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暖的小拳头瞬间捏紧，直接扣住顾寒州的手，将她拉到了身后。
她看着满地的碎片，心脏狠狠颤抖。
还好没有砸着脑袋什么的，要是砸中了，那还得了？
此刻，戚锦儿还和店员拉拉扯扯。
她直接大步上前，道：“你们放开，我倒要看看她还想干什么？”
店员有些犹豫，有些走神，被戚锦儿用力挣脱。
她第一反应就是再次拿起花瓶砸过去，可是许意暖早已注意她的小动作，先她一步拿到，猛地对准她的脸。
“怎么？还想再来一次吗？你想不想尝尝，这花瓶在你身上开花的感觉？“
“你敢！”
戚锦儿挺起了胸膛，毫无畏惧的看着她。
许意暖闻言狠狠眯眸，直接将花瓶放在身后她够不着的地方。
戚锦儿见她不敢动手，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直接许意暖折返回来，反手就给她一巴掌。
“刚刚，我没有打你，因为你还没有恶劣到这个程度。”
“你……你竟然敢打我，我爸妈都没打过我，我从小到大……”
她的话还没说完，许意暖反方向又是一巴掌。
第二巴掌，彻底将戚锦儿打蒙了，她实在没想到许意暖竟然给了第二巴掌。
她捂着两边脸，只觉得火辣辣的热着，疼得厉害，都有些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