗?”

那些话比皮肉上的疼痛更可怕,它们直接敲击着他的尊严,甚至撼动了他仅存的骄傲。他从来不是一个自甘堕落的人,可是有些时候,人就是会想要走捷径。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逼到这一步,用最羞耻、最痛苦的方式,被人一点点磨去曾经的懒散和侥幸心理。

他知道,这次过后,他不会再犯了。

半年后——

当他的两篇高影响因子的一作论文终于发表,他拿到优秀毕业生的称号时,苏澈站在校门口,望着金色的阳光洒在熟悉的校园里,一瞬间恍如隔世。

身后的校舍一如既往,白色的墙面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走廊里传来学生们匆忙的脚步声,图书馆门口有人在低声交流最新的学术研究……这一切都和过去没有什么不同,唯一变了的,是他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场刻骨铭心的经历,将他的稚嫩彻底碾碎,把一个曾经还会有些许懒散、投机取巧的少年,打磨成了一个冷静、谨慎、不会再犯同样错误的人。

顾烨的身影从未从他的记忆里消散,那个人的影子,深深刻在他成长的道路上,像是一座无法绕开的丰碑。

这一切,到底是惩罚,还是另一种蜕变?

他从未深究,因为那已经不重要了。

最终,他选择了继续深造。

站在新的起点上,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迈步向前,带着一身沉淀后的锋芒,走向了未知的未来。

苏澈走后,顾烨的生活仿佛没什么变化,但似乎又变得不太一样了。

他变得不再如过去那般暴戾。

不知是因为苏澈真的成长了,还是因为这场漫长的调教终于走到了另一个阶段,他渐渐收起了最冷酷的锋芒,更多地专注于苏澈的成长,而不仅仅是惩罚。

苏澈选择去外地深造,顾烨没有阻拦,甚至主动帮他打点了一切申请事宜,推荐信也是他亲自撰写的。只不过,每次假期回来,顾烨仍然事无巨细地盘问着他的一切,包括学习进度、论文进展、实验结果,甚至连吃饭作息都要详细过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那块可以监视他不少方面的手表,顾烨也从未让他摘下。

苏澈对于手表的功能心知肚明,刚戴上的那段时间,他甚至总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暴露在顾烨的掌控之下,但久而久之,他也不再去在意,甚至在某些时候,心里隐隐有些依赖这种存在感。

或许,他已经习惯了这份无法挣脱的束缚。

时间过得很快,苏澈的博士生涯忙碌而充实,论文和实验填满了他的日常,他逐渐成长为一名严谨的学者,几乎再没有犯过过去那些投机取巧的错误。

当然,并不意味着他完全改掉了粗心大意的小毛病。

每当他回家,顾烨总能精准地从他的实验报告、论文初稿里挑出那些小聪明耍滑的痕迹,轻飘飘地扫他一眼,然后从抽屉里拿出戒尺或藤条,轻描淡写地说一句:“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这时候,苏澈的脸色总是变得苍白,指尖忍不住发紧,可最终,他还是会咬着牙,认罚。

求饶?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但比起惩罚,顾烨给予他的支持,似乎更加功不可没。

从学术指导到职业规划,从实验瓶颈到研究方向,他甚至比导师还要关心苏澈的成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澈很清楚,自己能顺利拿下博士学位,绝不仅仅是靠自己的努力,顾烨的监督、指导,甚至是苛刻的管教,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终于,在他们双双获得博士学位的那天,苏澈站在毕业典礼上,看着人群中的顾烨,眼底有着说不清的情绪。

他还是回来了。

当所有人都以为他会选择继续留在学术界时,他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回到顾烨的公司,为他打点一切。

——或许,他从未想过要真正离开。

再度进入顾烨的世界,他不再是那个一开始总想着耍小聪明、试图逃避责任的学生,而是一个真正可以独当一面,站在顾烨身边,为他处理所有事务的得力助手。

而顾烨也不再只是那个对他严苛惩罚的存在,他的态度更像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掌控,一种在惩戒与培养中逐步建立起的默契。

过去,他逃不掉,如今,他也不想逃了。

——归途,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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