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犊子,他们真弄错了,等会儿人就得回来。”我挣脱开霍麻的手。
“真弄错了?”霍麻擦了擦眼角,尽管他没掉眼泪,却格外失落。
“保真。我像是那种人?”我严肃回答。
“嗯,是不像,真有这机会,肯定是我当爹。”霍麻一本正经。
“滚……”我笑骂了一声。
院外两侧的村民数量变多了,都在交头接耳,打量张望。
我顺手关上院门,两人进了堂屋。
桌面上,五个托盘都盖着红布。
霍麻吞了口唾沫。
我叮嘱他别打什么主意,那几家人有权有势,我们得罪不起。
“那……看看?就看看,我不摸。”霍麻指天发誓,好奇心浓重的吓人。
说实话,我也好奇。
七叶一枝花,白虎脱齿,我听不懂。
老一辈的人,却管金条叫大黄鱼儿。
爷爷以前说过,城里头的先生们看事儿都收黄鱼,大大小小的,床板子都能铺满,也就是他入行晚了,外搭没招子,不然,他连汤匙都给我弄纯金的。
“那说好了,只看看,不摸。”
我话还没说完,霍麻手快若闪电,把所有红布都扯了下来!
这一眼,可谓是琳琅满目!